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營區有點涼,像是吹進骨頭縫裡般,從脊椎尾涼上腦門,挑了離營辦不遠的半廢棄的倉庫後面停下腳步。在這裡要執行主人的處罰,dt的話我沒有辦法反駁,一但在這裡抬腿小便,我是否真的成了生活在營區裡的軍犬。被卷養的軍犬,脖子上栓著鐵鍊,隨著小兵們牽拉。光溜的身體,狗屌竟然硬得不像話。雙膝跪在地板上,涼意從腳後根直竄肛門。手捧著內褲,高舉於頭上,額頭貼到地板。「主人對不起!」這一聲在風裡像是傳遍了整個營區。接連的犬吠聲帶著其他營區裡的狗吠叫,它們的回應讓我心裡不知該如何是處、它們的回應讓我覺得自己更像隻軍犬。站夜哨的士兵們是否會察覺先前的犬吠其實是他們平日眼中的長官發出的聲響呢。口咬著內褲,向著牆壁抬起後腿,在嗚一聲,眼裡含淚的放尿。霹靂啪啦的在夜裡作響。放完尿,看著尿跡,叩了頭,趕緊穿起衣褲。口裡的內褲因為已經髒了,便只塞在口袋裡。趕緊離開,免得被發現了什麼。
經過營辦事處,意外的撞見剛下哨的的阿賢。一時還不知該如何回應。他只對我笑笑:「訓練,這麼晚還沒睡啊。」尷尬的回應,便溜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