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讓陝西人放下麵碗的,
只有陝西的饃!
老陝們的麥麵,一半做面,另一半就做成了饃。
在“碳水大省”陝西,簡單又方便的夾饃,就是老陝們的日常。饅頭、荷葉餅、白吉餅(饃)、燒餅……種類繁多的饃提供了“容器”;臘汁肉、牛羊肉、茶葉蛋、豆腐乾、青椒土豆絲、籠籠肉、各種烤串炸串……至於饃裡裝啥,葷素隨意、豐儉由人。
稍稍複雜點的,湯湯水水的泡饃就是吃到頂肚的正餐。西安的羊肉泡饃、牛肉泡饃鮮香可口,葫蘆頭泡饃味醇湯濃;千陽的大肉泡饃,豬肘子皮滑肉嫩;鄠邑的辣子疙瘩泡饃,用紅油爁(làn )的豬肉塊調湯;華陰的麻食泡,麻食菜湯底配料豐富……
陝籍作家賈平凹說過: “人的胃是有記憶功能的” 。對於4000萬三秦兒女,饃就是人們牽腸掛肚的主角之一。
關中人的饃饃饃,
到底有多少面孔?
耀眼的金色是八百里秦川的肥沃黃土,也是冬藏夏收的滾滾麥浪。老陝和麥麵打了兩千年交道,早就將麥麵吃得“滾瓜爛熟”,咥面或者吃饃,一日三餐完美解決。
關中有個饃宇宙!
在文物大縣蒲城,饅頭被做成了傳統建築上椽頭一樣的形狀,白嫩光滑的椽頭饃家家常備。在臨潼,罐罐饃頂著高大渾圓的頭部,腰身收縮的模樣超可愛,一個紮實的饃就能頂上一頓飯。而旬邑花子饃,則多出了接面、壓形、纏花等三道工序,出鍋後如同飄著淡香的白蓮花,簡單地蘸上青紅辣椒醬就很美味。
一道“烙烤”的工序,將麥麵的香酥呈現在更多種類的饃上。關中大地最早出現的烙烤饃,很可能是石子饃。將擀好的麵團置於燒得火紅的石子堆間,高溫烘熟後變得又酥又薄、凹凸不平。
“關中八大怪”之一的“鍋盔像鍋蓋” ,說的就是用“鏊”(ao,平底大鍋)烙出來的乾縣鍋盔,十分威武雄壯;相反,饃豆豆(也叫幹饃蛋蛋、棋子豆)就嬌小可愛了許多,薄鍋盔切成小丁丁,再入鍋烘炒,絕對嘎嘣脆,深受娃娃們歡迎。
除了大小差異,老陝的饃還將古建築樣式做了進來。柱頂石是傳統建築中頂著立柱的基石,禮泉柱頂石饃便擁有相似的造型;將搓成長條的面塊中間壓扁,再把兩邊的圓頭捲成對稱的圓弧成為興平云云饃,手巧的陝西人如同工筆劃匠,將麵團變成了一朵寫意的祥雲。
扶風鹿糕饃諧音“祿高”,邊緣的旋紋褶子環繞一圈,中央有一隻紅色的鹿形印戳,呦呦待鳴。而且,鹿糕饃和麵時還加入了糖和奶粉,甜味、奶香和酥軟感就這樣出現了。提起狗舌頭饃不必擔心,旬邑人最初是將這種饃做成了類似狗舌頭的長條形,但現在也回歸了樸素的圓坨坨模樣。不變的是先烙後蒸的工藝,以及和麵時加入的花椒葉末和鹽,椒香撲鼻。
三原千層油餅聽起來樸實無華,但換個名字:無論是雅稱的金錢油塔,還是俗名的抹布串油餅,都令人心生好奇。它的形態游離於餅子和蒸麵之間,吃的時候也要先用筷子將油餅抖擻開,待形散絲連,搭配豆漿和泡菜,儀式感和好滋味都有了。
陝西人的饃,可以夾“萬物”!
