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話:暗流湧動
在回程的路上,拾清向曙商說道:「本來聽你說,我還很擔心哩,結果只是坐下來談而已,總覺得好像被你騙了。」
曙商說道:「我可沒有唬你,我跟他也不認識,就只他們遞上來的資料裡看過,根本不知道他是個怎麼樣的人,自然心裡會有點緊張嘛!」
拾清說道:「不認識就可以唬我來陪你呀?」
曙商說道:「話也不是這麼說的,你看,像今天早上那樣的情況,你不是保護到我了嗎?如果是帶璐岈出來,她能做到這樣的事情嗎?她不行啊。所以說,帶你出來就是要保護我的。」
拾清聽著聽著就笑了,思忖道:「唬我跟作護衛可是兩回事,明顯你就是要模糊這概念,看我還饒你!」
接著拾清說道:「我可以保護到你,出來這趟算是值了,而且我沒想到,你竟然還會找我討抱抱,然後向我訴說你到底有多難受。」
一下子,曙商的臉有點掛不住了,趕緊轉移話題。
「等一下我們回到酒泉以後,先用過晚餐,然後找找看有沒有類似馬車那類的東西,明天你就先跟我同騎一匹馬回去,留璐岈帶他們回去。」
拾清看出曙商是在轉移話題,暫時先接著繼續說:「這麼安排是有什麼事嗎?」
「確實,有件事回去以後,我想委託你先去做。」
想拿工作壓我?拾清心想。但嘴上還是應允。
漫塵飛天,馬踏前蹄,逐步向前。之後,就如同曙商安排的一樣進行,曙商跟拾清都先行回到了宅邸。
一到家以後,曙商便遣下人將馬遷去休息,自己則跟拾清一起去了辦公室,把門關上。
「好舒服啊!」
曙商一進到辦公室,坐上自己的椅子,便全身放鬆,完全不想動了。
「拾清,幫我按摩。」
曙商一副慵懶態,坐沒坐像,放鬆自己,眼神渴求地望向拾清。
「如果你再用那招,我就走了。」
「那招是哪招?你說說。」
拾清見她沒有要認真的態勢,便轉身準備要走了。此'時,曙商才爬起身,伸手昭示,說道:
「好啦好啦,你先過來。」
拾清還是一臉懷疑,這傢伙是要認真了嗎?
「有話直接說,為何我還要過去呀?」
拾清走到與曙商不及一公尺處。曙商用剛才還小的聲音說道:
「這樣我可以比較省力,而且隔牆有耳。」聽到曙商這麼說,拾清以為要說什麼重要的事了,「幫我倒杯茶,謝謝。」
發火了,拾清生氣了,但臉上還是維持著笑容。
「這麼累別喝茶比較好,最近我朋友有送我一瓶『馬尿酒』,聽說喝了對身體很好,有助於恢復恢復體力,我這就去替主席倒一杯。」
雖然沒有顯露於臉上,但樹商還是感受到了,再不安撫一下拾清,等一下可能真的會把『馬尿』拿過來,而自己則會在不得已的情況下喝下去。
「不用不用,我不渴,我不渴了。」接著曙商從兜裡拿出信紙與黃金髮簪,說道:「你派幾個人先去把這女孩接回來,然後查查看幕後主使者是誰,順便也再查一下,那個吳汛是什麼來頭。」
終於要談正事了。拾清心想。
「那個吳汛怎麼了嗎?我看她還蠻正常的。」
曙商暗自竊喜,順著拾清的話繼續說。
「先前,我們得到消息說北和他們有意要往國民黨靠攏,可是等我們到了,他們的態度卻顯得是向我表示臣服,這與要向國民黨靠攏相違背,再者,那個吳汛,我實在不知道是誰,我們這邊的資料完全沒有寫到這一條,實在奇怪,有必要調查一下。」
拾清明白了曙商的意思,但又有疑問。
「如果查出她跟國民黨真有半點關係,該怎麼辦?」
「如果真查出來了,能活捉就把她捉回來,不行的話,就找個荒郊野嶺處理掉。」
「我明白了,還有什麼事要交代嗎?」
「幫我準備一下朝服,明天要上朝,我有事要啟奏皇上,讓他知道天下大事。」
說著,曙商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容。
拾清沒事也就走了出去,吩咐下人去準備朝服。
曙商獨自一人待在辦公室內,提筆書寫著明天要上奏的奏摺。
究竟曙商要稟奏何事?讓她笑的如此怪異,在這就提上一筆:
一奏驚堂神色殊,乍然聖旨渾身汗。
民國 甲辰年 庚午月 庚戌日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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