憶-４５－本是末時有本事

上回說到，少天蕙因為賭博輸光大半盤纏，半夜遇上馮遍海，馮遍海正激動的說到：「我有鑰匙都進不去了，更何況是色狼？」少天蕙才反應過來，點了點頭說道：「對啊！那我在擔心什麼？」說完又低頭看了看一臉生無可戀的馮遍海，說到：「大哥你果然是個好人，我叫少天蕙，不知道要怎麼稱呼你？」馮遍海上下打量了一下少天蕙後說到：「你愛怎麼叫怎麼叫，我也不想記得你這個傻姑娘的名字，我要去找個地方喝兩杯，這鑰匙就交給你了。」話說完馮遍海也把手上另一副鑰匙給了少天蕙，便轉身離開，少天蕙看著手上鑰匙後，又立刻追了出去，把鑰匙塞回馮遍海手上後說到：「大哥你還是自己留著吧，要是我忘了還，至少你還有一把鑰匙可以交回。」馮遍海看著少天蕙哀號到：「唉唷！我的傻姑娘，你這不是明擺著引狼入室嗎？再說，我也不可能跟你睡一間房阿，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你不怕，我還怕呢！你就收下吧！小姑娘。」說完又把鑰匙交給少天蕙，少天蕙看著馮遍海說到：「那大哥明天怎麼跟掌櫃的交代？」馮遍海說到：「交代甚麼？賠錢不就完事了？難不成老闆還會想要我陪睡阿？」說完就走了出去，但走沒幾步就看到少天蕙默默地跟在身後，馮遍海無奈回頭說到：「傻姑娘，難不成你還想跟著我去廁所嗎？」少天蕙回到：「廁所也不是在這邊啊，我只是順路要出去辦事情不行嗎？」馮遍海搖搖頭後又繼續向前走去，沒走幾步，剛才賭輸人群正好喝的爛醉而歸，其中一人也發現迎面走來的馮遍海，說到：「唉唷！這不是馮大爺嗎？現在可威風了！」邊說邊把馮遍海圍了起來，馮遍海不願糾纏，想憑藉矮小身形鑽出去，卻被趁機踢了一腳，而這一幕正好被少天蕙看見，只見馮遍海剛站起身就又被推倒，整群人更是在戲謔聲中把馮遍海當球一般推來推去，少天蕙實在看不下去就走到人群附近問了一下狀況，對方卻不客氣地說到：「野丫頭，大半夜的，我勸你少管閒事，不然下一個就輪到你！」少天蕙正想回嘴時，馮遍海就立刻說到：「你們想找我馮遍海麻煩就盡管來，少在那裏找丫頭撒潑，怎麼？是看不起我馮遍海嗎？」人群一聽這話是笑得更加厲害，其中一人說到：「你馮遍海什麼底子我們一清二楚，我們就是看得起你才沒動手，還像英雄救美啊？你這底子，美救英雄還差不多，哈哈哈，真真笑死人。」另一人也附和到：「什麼美救英雄，是美救狗熊，再說誰會看得上你，哈。」幾人嘻笑間，更是變本加厲的把馮遍海踩在腳下，本性善良的少天蕙實在看不下去，便出手將人推倒，蹲下身攙扶馮遍海，可由於剛才出手動作過大，少天蕙胸前那塊布也隨之掉落，馮遍海連忙用手托住少天蕙胸前即將掉落的袖子，少天蕙也沒多想便無阻攔，但看在眼裡的人群卻是愈見激憤，馮遍海眼看情況不對，迅速替少天蕙將斷袖綁好後，便撞開少天蕙跑入小巷，人群也一窩蜂的跟了上去，只留下呆坐原地的少天蕙，等少天蕙回過神後，人群也已經全部擠入小巷之中，少天蕙也只能迴轉客棧，路上少天蕙看著自己手中的兩把鑰匙，是愈走愈焦急，三步一回頭，直到進了客棧也一直在房門口左顧右盼，而這一幕也剛好讓歸還藥瓶回來的艷妃看見，艷妃關心的上前詢問到：「天蕙，這麼晚了，你不睡覺在這裡幹嘛呢？」