烙好了饃,肉夾饃也該登場了。
秘製鹵水細火慢煮的臘汁肉,肥瘦相間地夾進切開兩半的白吉餅中,再澆上一勺香濃的肉汁,一個臘汁肉夾饃能讓老陝同時滿足咥饃和吃肉的雙重需求。臘汁肉固然重要,白吉餅也是肉夾饃地道與否的關鍵。唯有現烤的餅子才能“焦黃酥脆兩張皮” ,內裡膨脹蓬鬆,方可將煮得爛糊的五花肉香汁浸透進去。
橫掃外地的陝西肉夾饃,通常指的就是臘汁肉夾饃。不過在陝西,它只是肉夾饃家族的N分之一。
西安城裡,回坊人善做紅潤酥爛的臘牛肉和羊肉,再夾在飥飥饃裡,咥上一個,幸福感油然而生;醬牛(羊)肉的口感不如臘肉那麼細膩綿長,但肉質彈牙,更適合用酥軟一些的白吉餅,做成同樣美味的醬牛(羊)肉夾饃。
潼關肉夾饃在關中東部佔據優勢。饃用的是外皮金黃、酥脆掉渣的千層燒餅,傳統做法上肉也要用放涼的滷肉,因此有“熱饃夾冷肉”的名堂。關中西部的寶雞人、岐山人尤喜酸香,他們用黑醋和辣椒面“爁”出了酸辣誘人的肉臊子,夾在白吉餅或蒸饅頭裡,便能化為臊子肉夾饃讓人大快朵頤。
緊鄰西安的咸陽,兩種特有的肉夾饃深得當地人心。老漢喜,這個名字充滿鄉土喜感的小吃其實就是荷葉餅夾肉,柔軟得連牙齒鬆動的老爺爺都能開懷大吃而得名。鍋盔牙子則有幾分精緻,烤得焦脆的半月形燒餅夾著臘汁肉,一口咬上去早已辨不清是肉香還是饃香。
而在臨潼,當地人用另一種狗舌頭餅做成狗舌頭夾饃,長條形的油餅緊實地包裹住更多量的臘汁肉,還會放入青椒末,好胃口的大漢咥上一個就能吃飽。
五花八門的菜夾饃,就是陝西人的日常。就連一勺油潑辣子,也能被老陝夾在饃裡吃個心滿意足;如果能有八寶辣子或者香椿辣子,夾饃的味道和口感會更帶勁。更絕的是,老陝還有擀麵皮夾饃的吃法,堪稱重量級碳水炸彈。
給陝西人一個饃,他能夾住整個世界,此言不虛!
陝西人的饃,泡出萬般花樣!
給陝西人一個饃,並配上一碗湯湯水水,又能吃出什麼花樣?
老陝慢悠悠地將死面烙制的飥飥饃,掰成了黃豆粒大小——也只有這樣,硬邦邦的死麵饃才能在燴煮的過程中變得柔軟又不失筋道。待一碗加好了羊肉片和粉絲,配好了糖蒜和辣子醬的羊肉泡饃端上桌來,大家便用筷頭從碗邊一層層地刮饃送入口中。
小炒泡饃深受年輕人喜歡,由於配上了黃花菜、木耳、豆腐乾、青菜等,炒製時再加入足量的辣椒和醋,火候足足的,牛羊肉湯的香味和酸辣爽口的滋味混合,吃起來相當過癮。
走出西安,主流用饃變成了發麵饃,簡單地“泡”一會兒,酥軟的餅子便可浸湯入味。在渭南大荔縣, “大荔有一怪,燒餅半個賣” ,說的就是半橢圓形的月牙餅,它被大荔、蒲城和澄城人用來做水盆羊肉。直接從湯裡撈出羊肉片夾進餅裡吃,或是將餅子掰成大塊泡進羊肉湯裡,一會兒就饃軟汁透。
乾縣鍋盔名聲遠播,在關中西部的乾縣、禮泉、扶風等地,鍋盔被當地人用來製作泡饃。無論是禮泉的水盆羊肉,還是乾縣和扶風的羊肉泡,切成片的鍋盔再被食客掰成塊狀,就能放入滾燙的羊肉湯裡。外酥裡硬的麻花,以及羊肝、羊血等下水,還為這一帶的水盆羊肉增添了更多風味。
在關中西部的鳳翔、寶雞,豆花、鍋盔和麻花組成了神奇的豆花泡饃。滑嫩爽口的豆花、嚼勁十足的鍋盔麻花,再滴上當地人引以為傲的油潑辣子,便能調和出這道簡單卻又好吃的泡饃。
而在東府渭南,華陰,豆腐泡同樣是一種類似泡饃吃法,當地人還別出心裁地撒上了醃香椿沫,香椿特有的鮮香融合在豆花的清香,餅子的麥香中。
陝北人的雜糧饃,
硬氣又豪氣!
