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羅米修斯從極致灰上面,清楚的看到典娜與天狗的對戰,而他正在極致灰上培育一種生命基因,他利用極致灰上面各種培養皿,將自己的體魄當成一種材料,試圖培育不會被病毒入侵的熔岩體魄。
普羅米修斯拿著手術刀往自己的腿上割下許多片的血肉,利用自身快速恢復的體質,將不同感染程度的血肉,分別存在於不同環境的培養皿中,接著普羅米修斯將存在於肚子裡的血魄取出一小塊,利用血魄與培養皿中的血肉,進行不同劑量的解毒實驗。
手裡拿著太陽球的阿波羅,掂著腳步靠近專心做實驗的普羅米修斯背後,一個調皮的「燙吻」親向普羅米修斯的臉頰,阿波羅這舉動打斷了普羅米修斯的注意力,緊張地回頭,手中指著手術刀,正準備反擊身後人影的時候,阿波羅一個後跳閃開了普羅米修斯的一劃刀痕。
阿波羅一手抱著肚子一手拍著大腿,大笑著說:「你這沒經過天上房間就偷渡來這的笨蛋,現在又打算做什麼奇怪的人體實驗啊!」
普羅米修斯看到眼前的阿波羅,頓時放鬆自己那緊繃已久的肩膀,呆呆的看著阿波羅問說:「你該不會知道我在這丟臉到家的全部經過吧!」
阿波羅這才收起自己的笑聲,逗趣的說:「我在天上房間看你這個在太陽的模範生,被欺壓到現在才決定過來看看你,你是來這找我敘舊,還是有什麼特別的原因到這來呢?」
普羅米修斯開始解釋,自己從太陽看到極致灰,往這個地方移動的時候,就提前趕來這裡了解,負責製造病毒的極致灰,怎會跑進負責培育靈魂的區域。遇到無法解釋的各種經歷,普羅米修斯都一字一句地講給阿波羅知道。
普羅米修斯:「對了!你家的黑帝斯,我之前有遇到,她要我跟你說『狂亂是心中有放不下的枷鎖』」
阿波羅聽完普羅米修斯的話語之後,把普羅米修斯正在實驗的培養皿全都打破,接著冷靜地問著:「你真的變了一顆『心』,跟我說說你的計畫吧。」
普羅米修斯用手輕壓著自己的心臟,對著天空深呼吸之後,緩緩的從口中說出:「我接受她的心,是因為我敗的一蹋糊地。在沒有我允許之下,她卻可以懷有我的骨肉,而我這身體卻只是一個美麗的施捨與摧殘。我希望我可以與她結婚之前,讓她體會一下什麼叫做婚禮,順便邀請大家在這個活動裡,收起彼此的見解,來創造一場『求婚』,為我與這個特別的世界傳承,多一份可以延續的生命見證。」
阿波羅傻傻地看著臉上滿是期待的普羅米修斯,疑惑的問說:「你想要辦一場『試婚』,讓這裡有機會變成『自由國度』的世界?」
普羅米修斯肯定的看著阿波羅:「只要你的愛心球依舊,我相信我可以找邱比特替這裡添加『愛情』,讓靈魂也可以感受到不是只有『活著』,『在乎』是一件比活著更值得拓印到靈魂上的心境。」
阿波羅慢慢感到雀躍地說:「『愛情』是我一輩子不敢奢望的東西,這個世界所有的靈魂都等著我照顧,就連你現在的狀態也變成我的責任,我可不允許你的靈魂在這裡全部消逝,別再用你的靈魂來治癒這個肉體,把這顆太陽球吃下去吧。」
普羅米修斯接過阿波羅手中的太陽球,拿著手術刀開始切割球面,把太陽球切成各種細條狀,一段接一段的往嘴裡吞了下去,他抬著頭將眼珠轉向阿波羅的臉上,一邊吃著太陽球,一邊問著:「你這太陽球好像連我體內的病毒都活化了。」
阿波羅嘆了一口氣說:「快用你的能力,別再為了那顆心臟,死皮賴臉的窩在這個別人送你的皮囊裡。」
普羅米修斯用手對著自己的心臟一捏,整顆心臟從胸口跳了出來,普羅米修斯開始聚集自己的熔岩之力,將整個身體全都燃燒起來,接著他胸口的熔岩慢慢展開成一個空洞的胸腔,普羅米修斯小心地將在地上跳動的心臟,挪到自己的體內。
普羅米修斯問著阿波羅:「你可以為了給這個世界添加『愛情』,而送我一份屬於這個世界的『體魄』嗎?」
阿波羅看普羅米修斯對於那顆心臟的愛惜,搖了搖頭說:「我送你的體魄,可不包含『心臟』,你那顆心臟一定要還給典娜,讓她體會一下,除了肌膚以外的『生命跡象』是多麽珍貴的意義。」
聽到這裡,普羅米修斯高興的說:「我打算把這裡整理成會場,讓大家可以有地方觀賞我的求婚,你覺得呢!?」
阿波羅有點語重心長的說:「別讓黑帝斯的事件在你自己身上重演,每個星體都有自己的靈魂,我想這可能要請夢迥辮來處理極致灰的問題,不然每天病毒戲碼上演,可能不適合讓所有生靈都出來參加,剛說好的『試婚』體驗。」
普羅米修斯好奇的問著:「夢迥辮?」
阿波羅感覺在解釋下去,根本就來不及帶普羅米修斯回到天上房間,他伸手觸碰普羅米修斯的熔岩表皮,這表皮的溫度瞬間降至固態岩表,阿波羅抱起普羅米修斯這固態狀況的身體,往天上房間的大門一躍,只見空中一個超長距離的拋物線,阿波羅就回到了金色大門的外面,開始走進大門之中。
阿波羅將普羅米修斯安頓到太陽神殿,將它擺放在地上之後,輕輕的點了一下他的額頭,普羅米修斯熔岩的狀態瞬間恢復,普羅米修斯一把抱著阿波羅,緊緊的勒擁著他的雙臂,這兩人就像是不用解釋的一對「雙肩」,在最適合的時候,總會給對方可以站起來的一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