少天蕙驚愕的回到：「是．．是你啊，沒．．沒甚麼事情，只是有點不放心。」艷妃接著問道：「是什麼事情？可以跟我說說嗎？」少天蕙便將稍早的事情說了一遍，艷妃聽完卻竊笑著要少天蕙附耳來，並小聲說到：「這秘密還真沒幾個人知道，其實那個馮遍海，功底可非常了得，不要看他身材矮小好像很好欺負，其實他的真實身分可是馮家的王牌，馮言衡，他的矮小也是用縮骨術偽造的，這也是只有我們幾大家族才知道的秘密，你就不要操心他了。」少天蕙聽完仍是不放心地說到：「可是他剛才寧願挨打，被人恥笑也不還手，你真的確定是他本人無誤嗎？」艷妃回到：「應該是吧，畢竟在外也沒甚麼人敢用馮遍海這個名號，而且，你沒有發現你身上著袖子，是有機關的嗎？」少天蕙這才低頭看像綁在身上的袖子，艷妃隨後跟少天蕙一同進入房間後，從斷袖上挑處一根絲線，隨後用力扯斷，就看斷袖緩緩展開延長，少天蕙不敢相信的拿著展開的斷袖說到：「怪不得我總覺得這個袖子特別沉，原來還有這種秘密。」艷妃隨後又說到：「是說，你怎麼沒有先跟我商量呢？我房間也只有我一人啊。」少天蕙這時才摸摸腦袋說到：「對啊！我怎麼給忘了！我當時只想到玉兒，完全忘記了還有你！」只見艷妃聽玩笑的合不攏嘴，少天蕙也問到：「對了，你的傷還好嗎？」艷妃摸了摸脖子說到：「還好，沒有大礙，只是我現在有點害怕。」少天蕙聽完說到：「害怕？怕無芳嗎？那個奇怪的女人？」艷妃搖搖頭說到：「我不怕他，但我卻害怕不能完成他的託付。」少天蕙又問道：「託付？他不是近乎萬能嗎？還需要託付什麼給你？連池老闆都忌憚三分的人，還有甚麼做不到的？」艷妃微笑著搖頭說道：「哈哈，小事而已，天也不早了，我先回房了，你就放心吧，馮遍海可不是等閒之輩。」說完艷妃便關上房門離開了，只留下一臉困惑的少天蕙，就在艷妃離開後，少天蕙也緩緩走向門口準備鎖門，就在此時，少天蕙猛然看到門外一個人影靠近，直到門口附近就停了下來，少天蕙本想外出查看，但剛準備推門又猛然想到有人說店內有色狼，就在少天蕙猶豫的時候，就看到窗外人影竟然漸漸矮化，隨後敲門問到：「傻姑娘，你沒事吧？」少天蕙一聽是馮遍海的聲音本想開門，但又想到剛才身形的劇烈變化，便又打消念頭，直直站在門後不敢發出響動，就看門外人影說到：「看來這傻姑娘是睡著了，也罷，免得這傻姑娘被盯上，我就在這門外看著吧。」說完那人影便輕輕地靠上門框站著休息，而少天蕙也趁機從門縫偷看了一眼，確認是馮遍海後，便猛然打開了房門，就看馮遍海不及反應，直接跌入房中，少天蕙更是直接抱著馮遍海說到：「馮大哥！你沒事真是太好了，我剛才很擔心你啊，你怎麼撞開我就跑了？」就看馮遍海緊張的掙開少天蕙的懷抱，說到：「說你傻，你還真傻，當然是閒你礙手礙腳阿！」只見馮遍海邊說邊退，一個沒注意被床腳絆倒，跌坐在床邊，少天蕙好意要伸手去拉馮遍海，誰知馮遍海過於緊張，直接跳上了床，手指著少天蕙說到：「你．．．你．．不要亂動，我這就出去！你就站在那裏就好。」