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給我摸摸耳朵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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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了,不腫了。」敷了好一會,江濤的手都冰紅了。
他低着頭不看我,看上去依舊挺生氣的。
我想起他昨天說的不可以在人類面前現出原形。
我憑空消失的這件事也讓在那個房子裏的人彷彿見鬼了。
那幾個男人在被抓進去之前還在大喊有鬼。
一個大活人在所有人的視線中,好端端的,就消失了。
想來我應該是給江濤惹了不少麻煩。
我心裏思考了一下,變出耳朵,湊到他身邊:「江濤,給你摸摸耳朵,別生氣了呀。」
我突然的湊近嚇了他一跳,他猛地往後退了一下。
我不死心地又湊近了一點。
江濤又往後退,我又往前湊。
最終江濤支撐不住,連帶着我和他一起倒在沙發上。
12
我能聽見身下江濤快速的心跳聲。
手掌下的肌肉也硬邦邦的,一點都不柔軟。
我忍不住按了按,卻被江濤抓住了手。
我動了動耳朵,繼續引誘他:「江濤,你摸摸耳朵嘛。」
只要江濤摸了我的耳朵,他也許就不生氣了。
在我看不到的地方,江濤的臉上泛起一抹可疑的紅暈,耳朵更是通紅。
「江小白,起來。」江濤的聲音有些沙啞。
我扭着身子想要抬頭看他一眼,卻只聽見他悶哼一聲。
突然,辦公室的門被推開了。
芳芳和那個禿頭的大叔在門口目瞪口呆。
芳芳最先反應過來,一邊說着「我什麼都沒看到」一邊關上了門。
江濤猛地起身推開了我。
辦公室裏,芳芳朝我擠眉弄眼:「小白你可以啊,這麼快就拿下了老大。」
我豎起耳朵疑惑地看着她。
禿頭的大叔笑眯眯地看着我,聽說他是妖怪局的局長。
對了,上次我拆的就是他辦公室的門。
「小白啊,恭喜你立功啦,你們這次誤打誤撞地幫警察偵破了一件大案呢!」
江濤在一旁喝了口水,語氣有些無奈:「這好像是我報的警吧,這笨兔子差點就交代在那了。」
大叔也不生氣,安撫江濤道:「哎呀,那要不是小白,你也不會找去那裏。這可能就是愛情的力量吧。」
「咳……」江濤不小心嗆到了,咳得臉都紅了,一開口結結巴巴,「什麼……什麼愛情啊。」
我可疑地看着江濤,這人的臉好紅哦。
「這是給你們的獎金,算你們立功了,你們分一下吧。」禿頭大叔笑眯眯拿出一個信封遞給我。
我接過後打開,裏面是紅紅的毛爺爺。
「江濤,這當我的房租好不好,你別趕我出去。」
我一臉諂媚地將信封遞給江濤。
「你怕我生氣就是怕我把你趕出去?」
我搗蒜般地點頭,兔耳在我頭頂搖搖晃晃。
江濤的臉色突然就不好看了,紅白交加的,接過信封后也不說話。
13
大叔還在一旁起鬨:「江濤你對你小女朋友好一點,怎麼還收人家房租呢。」
芳芳也拱火道:「就是就是。」
江濤瞧着他們就來氣,開始趕人:「有正事沒,沒有就出去。」
大叔笑呵呵:「有事有事,年輕人怎麼火氣怎麼大。」
他掏出一張紙遞給我:「小白,聽說你在找工作,願不願意來妖怪幼兒園啊。」
從芳芳的解釋中我瞭解到妖怪幼兒園和普通的幼兒園差不多。
不過裏面的學生都是妖二代。
因爲還小,他們無法控制自己的形態。
所以裏面的老師也都是妖怪。
我看着那張紙眼睛放光,能有工作就行,就不會被趕出去。
江濤將那張紙遞給我,上面是一些常規的問題。
我拿過筆,在紙上畫了幾筆。
從密密麻麻的鬼畫符中,勉強能看出江小白三個字。
這是我照着身份證上的那三個字依葫蘆畫瓢寫的。
嗯,第一次寫,我很滿意。
我雙手捧着紙遞給大叔,然後端端正正地坐在沙發上。
態度簡直滿分。
大叔和芳芳兩個人湊在一起看那張紙。
半晌,大叔嘆了口氣:「好久沒見過活着的文盲了。」
我忍不住還嘴:「我不是文盲,我認字的,只是不會寫。」
大叔將紙遞給江濤:「這孩子的寫字大業就交給你了。」
江濤看了眼那張紙,臉色又黑了好幾分。
他怎麼老是對我冷臉,是不是對我有什麼意見?
