趨鶩(三)之四、極端主義的對抗─玉石俱焚

四、極端主義的對抗─玉石俱焚

強大的外來威脅，原本就使得社會內部，容易產生同仇敵慨的情緒。兼之台灣島上，統獨的對立衝突，在政客的操弄下，極端勢力更日漸如野草漫生。而中共鷹派極端勢力的文攻武嚇，恰有如提油滅火。使得台灣的獨派勢力，從星星之火，頓更變成獠原野火。至於李登輝，先藉操弄台灣的省籍情結，後藉操弄台灣的統獨意識，藉以奪權及穩固其總統地位。而這也只是台灣島上，極端勢力的崛起，與彼此烽火對抗的剛開始而已。畢竟李登輝，擅於政治權謀，亦知隱忍妥協。有如任職副總統之時，在蔣經國面前，板凳都只坐三分之一；一派乖巧聽話。所以李登輝，就任總統期間，尚知政治現實，稱不上激進與極端。及卸任總統之職後，其不但被踢出國民黨，還被國民黨告上法院。而李登揮這也才開始大鳴大放，不但高唱台獨，更皇民本性全露。甚至還前往日本，供奉二戰戰犯的靖國神社參拜；認祖歸宗，痛哭流涕。此是後話。總之，卸任總統後的李登輝，總算如願以償，從原本的「台灣民主之父」，變成了台灣極端獨派的精神領袖與領導者。

而接任李登輝之後，當選台灣第二任民選總統的「台灣之子」陳水扁，可就與李登輝大不相同。台灣之子陳水扁，可說就是一個標準的激進份子─不顧政治現實，慣於對立衝突，不願退讓妥協，滿口「拗得過就你的」「敢的挾去配」。尤其2004年，藉著政治詐術，連任總統之後。台灣之子陳水扁，面對聲望低落，為求自保，更是大肆炒作統獨對立衝突，激進言論盡出。

「情緒主宰一切」激進份子通常堅持己方片面觀點，是唯一正確的；更排斥，與己不同的觀點。因此激進份子的對抗，通常是毫無理性，不分青紅皂白；甚且充滿了情緒化的暴力。而街頭群眾運動起家的台灣之子陳水扁，便是這樣的一號人物。勇敢的台灣之子陳水扁，其一生，都在戰鬥與戰爭。由三級貧戶的家庭出生，早年喪父，為了力爭上游；即是陳水扁面對無情的人生，拉開戰鬥序幕的開始。殘酷的人生，鍛鍊了陳水扁的意志。雖出身貧困，但陳水扁仍有如魚兒在水中力爭上游，努力向上。衝破了重重逆境，有如行過荊棘遍生的土地，又爬過了道道求學難關。最後陳水扁終考上台灣最高學府─台灣大學。爾後，大學還沒畢業，陳水扁就以第一名考上了律師執照，並結識了出身醫生家庭的妻子。踏入社會，娶妻生子，開了律師事務所，業績蒸蒸日上。至此陳水扁的人生，應是已有如雨過天晴，終得苦盡甘來。然而一九七九年，台灣高雄發生的美麗島事件，卻又讓陳水扁，又步入了戰鬥的人生。且隨之而來，面對這場人生的戰爭，又將讓陳水扁知道，這世道有多麼的殘酷與恐佈。

美麗島事件後，黨外被補人士，找上了陳水扁的律師事務所；希望陳水扁當其辯護律師。實施「政治戒嚴」的威權時代，政治氣氛嚴峻，國民黨為保政權，處處製造白色恐佈，羅織罪名，將人抓去關。因而起初，陳水扁亦猶豫不決，不知是否該冒政治風險，為美麗島事件的黨外人士辯護。後來，因其妻吳淑珍，鼓勵其既當律師，就該秉持正義，為弱勢發聲。又美麗島被捕黨外人士之一黃信介。由於陳水扁大學時期，曾聽其演講，甚為仰慕。於此陳水扁，慨然挺身，做為美麗島事件黃信介的辯護律師。正因做為黨外人士的辯護律師。由此，陳水扁亦開始涉入政治，踏上了一條─後來讓其位極尊榮，卻又幾讓其家破人亡的道路。