可馮遍海根本沒注意到，自己因為緊張，遠本的身形也逐漸恢復，少天蕙看的是目不轉睛，手更是不自覺地想摸向馮遍海，馮遍海緊張的想跳出床鋪，卻不料現在身形恢復，剛跳起就一頭撞上房樑，分神間，少天蕙已經抓著馮遍海的手東看西看，而馮遍海也是這才注意到自己的身形已經恢復，馮遍海連忙抽收說到：「傻姑娘別看了，縮骨術而已，不是什麼新鮮事，你還是早些休息吧。」說完起身就要走，但少天蕙這時卻抓著馮遍海說到：「馮言衡？」馮遍海聽完大驚失色，連忙用手摀著少天蕙的嘴說到：「噓！傻姑娘！不要亂叫這個名字！這是誰告訴你的？」少天蕙這時突然想起無芳，一時玩性大起，直接親了馮言衡的手，馮言衡連忙收手說到：「喂！別鬧了，我是問你話啊！別給我來這些亂七八糟的。」可少天蕙一看馮言衡手足無措的反應更是來了興趣，拿出先前的袖子問到：「馮哥哥，這是你要送我的東西嗎？沒想到你的東西這麼長，平常卻裝成那樣，還真是委屈你了。」馮言衡一聽，臉色瞬間脹紅，撇過頭去說到：「說話好好說，不要開黃腔，那是一時情急，才．．．才給你用來遮掩的，你．．．你喜歡就收著吧。」少天蕙看著手足無措的馮言衡心裡暗想到：「原來這就是無芳捉弄元生的感覺，真好玩。」於是便將袖子放到一旁說到：「那．．．馮哥哥，你怎麼一看到我就變長了呢？」說完還刻意舔了舔嘴唇，馮言衡偷偷瞄了一眼少天蕙說到：「我才不是因為看到你變長，這是我本來的樣子，唉唷！我怎麼會遇上你這個傻姑娘，真是要命。」說完便一頭鑽進棉被，說到：「傻姑娘，你就饒了我吧！我也不是故意要騙你，你要在這樣鬧下去，我可能會把持不住阿。」少天蕙一聽更是有興致，直接貼到馮言衡身邊說到：「我沒有鬧阿～馮哥哥，你要把持什麼，說給我聽聽好嗎？」邊說還邊湊近棉被裡，只見馮言衡頭上頂著棉被猛的坐起身看著少天蕙說到：「這可是我的第一次，你要溫柔點。」說完竟開始脫去衣褲，搞的少天蕙意外的尷尬，可說時遲那時快，馮言衡脫完衣褲後，一手摟住了少天蕙的腰，另一隻手則是溫柔的撫摸著少天蕙的臉龐說到：「其實．．．傻姑娘，你也滿美的阿。」少天蕙一聽，害羞的說到：「開．．開甚麼玩笑．．．我．．我才不美呢，我就像個野孩子，小男生，跟其他人比起來．．．我才．．．才不好看。」這時馮言衡又說到：「我從出生到現在，從沒遇過像你這樣率真可愛的女孩子，我身邊的人不是勾心鬥角，就是想要我馮言衡的身分地位，在我成為馮遍海時更是明顯，只有你在我是馮遍海的時候，依然真心待我。」說完便吻了少天蕙的臉頰，少天蕙聽完，腦袋是一片空白，根本沒想過會是這種情況，就看馮言衡緩緩將手伸入自己的衣服內，少天蕙這才開口說到：「對．．．對不起．．馮大哥，其實．．．我．．．我．．．」馮言衡一聽苗頭不對，立刻將手收了回來，還連連道歉到：「對．．．對不起，是．．是我誤會了，我．．我這就離．」話沒說完，少天蕙就大聲說到：「其實我也是第一次。」搞的馮言衡哭笑不得，可少天蕙這一句卻把隔壁房的人給吵醒了，就在兩人僵住，氣氛尷尬時，對方敲門罵到：「都什麼時候了！還在那裏第一次，什麼第一次，大驚小怪，有洞就塞很困難嗎？」就看馮言衡跟少天蕙兩人不約而同地笑了出來，門外的人聽見笑聲更是氣憤，繼續說道：「笑笑笑！就知道笑！要不是明早我就要離開，遲早弄死你們！」