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陳從小路離開準備一路往南,車上放著搖滾重低音,配上車上淡淡的花香有種衝突卻又不失協調的融合感。
公司附近通往海線的小路上幾乎沒有甚麼人車,流轉的沉默讓車內的曖昧溫度緩慢上升,我想說些甚麼,卻又不知該從何說起。
這種安靜真的讓我好不適應,開始玩起了車上的音響,不管按了多少下一首全都是相同類型的搖滾重低音。
「聽不習慣?」
「有一點,而且這感覺好不像你會聽的。」
「不然你覺得我應該聽怎樣的音樂?」
「像很多樂團唱的那種台語歌,被人說很台的那種…」
我一說完小陳就直接捏了我的腿一下,「妳腦子都裝些甚麼,亂想一堆東西。」
「裝你啊。」撩人的話語隨口而出,我自己也嚇到為什麼會這樣說,小陳聽完只是把車選了一個較隱密的地方靠邊停。
「妳知道妳再說甚麼嗎?」
即使在黑暗中,我還是感受的到小陳眼裡那熟悉讓我無法忽略的炙熱。
我選擇用行動回答了他,我把自己跟駕駛座的安全帶扣環按鈕都解開,抓起小陳的手放到我的大腿上,一手勾住他的脖子對他說…
「你說呢?」
一直以來選擇逃避是告訴自己不能對不起阿慶,小陳種種的殷勤跟偶爾的關心,還有那天的在公司裡的吻,今天早餐是點燃這一切的導火線,我不想再假裝自己對小陳一點感覺都沒有,我知道這樣對小陳不公平,但想好好的放縱一次自己的心。
「霏,別玩火…妳知道…」
雖然小陳叫我別玩火,卻一邊用他帶有微繭的手在我的大腿上來回撫摸,太久沒有被滿足的我已被點燃慾火。
「那你要陪我一起飛蛾撲火嗎?」我把小陳的手抓著往裙底探去,我知道自己身下的水止不住的流出,我想要甚麼來堵住哪小小水濂洞。
我的舉動對小陳是種邀請,他一隻手把我的腿掰開,另一隻手貼上我胸前製造鴻溝的武器,隔著衣物輕輕的搓揉讓我身下的水越流越多。
小陳把頭放在我肩上,靠在我耳邊輕輕說…「霏~妳好濕,我的手上都是妳的水水…」
在我裙底裡的那隻手,輕輕撥開黑色蕾絲小褲,不安分的手開始尋找那被隱蔽的小石頭,像是在玩捉迷藏般,左右尋找就是找不到那顆小石頭,卻不經意的一直滑過洞口,我知道小陳是故意的。
「嗯~嗯~」輕輕地呻吟從我口中傳出,下身的騷動讓我渴望想要更多,開始扭動身體想要尋求可以解渴的快感。
此時忽然響起的電話聲打破了曖昧氛圍,伸出手把電話按了靜音,我知道是誰,那是專屬於「他」的鈴聲。
讓我任性這一次,順著自己的心,順著身體最渴望去尋找我想要的一切,在我想要繼續下去的時候…
「叭~叭~」一陣喇叭聲傳來,我們都忘了此時的我們還在路邊,被後車的車燈一照,才發現我們停在人家工寮的門口。
小陳只好離開我的身上,發動車子離開,停紅燈時問我說…
「忍的住嗎?」
「看看是誰忍不住囉…」我把手放到他雙腿間的突起上,輕輕地撫摸,感受到手上越來越灼熱的觸感,及在我手裡越來越挺立的小棒棒。
「開車別鬧。」充滿情慾的聲調,為了我的安全還是鬆開我的手對望而笑。
這次沒有再閃躲,我往左輕輕靠在他厚實的胸上,另一隻手被十指緊扣的握著,不問他要帶我去哪,此時我努力壓下身下渴望的騷動,感受隔著布料傳來的炙熱,手機震動感像是不達目的不罷休般的不停歇從包包傳出。
不知開了多久,我不想計算時間,我只想這樣靠著永遠不要離開,彷彿這是我唯一港灣,能尋找到我棲身的地方。
「霏霏我們到了。」小陳的聲音把我拉回現實,才想起來我們是要來吃飯的。
這是一間位於湖口新開的景觀餐廳,沒有提前訂位根本無法進入,部落客跟網美接連分享與打卡讓這聲明大噪。
進到餐廳後,服務生帶我們到玻璃屋角落的位置,旁邊有屏風巧妙著遮住我們的身影,右手邊是一大片落地窗,媲美函館百萬夜景的美景在我眼前。
這位子沒有提前一個月根本訂不到,網友票選情侶必來的景點之一,美食配美景多浪漫的氛圍,我看著眼前的男人,他為了今天做了多少努力?
原來他早就在計畫今天,阿慶的事剛好是一個契機,讓我正視自己內心的真正的感覺。
我感謝他沒有逼問今早,我感謝他為了逗我開心說了一則則以前在體大練習比賽的趣事。
結束後我們在餐廳外隨手拍了許多照片,才發現原來這邊的餐廳賣點之一,每個服務生都會幫客人拍出網美照,幫情人、朋友們紀錄最美的當下。
走出餐廳後,小陳依舊牽著我的手,我把手機關機了,我不想任何人來打擾,手機裡有著一張張合照,有我們的自拍,有服務生幫我們拍親吻照,這晚的我們在旁人眼中就像是熱戀的情侶,你的體貼跟細心讓我的忘了早上的不愉快。
你說你不怕眾人眼光,只問我願不願意陪你瘋一回?