勇敢挺身為美麗島事件辯護，讓戴著正義光環的陳水扁，在黨外的名聲鵲起。正因為黨外人士辯護，亦讓陳水扁更加知道，國民黨戒嚴獨裁下，種種的不公不義。一九八一年，因不滿國民黨，陳水扁慨人投身政治，參與台北市議員選舉。且初試啼聲，陳水扁便順利當選。但到了一九八五年，這一年，卻是讓陳水扁踏上從政之路後，充滿挫敗，與心生怨恨的開始。起因這一年，陳水扁代扁黨外勢力，返回故鄉台南參選縣長。不料，選舉以些微票數敗於國民黨也就罷。其妻吳淑珍，在選後掃街謝票之時，居然被一輛拼裝車所撞。車禍傷勢嚴重，緊急送醫雖救回一命。然陳水扁之妻吳淑珍，自此下半身癱瘓，終身只能坐輪椅。愛妻車禍，終身癱瘓，悲傷至即的陳水扁，一口咬定。此事，必是國民黨製造白色恐怖，政治迫害於他。兼之選舉期間，陳水扁曾腹痛如絞，只能掛點滴上台拼選戰。由此陳水扁，亦認定必是國民黨，對他下毒。林林總總的積怨，怨由心生。更讓陳水扁，對國民黨的仇恨，宛如帶刺的荊棘，不斷在其心頭攀爬纏繞。滿帶仇恨的荊棘纏滿了陳水扁的身體，竄入其內心。乃至連得其頭上正義的光環，亦因滿心的仇恨；而長滿黑色的尖刺。

「愛妻被撞成終身癱瘓」如此政治迫害，對陳水扁而言，自與國民黨有不共戴天之仇。而國民黨，自撤退到台灣，數十年的政治戒嚴，遭其白色恐怖迫害的台灣人民，又豈止陳水扁一人。「二二八事件」「美麗島事件」此大肆抓捕異議份子的政治事件不說。就說「三七五減租」「耕者有其田」此等讓沒有土地的佃農，擁有了自己土地的德政；亦讓原本擁有土地的地主，變成了被政府剝削的受害者。就算是讓台灣經濟起飛的「十大建設」，每個政策，或許讓大多數人受益。然而房屋拆遷，徵收土地，環境破壞，其往往卻也讓少數人，變成了國家政策下的犧牲品。總之，經得國民黨數十年的威權統治，與國民黨有不共戴天之仇的台灣人民，隱然已從涓涓細流，漸匯聚成大河。就欠缺一個，能夠一呼百應的領導人，將這些百姓對國民黨的仇恨，匯聚成洪流。

台灣之子陳水扁，應被迫害的台灣人，對國民黨的仇恨而來。「以仇恨為號召，摒除人性與理性。回歸到獸性的爭奪，純粹屬於動物原始本能的攻擊慾望與鬥爭...」還有什麼，能比這個更讓人熱血沸騰。就在台灣之子陳水扁，擎起反抗國民黨大旗的號召下。無論被政治迫害者，還是因政策受害者，迅速的聚攏。適逢民主改革，經得一次次的街頭衝撞與對立，此仇恨國民黨的力量，漸更形成排山倒海的洪濤巨浪。「打倒國民黨黑金政權」「打倒國民黨外來政權」「打倒國民黨貪腐政權」...就在這一句句強而有力的口號之下，民氣可用。而這反國民黨的潮流，與仇恨國民黨的情緒。亦在西元2000年，台灣第二次總統民選中，將台灣之子陳水扁，推上了總統之位。

