憶-７８－覆天收萬劫

上回說到，青年認出元生，並指著元生笑說到：「喔！是你啊！你不是應該還在幻境中嗎？我都給你準備了那種好戲，你怎麼會這麼快醒來？是不是腎不行啊？」說話間元生也立刻來到艷妃面前，拍打著艷妃的臉頰試圖喚醒艷妃，青年看著元生舉動說到：「不用試了，沒人會那麼快醒來的，不信你看看，看他的表情有多享受啊。」元生這時也才注意到艷妃雖是眼神渙散但確實在微笑，青年打量了元生一陣子後說到：「你．．．不會武功吧？」元生一聽虛張聲勢的回到：「喔？何以見得？」青年謹慎地走上前說到：「你走路的樣子就不像練家子，而且我也感覺不出你身上有任何危險的氣息。」元生看著對方謹慎地靠近強裝鎮定說到：「你剛才不也沒察覺到艷妃身上的氣息嗎？否則怎麼敢輕易撬門。」少年一聽也停下腳步，元生看對方停下腳步，估計自己是賭對了，繼續說到：「你說．．．我為甚麼能這麼快的擺脫幻境？」一邊說一邊故作輕鬆的抬頭看向青年，青年也下意識的退了半步說到：「誰知道呢？也許你腎虛呀。」元生冷笑一聲說到：「哼哼，年經人終究還是年輕人，輕挑浮躁，剛才若是換我出手，你可是會連命都沒了。」青年一聽又試探性地說到：「你要真有本事，那姑娘早就醒了，何必故作鎮定拖時間呢？」元生這時淡淡說到：「真正的霜城訣，你見識過嗎？」說完便緩緩起身，模仿無芳當時的手勢淡淡說道：「千雨朝陽落寒霜。」青年一看連退數步，立刻拉開距離，握拳側身對著元生凝神戒備，元生看計謀奏效，立刻抱起艷妃逃跑，青年也察覺自己被騙，立刻追上前說到：「好你個狗雜種！竟然敢騙我！你給我站住！」元生憑藉對地形的熟悉，幾個穿梭就將對方甩掉，隨後立刻來到玉兒房門前敲門說到：「有人嗎？快開門！艷妃他出事了！」只見蓮末子拉開門縫看了許久後才打開房門讓元生近來，元生也立刻問到：「玉兒呢？」蓮末子搖頭回到：「不知道，他吃完飯就跟母親一起離開了，現在還沒回來。」元生把艷妃放在通鋪上後說到：「二娘他好像中了幻術，暫時沒辦法動，先讓他在這休息一下。」蓮末子也乖巧的點點頭把門鎖上後抓起被子替艷妃蓋上，元生喘了口氣後又問到：「你知道其他人上哪去了嗎？」蓮末子想了想後說到：「應該在走廊轉角過去的房間裡吧？老爺爺剛才還在那裏找東西。」元生聽完摸了摸蓮末子的頭說到：「我知道了，二娘就交給你照顧了，我跟鬃哞去一趟，你跟猽吼要好好保護二娘喔！」蓮末子聽完直點頭，在幫元生確認四下無人後，蓮末子也小心的推開房門，元生也立刻帶上鬃哞去找聖手，鬃哞看著元生說到：「昏倒？不動。」元生解釋到：「剛才被一個年輕人盯上，雖然艷妃折斷了他的手，但也中了他的幻術段時間內沒辦法行動了。」鬃哞聽完點點頭後又突然抓住元生，對著空氣嗅了起來，隨後轉身露牙低吼，果然此時的走廊盡頭，那青年正怒氣沖沖的四處巡視，好在鬃哞巨大的體型正巧擋住元生大半部分，對方一時也沒認出，元生發現對方沒認出自己後立刻抓起鬃哞的手快速走向藥室敲門說到：「有人嗎？」剛問完藥室房門也應聲而開，但藥室內只見軒轅虹全身纏布的躺在床上，並沒有其他人影，房門也是軒轅虹用床邊的機關繩索拉動打開的，元生看了一圈尷尬的說到：「痾．．．對不起，找錯人了，你好好休息。」