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0從
九州之旅回來,過了2天,玉冠曾託妻問我4/25要不要跟他們夫婦去稍來賞森氏杜鵑?妻根本想都沒想就直接替我回絕了,以她對我的「寵慣」,這實在罕見。「因為你從日本回來,顏色憔悴、形容枯槁,活像個糟老頭,要先好好休養一陣子!而且,你星期天又要回清華參加校慶,如果不去新竹,還可以考慮!」這就是我已在
指宿之夜「預告」過的「禁足令」。
不過,例行的爬大坑尚不在禁止之列,為了她的「性」福,總該保持一定體力,所以4/26這個週六,我仍得以帶著18-200mm旅遊鏡、小黑五和TAMRON 200-500mm前往
後山大坑(哇!揹這麼重!真的能保持體力嗎?),但妻交待12:00前一定要回家,女兒到
卡內基接受義工訓練,中午必須去接她。
08:00左右到達3號步道停車場,太陽已頗炙人,決定不下河床走所謂
新路線,3上3下就好,這樣較涼快,況且趕時間。09:15就抵達高峰亭,本想待在那裡等候
畫眉群來覓食,但大約得等到10:00,太久了,不如早些下山回家,讓妻嚇一大跳!
如果心情悠閒,四月仲春的大坑,應該有很多東西可拍,但有意無意趕著路的我10:40回到3號入口處時,快門才按了不到25下,鐵定破最低紀錄,其中還包括因為「心有不甘」,在路段最後朝著1隻樹鵲、2隻斑鳩胡亂打去的7、8張。
但人生的機遇就是那麼奇妙!(喂!會不會說得太嚴重了?)若非一心趕早回家,就絕不會碰到牠,而且就算碰到恐怕也沒時間跟牠糾纏,除非打定主意「誤事」─放女兒鴿子。當我甫踏上連坑巷,朝停車場走去時,突然有1隻白腰文鳥飛降到路邊不知名的草莖上,啄食它的果穗,距離不到2公尺,我立即停步,輕輕舉起小黑五,連拍了6、7張,這樣的機會總稍縱即逝,沒錯,牠抬頭望了望我,飛到一旁的竹林中去了。我不死心,仍輕手輕腳地在附近徘徊尋覓,就在快要放棄時,牠又飛了出來,而且還帶著「牽手」,夫婦倆在剛才那種草叢中覓食,而若不是太過飢餓,就是把幾乎不動的我當成木頭人,牠們雖仍不時望我一眼,但終究旁若無人的大快朵頤起來。
我就這麼在11:00左右的烈日下,舉著D200+小黑五,跟牠們玩了20分鐘「一、二、三!木頭人!」的遊戲,一向不太流汗的我,到最後都能感覺到汗珠不斷沿著胸窩、小腿向下滾動,額頭、頸背更別提了。但這次的機會有多好?鳥兒距離夠近,又無視我的存在,而太陽雖然惡毒,卻也將大地照得白亮,我一代名鏡小黑五在手,把光圈打在最犀利的5.6,快門都能維持在320以上。固然,對老手來說,白腰文鳥可能根本沒什麼大不了,或許看到都懶得動鏡頭,但就我而言,只要未曾好好拍過,就算稀奇的,不妨「敝帚自珍」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