貪腐的國民黨，終被台灣之子陳水扁推翻。滾滾仇恨情緒匯聚成的洪流，狂熱的民主選舉，充滿對立與衝突。而在亢奮的集體情緒主宰下，誰知道人民透過民主選舉，選出的，會是一個怎樣的總統。「管他的，爽就好」恰如二次大戰前，德國透過一次又一次的民主選舉，最後選出了希特勒與其納粹黨，成為國家領導。同樣的，在集體狂熱的情緒之下，台灣透過民主選舉，選出的總統─台灣之子陳水扁。事實上正也是個滿心仇恨，與言行激進情緒化的偏激份子。陳水扁的一生永遠在戰鬥，陳水扁的身邊永遠有戰爭，陳水扁的主張永遠有衝突，陳水扁的言語永遠在對立。畢竟一個充滿情緒化的社會，類似陳水扁這種勇於帶頭衝撞的人，言行越是極端激進者，總越是充滿了領袖氣質與吸引力。只是當這極端激進份子，當上了總統，其情緒化治國，焉能不始整個國家社會，更充滿對立仇恨與衝突；乃至烽火漫天。

「台灣人民一人一票，選擇陳水扁當總統，就是選擇台灣獨立。中國台灣，一邊一國。台獨萬歲」民主選舉，選出了一個極端主義者，當上總統。其不顧政治現實，首先激怒的，自然是彼岸的中共政權。就在陳水扁高唱台獨萬歲，推動台灣法理台獨的政策下。受到刺激的中共政權，其鷹派激進勢力，亦快速崛起。西元2005年，中共鷹派亦主宰了兩岸政策。為反制陳水扁的台獨主張，中國亦制定了「反國家分裂法」─明定台灣屬於中國一省，若台灣走向獨立，中國必不惜一切，對台灣動武。中共鷹派激進份子，甚至喊出了口號，就算中國經濟倒退三十年，也不惜要對台灣動武。當然，中國鷹派，呲牙裂嘴的文攻武嚇，自又刺激了台灣的激進獨派，亦主張為了台灣獨立，不惜與中國一戰。雙方極端勢力，主宰了一切，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恰如街頭兩派飆車族少年，彼此叫囂。「烽火外交」「灑錢外交」「互挖牆角」...在在的敵對，使得兩岸衝突，越升越高。甚至讓台灣海峽，瀕臨戰爭邊緣。全社會更評論，認為台灣海峽，將是世界上最可能發生戰爭的地方。

中共怒指美國，聲稱台灣膽敢走向台獨，都是美國在背後，縱容撐腰。中共鷹派解放軍，更高喊─為奪回台灣，不惜與美國開戰。還要用核子武器，攻擊美國西岸大城。確實，自中國民國政府，撤退到台灣以來，始終都是仰賴美國在背後撐腰。要不然，東西冷戰時代，台灣一個彈丸小島，如何能在民主陣營的最前線，對抗赤色政權的共產陣營。而東西陣營對抗的冷戰時代，台灣始終也都稱職的扮演著，民主陣營的看門狗角色。乖巧，順從，且聽話，宛如美國老大哥，養在胯下的一條狗。但恐怕連美國老大哥，也料想不到，民主化後的台灣，居然變成了一條無法控制情緒的瘋狗。

中國已然崛起，冷戰時代早已成過去；且美中兩國，更互為最大的貿易夥伴。美國為其利益，當然不想為了台灣獨不獨立的問題，與中國開戰。但美國老大哥胯下的瘋狗，卻是見人就咬，幾已失去控制。而這自然讓美國老大哥，對激進的陳水扁，感到腦怒。為免胯下的瘋狗咬人，美國老大哥，親自動手毒打。由美國總統，公開宣佈，美國反對台灣獨立。據說美國總統，還用美國的三字經，大罵陳水扁。且為展現對中國的誠意，美國總統遠道拜訪中國。進而美中兩國領導人，勾肩搭背，互稱夥伴關係。等同美中兩大國聯手，一起出手修理陳水扁。但勇敢的台灣之子陳水扁，豈會就此屈服。陳水扁永遠在衝突對立，自是不惜與美國對立，大聲的嗆聲美國。聲稱台灣是獨立的國家，台灣的問題，不需外國人插手。繼之，中國藉其崛起的國力，更施壓國際社會。頓時，歐洲乃至世界大國，無不「仗利直言」，疾言厲色；奉勸台灣，不要變成國際的麻煩製造者。於是勇敢的陳水扁，不惜與整個世界衝突對立，嗆聲歐盟與全世界的國家。

