憶-７３－松竹臥鐘閒有餘

上回說到，狹天尊打算讓元生出手解決殷玄彬，元生回到：「可是我．．．」話沒說完，狹天尊就打斷說到：「你沒功元我知道，但你的妻子們隨便一個都綽綽有餘。」元生驚奇的問到：「你是說真的嗎？可那小子不是會甚麼禁招嗎？艷妃他能行嗎？」狹天尊聽完說到：「你是說身穿黑袍跟我長得很像的那個人吧？」說完看元生點頭，狹天尊繼續說到：「如果是要殺了那傢伙，我想他是絕對沒問題的，但你若不放心讓，也可以讓那個戴面紗的去，要擒要殺對他而言均不困難。」元生尷尬回到：「痾．．．那個戴面紗的．．並不是我的小妾。」狹天尊聽完回到：「二太太？二姨太？少奶奶？哎呀，反正是妻是妾對我而言都一樣，世人就是這麼無聊，明明差不多的身分，在這麼久的時間裡，一直轉換不同稱謂，意思知道就好。」元生這時打斷說到：「嚴格來說，他是我的女兒，他是無芳的養女。」狹天尊聽完歪著頭說到：「啊？」隨後揮揮手說到：「哎呀，隨便都一樣，重點是你想不想替我抓住這小子？」元生反回到：「抓住他，然後呢？」狹天尊輕輕一笑說到：「我會讓他從天鷲山消失。」元生搖搖頭說到：「我的意思是除了殷玄彬本人外，殷家還有一個護短姊姊，他們都是過往的名門之後，我曾聽無芳提過．．．」狹天尊這時略帶怒意的打斷說到：「原來你也跟外面那群人一樣怕事嗎？也許我看錯了人。」元生立刻回到：「這不是怕事，我也沒打算替那種人渣求情，我只是沒想到你堂堂狹天尊，竟然沒辦法光明正大的整肅這種敗類，只能用這種如同買凶殺人的手段，坦白說，今天他要消失了，也只是因為他運氣差，讓你正巧碰上我這種楞頭青，但以後呢？那些陋習並不會有絲毫變化，不用多久第二個殷玄彬必定會再次出現，甚至變本加厲，將你若大五儀宮視為無物，而你堂堂狹天尊最終也會成為笑柄，你知道嗎？當初姓殷的小子還說過何等狂妄之語，說是五常使見他都要下跪，他就仗著手上那塊破牌子！耀武揚威，荼害親姊，殷家宗祠的事故更可能是他一手策畫的！」說到這裡，元生也意識到自己過於激動，立刻緩和語氣接著說到：「我不是有意指責，只是．．．一想到這種事情，我就．．．有些看不下去，我只是不希望你堂堂狹天尊卻只做到這種程度，天鷲山有自己的規矩我明白，但．．．墨守成規，終非良策，望您三思。」元生說完忐忑的看向狹天尊，而此時的狹天尊卻是神情凝重一言不發的看著空中，許久後才開口說到：「我也知道你說的是對的，我也曾經試圖改變，但．．．」說到此處，狹天尊經開始哽咽，淚水也在眼中打轉說到：「我盡力了，在與皇城長久的拉鋸下，我根本無法撼動天鷲山上任何一個名門望族，就算是抓到他們盜賣珍獸，也會被皇城施壓輕判，而這種判例一出，後續也再難更改，數百年間．．．多少珍稀靈獸都被濫捕一空，多方周旋下，我也只能將靈獸聚集側院之中，但隨著時間過去，靈獸種類也逐漸增加，本來的五儀宮再也無法容納，也只能再行擴建，還記得讓當時的五常使才剛著手動工，便被皇城派人叫停，更傳話說是五儀宮擴建侵犯到殷、柳、齊、昊四家的土地，需先向四大家族收購土地。」說到這裡，狹天尊憤怒的捶向一旁的枕頭繼續說到：「這天鷲山．．．本就是我解家一家之地，數百年來未曾出售，更早早與皇城協議暫借皇城安置百姓，可誰知道，我們解家現在卻沒有半點土地，皇城數百年地籍裡更沒我解家一筆一劃，我解鹿鈴還成了通緝要犯。」說完元生也意識到天鷲山遠非自己所想那樣單純，狹天尊這時也忍不住轉頭嚎了起來，元生連忙上前安慰，說到：「怪不得你要改名換姓，可現在時過境遷，你說的幾大家族不也凋零殆盡了嗎？」