14
書房裏,我可憐巴巴地看着身邊的江濤。
從他眼睛裏可以判斷甄嬛已經懷着雙胞胎回宮大殺四方了。
而我卻在這裏可憐兮兮地練着字。
我試圖偷懶:「江濤,我好累啊,能不能不練了。」
他懶懶地抬了抬眼皮:「剛剛喫三碗飯怎麼不見你累?」
那怎麼能一樣,喫飯是生理性行爲,寫字是反心理性行爲。
我一筆一畫地在紙上寫江小白這三個字。
可越寫越煩躁,這江字怎麼這麼難寫。
我練得無聊,找江濤聊天:「江濤,我和你一個姓哎。」
他頭也不抬:「你的名字要有個姓,我懶得想,所以就直接讓你姓江了,以後你要是想姓別的也行。」
「哦。」我趴在桌子上,「所以說我是你的女兒,因爲孩子都是跟爸爸姓的。」
江濤聽完我的話,眉頭漸漸皺起,緩緩地抬頭盯着我:「我應該生不出你這個品種的東西。」
嗯?他罵我不是個東西!
不對,他罵我是個東西!
「同樣都是妖,你瞧不起妖。」
他輕蔑地瞥了我一眼:「沒有,只是瞧不起你。」
我氣呼呼地摔筆:「我不寫了!」
「你確定嗎?聽說最近房租又漲價了。」
嗚嗚嗚,房東了不起啊,真是萬惡的資本家!
我悲憤地拿起筆,大丈夫能伸能屈,我是隻脖頸靈活的兔兔。
15
第二天一早,江濤開車送我來到幼兒園。
他老父親般叮嚀:「進去好好的,不要惹事,多聽園長的話。」
我點點頭,蹦躂着下了車。
江濤看着我的背影,語重心長地嘆了口氣。
我轉頭捏了捏拳頭給自己打氣:「江濤你放心,我一定會好好改造的!」
他沉默了半晌,「江小白你出去別說自己是老師,丟人!」
說完就開車走了,留下被尾氣燻得一臉懵逼的我。
「呵呵。」身後傳來低低的笑聲。
我一回頭,看見一個戴着金框眼鏡,頭髮微卷,斯文帥氣的男生。
「對不起,真是不好意思。」他溫柔地開口,聲音輕柔。
我搖搖頭,不懂他爲什麼要道歉。
男生注視着我:「我剛剛不小心聽到了你說的話,覺得你很可愛,所以忍不住笑出了聲。沒有任何冒犯你的意思。」
「你是新來的老師嗎?」
我點點頭:「你好,我叫江小白。」
他溫柔笑笑:「你好,我叫蘇陽。我可以叫你小白嗎?」
我興奮地點點頭,沒想到新同事這麼好相處。
怎麼會有這麼溫柔的男孩子。
「那我帶你進去吧,來,跟着我走就好。」
我乖乖地跟在蘇陽身後進入了園區。
裏面和普通的幼兒園很相似。
但是不同的是,小朋友活動的區域四周都是封閉的牆。
「因爲有些小朋友沒辦法控制自己的形態,讓別人看見就不好了。」蘇陽在一旁細心地給我解釋。
他雖然和我並排走,卻隔着我大概兩個拳頭的距離。
不遠不近,不會讓我覺得冒犯,又能聽清他介紹的聲音。
正走着,一個小朋友抽抽噎噎地跑了過來。
「蘇老師,我的耳朵又出來了。」
是一隻未成年的小豬豬,頭上出現了兩隻豬耳朵。
蘇陽蹲下來溫柔地捏了捏豬豬的耳朵:「沒事,朱朱集中注意力,試試看能不能把耳朵變回去。」
小孩在蘇陽的鼓勵下,閉着眼暗暗發力,連鼻子都在用力。
可依舊變不回去,急得已經開始掉眼淚了。
蘇陽溫柔拍着他的背:「沒關係的哦,媽媽今天有給我帽子,實在變不回去我們可以戴帽子,別怕。」
小孩在蘇陽的安慰下漸漸地不哭了,張大眼睛好奇地看着我。
「這是新來的生活老師哦,叫江老師。」
「嗨,你好呀。」我蹲下衝小孩打了個招呼。
他靦腆一笑,噠噠噠地跑開了。
我打招呼的手尷尬地停在半空。
要不自己左手右手擊個掌?緩解一下尷尬?
