憶-47-塵因音渺絕神逸

韜鬼
發佈於
2023/12/13閱讀時間約 15 分鐘
上回說到無芳正詢問鬃哞、猽吼是否記得故鄉之事,兩人互看一眼後正想開口,卻又同時露出恐懼的神情說到:「我...我不記得了。我們本來還...還在說著..」這時元生說到:「你們的家鄉不是以武力論身分地位的嗎?你們還記得你們的族長....」話沒說完,就被無芳阻止,無芳說到:「跟古書上記載果真雷同,我當初就推測狩天遺族是以記憶為核心的種族,記憶愈多,體能愈強,這也是為甚麼至今被流放到這裡的狩天遺族都不擅言談...具記載早年皇城確實有意圖招攬,但都以失敗告終,而且原因都是被認定為智力低下,無法訓服,可是從記載中也會發現奇怪的部分,例如招攬的遺族中還是有作戰能力超群,且配合優秀的,只是最後都被派往自殺任務中....」說到這裡無芳竟然罕見的露出一絲不悅的神情,幾人還沒聊完,就聽到清脆的晶體碰撞聲,瘸兒竟不請來,身後除了東宮重宮,還多了一個面容清秀的男生,可奇怪的是,這個男生竟然舉手投足都跟瘸兒近乎同步,不等幾人發問,瘸兒就開口說道:「閣下身分耐人尋味,我自信的晶體竟然毫無機會近身,哎呀,你的這副身體可是讓我很渴望呢!不知道能不能借我好好...」話沒說完,元生就不悅的擋在無芳身前說道:「我不知道你是誰,但你要是敢打無芳的主意,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剛說完,瘸兒就伸出四隻手臂牢牢抓住元生四肢,剛要說話,就聽一聲脆響,瘸兒的四肢手臂同時斷裂,無芳更是不知在何時已經狠狠抓住了瘸兒的臉,瘸兒的臉也出現許多裂痕,只見瘸兒怪聲尖叫,重宮也發狂般的打算撲上,只見無芳怒目一瞪,重宮竟然瞬間尿褲子隨後抱頭躲到同樣嚇到尿褲子的東宮身後,同時手上力道在加,只見瘸兒苦喊求饒說到:「啊!!別!!別再出力了!!我求你了!我錯了!我錯了啊!!我求你了!!啊!!!我再也不敢了!!」可無芳仍是不打算鬆手,同時說道:「元生的手臂還沒痊癒就被一個蠢蛋弄傷經絡,沒想到你明知如此還下暗手,我今天就要毀了你。」瘸兒連忙說到:「我沒有!我根本不知道馮言衡對元生做了什麼!」此話一出,玉兒也怒上眉梢說道:「你連他的名字都說出來了,還說不知道!真是可笑。」瘸兒這是更是崩潰地說道:「好!好!我錯了!我該死!我不該動歪腦筋!求你了!姊姊!快鬆手啊!好歹我也治好了少天蕙不是嘛?」這時玉兒看到晶體頓時響起當初遭遇,就湊到無芳耳邊耳語,只見無芳聽完後更是怒不可遏,說道:「原來始作俑者就是你,元生會斷肢也是你一手策畫,你現在還有臉出現在我面前?」說完無芳手一鬆,劍指凝氣,直指瘸兒眉心,可就在千鈞一髮之際,馬平川出手拉開瘸兒,無芳也不慣著,劍指一轉,直接掃向馬平川,馬平川只能抽刀擋住,可無芳下手之重,竟硬生生連刀帶手一同擊碎,頓時只見漫天血水卻不見半點骨肉碎屑,馬平川忍痛說道:「你到底是誰,為何要下如此重手。」無芳冷漠地說到:「看在你幫元生接肢續脈的份上,我不會殺你,但你也別妄想保住那個賤人。」說完無芳更是一把抓起瘸兒的頭髮,對著瘸兒說到:「是不是很好玩啊?你以為你那點小心思我會看不出來嗎?」