說完又退出藥室並帶上房門轉頭往更後面的房間找去，怎料元生一連敲了三間房門都是毫無反應，只好先回去查看艷妃狀況，然而等元生回頭時那個青年就正巧在另一邊的走廊上，對方一看見元生，二話不說就衝了過來，鬃哞怒吼一聲也迎了上去，青年貌似是第一次看見這種龐然大物，響亮的怒吼也打亂了本來的步伐，一個踉蹌，青年的拳頭便從鬃哞身旁滑去，鬃哞則反手一槌將青年砸了出去，元生也趁亂帶著鬃哞跑回房內，可元生的動作卻被看的一清二楚，對方起身後也不再追擊，反而跳上屋頂朝遠處跑去，與此同時，房子的兩個角落中也有人影跳出，迅速跟上青年，跑回房中的元生正大口喘著氣，看著門口說到：「應該沒有追來吧！」眼看鬃哞對門外嗅了嗅後搖搖頭，元生才放下心來癱坐在凳子上，這時元生手中鈴鐺也傳來無芳聲音說到：「你們沒事吧？玉兒跟聖手已經追過去了，我現在就過去看艷妃的狀況。」元生回到：「沒事，我們都沒事，好在我跑得快。」剛說完無芳也已經站在門前敲門，確認無誤的元生也立刻上前開門，無芳剛進來就直接走向艷妃說到：「雖然我一開始叫你來房間的目的不是這個，但怎麼說呢．．．沒想到誤打誤撞，結果還意外的不錯啊。」邊說手指邊在艷妃額頭上滑動，沒過多久艷妃就猛然坐起身，抱著無芳就要親吻還說到：「不要．．．停？」好在無芳反早有準備，用手穩穩擋著艷妃，清醒過來的艷妃看著眼前的無芳嚇得立刻鬆手道歉，無芳也笑著安慰到：「沒事沒事，就當作個好夢吧。」說完又在艷妃耳邊偷偷問到：「是元生吧？」艷妃立刻害羞的點頭，無芳看艷妃反應繼續在艷妃耳邊說到：「其實我今天讓你去房內本來也是這個目的，只是中途出了變故，你若還有這心思，今晚就來陪我們睡吧。」說完不動聲色的站起來，帶著元生就要離開，元生則在離開前，先摸了摸蓮末子的頭說到：「乖女兒，你做的很好唷！父親最愛你了。」蓮末子也開心的點點頭回到：「我也最喜歡大家了。」元生看著開心的蓮末子轉身要離開時，就發現一旁的鬃哞猽吼也正用炙熱的眼光看著元生，貌似是也想被誇獎，元生看了一眼無芳後就走向兩人，摸著兩人的毛茸茸的頸部說到：「你們也辛苦啦！多虧有你們在，我才能這麼放心。」兩人也開心的直傻笑，做完這些元生才跟著無芳走出房間，路上無芳問到：「剛才那個人可有說過什麼？」元生回到：「他說他爸是昊斗要艷妃放開她，還有說是殷玄彬叫他們來的，貌似還有其他兩人，此外還有說．．．殷玄彬要他對一個男人下幻術，我想那個人應該是我，畢竟剛才收拾碗筷時，我就有莫名湧現奇怪的回憶。」無芳聽完點點頭說到：「其他兩人說的內容也是大同小異，看來殷玄彬這次果真沒有親自前來，竟然學乖了。」元生好奇的問到：「昊斗又是甚麼人？是不是跟殷玄彬差不多，都是名門之後？」無芳回到：「兩者是差不多沒錯，但比起其他家的名存實亡，昊家在天鷲山仍有十足影響力，昊斗則是昊家現任家主，多年前就憑藉一身武藝逼退自家叔伯，提前上位，據傳是個雷厲風行、殺伐果斷的狠角色。」元生一聽連忙問到：「那我們豈不是得罪了．．．．」不等元生說完，無芳就說到：「昊斗是不會放任自家小孩這般無胡鬧的，這也是為甚麼昊家至今仍有十足影響力的緣故，但是．．．外頭也有傳聞說他時常要替自己的三個私生子收拾爛攤子，不過這傳聞是不真的就不清楚了。」