狹天尊這時也漸漸停下嚎叫說到：「沒想到，夢中讓我改名換姓，竟然是為了讓我見證這段荒唐的歷史，我想你說的對，五儀宮本就不虧欠任何人，這天鷲山本來就是我的家，我憑什麼看他們的臉色！那群假意讓出土地，事後又獅子大開口的索取租金的傢伙．．．．等等，不對！」說到此，狹天尊眼神一變，立刻坐起身說到：「不對，這樣說來，當初的五常使，他們聯合起來算計我？」元生聽完問到：「五常使不是您的直屬下屬嗎？」狹天尊回到：「五儀宮最初並沒有五常使，是在皇城的協助下才有這些職位，皇城當初說是四大家族想要各派一人，以各家所常來報答收留之恩，此外再加上皇城派員協助與監督，才有了五常使．．．我當時也沒多想，如今看來這五個人．．．．．可惡！太可惡了！」元生看著反應異常激動的狹天尊說到：「該不會．．．皇城所有消息都來自那個五常使吧？」眼看狹天尊沒多做反應，元生也大該猜到自己所言無誤，隨後安慰到：「想來這也是沒辦法的，畢竟您也無法隨意行動，訊息也只能委託外人傳達，但我看現在的五常使都十分敬重您，也將這五儀宮與天鷲山管理的井井有條，過去的事情就算了吧。」狹天尊聽完也收拾好心情說到：「也是，想來那些傢伙的墳頭草，不對．．．墳頭樹應該都是參天巨樹了吧．．．給我一點時間，類似殷玄彬的事情．．我會想辦法杜絕，但殷玄彬跟殷邵芳．．．恐怕不是五常使能對付的，到時候可能還是需要你的協助。」元生也立刻答應下來說到：「我們不會讓他好過的。」狹天尊聽完說到：「如果可以，務必活捉他到我面前，但一切都是以你們安全為前提，至於殷邵芳，我想聽聽你的想法。」元生回到：「看他那樣很明顯他並非本性惡毒，但三番五次助紂為虐，加上的行為準則幾乎都是以殷玄彬為準，很難保證殷玄彬被擒或被殺後他是否能回歸平常．．．」隨著元生沉默，狹天尊也開口說到：「確實，我也不想讓他蒙受苦難，但你我都心知肚明，她絕不可能冷眼旁觀，此事我自有安排。」說完就聽見暗門再次開啟，布偶也隨後把茶水點心收走，類人生物也隨後走回牆裡消失，元生也打算起身離開，卻被狹天尊攔住說到：「欸！別急著走啊，我不是說了嗎，我當初是對你的文采有興趣。」說話間，布偶又抱著一卷卷的紙卷走了進來，狹天尊隨手打開一個說到：「歲時月時有盡時，獨看高樓寒上霜。」元生回到：「此期生期無盡期，寂聽小亭簷下水。」狹天尊點點頭又抽出一卷唸到：「森森林木木森森，鳥鳴鳳吟說語謎。」語畢，只見元生思索許久遲遲沒有回答，狹天尊打趣說到：「喔？對不上來了嗎？」元生回到：「一時猜不到謎底，若要對上也不難，但多少會失了風味。」狹天尊聽完回到：「哈，多慮了，這本身就不是謎題，只是偶然間聽聞鳥語不絕，有感而發罷了。」元生這才回到：「焱焱炎火火焱焱，馬馳駒騁麗鏖塵。」狹天尊聽完微微皺眉說到：「要說對上吧，也不完全，鳥鳴鳳吟是三鳥兩口，馬馳駒騁是四馬同出，反倒像是我這上聯弱了些。」元生回到：「您謙虛了，鳥鳴鳳吟的三鳥兩口我確實想不到期他可以媲美的，只能劍走偏鋒，來個四馬奔騰，再說您這下句不還暗藏了善口能言嗎？我也只能指鹿為馬，勉強周旋了。」狹天尊聽完又說到：「那若依你所言，藏有謎底，那你對謎底又有何看法？」元生回到：「木鳥為梟，木口為杏，杏木為春，梟行暗夜，可能意指為晚春初夏時分，故鳥鳴之語應是佳偶之間的情話。」狹天尊哈哈大笑說到：「莫怪乎人說文人騷客，你們讀書人總說那騷是離騷，但依我看是悶騷阿，這東西都能讓你解出情話，不簡單啊。」