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桑,你喜歡阿瑤?」不何時,藍曦臣默默地來了。
聶懷桑聞聲回頭,只見從來溫潤如玉的澤蕪君,淨澈的雙目竟有了一絲慍怒,不,是醋意。
「啊……」聶懷桑頓時結舌一陣子。「我當然喜歡二哥,以前在清河,二哥對我多好啊。」
金光瑤聞言只是微微一笑,便只看著藍曦臣說話。「澤蕪君怎麼來了?」
「你一人操辦百鳳山圍獵,我想來幫你點忙。知道你心細,做事一絲不錯,但這圍獵是射日之征後的大事,怕你一人吃不消。」曦臣說,看了一眼懷桑:「三弟,阿瑤最近事多繁雜,你就先別叨擾他了。有什麼問題,你可以來問我。」又回頭望向金光瑤,瞧見他頭髮上沾了些桂花屑,伸手輕輕替他拂去。
一旁看著的聶懷桑,只覺得那日在暮溪山洞的歲月靜好,平移到了蘭陵。曦瑤二人互相低聲笑語,滿滿地餵了他一嘴狗糧。
百鳳山。眾家入山圍獵,唯獨聶懷桑張開自己的玄鐵扇,斜臥在一矗立大石後面納涼。別誤會,他不是真懶,而是根據原著,等會兒在這裡會有些故事。金光瑤費盡心思辦了盛大的圍獵,除了想為金氏在眾家先門中出風頭,也想討好喜歡排場虛榮的金宗主。偏偏,魏無羨仗著一支陳情笛,將設下的三分之一的精怪,全趕入雲夢江氏的陷阱,讓江澄拔得了頭籌,也惹怒了無緣那三分之一獵物的眾人。眾人的怒火,在無法適當發洩後,遷怒金光瑤。
「假如在那時刻,我給金光瑤說幾句好話,說不定能阻止他的黑化呢。」聶懷桑得意地想,耳朵聽到附近有些動靜,露出一點頭偷看:
卻見矇著眼的魏無羨,大搖大擺地靠在一棵樹幹上歇息,而藍忘機小心翼翼地靠近。
「噢!是百鳳山的經典一幕啊!我怎麼能忘了!」困在聶懷桑身中的小莫靈魂,激動地在心中吶喊。
就那樣,趁著魏無羨矇著眼歇息,藍忘機緊張地、顫抖地,對著魏無羨的唇,吻了下去;然後吻完就跑。被力吻到驚喘未定的魏無羨,扯掉蒙眼布,直要尋找是誰偷走他初吻。
坵下傳來一陣口角。如同原劇情推進,該發生的爭執、該發生的彆扭,全都發生了。等劇中主角們走遠,那班子抱怨無緣三分之一獵物的修士,大聲抱怨金光瑤辦的圍獵多麽沒意思,無視金光瑤陪著笑臉,說明更多的獵物正在安排中。
「你雖和金子軒同為金宗主之後,卻一點都沒有名門的氣度。這點圍獵辦得就像市警市集那樣,誰有錢,就把貨權給掃了唄!」其中一位修士絲毫不給金光瑤臉面,大聲嚷嚷。金光瑤的臉僵著,一時沒說話。
「這話怎麼這樣說呢。」聶懷桑算準時機出現,「首先,圍獵場地就選得好。百鳳山,山靈樹秀,適合藏精怪;而且,就像諸位道行不夠,獵不到獵物,順便欣賞一下風景,也是好的。增進修行嘛!」他張開摺扇搧風,譏笑。
「哼!你這『一問三不知,再問找阿瑤』的聶宗主,也沒什麼本事。」那位修士惱怒,「不過呢,就算聶宗主再怎麼沒本事,也是比這金光瑤強。他只是仗著他爹是金宗主,混口飯吃;若是沒有金宗主認他歸宗,他可能早步上他娘的後塵,在酒樓裡,賣酒賣笑。他那白淨模樣,說不準,還真能成了一代名妓呢!」眾修士聽了皆大笑起來。
「錯,錯,錯!」聶懷桑收起摺扇,敲了敲。「怎麼說聶家比他強呢。別忘了我的老祖宗原是屠夫,殺豬宰羊賣肉的,也能自立一方,開宗成派。英雄不論出身,只憑本事。我瞧諸位的本事,也就只有嘴砲厲害了吧!」
眾人惱羞成怒,皆準備要爭辯一番,金光瑤忙擋在聶懷桑和眾人之間。「諸位莫要惱,三弟天性就有些頑劣。一些上不了檯面的話,莫要往心裡去。既然諸位失去了圍獵的雅興,不如隨我回高台飲酒?蘭陵金氏自家的蘭桂釀,封了十年,味道正香醇,還請各位一同暢飲。」
「好!喝酒去!」
待眾人離去,聶懷桑忙拉著金光瑤的衣角要說話,卻被金光瑤冷冷地甩開:「行了,三弟,你的心意我領了。越是哪壺不開開哪壺,你讓他們揪著我的出身,大作文章,你爽快了嗎?」說完,拂袖而去。
「唉,真是弄巧成拙啊!」聶懷桑氣餒地說。
By 小莫
林燃(創作小說家):請多多補充原著裡,百鳳山這一幕~~~我想聽~~~
築夢人:「嗯,這樣應當不會導致某人黑化了。」
林燃:「嗑瓜子~嗯!快啊!客官都等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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