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顏查散已睡著,一把鋼刀突然飛來,扎在他的枕邊,顏查散被驚醒,見到鋼刀驚訝不已,連忙喚來展昭和五鼠,鋼刀上扎著一張紙條,上頭寫著:
「我先將大印帶走,別想拿回來。」
顏查散連忙派白玉堂和展昭去追查,黑夜中,兩個黑影疾速奔跑著,展昭一支袖箭飛出,擊中其中一人的腿,那人翻身落下屋頂,另一人卻逃逸無蹤。
展昭將那人帶回,推託是白玉堂捉獲的,那人背著一個鐵盒子,但其中只有裝著一塊廢鐵,展昭趕緊寫了封信給朱絳臻,但朱絳臻不在水舞閣,水舞閣是由舒鄞鑫把守,他告訴送信的使者朱絳臻是在崇武谷做關門弟子,延遲了一天才趕到,當眾人在一籌莫展時,一道如寒雪初融,如箏似琴的清澈嗓音傳入眾人耳中:
「抱歉來晚了,找我有什麼事嗎?」
眾人一抬頭,一名身材高挑,玲瓏有緻的少女站在門口。少女雙眸被雪青色的絲綢蒙住,臉上戴著由雪青色絲綢和青玉珍珠組成的簾子的面紗,身穿雪色抹胸,藕荷色重瓣荷花對襟長衫半臂,一條寬版的雪青色綢帶繫在腰間,腰間掛著由玉珩和玉珮組成的掛飾,走起路來環珮叮咚甚是好聽,身著碧綠色水紋及踝長裙,百鳥朝鳳袖鞋,烏黑的及踝長髮挽成髻,一支蝶口銜玉步搖斜斜插在上面,剩下的長髮隨意地散落在腰間,整個人透著一股朦朧之美。
顏查散驚嘆的說道:
「呀!此乃神女也!」
朱絳臻淡然一笑,隨即進入正題,問道:
「找我有什麼事嗎?」
展昭將大印丟失的事告訴朱絳臻,朱絳臻思考一瞬,緩緩說道:
「這事也不急,不如先養精蓄銳一晚,明早再去追查。」
白玉堂有些不服氣的說道:
「明天來得及嗎?會不會早已被銷毀?」
朱絳臻無奈地說道:
「這種大印都是由上好藍田玉做成的,是不會輕易毀損的。」
白玉堂哼了一聲,便回到房間去了。朱絳臻無奈,也回到房間去了。
夜晚,朱絳臻正沉睡時,突然周身一陣劇痛,她痛得柳眉蹙在一起,像是想到什麼,趕緊到白玉堂房間查看,卻發現白玉堂不見了,連忙將所有人喚醒,展昭焦急的說道:
「你知道他去了哪嗎?」
朱絳臻點點頭,展開火眼金睛追查白玉堂的行蹤,白玉堂的視野瞬間出現在她眼前,卻發現白玉堂周身插滿羽箭,接著一個持著弓箭的男子一箭射去,白玉堂眼前一黑,死。
朱絳臻感到一陣心絞痛,暈倒在地,展昭趕緊將她扶起,給她輸入內力,朱絳臻緩緩醒來,說道:
「白五哥沒什麼大礙,只是受了點傷而已。」
顏查散鬆了口氣,便索性在書房處理公文,朱絳臻喚展昭到花園中,低聲道:
「其實白五哥已經離世了。」
展昭不解地問道:
「你怎麼不告訴顏大人?」
朱絳臻無奈地說道:
「你想,顏大人對白五哥情深意重,要是知道白五哥的死訊,會如何糟蹋自己的身體,我是想都不敢想。」
展昭同意她的說法,想起昔日種種,不禁流下淚來,起身離開。朱絳臻回房取出古箏,在花園中彈起了漁舟唱晚,想起了遠在儋州的妹妹容青玥,不禁落下淚來。這時她聽見了啜泣聲,抬頭才發現了是顏查散在哭泣,泣道:
「其實白兄弟…已經遭遇不測了吧!」
朱絳臻趕緊行禮道:
「顏大人,我已經說了,白五哥只是受了點傷,沒什麼事,我剛才只是在懷念我遠在異鄉的妹妹,並無他意。」
顏查散這才回房,朱絳臻鬆了口氣,要是讓顏查散知道,後果不堪設想。
隔天,顏查散派五鼠和展昭與朱絳臻去追查大印,到了沖霄樓,在客棧遇見了智化,智化提醒朱絳臻,沖霄樓機關重重,朱絳臻說道:
「沒事,只要砍斷總弦就可以了。」
智化無奈地說道:
「如果讓襄陽王知道了你們的蹤跡,派刺客前去刺殺顏大人,那麼顏大人就危險了。」
朱絳臻同意了,這時,門外突然闖進了一批刺客,齊向朱絳臻殺來,朱絳臻臨危不亂,與展昭一同殲滅敵人,此時只剩下了一人,那人揭掉面巾,赫然是小諸葛沈仲元,聽其聲音,朱絳臻欣喜地說道:
「師伯,是你?」
沈仲元是張天師的師弟何道人的徒弟,原是在襄陽王手下做事,朱絳臻問道:
「師伯,你來這兒做什麼?」
沈仲元答道:
「我想投靠朝廷,我知道大印的所在地,但你得帶我回大宋。」
朱絳臻同意了,允諾他無論事情成敗,都會帶他回大宋。
大印被扔進了離襄陽王府二十公里遠的寒潭泉眼中,蔣平自告奮勇要下去取大印,卻被朱絳臻攔住了,朱絳臻說道:
「天氣這麼冷,你一下去,不死也去半條命,還是我來吧!」
蔣平狐疑道:
「你下去不是更危險?」
朱絳臻輕笑一聲,道:
「我是五行術師,掌控金木水火土風雷,這點小事還是不在話下的,交給我吧!」
說罷,自懷中取出一個純金的鈴鐺,搖動它並說道:
「水啊!請聽我令,將大印浮出,速速行令!」
接著,水流開始旋轉、跳躍,彷彿很開心似的,接著大印緩緩浮出水面,但接著,大印又沉了下去,展昭疑惑的問道:
「這是怎麼回事?」
朱絳臻無奈地說道:
「水神不想歸還大印…」
展昭焦急的說道:
「那該怎麼辦呢?」
朱絳臻拔下頭上的蝶口銜玉步搖,丟入水中,過不久,大印果真浮了上來,不久,蝶口銜玉步搖也浮了上來,眾人準備回去時,朱絳臻卻說有事要辦,讓他們先行。
她來到襄陽王的書房,襄陽王正在一旁的躺椅上假寐,朱絳臻偷走了桌上的行兵布陣圖,手一揚,一道冰凌針隨著一張紙條扎在牆上,襄陽王被驚醒,見到朱絳臻大驚,連忙大喊有刺客,但朱絳臻早已飄然而去,追上展昭幾人,一同返回。
眾人回到洛陽,顏查散正被襄陽王的使者刁難,要在文書上蓋上大印,朱絳臻急匆匆的走進,使者大斥:
「哪兒來的野姑娘,怎可上公堂?速速離去!」
展昭冷冷說道:
「這位姑娘乃是水舞閣閣主,崇武谷谷主的唯一一位關門弟子,怎麼,你惹得起?」
使者冷汗涔涔,不住的賠罪。