說完就看無芳另一手狠狠一捏,瘸兒竟然發出跟先尖叫截然不同的哀號,只見撕心裂肺的慘叫傳遍店內,無芳又說到:「你以為憑藉寄靈之術,就沒人能奈何你嗎?我會讓你好好經驗裂魂之苦,喔對了!你一定很清楚,只要你的主魂不滅,我就能無止盡的對你反覆折磨,敕天御靈訣你應該也不陌生才對。」瘸兒一聽完,整個人都癱軟了下來,一反瘋癲,啜泣的說到:「不公平...不公平...為甚麼我費盡心思,卻比不上你,別說是你,就是那遲緩的女人,也比我強上許多....我只是想要一個完整的軀體就這麼困難嗎?」可無芳仍是沒有半點心軟,冷冷說到:「滿口胡言,你身後那個人就是最好的證明。他分明是鬃哞猽吼兩人的精元煉製而成,有魂無體,該是你最渴求的軀體,如今植入的卻是重宮破碎的魂識,你所求的根本就不是軀體,你想要的不過是一個後代。」就在眾人都以為瘸兒能逃過一劫時,無芳卻又說到:「你的孩子我會照顧,但你這種人留不得。」說完就一掌擊碎瘸兒的腦門,並將一塊鮮紅的結晶取出,馬平川見狀忍痛罵到:「你這個冷血的東西,在孩子面前,你還真下的了手!」可無芳根本不在乎,轉身就跟池歡荷說到:「池小妹,要麻煩你做一個納天小人偶,收納這個結晶。」池歡荷不解地回到:「為...為甚麼...要...做成納天...人..人偶?」無芳則柔和地回到:「因為我希望他能看著自己的孩子成長,雖然不能表達,但至少他不會錯過陪伴自己的孩子。」池歡荷聽完也點點頭接過結晶,就在池歡荷接過結晶後,無芳也走向嚇得腿軟的東宮重宮兩人,說到:「我不在乎你們是有心還是無意,也不在乎瘸兒對你們做了什麼,我只給你們兩條路,第一,讓我取出重宮殘魂,放入男孩身上,讓重宮用男孩的身分重新活下去,第二,你們兩姊妹保持原來的互動方式,小男孩由我帶走。」東宮怯怯地問到:「重...重宮..變成男孩還...還會記得過去的事情嗎?」無芳搖搖頭回到:「不可能記得了,就算知道,也是僅止於感覺,不會有所記憶。」東宮又問到:「那...會有失敗的可能嗎?成功了...你也會帶走重宮嗎?」無芳看了看躲在東宮身後的重宮,說到:「成功之後的去留讓他自己決定,我不會勉強,但...只要瘸兒曾在男孩身上下暗手,失敗的可能性就會非常大,基本上是無生還可能。」東宮聽完雙腿一跪,也不管地上髒亂,就磕頭說到:「向東宮願意做牛做馬來回報您,只求您略施妙手,就算失敗了也無妨,至少重宮不用再受折磨,我拜託您了。」就在這時,聽到吵鬧前來的琉璃也被眼前景象震驚,艷妃也上前解釋到來龍去脈,琉璃聽完,竟也從輪椅上起身,跪在門外求無芳施術,元生也看出無芳本就有意協助,但卻對無芳遲遲不動手感到疑惑,便走上前牽起無芳,就在元生觸碰到無芳的瞬間,頓時陷入一片混亂的空間,空間中有數十個重宮正在相互毆打、撕扯,不知所措的元生只能環顧四週,試圖找尋出口,就在這時,卻聽到無芳的聲音傳來,元生循聲看去,就看到無芳從人群中拉出一個被包圍毆打的重宮,隨著此人衝出人群,元生的意識也回歸本體,頓時清醒,就看向重宮癱倒地上,後方的男孩卻疑惑的打量著自己的身體,東宮看著男孩,問到:「重宮?是你嗎?」