元生聽完也只能尷尬的笑了笑回到：「也許是心態不同吧，想來．．．若心再逐鹿，或許就會解讀為霸業初展了，梟雄逐鹿靜待春分阿。」狹天尊聽完笑得更開心，說到：「看來我還真算不上什麼文人雅士，沒想到也就是有感而發，竟能讓你看出這麼多門道，以後可不能隨便讓人看了，免的誤會橫生。」說完就收起紙卷，元生則問到：「冒昧請教，請問．．．您消失的下半身，是真的消失了嗎？」狹天尊一聽，手上紙卷也隨之掉下，看著元生說到：「你．．．是不是看出甚麼了？」元生回到：「我只是在想．．．如果別人能看到臟器運作完好，是否就表示軀體實際上並未被分割，只是在我們無發觸及的空間中。」眼看狹天尊一臉認真的聽著，元生又說到：「先前我自己就有遇過能藉由陰影遁逃或轉移空間的人，在那狀態下，他們隱藏的部分也是不可視的，就如同我現在看到您身下的那片漆黑。」狹天尊說到：「所以你認為我的下半身只是被某種不可見的＂空間＂作為媒介轉移了？」元生回到：「這也只是猜想罷了，實際的軀體感受，您應該最清楚才是。」狹天尊聽完也點點頭說到：「我確實沒有身體被截斷的感覺，但我都無法明確感知我的下半身是否有因為我的想法而移動。」說完狹天尊看著自己的身體說到：「如果．．．你能看到，那或許．．你也能觸摸到？」說完就緩緩挪到元生身邊，元生看著狹天尊說到：「這．．．這是不是太冒險了？」狹天尊說到：「放心吧，一般人也只是看的到摸不到，伸手接觸時都說有一種無形屏障阻止了他們，元生看著狹天尊把黑洞洞的下半身朝向自己說到：「總感覺好詭異阿．．．」邊說邊伸出手，然而就在接觸前，狹天尊突然彈起身子說到：「不對阿！這樣就算手能伸過去，也不能保證我的下半身是否還在啊！」元生也從驚嚇的狀態回過神說到：「阿？啊．．對．．對阿，可能吧？」狹天尊想了許久後就抓起元生的手順著腰部緩緩摸了下去元生嚇的立刻站起身抽回手，可這一抽連同狹天尊都給拉了過來，狹天尊就這樣懸在半空說到：「你要不幫忙，我可要鬆手啦！我鬆手就會摔下去的喔！」元生無奈的說到：「好好好！我幫，但請讓我自己來。」不料狹天尊聽完回到：「那怎麼可以！你要是趁機吃我豆腐，我可怎麼辦？」兩人一番無效爭執後，元生還是妥協了，就看元生的手，從側躺的狹天尊腰間慢慢順著斷面伸去，神奇的事情果然發生了，隨著元生手的滑過斷口也逐漸傾斜，狹天尊的臀部跟腿也逐逐漸裸露出來，但奇怪的是在元生的手超過一定的距離後，斷口又回到原來的位置，元生手也憑空消失，狹天尊的手也隨後抓空，元生看見自己的手消失後，就立刻將手抽了出來，同時也聽到狹天尊發出一聲嬌喘，發出嬌喘的狹天尊也立刻遮住自己的臉說到：「你．．．你聽錯了。」元生也立刻裝傻回到：「啊？甚麼聲音？我沒聽到阿？」可手上夾著的毛髮卻讓元生緊張不已，很快狹天尊恢復了心情後說到：「呼．．．看來確實如你所說，我只是被困在了某種空間之中。」元生也忐忑的說到：「是．．是阿，就是不知道為甚麼。」狹天尊繼續說到：「至少現在有方向了，話說你的手，有異樣嗎？」元生回到：「沒事，正常的很。」說完就伸出手，狹天尊看了一圈後說到：「那就在多試幾次吧，拜託你了。」元生看著沒打算徵求自己的同意的狹天尊，自顧自抓起手摸向腰間，也只能兩眼一閉，任由對方嘗試，狹天尊看著閉上眼，手指伸的僵直的元生打趣的說到：「這估計也能算是坐懷不亂了吧？」元生閉著眼點點頭說到：「我可不想因為一點歹念死在這裡啊。」