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弱小的,不是強大的。
可能的遺傳性精神官能體質(因為我發現,母親有很多類似的精神狀態,應該說,發現我的狀態類似母親,只是我盡可能避免釋放成惡意。)
或許這體質,
使我的軀殼對所有創傷經驗,
加倍承載、加倍紀錄、加倍播放。
大腦像個加倍效率的自動播放機或演算法,
自動將心智帶往"奇怪的負向感知區"。
無論是創傷經驗、METOO、還有可能後續才會隨便畫一畫的一些關係因素、以及這個了不起的體質。
多數都不是個人主動意願選擇的。
轉念或是什麼的堅強那些事,
在這顆了不起大腦底下,
真的,不是很容易想像的困難。
我常會形容這是心智的玻璃娃娃症,
誰又想是易碎的,
而盡全力、一直都在努力,
卻仍達不到常人的心智水平的挫折感,
那種絕望也是僅僅能自己嚥下。
我想,既然這些經歷是受害者。
為何,有時我會感受到,
自己或社會賦予一種,
彷彿強大者倖存下來才是受害者應該做的事情。
弱小的人,如果弱小到凋零...也就那樣了..?
真的就那樣了嗎?
我想,有機會的話,
我更希望不分強大或弱小,
能享有平等的存活成功、
甚至擺脫這些經驗束縛的機會與支援。
雖然我不認為自己真能做到什麼。(還是要站穩自己的戰場優先嘿)
至少我想在這裡,
為所有需要一份禱告的人禱告吧。
無論是強大的、弱小的,
都能享有的平等的祝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