說著說著元生才注意到兩人已經走出奇人籬，看著東張西望的元生，無芳牽起元生的手說到：「走吧，要是晚一點可就看不到好戲了。」元生也立刻跟了上去，兩人隨後也來到不遠處的一間破屋前，看到了在破屋門外等候的聖手，聖手一看到兩人就連連招手說到：「這邊！丫頭！人在這邊！」兩人也快步走去，剛走上前，元生就看到破屋內，玉兒一手一個，將兩人狠狠壓在牆上，腳下還踩著剛才的青年，玉兒看到兩人前來說到：「殷玄彬不在這裡，可能是猜到我們會來抓他，把這三個人當做誘餌了。」元生心裡暗到不妙，正要說話，無芳就先說到：「放心吧，他不可能會坐等同夥被抓才動身前去奇人籬，這種行為無異於自投羅網，他們三個可能只是幌子，是他要救出殷邵芳的幌子。」剛說完被壓制的三人眼神也開始飄忽，被踩著的青年說到：「哼，你怎麼知道殷玄彬不是打算再來一次調虎離山？你們不就都被引出來了嗎？」無芳一臉無所謂的表示：「他的目的向來是我，被我羞辱多回，他那自尊心只會驅使他更加專注在我的身上，你們其實早就知道他是想去劫囚，救出殷邵芳對吧？」無芳見三人硬氣的不回話，繼續說到：「殷邵芳就真的那麼讓你們三人念念不忘嗎？你們把她凌遲成那樣了還不滿足啊？」元生聽完疑惑的看著無芳，無芳繼續說到：「她的眼睛，是你用瞎的吧？你當初是怎麼想的呀？把眼睛當玩具很好玩嗎？眼窩是用來放眼球的，不是放你那玩意兒的。」只見被壓在牆上的男生極力的轉頭迴避著無芳，無芳隨後又對另一個人說到：「還有你，你這手也是很靈活呀！可以把那麼多東西都給塞到少女的肚裡，你當時又再想什麼？還是說你想看些甚麼？要真這麼好奇，你怎麼不把自己也塞進去？還是說，你已經試過了？」元生看這無芳說著這些虎狼之詞，人都傻住了，看著兩人逃避的樣子，元生也心知無芳必然不是憑空捏造，眼看無芳就要蹲下身子去問那青年，元生連忙摟住無芳說到：「艷妃當初就是靠近他才中的幻術，要小心啊。」無芳笑笑的用手摸著元生的臉頰說到：「知道了，我會注意的。」說完帶著元生上前一腳踩在青年正常的手掌上說到：「聽說．．．你是昊斗的兒子啊？」青年連連點頭說到：「是．．是．．我是！我是他兒子，你認識．．．」不等說完，無芳腳上更加用力，硬生生踩碎對方手骨說到：「我幫他教訓逆子想必他不會介意的！叫？你再叫我可就踩喉嚨了啊。」元生聽著無芳陰冷的語氣，配上對方強忍劇痛的嗚噎聲，心裡只覺得毛骨悚然，此時無芳的手也輕柔的摸著元生的手，似乎是在安撫著環抱無芳的自己，元生也收斂心神振作起來，無芳則繼續問到：「我家艷妃，是你動的手腳吧？」青年一聽瘋狂的搖頭，可在看清無芳背後的元生時，也只能不情願地改為點頭，無芳對著元生撒嬌說到：「這可怎麼辦？這到底是承認．．．還是否認呀？我好苦惱呀，相公，你替人家看看嘛～」元生看著無芳眼神也猜到無芳是要增加對方心理負擔，配合的說到：「嘖．．．我好像．．沒看清楚呀，我怎麼記得那個人好像，斷了一隻甚麼東西來著？是手．．還是腳，真是苦惱，讓我想想。」只見那青年說到：「裝什麼裝！假惺惺！是我！就是我幹的！有本事弄死我啊！我看你們弄死我後怎麼跟昊斗交代，哈哈．．哈哈哈哈！」