狹天尊一邊抓著手嘗試一邊說到：「我看起來有那麼霸道嗎？」元生回到：「怎麼說你都是這裡的主人，加上這密室，要無聲無息收拾我簡直易如反掌。」在不知道經過多少次嘗試後，狹天尊突然拍了拍元生的腦袋說到：「不行．．．每次快超過臀部就會跟先前一樣，我現在試著把腳縮起來，你替我找找看，能不能碰到。」元生回到：「我的手不都借給你了嗎？」狹天尊回到：「超過臀部我就抓不到了啊，你自己摸索比較快吧？」元生回到：「醜話說前頭，要是不小心碰到了甚麼你可不能說我吃你豆腐啊！」狹天尊回到：「好好好，我不怪你，行了吧？」元生這才緩緩開始摸索，可剛開始狹天尊就給了元生一巴掌說到：「雖然說不怪你，但你這動作分明就是刻意吃豆腐阿！你知不知道你在．．別．．別摸了，不是那邊．．阿．．」說完又是一巴掌元生一臉茫然的說到：「喂！不是吧？我都把手往旁邊挪開了啊！」狹天尊一聽說到：「那．．那你現在把手往左邊伸，好，換右邊．．．阿．．．咳咳．．看來這空間跟我們所想的不一樣啊。」說完元生也把手收回，只見元生收回的手上不知為何還帶有一些液體，元生發現後也立刻擦拭乾淨，狹天尊看著元生怪異的舉動說到：「你剛才都摸到了些什麼？」元生回到：「我也不知道，有的軟軟的有的硬硬的，感覺不像是肢體，喔！不過剛伸手的時後好像有摸到類似縮腿的那個縫隙。」狹天尊看著元生說到：「可是我的腿沒有感覺到阿。」元生聽完反問道：「疑？那剛才在觸摸大腿的時候有感覺到嗎？」狹天尊回到：「當然有，這還要說嗎？」元生又問：「那你有嘗試過雙腿相互觸碰嗎？」狹天尊回到：「當然有阿，我現在不是在研究我的腿在不在，我是在想怎麼掙脫。」元生這才恍然大悟說到：「啊？原來是這樣啊！那我剛才還刻意騷癢你。」狹天尊聽完氣的抓起枕頭就打向元生說到：「你個臭流氓！真的在吃我豆腐啊！」元生抱著頭說到：「誤會！全都是誤會啊！」狹天尊氣的邊打邊罵到：「誤你娘的誤！你就是個老色鬼！臭男人！我幾百年來都沒受過這種委屈！我今天就打死你！」元生連滾帶爬的拉開距離說到：「好了好了！我道歉！我道歉就是了！別打了。」可狹天尊還是不停地把枕頭扔向元生說到：「你以為道歉就有用嗎？氣死我了！」元生自知理虧，也不敢多說甚麼，只是默默地找機會撿起枕頭拋回狹天尊身邊，兩人就這樣一個砸一個拋，整整持續了一刻間，狹天尊看元生就這樣默默替自己撿枕頭撿了一刻間，氣也逐漸消了，停下動作說到：「砸累了，不砸了，但我還不打算原諒你，除非你能在三句話內逗笑我。」元生左思右想楞是想不出應該說些什麼，只想到玉兒講過的笑話說到：「你知道為甚麼做壞事只能在中午做嗎？」狹天尊聽完淡淡的說到：「第一句。」元生慌張地說到：「你有在聽我的問題嗎？」狹天尊繼續說到：「第二句。」元生焦急地抓著頭，隨後著摀著臉說到：「啊～不管了，因為早晚會有報應的。」然而狹天尊仍是淡淡說到：「第三句。」元生頓時崩潰的趴了下去，狹天尊趁機爬到元生背上說到：「三句了，你沒逗笑我，所以我不打算原諒你，現在給我爬！」說完用手狠狠地拍了一下元生的屁股，元生立刻彈了起來，狹天尊則抓著元生的衣領彷彿在騎馬一樣，元生也只能繞著密室爬行，爬了一圈後，元生問到：「這樣可以了嗎？」可狹天尊還是不滿意，繼續拍的元生的屁股，要元生動起來，元生無奈只能在爬一圈，元生也在爬完這圈後躺了下去，狹天尊拽著元生的衣服說到：「喂！我還沒說停呢！你怎麼就躺下了？快起來啊！」元生回頭說到：「不行了．．．