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8/10這一天是沒問題的日子,就連天公伯都作美,讓我們的開市拜拜能在雨中的空檔順利完成。但其實,那一天大弟累到發燒、精神痿麋。
其後幾天,店裡兩位新進的part time人員,因不熟悉餐點製作的內容、流程,而被大弟以焦躁口吻喝斥的狀況,也三不五時在小廚房中上演。到了今天,資深員工靜居然確診需請假三天,大弟少了一位得力助手,只能自己獨撐大局,又要同時指導及注意每個新手(包括我在內)做得對不對,簡直要心力交瘁了。
是的,提起餐飲這行業,可謂為「廚房裡的戰爭」,客人點餐訂單陸續到來之時,每個環節都在聯動製作。新人沒經歷過一段上手的時間,直接上場真的會手忙腳亂、不知所措,所有先前記住的流程全部混淆不清了;而老鳥在指導新人時,手上另有自己負責的任務在做,實在沒時間對新人循循善誘,只能從旁簡單扼要地說明。結果就是,新人總在細節處發生了問題,老鳥則氣憤新人怎麼不先問清楚。
這樣的工作氣氛,真的會令人不愉快,大弟也很清楚這一點,但幾天下來似乎無力改善。
而我到新營幫忙的這段時間以來,觀察到大弟變得聽不進人勸,認為自己所想都是對的的心態,而理解不到別人的感受,或體會不到別人的關懷。或許是因為大弟把自己武裝在孤軍奮鬥的境地,經營成敗上的所有不安、擔憂、恐懼,都必須自己承擔自己吞,而這實在太辛苦了,導致內心深處的壓力化為一根根的刺,刺向他身旁的眾人。
這是否也是仙姑一再提醒的,要大弟別心急,要「緩」一點的原因呢?而我又該如何勸慰大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