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話

「話說你們原本是住在那來著？」 我對於她們倆的事情幾乎一無所知。 她們是妖怪沒錯，照理來講應該是會住在跟人界完全不一樣的地方，比較所有宗教都是這樣講的，但奇怪的事情是，她們的樣貌確實與人類沒有差異也不排除有啥變身類的妖術，還是很奇怪啊，完全想不明白。 「你在想的東西都寫在臉上了。」 多莉把行李放在了地上，坐在的我的床上。 「人類對妖怪有很多的誤解，有些甚至是人類自己幻想出來的。首先確實有專屬給妖怪居住的地方與人間是不同的次元，有點類似你們所謂天堂與地獄的區別，神靈住在神靈界，妖魔住在妖魔界以此類推，若是自身有格位上的提升或是下降則也可以去到其他的地方生活。」 「也有很多案例是人類不小心掉入其他界的事情，通常不會有啥好下場。」 多米正在煮泡麵。 「但很多妖怪神靈惡魔或者是鬼怪傾向於混在人間裡體驗生活或是只是覺得這樣有趣之類的。」 「像我們兩個原本是在妖魔界出生的妖怪，後來覺得人間很不錯就混跡在一個叫做日本國家的大阪市，當時我們還算是小有名氣的妖怪，直到現代漸漸的被遺忘，就算出現在人類的面前被拍了下來也只會被當成合成影像草率帶過，所以我們才決定要找代理人重整我們往日的輝煌來到這個國家這樣。」 多莉拿過了多米剛剛煮的泡麵在我床上吃了起來。 「我們通常借宿在其他人家中，只要洗腦他基本沒什麼問題，還會給我們錢花，相當友善。」 多米吃著泡麵稀鬆平常的說著恐怖的事情。 「總而言之這對時間我們得一起生活了，首先得換個更大的房子才行。」 多莉吃完了。 「要賺錢啊，窮，好窮困。」 我苦惱的搔著頭。 「喔對了既然你們是妖怪妳們有什麼特殊能力嗎？」 「我的話大概是專注力上升，你如果是我們的代理人多少也能使用我們的力量，但在家裡那次代理人契約失敗了所以沒辦法。」 多米開始換睡衣，豪不遮掩直接換，一線明星的樣貌以及身材還是免費的我一定盯著看。 「我的話應該是體力增強吧，我們共同都能使用魅惑就是了。」 多莉說完後我覺得，基本上我唯一能走的路就是苦力了，他們是什麼奴隸強化妖怪嗎？ 「加油吧子豪。」 欸！前途一片虛無。 對於大二開學的第二週就有兩個美女雙胞胎跟在旁邊的我來說，感覺走在路上都特別有魄力的感覺。 我們三個的審美觀異常的相似，都穿著全身黑的服裝，我是黑色的背心配上黑牛仔褲黑色板鞋，多莉是黑色禮服類型的長裙加高跟鞋，多米則是黑色露腰衣服以及黑色短褲配上球鞋。 基本上是直接把學校當伸展台在走。 「只是打扮一下靈力就逐漸的上升欸，沒想到真的有用。」 昨天在睡覺前我問了他們兩個一個問題。 「你們是不是只要有人知道你們你們就會變強？」 「應該是這樣沒錯。」 多米回答我。 「那我知道一個可以嘗試的東西了。」 就變成現在這樣了，基本上男的看到目瞪口呆，女的看到羨慕不已，裡面也夾雜著我是那位憑什麼走在他們中間類似想法的人。 但我不在乎，我好開心，讓你們生氣就是快樂。 多米是波浪黑長髮的俏皮小公主風，多莉則是金色短髮的大姊姊風格，我則是路邊流浪漢。 「子豪，這學校好像有妖怪的味道。」 「有個臭狐狸的騷味。」 多莉厭惡的捏著鼻子。 「子豪嗨！」 維多利亞從遠處跑了過來。 「嗨維多利亞，上禮拜沒見到妳。」 我揮了揮手，維多利亞的笑容真是治百病。 