蘇陽及時安慰我:「他叫徐朱,性格比較內向,他剛剛只是害羞了。」
我點點頭。
心裏卻在想,害羞的豬豬好像烤乳豬,斯哈。
16
老師辦公室裏,蘇陽帶着我來到自己的工位。
「平時你的工作就是幫忙帶帶小朋友,中午給他們盛盛飯,哄他們睡睡覺,這個工作不難的。
「給,這是工作服。」
我接過衣服套在身上,正好合身。
我忍不住感慨:「蘇老師,謝謝你,正好合身。感覺你好溫柔啊,真的很適合當老師。」
蘇陽捂脣笑笑:「我也是被小朋友磨出來的。放心好了,他們平時雖然調皮,可性格都挺好的。
「我們班有兩個任課老師,我和你是生活老師,以後也要多多關照了。」
我點點頭,看着他的眼神無比崇拜。
他用抹布幫我擦了擦桌子,隨口問道:「對了,我是綿羊精,你呢?」
「兔子!」我一臉驕傲。
蘇陽的動作突然停頓了下,抬頭有些驚訝地看着我:「兔子精可不常見呢,我還從來沒有碰到過。」
我不好意思地摸摸頭,感情我還是個稀有品種。
昨天江濤還歧視我呢。哼!他是個不識貨的大冤種!
蘇陽帶我來到班級裏,底下的小朋友們嘰嘰喳喳:「是江老師嗎?」
「是我們新來的老師吧。」
蘇陽好脾氣地等他們議論完,笑着開口:「你們怎麼知道的呀?」
「剛剛朱朱說的,他說有一個新來的好看的小姐姐。」
「新老師真好看。」
小朋友的嘴就是甜。
我努力憋住自己忍不住上揚的嘴臉。
後排頭頂豬豬耳朵的小孩看着我不好意思地笑笑。
介紹完後,我們陪小朋友一起做手工遊戲。
從小朋友那我瞭解到蘇陽在幼兒園很受歡迎。
因爲長得帥,脾氣性格又好。
很多小孩老師都喜歡他,他也很受家長的歡迎。
我在心裏暗暗發誓,要好好和蘇老師學習,以他爲楷模。
「江老師,這個是這麼弄嗎?」我被小朋友軟糯的聲音扯回了思緒。
是一個頭上扎着兩個可愛小辮的女孩子。
我點點頭,遞給她所需要的彩色卡紙。
在我身邊的一個小朋友做完了手工,好奇地打量着我。
「老師,你是什麼妖怪呀。」
他這話一問出來,瞬間吸引了孩子們的注意。
一個兩個好奇的小腦袋都抬起頭看着我。
我好笑地問他:「你先告訴老師你是什麼妖怪,我再告訴你。」
小朋友們七嘴八舌:「我是獅子。」
「我是老虎。」
「我是狼。」
我燦爛的笑容凝固在臉上。
我這是掉進了一個天敵的窩?還是自己送上門的那種。
我欲哭無淚,慫慫地回答:「呵呵,那個,我是兔子。」
「哇,兔子哎,老師我們能看看你的耳朵嗎?」
「兔子是不是很可愛呀,老師我們想看。」
在小朋友的胡攪蠻纏,不是,糖衣炮彈下。
我不得不變出了兔子耳朵供他們肆意玩弄。
小朋友們的驚呼聲又吸引來了更多的小朋友。
這可真是耳朵玩不盡,小孩吹又生。
也不知道是哪個小孩下手忒重,我被扯得齜牙咧嘴。
「在幹什麼呢?鬆手,不能欺負老師。」蘇陽略帶嚴肅的聲音響起。
我捂着耳朵蹲在桌邊,小孩子真是太可怕了。
蘇陽讓孩子們回到座位,將我帶去了門外。
「給,擦擦。」他遞給我一張紙巾,「沒事吧。」
「小朋友們對你太好奇了,你這……」
我感覺自己的耳朵被捏着,輕柔地用紙巾擦了擦毛髮。
我有些難爲情:「那個,我自己來吧,不好意思給你添麻煩了。」
蘇陽的動作輕柔,專注地擦着我的耳朵:「好了,不髒了。」
我正想和他說謝謝,抬頭卻撞進一雙幽深的眼眸。
蘇陽的眼裏像蒙了一層霜,幽幽地盯着我,可眼裏卻毫無波瀾,眼神讓人不寒而慄。
我感覺自己像是被盯住的獵物。
我有些害怕:「蘇老師?」