朱絳臻冷哼一聲,將大印交給顏查散,顏查散在文書上蓋上大印,命朱絳臻交給使者,朱絳臻交給使者時,狠狠的扣住了使者手腕,冷冷地道:
「你回去告訴襄陽王,那日留紙條的便是我!」
使者大驚,當日紙條上寫著『別急,你很快就會人頭落地的!』
嚇的襄陽王好幾夜輾轉反側,每夜嘴裡都喃喃叨唸著別殺我。使者怎麼也想不到,這當日之人便是這一位看似柔柔弱弱的姑娘。
使者灰頭土臉的回去了,顏查散建議朱絳臻道:
「你不如去包大人那兒吧!我這可能容不下你。」
展昭剛好要回去覆命,便說道:
「不如朱姑娘同我回去吧!」
朱絳臻婉拒了,她想回水舞閣處理些事務,她與展昭在渡江口分道揚鑣,來日再會!
魚沉雁杳書前傳4-大印丟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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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4
「閣主,若單人運功驅毒,運功之人將氣盡功散,雖說三個月後能恢復八成,但三個月內形同廢人,閣主要三思。」
朱絳臻點點頭,道:
「我意已決,你們先出去罷。」
待眾人離去後,朱絳臻嘆了口氣,輕聲道:
「既然當時決意救你,那便救到底罷!」
2023/09/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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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3
雙方一言不和大打出手,就在幾人打得不可開交時,沙千里的師姐九尾狐突然出現,一飛鏢打中了展昭右臂,順利帶走沙千里。五鼠見狀隨即離開,展昭強撐著走出數步,卻因鏢上的毒暈倒在地。
此時朱絳臻恰好路過此處。
2023/09/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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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8/29
少女挑眉道:
「閣下為何跟蹤我?」
展昭道:
「在下對姑娘十分好奇,並非蓄意跟蹤。」
少女輕笑一聲,道:
「閣下若欲知我的姓名,不如與我比試一場,輸者告知對方自己的姓名,如何?」
展昭心中升起興趣,便道:
「好。」
2023/08/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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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丹隨軍在外,久經歷練,眼光與早先不可同日而語,看得出三藩亂平之後,朝中反而暗潮洶湧,他既是保和殿大學士索額圖女婿,又與武英殿大學士明珠一家親近,恐怕不到政爭白熱,他便是第一個扔在火上烤的,便想覷機會得個外任差事,離開京師渾水泥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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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時分,一名黑衣男子騎著快馬奔向京郊,在一間不起眼的草屋前停下了馬,快步走向大門。
屋內女子早已聽見由遠而近的馬蹄聲,手持短劍悄悄立在門後。
黑衣男子急急敲了門:「是我!快開門!」
女子一聽急忙開了門:「連大哥,你終於回來了!」
「嗯。」連英大步跨進草屋,「快關上門!」
連英點亮了桌上的燭火坐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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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城墨睜眼醒來時,發現自己已身在擎雲殿。
這是在作夢嗎?他好像逃出去了……不是嗎?
眼前全是熟悉的景物,難道那幾日的自由全是一場夢?
「侯爺,你終於醒了!」一旁傳來小順子的聲音,語氣甚是焦急。
「扶我起身。」連城墨發現自己又全身無力了。
「是。」小順子小心扶他坐起。
「我又怎麼了?這回睡了多久?」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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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厚照衝下樓,急急往正殿奔去,眼看正殿在即,迎面卻來了個年輕僧人對他施禮:「小僧見過皇上。」「免禮免禮,別擋道!」腳步完全沒停地越過僧人。僧人忙喊住他:「皇上,無寂大師回寺了。」朱厚照立刻回過身來:「你說什麼?他在哪兒?」此時的無寂正歪在塌上看著一本書.聽見急促的腳步聲,不禁一笑。房門很快被人

