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嬌女鬼每晚要我以身侍虎,不然就要帶我共赴黃泉——序幕

2024/03/25閱讀時間約 12 分鐘


「柏蚺,我不是說買個雞腿便當就好嗎?你準備這一大桌...法式料理?還點這個什麼白色的蠟燭幹嘛?地基主不是這樣拜的啦!你這樣會惹祂生氣!小心會衰一整年喔!」嚴家大伯一臉莫名其妙地看著廚房裡,矮小供桌上擺著快擺不下的供品,他有點好氣又好笑地責備著,伏著上身正在小心翼翼點燃白色蠟燭的姪子——嚴柏蚺。


「伯伯...我不這樣拜,我肯定我今晚一定會很衰...」點好蠟燭的柏蚺一臉苦澀的回答,話語裡微微透露著懼怕。


「蛤?你在亂說什麼?趕快把這些東西收走啦!不會拜就不要亂拜!」聽到姪子說著莫名其妙的理由,令重視傳統的大伯有點不悅,語帶嚴厲的斥責著柏蚺把供桌上的東西收走。


「...伯伯,不然擲筊問問看祂...問問看地基主的意思...」柏蚺對伯父的斥責不為所動,無奈地提出用擲筊來確定神明心意的方法。


「這有什麼好問的?你這樣亂拜,是想被地基主笑喔?那你擲擲看啊,一定是笑筊啦!」大伯雖然嘴上說著篤定的答案,但傳統的他還是決定要詢問一下地基主的意思,畢竟已經擺上供桌,若要收走還是要向祂請示一下,以免失敬。


「...」柏蚺不敢直視供桌旁的身影,雙手握著筊杯低著頭拜了一拜,隨後張開手掌,讓筊杯雙雙在地上落下。


「喀啦、喀啦~咯咯咯~」隨著落地的清脆聲響,一片呈陰筊已覆在地上,另一片筊片卻神奇地直立著,在原地不停轉動。


「咦?地基主在考慮欸?祂是有跟你說想吃這些喔?」看著這神蹟似的場景,大伯嘖嘖稱奇地詢問著柏蚺。


「我...做夢...夢到的樣子。」依舊一直低著頭的柏蚺,說著臨時想到的謊言,說完卻立即感覺前方有股冰冷的視線逼視過來,讓他頓時明白他說出了一個多麼愚蠢的謊言,心中恐懼著等下將要面對的悲慘後果,可惜後悔也來不及了。


「咯咯咯...喀。」筊片停下了轉動落在地上,是一個陽筊。


「咦?還真的欸!看來地基主這次想換口味喔,好啦,那你這次就這樣拜。不過以後要擲筊問清楚,不要夢到什麼就亂拜什麼啊!」大伯看著地上一凸一平的聖杯,明白地基主允許了姪子不符傳統的祭拜供品,便沒有再繼續阻攔柏蚺。


「好...我下次會注意。」柏蚺心不在焉地悶悶地回答,他眼下正在擔心另一件更重要的事情。


大伯又告誡了幾句正確的拜法,隨後便走出廚房,到阿嬤房間去陪老人家聊天了。目送著大伯離開的柏蚺一臉陰鬱,他心裡其實很希望能一起離開廚房...






『這個很好吃吧!偶爾享受一下也不會怎麼樣嘛!剛剛他們家大伯也沒有意見,所以這都是他們這一家的心意!不過妳這次要感謝我喔~阿昭姐。』


『...妳這個黃毛丫頭越來越沒大沒小了!敢直呼本人的閨名!我可是這個家的地基主欸!不過...這個料理真的味道不錯,每次都吃雞腿便當,的確是有點膩啦...』


柏蚺默默聽著身後傳來的幽幽對話,一邊快速收拾著流理台上的餐點容器,想著自己剛剛一時嘴殘說出的話語,肯定已經引起某「人」偏激的醋意,他此刻只想趕快逃回自己的房間。


『....你想去哪裡?』柏蚺才剛轉身要離開廚房,一道陰冷的女聲,便突然出現在他的耳邊。


「——!沒...沒有啊,我只是想說不要打擾祢們用餐,我就先回房間了。」感覺到身後有個「人」抱住了他,那「人」身上傳來的冰冷感受,讓已經嚇了一跳的他渾身微微發抖。「女人」的話語伴隨著冰冷的氣息,輕輕撫著他的耳朵,這微微搔癢的感受卻令他背脊發涼,他感覺他還是逃不過大伯說的衰運,而且可能更慘...


『——說!你剛剛說夢到了誰?你準備這頓法式晚餐是為了我?還是為了那個死板又平板的臭小鬼!?』如同冷藏庫一樣散發著冰冷氣息的「女人」嚴厲地質問著柏蚺,話裡夾雜著對地基主極為不敬的話語。


「...今天是重陽節...我依照習——呃....不是....!妳等一下——呃呃呃....」柏蚺覺得在這個場合、在地基主面前,實在不能說出對祂不敬的話語,但話還沒說完便惹怒了「女人」。他的脖子被身後的女人用雙手緊緊掐住,不等著急的他解釋,她的手掌便加重了力道,令呼吸困難的他連話也說不出來了,只能發出意義不明的乾嘔聲。


『...呵,你果然是個死蘿莉控,連神明都想誘拐...我還是趁你犯下大錯之前,為民除害吧!傷害就到我為止...你這個負心漢給我去死!...明明就是我要求的...明明就是為我準備的...明明說會一直愛我...你只能愛我愛我愛我愛...』妒火中燒的「女人」露出殘酷的冷笑慢慢說道,彷彿一邊說一邊確認了自己心中某個不敬且脫離現實的妄想,令她突然情緒激動起來,斥責著已被她壓在身下,還在試圖掙扎的柏蚺,手裡的力道也越發兇殘。同時她不自覺地一邊偷偷小聲地說著自己偏執、不斷跳針的內心話語。


『咳...什麼死板?我這是恪守職責、謹守本份!這次吃得這麼豐盛...太不應該了!而且我比妳這個黃毛丫頭不知道大幾歲!什麼死小鬼!妳侵門踏戶就算了...竟然還對讓妳住進來、如此慈悲的我如此不敬!然後...平板是什麼意思?』嬌小如孩童、皮膚黝黑,面容稚嫩卻顯得莊嚴的地基主,穿著一身紅色古代官服。祂一臉嚴肅不悅地反駁著「女人」的不實毀謗,同時說教了幾句,最後有點天真、疑惑地詢問著祂沒聽過的損人詞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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躁時做夢,鬱時寫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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