蘇陽像是突然回了神,露出笑容,眼神又變得溫柔:「不好意思,嚇到你了吧。」
他推了推眼鏡,眼神有些飄忽:「那個,我剛剛就是覺得你太可愛了……」
他臉有些紅,想看我又不敢看。
「那個,你以後叫我陽哥吧,叫蘇老師總感覺你像小孩似的。」
我覺得他說得有道理,他比我早幾年進來的,怎麼說也算是我的前輩,叫他一聲哥也沒毛病。
我爽快地開口:「陽哥!那你以後叫我小白吧。」
蘇陽點了點頭,臉上如春風般和睦,剛剛的眼神彷彿是我的錯覺。
17
第一天的工作在蘇陽的幫助下進行得很順利。
除了因爲我的耳朵引起了一些騷動,小朋友們整體都很乖。
特別是他們那沒有見過世面的樣子,真是有趣極了。
我瞬間就變成了小朋友心目中最受歡迎的老師。
我飄飄然:「兔兔果然是最可愛的。」
門口有不少家長來接小朋友。
我站在校門口一臉茫然。
和等家長接的小朋友們融爲一體,渾然天成。
早上是江濤送我過來的,現在怎麼回去呢。
「小白,怎麼還不回去?」剛走出校門的蘇陽就看見了我。
「我……我在等人。」
「要不我送你吧。」蘇陽好心地發出邀請。
我有些猶豫,倒不是覺得不好意思麻煩人家,而是我根本不知道江濤家的地址。
「不用了,應該很快會有人來接我的。」
我信心滿滿,期待地看着大路上來來往往的車輛。
一輛又一輛車過去,一個又一個小朋友被接走。
最後只剩了一隻可憐的兔兔蹲在門口。
我下意識地耷拉了一下耳朵,才發現耳朵被我收起來了。
「小白,你打個電話問問那人?」蘇陽掏出手機給我。
他怕我一個人在這不放心,所以留下來陪我一起等。
「可是我不知道他的號碼。」我癟了癟嘴,感覺眼淚都快出來了。
江濤怎麼還不來接我,是不是把我忘了。
蘇陽看我心情低落,安慰我道:「要不我們先去喫飯,等會再回來等。」
聽到喫飯,我眼睛亮了一下,很快又暗淡了:「可是……我要是走了,江濤會找不到我的。」
「對了。」我想到什麼,興奮地抬起頭,「要不你報警吧,昨天我就是被江濤報警後帶走了。」
蘇陽溫柔的臉色僵了僵,有些好笑地開口:「小白,全市有那麼多個警局呢,不一定能找到你口中說的那個江濤。」
聽完蘇陽的話,我徹底萎了下來。
在我望眼欲穿了又半個小時後,終於不遠處快速駛來一輛車,刷的一下就停在了校門口。
我興奮地躥起來,撲向從車裏下來的江濤。
「江濤,你可算來了。」
被抱着的身體有些僵硬,半晌才輕輕地拍了兩下我的背。
「我……對不起,我把你給忘了。」江濤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帥氣的臉上有一絲愧疚,「我今天加班,把你給忘了,還好芳芳提醒我……」
他好看的眉眼盯着我,抿了抿脣,可能自己也有些過意不去。
我很大方地擺擺手,正想說沒事,蘇陽走到我身邊開了口:「小白她在這等了很久,如果江先生忙的話,以後我可以幫忙送小白回去。」
我覺得這提議不錯,期待地看向江濤。
他緩緩地看向蘇陽,臉上恢復成原來的冷酷臉:「這位是?」
我搶答:「是我們班的蘇陽老師,他可好了,今天還陪我在這等你。我很乖的,都沒有亂跑。」
江濤眯了眯眼,咬牙切齒道:「怎麼不給我打電話?」
我一臉懵:「我沒有你電話啊。」
江濤有些無語,尷尬地咳了兩聲。
他語氣疏離地開口:「謝謝蘇陽老師對我們家小白的照顧,以後我會來接她的,不勞您費心了。」
蘇陽依舊語氣溫和:「沒關係的,反正也是順路,如果你這邊忙的話,我很樂意送她回家的。」
