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我頭很暈,得回去休息了。」
不擅喝酒的佩錦,已經不知道第幾次提出回家的要求,卻一直被挽留.
「妳才喝兩口就醉了?至少喝完這一杯吧!」
二叔指著佩錦面前的一口杯,無奈的說著。
不過他也沒有勉強,幫佩錦喝光了酒,就想讓她回家了。
「喂喂喂,醒醒啊?」
無論二叔如何叫喚,佩錦卻怎麼也叫不醒,他有點慌張,要是大嫂知道了,她一定又要興風作浪,這二十幾年來,他實在看過大嫂那太多的劣行。
他看著佩錦那一張,和大哥大嫂一點都不像的臉,和沒受影響的良善品性,心裡不禁懷疑起,姪女是否真是大哥的親生女兒,他接連又喝了兩瓶啤酒,卻在酒精的效力影響下,讓長期壓抑的負面情緒高漲不散。
「媽的賤人,很愛整我是吧!那我就玩弄妳女兒來抵債。」
男人雖然嘴裡這麼說著,但卻遲遲下不了手,於是他又喝了幾瓶啤酒,想藉此壯膽。
佩錦是迷迷糊糊的,感受到了上身因赤裸傳遞的涼爽,察覺到自己的內衣正在被解開,但強烈的暈眩讓她無力反抗,乳頭開始被搓揉著而硬直,她艱難地睜開眼,看到的是二叔模糊的樣子。
「不...要...這樣.....」
佩錦微弱的求饒,試圖阻止,但眼前模糊的身影是充耳不聞的。
濕潤的舌頭,靈活的在她的乳頭打轉,而溫熱的鼻息不甚規律的,吹拂在她白嫩的胸上,這使佩錦不由自主的張開嘴,發出嬌弱的喘息聲。
「啊...叔...別.....」
佩錦還是嘗試溝通,但口腔隨即被靈活的舌頭給侵入挑弄著,而她也感受到自己的內褲,正一點一點的被褪去,接吻次數不算多的佩錦,也淪陷在她二叔侵略性的舌吻,所帶給腦袋的一陣酥麻。
有別於男友青澀的感覺,二叔鬍渣的滄桑,和些許菸草的氣味,讓佩錦心跳不停加速,雖然她是真的不喜歡菸味。
結束一段令她陶醉的吻,她就被翻了個身,被隨意擺弄成跪趴著的羞恥姿勢,菊蕾被滿是粗皮的指頭,輕柔的刮弄了好一會兒,之後就是一陣疼痛,手指毫無潤滑的想要插進她的菊穴,這讓佩錦疼得大叫一聲,酒醉的暈眩不適卻還是作用著,她還是只能任由擺佈。
「這屁穴還真緊,那前面這淫賤的小穴呢?」
迷迷糊糊的佩錦,聽見對她身體品頭論足的言詞,心裡是又羞又怒。
佩錦興奮充血的陰唇被掰開,供身形的男人窺探著,當那小穴裡被手指攪弄,是自然反應的收緊夾實,但這一切只會迎來更多的刺激。
「好棒,真是緊,不像妳的妓女媽媽,我可要好好享受享受。」
二叔的話,讓佩錦震驚不已,她沒想到沉默寡言的二叔,會是這樣的人,但明顯比她男友還要大的陰莖,塞滿她的小穴,她也暫時放棄了思考。
腔肉完美吸附著碩大的龜頭,每次的抽插,都是一種難分難捨的糾纏,當陰莖抽離,緊實的腔肉也緊緊吸附,而隨著退出的動作撕扯,看著小穴口被撐開成光潔的圓形,佩錦的二叔很是滿意。
「啊啊...不...不要...」
佩錦嬌弱的喊叫聲,是花心不斷被頂弄,湧現出來的陣陣酥麻,令她小穴開始高潮的痙攣,這種激烈的收縮,讓佩錦的二叔也很快就受不了了,加劇了他衝撞的力道和速度,想藉此獲取更多的舒爽.....
「啊啊啊啊啊!叔,我出來了...好爽好爽...」
佩錦歇斯底里的大吼,當灼熱的精液,兇猛的噴注在她的花心,佩錦幾乎是用盡全身力氣弓起了腰,迎接那充斥全身的騷麻。
「喂喂喂,妳該起來了。」
昏睡的佩錦,再次聽見了二叔的叫喚,她強忍著暈眩,讓二叔將她扶起,潦草的告別之後,在走廊上的她看著光亮的鵝黃色磁磚的反射,自己卻是衣著完好如初的樣子,她很是疑惑。
艱難地嘗試了幾次之後,她總算成功打開家裡的大門,跌跌撞撞的回到房間,她伸手摸著裙底,發現內褲也是完整的穿著。
(是夢嗎?)
佩錦如此想著,就又不勝酒力的再次睡去。
在浴室的男人,刮掉了有點長的鬍子,他回憶著不久之前,酒醉的姪女躺在沙發上,做著春夢的樣子,他看著鏡子前的自己發誓,絕對不會再有下次,在與姪女獨處的時候,讓她有喝酒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