從關中大地向北,溝壑縱橫的黃土高原構築了三秦大地的又一塊拼圖——陝北。這裡氣候乾燥、冬季寒冷,黃豆、小米、蕎麥、糜子等雜糧成為了農田的主角。信天遊的歌聲浮蕩在蒼穹下方,落到餐桌上成了“饃饃”這個可愛又樸素的疊詞。
就地取材,陝北人將上好的黃米麵(也就是糜子麵) ,包裹著紅棗和豆棗泥,蒸出了鬆軟甜香的黃饃饃,為粗獷蒼涼的陝北高原提供著細膩甜美的風味。有著“異曲同工”之妙的攤饃饃只烙了一面,吃的時候將饃饃對折成半月形,外側的焦香、內裡的酥甜同時送入口中,糜子麵的兩種口感都不落下。
同樣用糜子麵製作的油饃饃,走的則是“重油驅寒”的老套路。這種內開圓孔的小餅子炸成金黃色,再串在鐵桿、架在油鍋上繼續保溫,吃幾個就能渾身暖和。
大口吃肉,也是陝北人的飲食邏輯。這裡的白絨山羊因為放養和食用地椒草等原因,肉質肥美不羶。由各種羊下水混合燴制的羊雜碎很受歡迎,吃的時候再配上幾塊叫做油旋的千層燒餅,帶勁又管飽。綿軟濃香的滷肉、豬頭肉和麻辣的豬(羊)肝,夾在酥軟的油旋中,或是筋道的幹烙餅子裡,造就了陝北版的肉夾饃——滷肉夾幹烙、豬頭肉夾油旋和肝子夾饃。
而在子長、清澗一帶,用蕎麥麵製作的煎餅,餅薄如紙、銀白透亮。煎餅包裹著酥肉、豬頭肉、豆腐等餡料,搭配醋、蒜湯、辣油或涼湯吃,讓當地人愛不釋口。
擅於吃米的陝南人,
吃饃也很精細!
作為中國的南北分界線,秦嶺山脈還分隔開了關中的麥作區和陝南的稻作區。但沿著幾條歷史悠久的秦嶺古道,麥麵製作的饅頭和餅子,也早早在這片“魚米之鄉”紮下根來。也許是骨子裡流淌著飲食精細的基因,陝南的饃加入了更多的配料,味道也變得更加豐富起來。
又薄又脆的漢陰炕炕饃灑滿了芝麻,輕輕一掰就能香氣四溢。相傳舊時走秦嶺古道,攜帶一打炕炕饃便可充飢數日,這種芝麻餅因此也被一些人比作“中國最早的壓縮餅乾” 。
漢陰還有一種泛著青綠色的蒸饃——米蒿饃。它用糯米搭配野生的米蒿草而製,糯米粘軟,處理過的米蒿草沒有了苦味,多了幾分的香氣,不需要包餡兒,就已經讓當地人垂涎三尺。
將芝麻和核桃仁製成餡泥,抹在麵團上烘烤,便是帶著堅果香味的寧強核桃饃,趁熱吃酥得掉渣。鎮安人將豬油渣拌入擀麵團,揉捏成餅,下油煎炕直到表皮黃亮,香氣撲鼻的油渣饃就可以出鍋了。
洋縣謝村黃酒小有名氣,棗糕饃便用黃酒渣子發酵,和麵時加入白糖,再鑲上碎棗、捺出梅花紅點,好看又可口。石泉鼓氣饃在烙烤的過程中,變魔法般的逐漸鼓起,最終一隻只薄餅變成一個個半圓,鼓氣饃大功告成。還有麻辣燙夾饃、陝南羊肉泡,同樣為陝南人的餐桌增加了更多的吃饃選擇。
4000萬陝西人,
都是吃饃長大的!