你把車開到了你的秘密基地,要我下車後抬頭望,說那才是你今晚為我準備的最大驚喜。
我抬頭一看,沒有光害的山裡,滿天星空漫佈,忽然...你從背後抱住了我,輕輕靠在我的肩上在我耳邊說...
「霏霏,你曾說想在北部找個沒有光害的地方看滿天星空,我帶妳來了。」
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這句話我問不出口,彷彿一說出口這場夢就會醒,眼前的一切都是泡影。
我不能再犯多年前的錯誤,我不能再同時傷害在我身邊的兩個人。
身後炙熱的堅硬像是要繼續在車上的未完待續,也許這才是我能回報給他的,回報他未說出口的,回報他今晚精心安排的一切。
我鬆開他抱著我的手,牽起他的手走回後座,他沒有問我要幹嘛,彷彿他是具專屬於我的洋娃娃,
上車後我把後座打平,我看到他眼中的驚訝,更多的是炙熱渴望。
脫下他的長褲,低頭一口含住剛剛在我身後的炙熱,輕輕把用舌頭繞圈,一邊挑弄你一邊的脫去上衣,你把我的主動緊緊握在手中,想伸手往背後解開束縛,卻怎樣也找不到開關。
「開關在前面。」我壞心的把胸前開關打開,沒有束縛的雙峰就直接彈入你略帶薄繭的手中,粗糙的摩擦感反而挑動我敏感的地帶。「嗯...嗯...」我的呻吟終於不再隱藏,我把礙事的短裙拉到腰上,雙手把兩旁的細線拉開,擋不住茂密之葉的遮掩物就這樣掉落。
「霏...霏...」你的叫喊是邀請?還是確認?
一個轉身你把我壓在身下,帶著壞心的笑容說,「今晚我要讓妳忘不了。」
你用手指進入我早已陣陣氾濫的洞穴裡,另一隻手撫摸著洞穴上的小陰蒂,此時的刺激讓我不顧一切的大喊...
「快,我要,啊啊啊...給我,我要。」
我不等他反應,伸手抓住那炙熱慾望想取代他帶有魔性的手。
你彷彿沒有聽到我的邀請與渴求,放慢了手上的速度,陣陣襲來的空虛,讓我的手不得閒,開始套弄你的炙熱,這場拉鋸戰要看誰先投降讓對方進攻。
你放慢我加快,你加快我放慢,幾個輪迴後,你終於受不了的挺身而入給了我渴望的快感,太久沒有被碰觸的我,因先前的刺激,在你陣陣的到達深處時,達到巔峰...
到底巔峰的我,給了你最大的鼓舞,就這樣我在你身下一次次的達到巔峰,你才肯罷休的解放在我深處。
原來這就是運動員跟大叔體力的差別...
那晚後,我刻意的迴避小陳,只要是他來的車趟我一律請同事幫忙,任性只能一回!
對於小陳的訊息跟電話我一概不回應,每次再公司對到眼,我都看到他眼裡的受傷,我只能不斷在心裡說著對不起,我給不了你想要的。
那晚阿慶找不到我,沒有留下任何訊息,隔天如同往常當作我們之間的一切從沒發生。
1個月後的某次聚會,阿慶藉故跟我大吵,那一晚我睡在他家房內地板,隔天一早在他清醒前我整理了我的東西準備帶走,阿慶清醒後沒有多說,載我回家後就不再聯絡,幾天後我才被告知,原來我們「分手」了!
沒有任何話語沒有說清楚的,你對著我身旁閨蜜說...你沒有辦法面對我,你說我沒有通過你的測試,我沒有幫你把放在房內的飲料罐收走,你說你爸媽都在看為什麼我不肯做,你都暗示多次了!
得知事實的我不在追問,我只告訴自己,我就算私下再怎麼難怪,我也不可能在讓這些看笑話的人看到我難過的一面。
那天後,你身旁換了那位每晚陪你抓寶的她,一張張的摟肩照,是為了給我下馬威還是為了掩飾你早已劈腿的事實?
粮涼の廢話時間
霏霏這一系列是很多年前寫的,因為中間有一段不見,所以重新連結加了一些片段,結果從原本的3篇寫成了5篇
曾經有人問我有沒有陳瑋毅這個人,答案是有的...他偶爾會順手帶罐飲料給我,如果有加班時會陪我聊天聊到師傅都用好在離開。
分手後他約過我不止一次,但我都拒絕了,過沒多久我離開這間我待了幾個月的公司,換了新地方重新來過,我們就此斷了聯繫...(即使我們都有對方的聯絡方式)
他總是叫著我名字最後一個字的疊字,或是叫著我的英文名,因為我當時的LINE暱稱是用英文,我還記得他問我要怎麼念🤣
當初的我選擇躲開,故事中的我本來想給他一個好結局,但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