「都不知道我家的地址,哪來的順路?」
「大家都在A市,怎麼都順路的。而且再怎麼樣也比讓小白在這裏眼巴巴地等幾個小時的好。」
江濤抿着嘴,銳利的眼神盯着蘇陽,面色凝重。
而蘇陽雖然笑得一臉溫和,笑意卻不達眼底。
我能明顯感覺到兩人之間好像不太對付,說話的氣氛也詭異得很。
「咕咕……」肚子響了。
他們兩人齊刷刷地看向我。
江濤拉過我的手把我推進車裏:「走吧,回家給你做好喫的。」
我坐在車上,還沒來得及和蘇陽說再見,車子就「轟」的一聲開了出去。
18
江濤一言不發地開着車,昏暗的車燈下他的側臉英俊帥氣,露出的手臂線條幹淨白皙。
就是那張臉上,冷酷無情,一副莫挨老子的表情。
路上的車流有些擁擠,都是下了班的自由靈魂,一個個歸心似箭,那喇叭按得飛起。
江濤單手把着方向盤,一隻手斜靠在車窗上,不耐煩地揉了揉自己的額角。
我忍不住開口和他搭話:「江濤。」
他懶懶地瞟了我一眼,眼神示意我:怎麼了?
「你加班是不是很累啊。」我壯志躊躇,「網上說,我們累死累活,讓老闆升職加薪,這是有違天理的!」
江濤眼裏閃過一絲笑意,緩緩開口:「我……就是領導,是我讓他們加班的。」
說完,他目不斜視地開動了車子。
這……是我冒飯了。
經過我的一打岔,江濤的心情似乎好了不少。
我繼續滔滔不絕:「我和你說,我今天在幼兒園特別開心,小朋友們都喜歡我。」
江濤勾了勾脣:「看不出來,你還挺受歡迎?也是,你和他們在一起,毫無違和感,要不是看着比他們高,不知道的以爲我早上送你去上學的。」
「江濤!」我氣呼呼,「纔不是呢,因爲他們都喜歡我的耳朵。」
「今天幸好有陽哥,不然我的耳朵都要被扯掉了,我……」
我話還沒說完,江濤突然猛剎車,停了下來。
我被安全帶扯回座位上,捂着腦袋看着他。
「剛剛前面有車。」江濤冷靜地解釋完,又平穩發動了車子。
我看向前面,車的影子都沒看見。
江濤又不說話了,冷着個臉,感覺臉上有些慍色。
我覺得芳芳說得沒錯,他肯定更年期。
19
我和江濤走進樓道里,一前一後地上樓。
「你和蘇陽那麼熟?第一天就叫他哥?」沒有任何語調起伏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我一邊上樓一邊回他:「陽哥比我早來了幾年,叫他哥也沒什麼問題啊。」
江濤沒有回我,可我感覺身後的呼吸聲明顯重了些。
「那你爲什麼不叫我哥,我又給你做飯又讓你住我的房子。」
我覺得自己彷彿是幻聽了,江濤的聲音越來越小,我差點聽不清他說了什麼。
一回頭,就看見他有些紅的耳垂。
江濤可真高啊,真是氣死人。
明明我比他高了兩個臺階,可依舊還是要仰頭看着他。
「一開始芳芳讓我叫你哥哥,你不是說不行嗎?」
「我……」江濤皺着眉看我,欲言又止。
「那你也不能叫蘇陽哥。」他語氣兇巴巴,皺着眉盯着我。
「爲什麼?」我疑惑地嘟囔道。
他強硬地回答,眯着眼看我:「我說不行就是不行。」
我被江濤嚴肅的語氣嚇到,下意識地往後退了一步。
可我身後就是臺階,我不小心被絆倒,直接往後摔去。
江濤眼疾手快地摟住了我的腰,把我帶入他懷裏。
我靠在他硬邦邦的胸膛上,鼻尖傳來他身上的味道,是好聞的皁香味。
我覺得臉有些燙,甚至想把耳朵放出來散散熱。
「笨死了,怎麼平地還能摔,在想些什麼?」頭頂傳來江濤嫌棄的聲音。
江濤要麼不開口,一開口就能氣死人!