說完對方也氣憤離去，就在對方離去後馮言衡說到：「傻姑娘，天色確實不早了，你還是早些休息吧，我在椅子上休息就可以了。」說完就拿起衣服準備起身，可這時少天蕙卻抱著馮言衡說到：「就這樣睡吧，我覺得很有安全感。」兩人也就這樣一同睡去。次日清晨，元生悠悠轉醒，無芳更是早已看著元生許久，兩人相識一笑後也各自更衣，走了出去，兩人剛走出去，就看到馮言衡賊頭賊腦的看著門外，打算趁沒人時把少天蕙從房內送出來，少天蕙才剛踏出房門，元生就向著少天蕙打招呼，說時遲那時快，馮言衡一聽到有人，立刻又將少天蕙拉了進去，隨後鎖上房門，元生正疑惑，無芳就笑著說到：「看來少天蕙是情竇初開了。這小妮子眼光還不錯啊。」說完就跟元生一同上前敲門，可兩人無論怎麼問話，內中都沒人回應，兩人也只能作罷，轉身去看其他人，隨著時間過去，池歡荷、顏鎮、玉兒、蓮末子、鬃哞、艷妃、猽吼也都陸續醒來梳洗完畢，只剩少天蕙遲遲沒出現，池歡荷也愈發焦急，元生也去敲了數次房門，就是無人回應，就在幾人商量是否要破門而入時，少天蕙這才喘著氣從大門走了進來，池歡荷連忙問到：「天．．．天蕙．．．你．．．你去．．．哪裡了？」少天蕙眼神飄忽的說到：「喔．．喔！我．．．我一大早就去外頭練功了，沒．．．沒想到你們起的真早。」元生本想吐槽，但無芳卻微微一笑，暗示元生不要多嘴，就在少天蕙入座後，馮遍海也緩緩從外頭走了進來，玉兒見兩人擦身而過時眼神曖昧，加上無芳、艷妃兩人表情，也猜到一二，就說到：「天蕙，不得不說，你的眼光真特別。」這時其他兩人頓時哄堂大笑，少天蕙則是低著頭不說話，元生這時反問到：「會嗎？天蕙眼光還不錯啊，只是對方貌似年紀大了些。」無芳說到：「那有甚麼關係，年紀大才會照顧天蕙阿。」池歡荷跟顏鎮聽的是一頭霧水，顏鎮問到：「所以．．．天蕙有對象了？」少天蕙緩緩點了點頭，池歡荷開心地問道：「是．．．是誰．．？」就看少天蕙眼睛飄向坐在後頭的馮遍海，幾人也是心領神會，只有顏鎮面有難色的說到：「這．．．這差距．．．也太大了吧？」少天蕙聽到後，臉色也瞬間沉了下來，好在池歡荷這時說到：「很．．．很適合．．．天蕙，天．．．天蕙．．眼光．．．很．．很好。」就看少天蕙聽完後直傻笑，顏鎮則是偷偷指著馮遍海問到：「我應該沒認錯，說的是那個小個子吧？」其餘幾人紛紛點頭，顏鎮難以置信的問到：「這樣子叫做眼光好？」這時玉兒用手肘推了一下少天蕙說到：「你還不把他帶來跟我們認識一下！」少天蕙這才扭捏的站起身，對著馮遍海招手，可馮遍海卻當作沒看到，不肯動身，少天蕙只得起身走了過去，可馮遍海卻猛搖頭表示不想過去，少天蕙也不免強，只能略顯失落的走了回來，就在少天蕙無精打采的坐了下來後，機敏的元生卻轉身走向櫃台，吩咐櫃檯將早點送到房內，隨後以身體不能久坐為名，讓眾人移動到房內，自己則去邀請馮遍海，無芳也看出元生用意，立刻上前攙扶著裝病的元生，兩人剛走到馮遍海桌前，馮遍海就說到：「兩位用意我明瞭，但我不希望少天蕙因我犯險，我不可能公開這件事情，你們請回吧。」這時元生卻拍桌說到：「你這樣還算是個男人嗎？