男孩看著髒亂的東宮嚇得向後退去,東宮也隨即停下腳步,拿出了一個小石頭,只見男孩看著石頭猶如著迷一般,緩緩走了過去,東宮也將石頭交給男孩,男孩接過石頭後,竟緩緩張嘴,發出如同天籟般的聲音哼起樂曲,一時之間,大家都沉浸在這曲調之中,可男孩沒唱多久,竟然就跑向鬃哞猽吼兩人身邊,不停的撒嬌,搞得兩人不知所措,東宮這時說到:「他的身軀確實是藉助了兩位的特殊體質而成,或許是將兩位誤認為自己的親生父母了,希望兩位能夠多多照顧他。」這時無芳卻回到:「鬃哞、猽吼沒辦法作為他的父母,是東宮你該擔起這份重責。」東宮錯愕地看著無芳,無芳回到:「此子對聲音具有與眾不同的天賦,需要好好培養,留在這裡才是最好的選擇,我相信你們不會讓我失望的,琉璃,你不也常說店內缺乏娛樂嗎?就由你們來創造。」說完池歡荷製作的人偶也完成了,無芳示意元生將人偶拿去給男孩,可謂未曾想元生還沒接過人偶,小男孩就貌似有所感應,直直地看著人偶,隨後開口問到:「我...是誰?你在問我嗎?」隨後男孩轉頭看向鬃哞問到:「我...我是誰呀?」鬃哞也隨即轉頭看向猽吼,猽吼又看向元生,元生思索片刻後問到:「不知瘸兒本來的姓氏是甚麼?」琉璃回到:「瘸兒本姓官,叫官雲鳳,但他自己貌似很厭惡,如果是要放姓氏..用向這著字眼會不會比較符合瘸兒的期待,畢竟他當初是用了向重宮的...」話沒說完,幾人是連連點頭,元生說到:「那就叫向渺音吧!」這時男孩卻臉上顯漏著厭惡的猛搖頭,向東宮思索後說到:「官塵逸如何?」只見男孩開心的點頭隨後對著人偶說到:「我叫官塵逸喔!!你要離開了嗎?好呀!嗯!我知道了!」說完就開心的從池歡荷手上接過人偶,跑到向東宮身邊說到:「人偶姐姐跟我說要我好好待在東宮姐姐身邊學習,以後才會變得很優秀!」玉兒聽完後就湊向池歡荷問到:「這個人偶真的沒問題嗎?我怎麼甚麼都沒聽到?」池歡荷也疑惑的看著人偶說到:「不...不可..能.會..會有問題...納天.的..特性也被.我改造了...不能...放出了才對。」這時聽著兩人竊語的無芳說到:「或許是母子連心吧,不過我看也僅只於此了。」說完就指向人偶底步,幾人也看了過去,就發現本來做為基底的鮮紅晶石晶竟然逐漸失去亮澤,幾人正在議論時,就聽到顏鎮發出驚嘆聲,循聲看去,原來是蓮末子又開始作畫,只見畫中,男孩端坐撫琴,桌上薰香圍繞人偶,幻化出慈母神韻在男孩背後,遠處盤山鎮景物林立,無一遺漏,鎮外依稀可見元生等人,神韻之妙,讓人一時目不轉睛,官塵逸也好奇的探過頭,只見官塵逸看到畫作指著上頭的男孩問到:「這個人就是我嗎?」蓮末子此時也抬頭回到:「對呀!這就是你呀。」說完又低下頭繼續做畫,殊不知看見蓮末子的官塵逸就好像著迷一般,目不轉睛地盯著蓮末子,元生看到後,還刻意走到兩人之間,官塵逸則繼續探頭,這一舉動也讓在場所有人笑了出來,東宮問到:「塵逸,你在看甚麼?看的這麼認真?」此時官塵逸才猛然轉過頭,結巴的說到:「沒..沒甚麼,只是覺得那個...很..很漂亮。」說完就慢慢挪到東宮身後偷瞄蓮末子,可蓮末子仍是沉浸在畫作之中,根本沒注意到,此時玉兒問到:「爹爹,塵逸身上不是重宮的靈魂嗎?他對這副身體不會感到疑惑嗎?畢竟本來是女兒身...」無芳回到:「重宮一直都是非人的方式在生活,對殘破的靈魂而言,根本沒有男女概念,重新適應並不困難。」幾人談話間,琉璃也遣人將周遭收拾乾淨,此時劉銘也走了過來,還沒進門,就被一旁躺著的馬平川嚇了一大跳,隨後略帶嘲諷地說到:「呀!