「就是她了子豪，有夠臭的下等生物！」 「我快受不了了離她遠一點。」 多莉和多米同時抱怨。 「喔，我怎麼現在才發現，子豪你怎麼會跟兩條臭蛇走在一起，一定是她們誘惑了你你沒有錯，讓我來救你吧。」 維多利亞的表情突然變得陰沉，我頭一次看到這樣的她，感覺也蠻不錯的。 「你們認識嗎？」 我錯愕的像個孩子。 「沒想到我只是不在一個禮拜，子豪就被髒東西纏上了，沒事姐姐來保護你。」 「你才是髒東西吧，我完全無法想像之前子豪的生活，鼻子快爛掉了吧，鼻子還好嗎子豪？」 聽到多莉這麼一說，我好像可以開始聞到一下奇怪的味道，是從維多利亞身上散發出來的沒錯，我嘗試去更仔細的聞，自然的使用了靈力，一股刺鼻的味道衝進了我的鼻腔，我差點就吐了出來。 維多利亞好臭，像是五個早上運動穿吊嘎的阿公一起圍著你拉捷運把手一樣，你能感受到撲鼻而來的絕命氣息以及五個嘎吱窩的恐怖。 「子豪能使用靈力！你們兩條笨蛇遽然已經跟子豪定下代理人契約，明明是我先的，要不是之前簽約失敗......」 「我們也失敗了，子豪他好像天生就可以使用靈力只是現在才開竅而已，順帶一題幫他破處的是我喔！他結束還說全身暢通，第一次體驗到這種升天的快感還昏睡了兩天。」 多米彎腰嘲諷維多利亞，我175公分，多米170多莉172，維多利亞160。 「欸先別吵架，課要遲到了，這堂課不到老師會把我當了。」 這堂的教授也是個神經病。 課堂上教授正在用色咪咪的眼神看著多莉多米，那眼神就是不管他們倆多爛這堂課是穩過的那種眼神，然後厭惡的看著坐在她們中間的我，我是穩被當的眼神。 維多利亞跟我們不同一堂課，臨走前還烙下了一句我一定弄死妳們兩條蛇。 「我們現在應該打不贏那隻狐狸。」 「對啊，她不知道哪來的信徒靈力怎能那麼強。」 「喔喔他是學生會長，有蠻多追求者的。」 「難怪我們的靈力也在增加，基本上只要有人討厭你我們就會變強一點點。」 多莉好像在制定什麼計畫。 「姜子豪不要說話！」 幹！明明是他們的兩個在講話，這個變態教授。 3 開學的第二週第一天的課基本上都在廢話，在一坨廢話以及維多利亞轟炸式的訊息攻擊下我準備回家去。 但這裡是那來著？四周異常的昏暗，為啥是異常，因為剛剛他媽明明是晚上月亮都出來了這裡還有夕陽。 「看來有人邀請我們作客。」 多莉很冷靜的繼續往前走。 「總該是可以拒絕的吧？不能跟他說我沒空嗎？」 我無奈的看著多莉。 「遲早都要遇到的，先體驗一下好習慣習慣。」 多莉拍著我的肩膀。 多米不在，她說她想去健身房運動一下所以沒跟我們一起行動。 眼前畫面突然扭曲，一道光閃過，下一瞬間我一臉痴呆的坐在類似豪華公寓的沙發上，多莉則是摔倒在旁邊的地毯。 一個西裝長髮男在房間的酒台中島那調酒，喊帥氣的到了三杯金黃色的酒到高腳杯裡。 又扭曲了一下，變成他坐在我們前面的沙發，我一臉癡呆，剛剛爬起來的多莉又跌在了地毯上。 「啊啊啊啊啊！」 多莉憤怒的在叫。 「你們好，突然找你們來很不好意思，那個......」 西裝男發話但面有難色的看著我。 我一臉癡呆的盯著他。 「那個請問你還好嗎？」 「阿巴噶把啊啊啊巴。」 我鬥雞眼加上流口水的回答了他。 「所以......」 「阿物嘎鈀物嘎啊霧霧霧霧嘎！」 我站起來一臉白癡的盯著天花板開始甩動雙手亂叫。 爬起來的多莉很冷靜的走到正在發癲的我面前面，無表情的給了我一巴掌。 