作為中國第四大平原,關中平原由河流沖積和黃土堆積而成,土壤肥力高;秦嶺山脈和黃土高原南北對峙而形成的盆地環境,讓這裡的自然物候很適合小麥的生長。以麥麵為基本的飲食文化,在這裡發展壯大。
陝西的各種饃幾乎都擁有悠久的歷史,不少還被列為非物質文化遺產。戰國秦國的“蒸餅”就是中國最早的饅頭、陝西最早的饃;富平太后餅,相傳便和漢文帝之母薄太后有關;唐朝時期,絲綢之路交往頻繁,飥飥饃和阿拉伯人的“圖爾木”有很大淵源。
陝西人的四季節慶、人生大事,也缺不了饃的點綴。臘月底蒸年饃,全家人都要忙活進來;家有巧婦,還會將蟲鳥魚蝶、花草果蔬、龍鳳呈祥、仙猴獻桃等美好的形像用麵團捏出來。
在寶雞鄉下,為了慶祝新生兒滿月,人們還會將一種游泳圈模樣的大型花饃——曲聯,套在娃娃的脖子上;二月二“龍抬頭” ,孩子們期盼著大人炒饃豆豆;早春萬物復甦,新鮮摘回的野菜做成了時令性的菜捲和紙捲。
蒸饃籠冒出的炊氣和烙餅時的滋滋響聲,出現在三秦大地這片熱土的每個角落,日復一日中,饃是陝西人遠離故土的思念,也是人們不能忘卻的家鄉味道。
老陝美食不復雜,經濟實惠吃不煩。三倆好友,素拼一盤,裡面撒上一些花生米,燒丸子一份,小酒幾杯。然後一碗湯鮮肉爛響皮柔潤,飥飥饃塊浸泡味美厚實的三鮮煮饃一吃,美滋滋的一頓飯就完成了。
8位老人相聚西安,點了2瓶茅台2瓶紅酒,結賬時再三確認不敢相信
山東的趙大爺今年65歲,年輕的時候在西安派遣工作過五年,當時他們一行8人都是從全國各地抽調過去的,大家彼此之間經過五年相處都結下了深厚感情。
認真“貼秋膘”是對秋天的最高敬意。都說西安人無論到哪都不能不吃泡饃。作為一個長著面肚子的老陝。對吃泡饃還是很有講究的。
話劇《長安第二碗》由茅盾文學獎獲得者陳彥擔任編劇,不久前在古都西安新城劇場上演。該話劇演繹了一家開葫蘆頭泡饃的“老西安”人的家庭變遷史,通過演繹小人物在歲月變遷中的命運沉浮,悲歡離合,表現小人物在致富道路上堅定不移的奮鬥意志和在困難面前迎難而上的精神,呈現了長安城四十來年的發展面貌,表現了新中國奔向小康社會的波瀾壯闊。
對於大多數西安人來講,每天叫醒他們的不是鬧鐘,而是那些香氣撲鼻起晚了就可能吃不到的早餐。據說泡饃用的高湯有15個環節,110道工序,光是配料就足足有20多種,先熬骨湯,再放羊肉,一直要熬到第二天凌晨三四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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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年5月1日早晨5:30告別二位熱心的房東,剛想捆包要走,騎兵發現坐騎後胎癟了。收拾妥當離開家庭旅館,剛騎上車子沒走出200米,小雨又緊追著送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