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esperado

Desperado

更新於 發佈於 閱讀時間約 3 分鐘

在新竹念MBA的時候,第一個學期極為苦悶。

入學考試是全部考英文考進去,之後再以成績與志願分組。號稱不必有任何第二外語基礎,更希望乾淨如白紙一張入學,用最正確最乾淨的方式、從發音開始學習。

結果開學的第三天日本人就再一次發動珍珠港事變,馬上考聽寫。

班上同學不是滿分就是90分,我看著我手上考卷的分數:55,難過得無法自己。

離開了罹患重病的伊,人生各有渡口,彼時我也不知道眼前是寬闊的海洋還是一整片的悲涼。

學習自一早7:30聽NHK開始,一年級的時候還不用case study與寫論文,但是語言課程就壓得我必須在11:00熄燈之後,還要找地方比如說廁所去背單字。

班上幾位同學會在用完餐洗澡後,一起到language lab反覆聽錄音帶晚自習。

宿舍一樓交誼廳有一台鋼琴,有位同學入學前在Piano BAR打工過。

壓力實在很大,晚自習告一個段落,大家回房間的路上,我拉著他去彈鋼琴唱歌。

這首Eagles的Desperado就是我歌單裡的最愛,much better than Hotel California。


Don't you draw the queen of diamonds, boy

She'll beat you if she's able

Know the queen of hearts is always your best bet

Well, it seems to me, some fine things

Have been laid upon your table


But you only want the things that you can't get

Desperado, you know you ain't gettin' no younger

Your pain and your hunger, drivin' you home

And freedom, oh freedom

Well, that's just some people talkin'

Your prison is walking

Through this world all alone


Gosh!又老又醜的我到底怎麼了?



avatar-img
tt的沙龍
15會員
202內容數
相濡以沫 不如相忘於江湖
留言
avatar-img
留言分享你的想法!
tt的沙龍 的其他內容
當不開心的時候,心靈被禁錮的時候,情熱換來錯愕的時候, 你會聽什麼? 通常我會聽蕭邦的第一號敘事曲,阿勞的版本。 一遍又一遍。 今天不一樣,我聽Eagles。 Hotel California  Eagles有三首歌是我歌單的永遠前三名,今天只說Hotel Californi
行刑前,獄卒正在調製毒藥。 蘇格拉底在一旁等待時,不停地吹著笛子,練習同一首曲子。 獄卒忍不住問他在幹嘛? 蘇格拉底說:「我想學會這首曲子。」 我不在意鍛鍊讓自己變瘦變醜, 每次訓練後的兩三日飽受肌肉疼痛之苦。 一日奔波後,換上跑鞋跑向河堤, 自內湖折返時,陣陣疼痛一陣一陣地提
小時候認識一個女孩,很小很小的時候。 每天期待著與她見面,從一早坐校車開始, 校車的路線總是先繞過台南名醫診所的她家之後,才會來到我的搭車地點。 我上車之後總會用眼角餘光偷偷找她是否也在車上。 我一直躲在一旁悄悄地注意著她,不知道從何時開始,一直。 一直到有一天,我突然發現竟然被她發覺了。
夢中,我忘神地瞅著前方梅杜莎的眼神,以自己的時間走著自己深邃而無助的思念與工作的挫折。 我只好持續等著。 對我而言,所有的告別不是車站月台或是kiss and drop(我甚至連kiss的權利都沒有),告別是那些個情非得已留給我最後的背影,一個個不會回頭的背影,一件件再也沒有機會訴說相思的禮物。
愛的形式很多,不會有個大量生產似的模子,希望愛長成什麼樣子就會變成妳要的那個樣子。 即便單戀的對象如此虛無縹緲,他依然可以愛得綿長。 只要接受懸殊的比數,停在場上,決定輸到底就毫不費力了。 世間再沒有比這樣不求回報的相遇更美好的事了,哪怕再怎麼虛無縹緲,他終究以他自己的方式,完成愛的所有條件。
隨手帶了一本「殘暴之巔」在會議與會議的空檔讀完。 一本專講登山界知名度排名前幾位女性攀登K2峰的故事,當然這幾位女性登山家除了一位逃過一劫之外,其他幾位即便登頂也都在下降的過程中,或遇上風暴或遇上滑落,都難逃殺人峰一劫。 而僥倖逃過一劫的她Wanda Rutkiewicz,也在六年後死在干城章嘉
當不開心的時候,心靈被禁錮的時候,情熱換來錯愕的時候, 你會聽什麼? 通常我會聽蕭邦的第一號敘事曲,阿勞的版本。 一遍又一遍。 今天不一樣,我聽Eagles。 Hotel California  Eagles有三首歌是我歌單的永遠前三名,今天只說Hotel Californi
行刑前,獄卒正在調製毒藥。 蘇格拉底在一旁等待時,不停地吹著笛子,練習同一首曲子。 獄卒忍不住問他在幹嘛? 蘇格拉底說:「我想學會這首曲子。」 我不在意鍛鍊讓自己變瘦變醜, 每次訓練後的兩三日飽受肌肉疼痛之苦。 一日奔波後,換上跑鞋跑向河堤, 自內湖折返時,陣陣疼痛一陣一陣地提
小時候認識一個女孩,很小很小的時候。 每天期待著與她見面,從一早坐校車開始, 校車的路線總是先繞過台南名醫診所的她家之後,才會來到我的搭車地點。 我上車之後總會用眼角餘光偷偷找她是否也在車上。 我一直躲在一旁悄悄地注意著她,不知道從何時開始,一直。 一直到有一天,我突然發現竟然被她發覺了。
夢中,我忘神地瞅著前方梅杜莎的眼神,以自己的時間走著自己深邃而無助的思念與工作的挫折。 我只好持續等著。 對我而言,所有的告別不是車站月台或是kiss and drop(我甚至連kiss的權利都沒有),告別是那些個情非得已留給我最後的背影,一個個不會回頭的背影,一件件再也沒有機會訴說相思的禮物。
愛的形式很多,不會有個大量生產似的模子,希望愛長成什麼樣子就會變成妳要的那個樣子。 即便單戀的對象如此虛無縹緲,他依然可以愛得綿長。 只要接受懸殊的比數,停在場上,決定輸到底就毫不費力了。 世間再沒有比這樣不求回報的相遇更美好的事了,哪怕再怎麼虛無縹緲,他終究以他自己的方式,完成愛的所有條件。
隨手帶了一本「殘暴之巔」在會議與會議的空檔讀完。 一本專講登山界知名度排名前幾位女性攀登K2峰的故事,當然這幾位女性登山家除了一位逃過一劫之外,其他幾位即便登頂也都在下降的過程中,或遇上風暴或遇上滑落,都難逃殺人峰一劫。 而僥倖逃過一劫的她Wanda Rutkiewicz,也在六年後死在干城章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