呼呼．．．爬不動了，讓我．．．喘一下。」然而狹天尊還是重重的打了兩下元生的屁股，確認元生起不來後才滑了下去說到：「看在你這麼配合的分上，吃我豆腐的事情就不計較了，但作為交換，你必須替我找出解決這問題的辦法。」說完也不等元生回應，就親了下元生的臉頰說到：「吶！這就是約定！以後就算你跑到天涯海角我都能找到你。」元生嚇的爬起身猛擦臉頰問到：「你該才做了什麼？」狹天尊回到：「做標記啊，免得你跑了我找不到人。」元生半信半疑的問到：「是這樣嗎？我總覺得你在騙我。」狹天尊微微一笑後，撐起身子回到枕頭堆裡，說到：「好了，我累了，你們可以回去了，當然想多留一陣子也無妨，從我右手邊那個石牆推出去就能離開這裡了。」說完就躺到枕頭堆裡，元生問到：「如果還想來訪，也能從這石牆進出嗎？」狹天尊說到：「哈，你當我這是你家嗎？進來的暗門只有一個，沒有我允許，誰也進不來。」元生聽完也默默起身，狹天尊聽到元生起身的動靜後也偷偷看向石牆，可看了一陣子都沒看到元生出現，等自己回過頭才被眼前的元生嚇了一跳，元生連忙解釋到：「啊！吵醒你了嗎？對不起，我只是怕你著涼，想看看有沒有被單之類的東西，順便把枕頭也整理一下，免得你翻身跌了下來。」狹天尊這時也看向四周，發現元生把枕頭整齊的鋪在四周，還把外圍墊高，放止自己跌落時會滾出去，狹天尊看完只說到：「雞婆。」就轉過身去，把頭埋進枕頭裡竊笑，剛開心沒多久，就感覺到背後有東西靠近，連忙轉過身，正好跟衣衫不整的元生臉對臉，元生跟狹天尊都愣了一下，好在元生接著把一件外衣蓋到狹天尊身上才打破僵局，狹天尊說到：「你都這麼雞婆的嗎？你妻子要是看到你這樣衣衫不整的走出去會怎麼想？」元生回到：「這麼一說．．好像是啊！」說完就要收回外衣，狹天尊卻在這時拉住外衣說到：「哎！給我了就是我的了！你就說被沒收了吧。」說完就將元生的外衣緊緊蓋在身上，元生也整理好衣服推門走了出去，元生剛推開門，就站在自己最初到達的側院，憑著記憶元生也很快走了出去，剛到大廳，就聽到另一頭正喧嘩著，元生也快步走了過去，剛走過去就看到常濤千忌站在傾斜的桌子上單手倒立表演雜技，元生走到無芳身邊說到：「沒想到這裡還有雜技表演啊？」無芳看了看元生說到：「嗯？你的外衣呢？」元生回到：「被．．被沒收了。」無芳又仔細的看了看元生後說到：「僅此一回，下次不可以了。」元生點點頭無芳這才靠在元生身上繼續說到：「不是雜技，是玉兒跟艷妃在跟他們打賭，看誰的平衡感好，如果贏了，艷妃跟玉兒都可以各自帶走這裡的一樣東西。」元生聽完笑著說到：「還有這種事？沒想到玉兒也會有爭強好勝的一天啊！」無芳回到：「這裡的東西可不是鬧著玩的，任何一件都是無價之寶，要不是玉兒的激將法奏效，哪有這種好事。」元生笑著說到：「那我們不是賺翻了？」無芳說到：「那也要能贏啊。」說完就讓元生看向常濤千忌，只見司馬白看準時機往常濤千忌腳上丟出一根手臂粗的木棍，常濤千忌立刻將腳上旋轉的大鼓往上踢，趁機用腳頂住木棍，大鼓也隨之落在木棍上繼續旋轉，常濤千忌也搖搖晃晃的逐漸找回平衡，將雙腳再次伸直，並說到：「哼！雕蟲小技！」說完也翻身下來，穩穩接住木裩與大鼓，幾人也開始鼓掌，這時常濤千忌又看向艷妃說：「換你了，照規矩你只能做出更難的動作。」艷妃聽完瞪大眼睛說到：「你確定現在要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