男人我勸你少說話!
我雖然是隻可愛的兔子,但兔子也是有脾氣的。
我直接氣鼓鼓地推開他,轉身跑上了樓。
我懷疑他是不是嚴重看我不順眼。
難道是因爲我剛剛在車上偷偷啃了一下椅子背被他發現了?
沒辦法,主要是太餓了。
那椅子背都散發着牛皮糖的味道。
我在門口急剎車,身後江濤慢騰騰地走上來。
我回頭怒瞪他一眼,可語氣卻慫得很:「那個,我沒鑰匙,開一下門。」
江濤臉色難看:「嗤,剛剛不是跑得挺快?」
在江濤開門的一瞬間,我搶先一步進了門。
「哼!」不要以爲你給我開門了我就會原諒你,沒門!
他看我的眼神彷彿在看智障一般。
20
我賭氣地坐在沙發上,江濤在廚房間忙碌。
電視機播放着我最喜歡的「還珠格格」。
可我一個片段都看不進去。
剛剛是不是不應該兇江濤的。
他上班已經很辛苦了,還要來接我。
雖然讓我餓着肚子等了很久。
可是……
不管怎麼樣……
再怎麼說……
他可是我的房東啊!
要是把我趕出去怎麼辦。
嗚嗚嗚,剛剛怎麼把這茬給忘了。
我慫噠噠地跑到廚房門口。
江濤背對着我,後背寬闊結實,圍裙的繫帶勾勒出他纖瘦的腰和性感的翹臀,再往下是一雙筆直的大長腿。
我忍不住擦了擦嘴角的口水。
他在做什麼大菜,真是太香了!
許是察覺到我的視線,江濤轉過身來,手上還拿着鍋鏟。
伸手不打笑臉人,我討好地笑笑,開口問他:「在做什麼好喫的?」
江濤戲謔地勾了勾脣,上下打量了我一眼,開口道:「紅燒兔子。」
!!?
他這是不打笑臉人,他直接衝我開了槍。
我警惕地往後退了兩步,又忍不住被香味勾得吸了吸鼻子。
我靦腆一笑:「我今天也要喫三碗米飯,謝謝。」
江濤:「……」
我回到了客廳,被趕了出來。
按江濤的話來說,誰家兔子喫兔子啊,笑死。
啊,他家的。
我拿了個橘子,喫了兩片覺得挺甜,就拿去給他嚐嚐。
「江濤,喫個橘子。」
我跟在江濤後面,他煩得想要把我趕出去。
我跟在他後面步步緊逼:「喫嘛,這個很甜的。」
江濤被我弄得不耐煩,突然轉身,我猝不及防地撞上他的胸膛。
我覺得他的胸膛有磁鐵,不然我爲什麼今天撞他兩次。
我手裏還舉着橘子,要不是江濤動作快得向後仰了一下,那橘子就戳他鼻子裏了。
畫面太美,我不敢想。
我抬起頭,將橘子遞到江濤的嘴邊:「好喫的,做飯辛苦啦。」
我星星眼地看着他,看在我這麼乖的份上,等會喫飯飯的時候多加一碗好不好。
江濤垂眸看了眼橘子,又看了看我,不知爲何,臉就紅了。
我猜是廚房太熱了,不然爲什麼我也紅了。
芭比Q了,不會那隻紅燒兔子是我吧。
江濤的眼眸深邃,深沉地盯着我不說話。
半晌,他直接張嘴喫掉了我手中的橘子。
有一兩滴汁水流到我指尖,我下意識地放到嘴邊伸舌舔了舔。
「江小白……」江濤的聲音低沉嘶啞,好像在隱忍着什麼。
我抬眼看向他,他的眼神又變得危險可怕。
我像是被他盯上的獵物,本能地想要逃。
嗚,不要喫我呀,我不好喫的。
21
第二天,江濤依舊送我去幼兒園。
我看見蘇陽站在門口,正在和小朋友們打招呼。
他看見我後衝我溫柔地笑笑,揮了揮手。
我正想回他,手卻被身邊的人按住。
駕駛位上的江濤按着我的手,面無表情地透過車窗盯着蘇陽。
蘇陽也盯着他,卻依舊滿面笑容。
蘇陽笑得越溫和,江濤的臉就黑上一分。
在他們詭異的氣氛中我竟然生出一股嗑到了的興奮感。
傲嬌毒舌的大狗狗和溫柔腹黑的大美人,我可以!