這時一直站在門外的聖手也緩緩走了進來說到：「差不多了，他應該動手了，迷藥的味道開始擴散了。」玉兒聽完手上勁力瞬發而出，直接卸掉兩人手臂後，轉手將人甩到青年身上，隨後就跟著隨眾人走了出去，只留下哀號的幾人，元生看著帶路的聖手不自覺地問到：「為什麼救殷邵芳會需要用上迷藥？難道他不是被關進牢裡嗎？」無芳解釋到：「也許是狹天尊打算給殷邵芳一個改過的機會，打算把人送往藏海園重新生活吧，畢竟這方向也是藏海園所在。」聖手聽完接著說到：「通常會送往藏海園的都是配合度高或是無奈之下犯罪的人，所以押送罪犯的人員相對不多，有時甚至會讓文員協助，想來那小子必定是出逃前聽到這消息了。」元生聽完更疑惑的問到：「就算犯人在怎麼配合，也會有人劫囚吧？」聖手說到：「正常人沒人會想得罪藏海園之主，所以這種事情也鮮少發生。」元生繼續問到：「奇怪，既然如此殷玄彬又為什麼要冒險劫囚？難道他不怕嗎？殷邵芳對他而言應該沒那麼重要才對。」無芳回到：「因為那藥粉是他從聖手這偷走的，等我們忙著洗清嫌疑時，他就能悠悠哉哉的離開天鷲山了。」元生聽完說到：「這小子果真陰毒，我們絕對不能讓他如意！」幾人說完也加快腳步前進，怎料在四人循著味道穿過密林之後，印入眼簾的竟然是一群裝備整齊的部隊在押送殷邵芳，士兵在看到闖出的元生四人，立刻將抽出佩刀對著四人喊到：「佔住！你們是誰！」不等四人解釋，躲在遠處的殷玄彬大喊到：「有人劫囚啊！」一群士兵頓時慌亂起來，不由分說地將元生四人團團圍住，好在領頭之人反應迅速，在看到幾人都沒有動作時，立刻喊到：「停！」隨後說到：「剛才是誰喊的劫囚？」此話一出士兵都是一臉茫然地看向左右，領頭之人也隨後穿過士兵來到幾人面前，元生一看驚呼到：「是你？」司徒無缺連忙瞪大眼睛暗示元生安靜，隨後說到：「你們四人為何來此？」聖手說到：「大人明鑑，實因老夫有一迷藥被盜，方帶人一路追查，循線至此。」無缺一聽就知道聖手有所暗示，果不其然，聖手剛說完，摸到附近的殷玄彬就對著人群拋出迷藥，士兵們不及反應紛紛吸入迷藥，倒地不起，現場也只剩早有防備的五人還清醒著，雖說五人都沒吸入迷藥，但殷玄彬這種玩命的拋撒方式，還是讓元生幾人困擾非常，畢竟如砂塵一般飄散空中的藥粉，不僅能擋住眾人視線，無形中還迫使幾人不能隨意呼吸，看著元生快憋不住氣，無芳立刻將手按在元生口鼻上說到：「慢慢呼吸，不會有事的。」元生猶豫片刻後才聽話照做，聖手看著漫天飛灑的藥粉憤怒的說到：「你他娘的龜孫子！我珍貴的藥粉是這樣給你浪費的嗎？你給我出來！出來啊！！他娘的！」聖手邊說邊揮動雙手發洩，與此同時，殷玄彬也已經溜上前，準備背走殷邵芳，好在無芳反應迅速，立刻轉頭指著殷玄彬說到：「站住！」玉兒也立刻跳上前攔截，殷玄彬為了擋住玉兒也只能丟下殷邵芳狼狽遁逃，看著跑遠的殷玄彬，無芳也叫停了正要追擊的玉兒，並說到：「你先照看殷邵芳吧，我想那小子會趁亂再來的。」玉兒聽完點點頭回頭顧著殷邵芳，與此同時無缺跟聖手也都各自動作起來，將被迷暈的士兵逐一挑整姿勢，同時確認個別狀況，元生看著逐漸消散的藥粉，緩緩挪開嘴說到：「藥粉好像都散了。」