你們這種功夫好，本事高的人都有這毛病，都是為了對方好，你可曾想過對方更希望的是與你在一起嗎？你們這種行為根本就是懦夫！」說完氣呼呼地走回房間，無芳路上拉住元生說到：「你剛剛是不是在偷罵我啊？」元生尷尬的說到：「我．．．我才沒有，我只是．．只是．．」不等元生說完，無芳就回到：「我以後不會犯了，好嗎？」元生訝異地看著無芳，無芳則是笑著說到：「動作別太大，你可是病人阿。」元生這才繼續裝病緩緩走向房間，兩人也偷偷看向馮遍海，就看馮遍海愣愣地看著手中茶杯，隨後站起身又坐下，數次之後，馮遍海終於起身走向房間，元生兩人也才放心的走回房間，剛進房間，玉兒就問到：「爹爹，元生還好嗎？怎麼走這麼久才到。」無芳笑著說到：「誰叫元生調皮，在外面做壞壞的事情。」元生連忙說到：「我才沒有，我只是走得慢了些。」幾人說話間，馮遍海也隨後進入，從後方摟著少天蕙的腰，就在顏鎮錯愕時，元生也立刻關上房門，馮遍海也緩緩變回馮言衡，坐在少天蕙身邊，看的顏鎮嘖嘖稱奇，馮言衡剛坐下就說到：「抱歉，讓幾位久等了，在下馮言衡，是少天蕙的未婚夫。」少天蕙驚訝的看著馮言衡，馮言衡卻滿意的點點頭，但這時池歡荷卻說到：「你．．．不．．．不是本．．本來就．．就有未婚．．妻嗎？」此話一出，現場一片嘩然，馮言衡解釋到：「是，那是家父受賊人蒙騙給定的，那女人根本就是想利用我，我馮言衡就是死也不會回去娶她，要我妥協還不如讓我當一輩子的馮遍海。」可少天蕙卻顯得十分挫折，馮言衡看見失落的少天蕙又說到：「我可以拋棄馮家人的身分，但我絕對不會拋棄你這個傻姑娘的。」可此時無芳卻說到：「小子，說謊要打好草稿，當初是誰想利用誰，現在又是誰反悔，這可不好說。」只見馮言衡聽完瞬間變臉說到：「你不要含血噴人，你是什麼人，你又知道馮家的事情了？」只見無芳滿不在乎的轉過頭問向池歡荷說：「池小妹，你可知道他有幾個未婚妻？」池歡荷一聽，竟歪著頭開始算了起來，眼看池歡荷十根手指是伸了又彎，彎了又伸，最後說到：「二．．二十七個。」馮言衡聽完說到：「那與我何干，那都是我老子自己安排開心的，根本沒經過我同意。」這時無芳又說到：「是阿，你爸都是聽信謠言，但這個謠言使誰在傳的？」馮言衡一聽到這句，眼淚竟奪眶而出，說到：「母．．．母親．．」馮言衡擦去淚水平復心情後又說到：「對不起，我失態了，我的母親前些時日過世了，他死前的遺願就是想看到我成親，想抱孫子，但．．．我真的做不到，一連找了二十幾位，我都不動心，他們各個如狼似虎，沒有一個是真心待我的，尤其是我偽裝成馮遍海後更是明顯。」無芳這時才笑著對元生說到：「有的時候偽裝也是試探人心的好方法阿。」元生卻翻白眼說到：「試探太過就多於了。」這時少天蕙也才說到：「我．．．我沒想過會成為你的未婚妻，我只是覺得，你是很好的人，這．．這件事情還要等我回去跟義父確認，你．．你這樣太．．太突然了。」馮言衡也問到：「不知你的義父是？」少天蕙回到：「池萬彩。」馮言衡一聽，起身拉著少天蕙的手說到：「喔！那太好了，斗天城裡此地也不算遠，我們這就啟程拜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