大狗狗突然湊近我,在我耳邊耳語:「乖乖上課,下午來接你。」
他的熱氣呼在耳邊,我只覺得耳朵麻麻的。
我下車後乖乖地和江濤揮手告別,他盯着我身後的蘇陽看了許久,半晌才離開了,連個眼神都沒留給我。
而蘇陽也迫不及待地問我:「感覺你和江濤的關係好像很好。」
喫醋了!是不是喫醋了!
我壓制住心裏的興奮,連忙擺手:「沒有沒有,他就是我房東。」
蘇陽臉上恢復笑容:「是嗎。」
他眯了眯眼,衝我友好笑笑。
一連幾天,江濤都很準時地接送我上下班。
而他每次都會碰上蘇陽,兩人對視的眼神裏都能看到噼裏啪啦的火光。
這天洗完澡我從浴室出來,身後的長髮還在滴滴答答地往下滴水。
我拿出吹風機去到江濤的房間:「江濤,幫我吹下頭髮。」
我實在不太會用吹風機,頭髮又長,我每次吹完後頭發都打結亂糟糟的。
有一次江濤實在看不下去,忍不住上手幫我。
於是我就死皮賴臉地每次都求着他幫我吹頭髮。
江濤正在電腦上辦公,露出高挺的鼻樑和優秀的下顎線,神情認真地盯着電腦。
他頭也不回:「我看起來很閒嗎?」
這幾天和他相處下來,我也算是摸清了他的脾氣。
看起來兇巴巴的不好相處,平時嘴巴又毒,其實是個很好的人。
比如現在他明明語氣是拒絕我的,可依舊伸出手接過我手裏的吹風機。
我乖乖地跑過去將吹風機雙手遞上。
江濤大爺終於肯賞我一個眼神,卻直接愣在原地:「江小白,你衣服溼了。」
我順着他的視線往下看,溼發打溼了我的胸口,而我身上是薄薄的一件白色T恤。
「沒事,等會再去換一件。」我不在意地坐下。
我坐在他的椅子上,他的電腦裏是我看不懂的文件。
江濤的手掌在我的髮絲中穿過,動作溫柔細緻。
突然他電腦上滴滴兩聲,估計有人找他。
他停下吹風機,湊近查看信息。
由於他在我背後,他一隻手繞過我握着鼠標,感覺我就像被他抱在懷裏。
江濤身上的氣息全方面地圍繞着我,他靠得我特別近,我能看見他好看的眉眼和長長的睫毛。
好想戳一戳他皺着的眉頭。
我正看得入迷時,江濤突然回頭,我還沉浸在他好看的側臉中,根本沒有反應過來。
意料之外情理之中地,江濤的嘴脣剛好擦過我的。
軟軟的,涼涼的。
沒錯,就是偶像劇中那種土得不能再土的巧合。
藝術來源於生活,但生活總是讓意外再上一層意外。
因爲我還沒反應過來就愣在那裏,而江濤震驚地往後退了幾步。
他這一退,直接把我也從椅子上帶了下來。
就在我以爲我會和地面來個親密接觸時,我落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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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一顆炸彈爆炸,是東郊的森林裏。 一瞬間的轟響讓我幾近耳鳴。 然後,子彈穿梭與叫喊聲就自曠遠的地方傳來。 這人壓根就沒想着偷偷把我帶回去,這完全是土匪流氓的做法。 甚至也許…… 這也不是個逃犯應該有的火力。 意識到這回事的時候,我立馬就鬆動着綁我手腕的結。 可惜還是晚了。 我聽到噗呲的聲音時,
    任務收網時,我親手爲他戴上了手銬。 他仰着頭問我。 「乖乖,你到底有沒有愛過我?」 我笑了,俯身拍拍他的臉。 「沒有。」 「好好喫你的牢飯吧,我親愛的一等功。」 …… 結果第二天,這個集結了全市一半警力、伏擊了半年之久的男人, 就越獄了。 1 陳伯彥跑了。 聽到這消息時,就連我的一等功審批都沒下來。
    「禮尚往來,那我也和你說個祕密。」 「前天晚上,俞白給我看了你的日記。」 我人都傻了。 「不可能!上次被俞白看見日記後,我就鎖起來了,他從哪偷的?」 秦歸禮笑的很開心。 「俞白記性好,他……背給我聽的。」 「……」 真不愧是當年的高考狀元,看個日記他都能背下來。 我盯着秦歸禮看了半晌,忽然掏出手機來
    知道自己男朋友是狐狸精時,我捂着耳朵躲到了角落。 我瑟瑟發抖:「你不要喫我,兔兔不好喫的。」 他拉過我,眼尾帶笑:「好喫的。」 我以爲自己找了個靠山過硬的人類男朋友。 沒想到人家就是個喫人不吐骨頭的狐狸精! 01 坐在我對面的男人拿着筆敲了敲桌子。 「名字?」 一開口就是一副欠了他錢的語氣,臉上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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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專欄將提供給您最新的市場資訊、產業研究、交易心法、精選公司介紹,以上內容並非個股分析,還請各位依據自身狀況作出交易決策。