這不是馬平川嗎?怎麼躺這了?你的手又是怎麼了?」馬平川強忍傷痛說到:「哼!要不是為了止血封住了六大脈,我現在要殺你還是易如反掌。」劉銘本想回嘴但琉璃卻用眼神示意劉銘不要多話,劉銘也識相的改問到:「哈,我還是先送你去治療吧,話說你的斷臂呢?傷口如此整齊說不定還能接上。」馬平川聽完臉色一沉,說到:「不用找了,那隻斷臂也接不回來了,先送我到易家庄吧。」說完,劉銘也攙扶起馬平川向外走去,向東宮也隨後離開前去梳洗,此時官塵逸則跑到蓮末子身邊好奇的問到:「你們之後會去哪裡啊?我以後學會談琴要去哪裡找你呀?」可此時的蓮末子顧著收起畫作,根本沒注意到官塵逸,一回身兩人還撞在一起,蓮末子摸了摸自己的頭後問到:「你怎麼會站在這裡?」官塵逸卻回到:「我很早就站在這裡了,是你撞到我的你怎麼反過來問我?」蓮末子抓抓頭,隨後一言不發的拿起東西就躲到元生身後,拉著元生的手,艷妃則走向蓮末子問到:「這幅圖,可以送給我嗎?」蓮末子點點頭,正要把畫遞出時,官塵逸突然一把搶過畫作奪門而出,讓現場眾人尷尬非常,不過隨後眾人立刻發出會心的笑容,也就不再追究,轉而各自前往房內收拾,元生一邊收拾一邊看著自己的箱子突然說到:「我是不是也該讓蓮末子替我做畫一張畫呀?就畫無芳你穿著鳳冠霞披的樣子。」無芳聽完笑著說到:「就只畫我一個呀?」元生想也沒想就回到:「當然只畫你啊,不然還要畫誰?別人的畫像我也沒興趣。」可無芳這時卻拿枕頭砸向元生說到:「你不跟我一起呀?」元生這才反應過來,笑著將無芳摟進懷中,這時門外傳來顏鎮慌亂的聲音說到:「讓讓!讓讓!歡荷你要撐住啊!」元生由連忙將房門打開探出頭去,就看到顏鎮抱著連上毫無血色的池歡荷慌張跑來,無芳隨即吩咐元生去把官塵逸找來,元生點點頭立刻就跑了出去,可出了門元生才猛然發現自己並不知道官塵逸在哪,只能跑向櫃檯訊問,但剛到前廳,元生就被一個老人攔下,元生心中焦急,應付的說到:「老大人,我尚有要事代辦,實在抱歉。」說完就繞開老人,可此時老人卻壞笑的說到:「是為了池歡荷對吧?」元生一聽,立急停下腳步,回頭說到:「此言何意?」老人這才轉過身一臉和藹地說到:「年輕人,老人家我也是略通歧黃,此行是受池萬彩所託,前來問診的,想請你幫忙帶個路。」元生聽完不疑有他,立刻就帶著老人回頭走去,可路上元生愈想愈覺得奇怪,畢竟照池萬彩的個性,若非要事在身,斷無不來之理,且幾人才離開沒多久,時間點實在過於唐突,元生便問到:「不知老大人如何稱呼?」老人回到:「我乃一屆行腳大夫,名姓不足掛齒。」元生一聽頓感不妙,可眼下情勢元生也不敢貿然改變路線,只能帶著老人繞路而行,路上元生又問到:「不知池歡荷的傷勢老大人有甚麼妙方可治?」老人聽完哈哈一笑,看四下無人,竟抽出毒針扎到元生身上,同時說到:「小子,你還挺機警的,不過想騙過我,你還太年輕了,說!池歡荷人在哪裡!」毒針入體元生頓感雙腿一軟,眼前一黑,可仍能聽到外界聲音,元生本想出聲求救,但卻發現自己也說不出話,好在元生倒下就聽到劉銘的聲音問到:「老人家,你為何在此,此人...」不等劉銘說完,老人就哭腔說到:「年輕人,你有所不知,老人我命苦啊,我這都一把年紀了,還要養著我一對子女,現在兒子貪杯昏迷不醒,遲緩的女兒也不知去向,不知道能不能請你幫幫忙。」