中國打台灣。後來變成美國與中國，聯手打台灣。再來更變成歐盟及全世界大國，成群而來，圍毆台灣。台灣永遠在戰鬥，台灣永遠有戰爭，台灣永遠在衝突，台灣永遠在對立。總之，在台灣之子陳水扁總統的領導下，台灣徹底變成了陳水扁。或說，情緒化且激進的陳水扁，徹底把台灣，變成了他所熟悉的衝突環境，與充滿仇恨對立的世界。從原本島內的統獨對立，演變成，與整個國際社會衝突對立。甚至其麾下的外交部長，只因新加坡或受中國壓迫，使其在聯合國，公開奉勸台灣不要走向台獨。而台灣的外交部長，便公然在國際媒體，大罵新加坡只是"鼻屎大的國家"，專給中國"捧卵葩(國際媒體譯成─PLP)"。堂堂外交部長，居然如此在國際媒體，以粗俗髒話，損人國格。自此，數十年來，原本與台灣關係特殊，有如患難兄弟的新加坡；頓與台灣形同陌路，不相往來。

「說到阿扁這個人。說實在的，實在是一個騙子。連選總統，都弄那個兩顆子彈來騙選票。弄狗相咬，弄的得台灣人，藍的綠的，差一點就要戰爭。說起來，這種人，實在是有夠可惡的。把台灣的經濟，都搞到爛了。只有他自己貪污索賄，污了那麼多錢。民進黨，實在是喊口號很行。要治國，沒半步...」每個的心中總是有渴望，渴望這個世界能變成他所想要的世界。所以人類的世界，總有無止盡的爭鬥。每個人都希望能劃大他的地盤。而陳水扁終於如其所願，將台灣與島上二千三百萬人，幾帶入了他充滿仇恨、對立衝突；以及戰爭無止盡的地獄。但西元2006年的紅衫軍倒扁運動，註定了陳水扁與民進黨，執政的失敗，垮台的命運。況且在野的國民黨，此時亦學會了民主選舉的訣竅，並培養出了其超級政治明星─馬英九。

馬英九，長得高大英挺，喜愛運動，形像充滿陽光。雖是政治人物，然其英俊的外貌，卻足以壓倒所有電影明星。尤其馬英九，擁有美國哈佛大學的高學歷，任職法務部長期間，不畏強權，逞治貪官污吏，更是大獲民心。兼之馬英九，喜歡慢跑，每日出現在電視新聞上，要不是西裝比挺。要不就是穿著細肩帶的運動背心，及短得像三角褲的短褲，脖子上掛著毛巾，一身汗水淋漓的參加慢跑運動。更見其身材健壯，肌肉結實。一雙有如馬腿般的健壯雙腿，更是讓成群拿著麥克風的女記者，直是個個雙眼曖昧，笑得花枝亂顫；直追著後面跑，笑得合不攏嘴。總之，馬英九，天天出現在電視新聞上，永遠沒有負面新聞，永遠陽光燦爛，金光閃閃。於是繼民主之父李登輝，與台灣之子陳水扁之後；台灣人民，有了新的政治偶像。

舉台灣，八到八十歲的婦女，無不把馬英九，當成性幻想的對像。畢竟相較於陳水扁的呲牙裂嘴，成日咆哮獸吼。而馬英九的清新與清廉形像，則直如背後有翅膀，頭上有光環的天使般。恰有如當紅流行的葡式蛋塔，民眾趨之若鶩，排隊搶買的人潮，綿延整條街。就算七老八十的婆婆媽媽，見到馬英九，陡然都會變成純情的少女般羞澀，兩眼發亮的含情脈脈。乃至馬英九所到之處，無不萬人空巷，萬眾追隨，萬民簇擁。因此國民黨超級明星，馬英九的崛起，亦註定了陳水扁與民進黨，末日將臨。西元2006年以後，國民黨在馬英九的領軍下，戰無不勝，攻無不克，幾在所有選戰中，皆大獲全勝；將民進黨與陳水扁，打得潰不成軍。最後整個台灣的版圖，更皆由原本綠陣營的綠地，轉變成藍陣營的藍天。民意如流水，民氣的潮流既轉向，千軍萬馬也再難挽回。使得民進黨與陳水扁，最後更輸得只剩下一個總統府。