歡迎訂閱支持我,獲得相關內容,也祝您的投資之路順遂! 每年 $990 訂閱方案👉 https://reurl.cc/VNYVxZ 每月 $99 訂閱方案👉https://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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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綸語005〕20240611 嗨,這禮拜玩得開心嗎? 端午三天連假,我的行程超級滿啊! 第一天,我到台中參加哲維的影響力社交工作坊,你可能會想身為一個心理師,應該很擅長人際關係了,為什麼還要去上類似的課程呢? 原因有二:第一,我擅長的是情感關係中的人際互動,關注的是經營朋友或親密關係,與哲
    1、永遠不要和中共講道理,中共是個唯武力論的政權,你和他講道理,他和你講鐵拳。 2、每個反對中共的人都有義務更好地保護自己,無論香港人還是中國人,都應該讓自己活得更快樂、更有價值,而不是被槍殺或蹲15年的牢。 3、35年了,他沒有變得羸弱,反倒是變得更邪惡,更有力量。所以,就不能相信玄學和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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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請訂閱【飛火米】YouTube頻道!謝謝大家! 我如果是老闆! 會直接把沒將機場管制門給關好的員工給開除! 炒這位員工魷魚前我會麻煩他把罰款先給繳清! 真的是很莫名其妙! 類似的事情一而再再而三發生! 我公司不需要這種不知天高地厚的員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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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有感於時間的流逝,卻覺得無能為力嗎? 你有許多的代辦事項,每完成了一項,又跑出了更多待辦事項等著你,讓你感到焦慮嗎? 你明明做好時間規劃,為什麼永遠感到時間不夠用?如何才能更好的運用時間呢?   如果你跟我一樣曾經有這樣的煩惱,不妨一同來看看這本書,你將會獲得全新又開闊的人生觀。(至少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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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事推卸工作過來,這在職場中確實是一個常見的情況,而我們往往會面臨如何處理這種情況的挑戰。尤其這位同事是受到上司關愛的紅人,而你可能處於不起眼的位置時,你可能會感到被冷落或不公平對待。   然而,你並不必因此而感到灰心。在面對這樣的情況時,重要的是要學會適當地拒絕工作,同時展現出你的價值和能力
    今天跟親家母一起帶兩個孫子, 是大人陪小孩還是小孩陪大人不是最重要的, 重要的是今天12小時大人小孩都很快樂; 長我19歲的親家母有一位小她18歲的親妹妹, 今天是弟妹嫁到我家後我跟親家母的第一次互動, 我請她把我當成她的么妹而非弟弟的大姊, 在這樣的套交情攀關係後我們的距離拉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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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婆婆也期待兩人仍可繼續維持婚姻。 婆婆除以言詞陳明支持兩人應共同維繫婚姻外,甚於丈夫對妻子提起本件離婚訴訟時,婆婆亦偕同媳婦委任律師尋求法律協助,以實際行為支持媳婦。 甚至引發丈夫對母親心生不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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