元生聽著噁心,但又做不出反應,就聽劉銘回到:「哈哈,老大人,小事,小事,我這就帶路,您兒子我揹著,您隨後跟上吧。」就這樣,劉銘面不改色的背著元生往房內走去,一路上,劉銘邊走邊說道:「老人家還真是辛苦啊,生了這個沒用的兒子,還要帶著遲緩的女兒,想必一路走來很不容易啊。」老人也哭哭啼啼說道:「小夥子,你不知道,老人我是真的苦啊,這一路走來,把屎把尿,我一樣都沒漏掉,可誰知道這小子長大後卻是這般沒出息,真是苦了我,眼下還有個遲緩的女兒,您可千萬要幫幫我。」劉銘邊聽邊說道:「您這兒子沒出息我現在確確實實的感受到了,就不知道您的女兒,是不是長這樣了。」說完元生只聽到開門聲,隨後老人激動地說到:「沒錯!就是」話倒此處戛然而止,元生倒是認真地聽了半晌,才發現自己被放了下來,元生正擔心,就聽到官塵逸說道:「你不是跟我說蓮末子也在這裡嗎?」隨後是其他人的笑聲,就在笑聲中,元生眼前也逐漸明亮,定睛一看,原來自己已經躺在艷妃腿上,元生連忙起身環顧四周,艷妃立刻伸手指向無芳,元生這才注意到無芳正抓著官陳逸的手,試圖找出官塵逸的爪子,一旁鬃哞也抓著另一隻手找著,官塵逸則是一臉疑惑的問著琉璃說道:「姊姊不是說在這裡就能看到蓮末子嗎?」就在這時,玉兒也提著行李牽著蓮末子走了過來,可官塵逸一看到蓮末子瞬間又不說話了,只是低著頭偷偷看著蓮末子,反倒是蓮末子看無芳專注找東西,立刻跑上前問道:「母親,你在找什麼?我也來幫忙找!」無芳聽完笑著說到:「我再找塵逸的爪子阿。」官塵逸聽完先是一楞,隨後立刻抽回手,再伸手時手掌上的爪子也已經伸出,無芳立刻用銼刀想辦法取下一部份粉末,隨後緩緩撒在池歡荷手掌上,只見粉末落下,池歡荷的傷口也終於停止出血,但卻開始緩緩滲出紫色的液體,顏鎮慌忙地問道:「歡荷他怎麼了!怎麼會這樣!」無芳冷冷地說到:「跟你解釋也是浪費時間,總之池歡荷以後就會擺脫這後遺症,但先前的傷口至今恢復了多少就不確定了。」就看紫色液體逐漸停止流出,池歡荷的手臂也浮現出一道明顯的傷疤,而池歡荷的體溫也急速上升,只見池歡荷緩緩睜眼,有氣無力的喊了一聲:「相公..」隨後身子也徹底癱了下去,顏鎮這下更著急了,立刻就要衝出去找大夫,此時玉兒冷冷說道:「這個傷疤,好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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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個環繞元生的故事,原先簡單平凡的日常卻在日復一日的過去才知道原來世界並不是如他所想,更在一次次的旅程中漸漸還原這世界的真實樣貌,同時也在旅程中漸漸撥開元生記憶中的真相,究竟元生的過往是如何,而未來又將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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