「喔感謝，我正常多了。」 我恢復正常很紳士的做了個脫帽禮，但我根本沒有帽子。 西裝男輕咳了兩聲。 「好....痾總之找你們來是因為，你們是我在這區域新見到的妖怪與有靈力的人類，我叫做莫古雷德是一位夢魔，我應該能算是這區的里長類型的妖怪。」 看來我成功打亂了他的思緒，不管多麼冷靜處變不驚的人你只要在他面前發癲發瘋他們總是會扛不住，百試不厭，然後他剛剛的一切計畫都會被我笨的煙消雲散，我根本是個天才。 「所以？」 我開始新戰術句點攻擊，我也不知道為啥要這麼做，但感覺很好玩。 「就是想跟你們見一面。」 「然後勒？」 我擺出不屑89臉。 「就是認識一下打個招呼......」 他感覺快要破防了。 「阿你不就很厲害，很厲害是不是，我要叫支援了喔叫支援！呃呃呃呃呃！」 然後我就被多莉揍了，好痛。 「你給我正常一點！」 「好的。」 我正襟危坐。 「所以呢？蛤！」 下一秒換多莉開始模仿我的89小混混表演，手撐著膝蓋頂著下巴，臉猙獰的比我的還要抽象。 我傻眼的看著多莉，叫我正常點好讓換成她自己發作，高招我以後要學起來。 西裝男白眼翻到天上了。 「總之以後大家可以互相幫助。」 多莉站起來把酒杯舉過頭頂，頭往左凹成90度張開嘴，用這姿勢把酒倒入自己嘴巴。 「咳咳咳咳噗撕！」 沒有倒準倒到自己鼻孔嗆到，噴了對面西裝男滿臉，比我還要白癡。 畫面又扭曲了，我們回到了原本的街上，多莉維持著剛剛的姿勢跌倒在柏油路，我則是掛在旁邊的樹上，看來莫古什麼的受不了了。 我從樹上跳下來撥了撥樹葉，剛剛真是奇妙的旅程我以為我嗑了什麼不該嗑的。 「呼！我還以為要打起來了。還好你在那耍憨讓他賭爛到放棄所有念頭。」 我不解看著鬆了一口氣的多莉。 「為啥？他看起來人蠻好的啊。」 「夢魔是出了名的新機婊種族，每個都是咖啡綠茶不分男女，他剛剛就是想試探我們兩個有沒有想在這區域搞事才找我們去的，看我們兩個基本上是智障他覺得在浪費生命就放我們走了。」 「我們打不贏喔？」 「我們爛的可笑贏個屁。」 「可是我想贏！」 我很認真。 「贏不了！」 「不管啦我要贏！」 我氣到跺腳。 「贏不了。」 「討厭！」 回到家的我們倆跟多米講剛剛的經歷配晚餐吃，多米覺得好可惜沒看到我跟多現場的表演，光重現給她看她就笑道快要發瘋了。 真是充實的一天，手機還在震動，看來維多利亞也很充實，我直接選擇無視關機睡覺去。 今天剛好是假日，同學們也變熟了，多莉和多米被搭訕的次數快超過我的身高了，很欣慰的是我的靈力一直在增長，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感覺好像被動收入，只是有時候耳朵會癢癢，總感覺有人在罵我。 白天上學晚上就和她們練習靈力的使用方式，戰鬥的技巧什麼的，挺快樂的，現在可以用靈力覆蓋拳頭打出，也可以使出簡單的火焰攻擊，但我最喜歡的還是把靈力集中在老二，大叫靈力勃起！我洗澡的時候都會盯著鏡子這樣玩，手插腰然後腰部向後蓄力，大叫再用力前頂，就可以使用老二衝擊波。 攻擊到浴室的牆壁整棟樓都會微微的震動一下超好玩，本來我都決定好這就是我的必殺技好了，「真靈力勃起毀滅的巨棒衝擊！」表演給多莉多米看得時候就直接被一臉厭惡的拒絕了，我以為他們會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