娛樂之作不要太認真
地理不好設定是亂寫ㄉ
順帶一提,我內心的花蓮宜蘭是穿旗袍的氣質小姐,看心情會穿洋裝;興趣是打麻將跟做指甲美容SPA。
中央山脈留著半長的黑髮,膚色是古銅色;性格惡趣味,會玩會工作的類型。
臺東留著寸頭,眉毛濃密,跟中央山脈特地保養曬出來的古銅色不太一樣,曬得比較不均勻,純粹愛往外跑不愛防曬;性格耿直。
瑪娃是大學生外表模樣,黑長直,通常都綁馬尾,穿普通的白T牛仔短褲帆布鞋;個性傲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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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臺灣的東部,那是一處跟中央山脈一同對抗各種天災的地方,也是中央山脈的同事。
又是一個天氣晴朗沒有颱風的一天,花蓮姿態婀娜地斜靠在躺椅上剝葡萄,臺東則雙手抱臂、一臉無言地看著眼前的中央山脈。
已經好久沒有與他相違抗的勁敵出現,他現在整天閒著就是在重訓,立志把胸膛那些肉練成冰塊盒。
「你整天在那邊看,怎麼不跟我一起練?小臺東。」中央山脈拖著細膩的尾音,笑得比陽光還燦爛,雷得臺東一陣雞皮疙瘩。
「我的天,你不准用那種眼神看我、更不准用那種聲音叫我!」
「哦?那我該怎麼叫你?阿東?小東?我的小臺東?」
中央山脈該上崗時認真又負責,但不工作的時候,興趣就是捉弄性格憨厚的臺東。
花蓮在一旁仰天嘆氣,手上全是葡萄汁液,她微微張嘴吮著手指,一邊為這樣的日常開心,同時又覺得好無聊。
她現在的工作就是偶爾下點小雨,偶爾下點大雨,大部分時間什麼都不用做,畢竟上頭沒指示,也沒有甚麼天災人禍,饒是她想做點什麼也不被允許,何況她當然也什麼都不想做。
想想前幾年被狂風暴雨襲擊的土地和哭泣的人民,她再無聊也會珍惜現在的和平。
屏蔽一旁的吵鬧,花蓮吩咐一旁的小女娃,「秀林啊,妳去問問宜蘭有沒有空來打麻將,順帶可以帶點其他水果過來,葡萄我快吃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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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大人!有颱風了!」管家沖進來忙道,其實他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被稱作管家,畢竟大部分時間他都是什麼都不幹的薪水小偷。
綠油油的草地被陽光曬得金燦燦,中央山脈正閉著眼睛做日光浴。
他眼皮抬也不抬,「別跟我說又是什麼看到我就跑的小嘍囉。」
「不是的大人!這次好像是新生子,是對方派來試水溫的,這次…雖然可能不會與您正面交鋒,但至少會跟花蓮臺東碰面!」
管家非常興奮,再沒有颱風要來,他家主人就要無聊到逼他也一起練成冰塊盒了。
中央山脈懶懶散散地起身,隨意拿塊白布綁在身上擋著,抬手梳了梳被汗水打濕的頭髮,饒有興味地打算去會會那位初生之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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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颱風要來了。
叫瑪娃。
從得知的那天開始,臺東就率領一眾夥伴在院子裏等。
花蓮則跟宜蘭在一旁毫不關心,手上不停碰碰碰。
「花蓮姐姐、宜蘭姐姐,你們不關心一下颱風動向嗎?」一旁的玉里邊搧風邊說道。
「哎,妳又不是不了解,這次颱風也不怎麼強,真不知道是不是小瞧了我們。」一旁的蘇澳邊切芒果邊道。
哦對,因為太久沒有颱風,蘇澳甚至已經學會怎麼把一堆水果切成玫瑰花了。
「不就是一介小女娃,連練練手都稍嫌不足。」宜蘭懶洋洋地說道。
「就是就是,記得把靠海那的管好就好,別讓太平洋以為咱們小瞧他就好。」花蓮邊說邊胡牌了。
新城在一旁聽著忍不住皺了臉,畢竟那海浪已經帶走些寶貴生命了,他實在心有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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盼呀盼望呀望,臺東還沒迎來瑪娃,先迎來中央山脈了。
「呦,沒想到你們這麼大陣仗的等我呀!我就知道阿東總愛口是心非。」中央山脈眨眨眼看著臺東,幾步路被他走出花來,彷彿放大版柯基搖著屁股晃過來。
臺東忍住想吵架的情緒,這臭老頭就喜歡玩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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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一會兒,臺東還沒等來瑪娃,倒是先聽到裡頭熱鬧的麻將聲,中央山脈等得百無聊賴也跟著打起來。
就在他正準備吃牌時,一抹嬌俏的聲音響起,「中央山脈在哪兒?」
他收回手,滿臉不正經地笑,起身走向門口來人。
「嗨。」中央山脈抬手笑得風情萬種。
然而瑪娃突然臉紅起來,「你…你怎麼衣服都不穿好?」