朱厚照衝下樓,急急往正殿奔去,眼看正殿在即,迎面卻來了個年輕僧人對他施禮:「小僧見過皇上。」「免禮免禮,別擋道!」腳步完全沒停地越過僧人。僧人忙喊住他:「皇上,無寂大師回寺了。」朱厚照立刻回過身來:「你說什麼?他在哪兒?」此時的無寂正歪在塌上看著一本書.聽見急促的腳步聲,不禁一笑。房門很快被人

石室內僅點了一根蠟燭。
微弱燭火拚命燃燒,卻只足夠照亮木桌附近事物。
白倚軒身穿一襲潔白衣裳,坐在橘黃色光暈裡,如星子般的眼睛半點神采也無,整個人看上去沒什麼精神。
她興致缺缺地掃視桌上擺放的信件,暫時沒有拆閱的心情,反而信手拈來列陣似的扎在邊角的漆黑玄針。
「唗」的一聲。
「唗、唗、唗,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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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唗」的一聲。
「唗、唗、唗,啪!」

「司馬的下落。」
面對太白雲的沉默,越子鉤耐著性子再次發問。
太白雲搖了搖頭,總算鬆口,卻不是回答他的問題,而是拋出另一個問題。
「氣主可知藏麟山莊?」
越子鉤沒有說話,下巴微縮,罩紗後的目光顯然緊盯著太白雲不放。他的耐性並不多。
越子鉤右手搭上黑檀木刀柄,冷然說道:「這是妳的推測?」
「免談。」

「司馬的下落。」
面對太白雲的沉默,越子鉤耐著性子再次發問。
太白雲搖了搖頭,總算鬆口,卻不是回答他的問題,而是拋出另一個問題。
「氣主可知藏麟山莊?」
越子鉤沒有說話,下巴微縮,罩紗後的目光顯然緊盯著太白雲不放。他的耐性並不多。
越子鉤右手搭上黑檀木刀柄,冷然說道:「這是妳的推測?」
「免談。」

「──雪哉!雪哉!起來啊!」
雪哉聽見白小石的呼喊聲而轉醒。
雪哉懵懂地睜開雙眼,映入眼簾的是土地廟的木質天花板,他坐起身來,精神特別好。他發現白小石就在自己身邊,一臉擔心的模樣。
「你怎麼會倒在這啊?福德咧?」
說也奇怪,雪哉明明記得自己的靈力幾乎耗盡,而且還多處受傷,

「──雪哉!雪哉!起來啊!」
雪哉聽見白小石的呼喊聲而轉醒。
雪哉懵懂地睜開雙眼,映入眼簾的是土地廟的木質天花板,他坐起身來,精神特別好。他發現白小石就在自己身邊,一臉擔心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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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也奇怪,雪哉明明記得自己的靈力幾乎耗盡,而且還多處受傷,

三、獻舍奪魂,再入紅塵
「嬰在否?可識嬰?」
亂葬崗眾鬼一見藍湛來了,紛紛遠遠躲避,沒有一個鬼願意去回應問靈。他們的主人好不容易恢復了些,可容不得一點差錯。
魏無羨正修練到一個緊要關頭,感覺神魂即將緊密契合,突聽聞一聲聲問靈琴響,不覺心神一震,誰在問靈?藍湛?他為何找我?這麼多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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