西元2008年，台灣第四次總統大選，馬英九藉超高人氣，以壓倒性勝利，徹底擊潰民進黨，當選總統；並替國民黨，重新贏回執政權。據說，光是靠台灣的婦女選票，馬英九就足以把民進黨壓在地上，打到死。而總統選戰大敗後，潰不成軍的民進黨，更幾至瓦解。連台灣之子陳水扁，都啷噹入獄，變成了貪污案的階下囚。亦成了台灣有史有以來，第一個被抓進監獄關的總統。但馬英九的執政，這卻也只是一個政治鬥爭潮起潮落，與民意喜新厭舊；乃至群眾追逐潮流，新的輪迴的剛開始而已。...X  X  X

「民主化後的台灣，兩黨焦土互鬥的政治環境之下。鬥爭與衝突性的思維，可謂主導了整個台灣社會。街頭抗爭更日益走向激進與極端。苗栗大埔土地徵收事件，堅拒被徵收的地主，自殺而死。國道收費改電子收費，國道收費員遣散，失業的收費員不惜臥軌抗爭，攻佔政府機關與警察互毆。太陽花學運，因反黑箱服貿，反對兩岸太過密切往來，因而攻佔立法院，攻佔行政府打砸。之後，高中生反課綱學運，攻佔教育部的高中生，更有學生走向極端，自殺而死。倘若是威權時代，無論是土地被徵收，無論是國道收費員被遣散，無論是修改高中課綱，還是通過兩岸服貿。因人民知道無法與政府的力量抗衡，所以縱使心中有恨，也只能摸摸鼻子。於現有體制的環境下，尋找一條出路。就像蔣經國推十大建設，闢建台中港與通往港口的鐵路，村裡面，包括我們家的田地，也被徵收了許多。但卻沒有人敢出來抗爭，更沒人因此自殺。往正向看，到現在村裡大家的生活，還不是比以前都還要過得更好，物質經濟條件也遠比以前好。然而民主社會，面對政府的所謂不公不義，即有社運團體挺身而出，帶領所謂"受害民眾"從事街頭抗爭，欲爭回自己的權益。群眾運動，社會運動，正是民主政治的制衡力量。然而當其走向極端與激進，視焦土衝突，為唯一選擇。則受害民眾或是學生，在其引導之下，焉能不往衝突，與滿帶憤怒情緒的牛角尖鑽。極端的衝突思維，玉石俱焚，悲劇因此產生...」置身東海湖畔，但想及此，顏程泉不禁喟然嘆息。

「路不是只有一條。強調鬥爭的衝突性思維，雖是民主政治，制衡政府所需。但誰去告訴人們。於現行體制環境下尋找出路，朝著正向方面看的功能性思維，未必不能為自己找到更好的出路。就像有的失業國道收費員，放棄激進抗爭，努力求職或進修。反為自己謀得了更好的工作。政黨與政客們，權鬥為業，無不希望把民眾帶向激進衝突，好讓其居間操弄，獲取利益。就像大埔徵地事見，把受害地主帶向極端衝突，致其跳水自殺的人。就像反課綱學運，把高中生帶向極端衝突，致其燒碳自殺的人。好像那些把人帶向極端衝突的人，後來都揚名立萬，廣被台灣社會景仰與歌頌。現在都要出來選立法委員了....」東海湖。午夜的迷霧，白茫茫的瀰漫東海湖，憑添一種讓人惆悵的淒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