怎料此時無芳卻突然抱住元生口鼻，就在元生錯愕時，本該跑遠的殷玄彬竟然借助毀相手之威，從遠處將迷藥再次捲起，而司徒無缺也不及反應，吸入迷藥昏厥過去，元生看這藥粉與塵土飛揚許久，心裡隱隱也感覺有詭，就看玉兒跟無芳交換眼神後揹起殷邵芳就立靠跑開，無芳看塵土至今沒有消散，嘆了口氣說到：「當真無藥可救，出來吧，綠毛小子，別躲了。」語畢，塵土也逐漸散去，殷玄彬也高傲的邁步走來，邊走邊指著傷口說到：「你還記得這傷口嗎？當天的場景我可是記得很清楚喔！那一絲不掛的線條，啊！真叫人欲罷不能阿。」元生看著陰陽怪氣說著噁心話的殷玄彬，氣不打一處來，但此時無芳的手仍緊緊壓在臉上，讓元生也不敢輕舉妄動，反倒是一旁聖手怒目圓睜的說到：「你這倒楣小子，看我怎麼收拾你！」說完就看聖手五指一張拍向地面，地面瞬間傳出震耳地鳴聲，殷玄彬腳下瞬間竄出墨黑色的刃狀物，豈料殷玄彬卻是不閃不避，提手擋住刃狀物的突襲，說到：「逆式－毀相手。」就見殷玄彬手上異文竄動，本該向內吞噬一切的勁道竟成了一到源源不絕的屏障擋在殷玄彬身前，隨著殷玄彬緩緩向前，黑色刃狀物也被強憾氣流給逐漸撕裂，看著殷玄彬得意的表情，聖手也不慌不忙的收回手，轉了轉手腕後說到：「怪不得你姊姊會傷的這麼重，你是把逆氣倒脈的後遺症轉移給他了對吧？」殷玄彬聽罷拍手說到：「果真名不虛傳，但你知道了又如何？」看這殷玄彬得意的樣子，聖手哈哈一笑說到：「你以為這樣，就沒人能鎖你經脈功元了嗎？逆經倒脈可沒有你想像的那麼少見。」說完聖手雙掌一合，周遭地面也隨之顫動起來，無芳見狀立刻把元生帶到更遠處躲著，並問到：「你想看嗎？」元生猶豫片刻後說到：「看不看無所謂，我只擔心殷玄彬會不會傷到老神仙。」無芳微微一笑說到：「憑殷玄彬一人是動不了聖手半根寒毛的，你要想看，我們到樹上看吧，比較安全。」元生聽完立刻捲起袖子開始爬樹，看的無芳忍不住笑了出來，等元生爬上樹坐好後，無芳這才輕鬆跳上樹梢，坐到元生身邊，元生看著戰場上的地面逐漸裂開，殷玄彬仍是不可一世，說到：「那什麼森羅禁招，真有這麼厲害嗎？我看他連閃都不閃。」無芳回到：「對常人而言不僅是上等功法，還是足可豪誇的本事，一旦練成，想稱霸一方也非難事。」元生又問道：「那聖手不會有問題吧？」無芳靠到元生肩上說到：「當然沒問題了，別看聖手這樣，他年輕時可是皇城開國猛將之一啊！雖說年紀有了，腿腳是慢了一些。」然而在無芳說話間，裂開的地面上也猛然竄出許多墨色物體，瞬間將殷玄彬周遭地面撕裂，同時也將殷玄彬推至半空中，元生看著各個形似刀兵的墨色物體，問到：「這又是什麼？看起來好像兵器啊。」無芳仔細的看了看後說到：「我也不確定，這東西還是第一次見到。」兩人交談間，完全沒注意到站在原地冷冷一笑的聖手，等兩人再看去時，聖手已經躍至半空說到：「策兵訣－器雨」隨著器雨兩聲落下，聖手的身影也化做殘影，快速穿梭在漫天的墨色兵器之中，元生也驚奇的發現，當聖手殘影每過一樣兵器，其餘兵器就如受感召一般自發攻向殷玄彬，然而在一片混亂之中，仗著毀相手保護的殷玄彬，仍是不改傲氣，藐視的看著如雨點般落下的兵器以及不停穿梭的聖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