「他有穿就不錯了,反正妳很快也會看到沒穿的,那麼在意幹嘛?」一旁看戲的花蓮抱著手臂有些不耐地道,畢竟他們麻將沒打完。
沒打完的麻將跟沒拉完的屎一樣,讓人煩躁。
瑪娃無語凝噎,中央山脈順勢出來解圍,將她帶回自己的獨棟別墅裡,留下宅院中一屋子人。
宜蘭冷不丁開口,「…那麻將還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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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颱風國有個奇怪的成人儀式,每個成型的小颱風如果能經歷磨難堅持發育,待到了能到海上時,便需要自己尋找完成儀式的人選。
有的颱風還想玩,或者是沒想法,就在海上不停的轉圈、招惹是非,擾亂凡間秩序。
「已經很久沒颱風來找我了,還以為要被遺忘了。」
打開沉重的木門,裡頭靜悄悄的,像是很久無人居住也無人來訪。
中央山脈將手托在下巴,向前輕吹了一口氣,將滿室灰塵吹散到屋外。
「…是,是天秤姐姐推薦我來的…」稚嫩的小女孩仍放不開,手指扭捏地攥緊衣角。
中央山脈回憶過往,當年確實有個走沒多久又跑回來的颱風。
為了緩解瑪娃的緊張,他將所有的蠟燭點亮,打開電視轉到氣象頻道,接著將她拉來身前抱著她窩在沙發上。
「呃、那個,我我我…」瑪娃僵直著不敢動彈,下一秒男人一隻手覆在她嘴上,耳邊是他沉重的呼氣,「別動。」
本以為接下來就是難以言說的劇情發展,怎知中央山脈開始跟她說起了近年來的災情。
雖然好天氣大家都喜歡,但一直沒有個能有效填滿水庫的颱風過境,縱使雨神想多下點雨都是愛莫能助,畢竟上頭撥下來的額度就那些,沒有點什麼推波助瀾就一個勁地下雨會引起上頭關注的。
中央山脈正經時倒是讓人引不起半點遐思,瑪娃就在他絮絮叨叨中逐漸放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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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的房間裏只有幾盞昏黃的暖燈,中央山脈抱著瑪娃,兩人看著面前大螢幕播報著氣象預報。
「太平洋那小子知道有颱風來,都忍不住激動了。」他摩挲著她,感受瑪娃身上偏涼的體溫。
「那能叫他別激動嗎?浪這麼大好可怕。」
「沒辦法,誰讓你們這麼久都沒派人過來。」中央山脈頓了頓,「還好妳來了。」
瑪娃縮在中央山脈懷裡,囁嚅著開口:「我…我是來幫你們的耶!不然都沒下雨,還不好好感謝我,哼!」
中央山脈笑了笑,「確實該感謝。」
他瞬間就將她抱起來跨坐在自己身上,一隻手撫上瑪娃的後腦勺,解放那頭長髮。
瑪娃雖然害羞,但還是捧著他的臉一口一口的親。
中央山脈忍不住笑,「我教妳。」他一隻手在她腰間,另一隻手輕柔地探進光滑柔亮的髮絲裡,加深這個吻。
瑪娃身後是仍在播報的氣象新聞,燈光如同淅淅瀝瀝的雨偶爾探過來。
隨著夜深,雨勢也如同為他們助興一般逐漸磅礡。
瑪娃迷離雙目,微張著嘴被動接受他的進攻。
到底是才是那風雨呢,她迷迷糊糊的想著。
「想什麼?」
「唔…沒、沒有…」
中央山脈將她放倒,柔順的髮絲如上等布匹攤開在沙發椅上,他玩著她的手指,嘴上一點點親吻她的脖頸,或吮吸或啃咬,像那大大小小的雨點。
隨著唇舌下移,瑪娃忍不住挺起胸膛,少女青澀的蓓蕾在此刻綻放。
中央山脈揉捏著她彈嫩的肌膚,感受她原本低涼的體溫開始升高,他慢而不燥的緩緩進攻,只是拉開彼此距離時,一絲唾沫曖昧地交纏。
「啊…我…」混沌的腦袋理不出思緒,她想著,原來這就是讓姐姐們趨之若鶩的快感啊。
「還可以嗎?」他的嗓音溫柔,雖說著問句,渾身卻都散發銳不可當的氣勢。
瑪娃點了點頭,難忍的扭了扭身子,她渾身被莫名的搔癢貫穿,一雙腿無意識地纏上中央山脈。
男人修長的手指探入她的禁地,攪亂一片春水,外頭雨勢也愈發猛烈。
波紋蕩漾間,瑪娃顫抖著身子,方才那些找不到方向四處亂竄的癢意此刻都找到了主心骨,一股腦地都往某個方向衝去。
「啊、等等、這…嗯…嗯嗯…」瑪娃咬著指尖渾身都帶著粉色,汗水打濕了臉,髮絲貼在臉側蜿蜒。
他摩挲著她的肌膚,慢慢平撫躁動,接著將那滾燙的棒子貼在濕濡的壁縫間。
中央山脈耐著性子在外頭磨蹭,直至整根棒子都被打濕,才慢慢推進縫隙之間。
一深一白的膚色形成極致拉扯的對比,倒映在男人被慾望撕咬的眼眸中,他抓著她的腿根,指尖將嫩肉的縫隙拉扯得更開。
一汪清泉已然激起了千層浪,如急速下墜般銀河倒洩,涎玉沫珠,濺濕花園裡一地清香。
瑪娃被撞得迷迷糊糊,縱使雙手努力摀住嘴,仍止不住喉間不斷溢出的呻吟。
在不間斷的猛烈攻勢下,洶湧的浪不斷拍打上岸,失控地將所有一切都捲起帶走。
隨著新一輪朝日噴薄欲出,那狂野奔放的浪潮也逐漸消退,癱軟無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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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過去,昨日滿城風雨彷如飄渺的夢,陽光灑落穿透層層疊疊的綠意,只有晶瑩的水珠閃著光芒,沉默地滑落濕潤的土壤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