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認為她大概已經找到馴服這匹小野馬的方法了,而這成人性教育啟蒙的一課很重要,決定著兩人關係未來的發展方向。
要使小男友對她服服貼貼,今晚她就必須設法在他心中植入些什麼使他離不開她的東西。
事實上,童楚豔非常喜歡她的小男友,但她總覺得她的「暄暄」,武田暄,是個她不可信任的人。
年長林暄羽二十歲的童楚豔,她的人生閱歷可是歷經歲月的千錘百鍊,是由「體會」所建構而成,遠比「了解」來的更有深度。
而與林暄羽交往以來,她越發感到她無法說服自己。
她無法使自己相信武田暄出身孤兒院,尤其是今晚親眼見到他驚人的才華,那背後不僅意味著雄厚財力的栽培,還要有強大的支持背景。
老練的童楚豔非常清楚,除非有著戀母情節的孤兒故事為真,眼前這個武田暄追求她的動機應不單純,所以面對金錢的誘惑才能無動於衷,也就是說,他要的不是錢,是別的東西。
於是她不免想著,如果她要馴服這匹野馬,她必須作點功課。
「暄暄,我愛你,所以這是為你好,請信任我,現在開始專心的試著接觸自己的身體……」
愛妳個大頭鬼!有人會這樣對付自己所愛的人嗎?林暄羽氣憤的心想。
無法說話的林暄羽,腳底已被那可恨的羽毛逗得非常難過,但又為了不讓身體出賣自己,只得緊咬口中的手帕,硬是不動聲色,但他的頭部還是忍不住倔強的偏往一旁。
童楚豔當然知道他是極力在控制自己的身體,她心想:「他何止自信?說他高傲或自負也不為過。」
這小傢伙根本不可能是個出身育幼院的棄嬰,她已經很篤定了。
那麼……
「你到底是誰?」她又像是不經意的故意笑問。
而林暄羽那難以控制突然緊繃的身體,即回應了她的問題,他真的不是位孤兒。
童楚豔歪著頭想了想,好,這招無法讓你就範,那就來點更狠的手段。
於是童楚豔又將他適才被她解下的領帶,纏繞在他的頸上,然後她故意等待幾秒後,突然冷不防的以左右雙手扯住領帶兩端,輕輕往兩旁一拉。
林暄羽頓時感到一陣難以忍受的窒息感,他於呼吸困難中,被困住的四肢根本不受控制,同時著急又難過的瘋狂掙扎。
已被恐懼佔滿身心的林暄羽,不禁開始渾身發著抖,同時感到被矇住的雙眼前,竟不由自主的些許潮濕。
他現在才終於開始明白,別人不是玩具,也和自己一樣。
心中有鬼卻也理智的林暄羽,於此刻禁不住對童楚豔感到些許畏懼,她這些動作只告訴他一件令他不願承認的事實,他太輕敵了。
此時,童楚豔突然溫柔的掏出他口中的手帕問:「你到底是誰?」
終於可以發言的林暄羽卻沉默了。
過了半晌,當然不願意不打自招,卻已了無主意又不敢說謊的林暄羽,只得顫聲的虛弱回應,「我……」
「你的身體告訴我,你根本就不是孤兒,而且你還有可能來自很好、很好的家庭,對嗎?」
林暄羽心中一驚,沒有答腔。
童楚豔冷眼看著他,她知道這個性虐待遊戲會使男友變得誠實些,於是她又再次勒住領帶,而這回她用了多一點力氣。
她當然沒敢很用力,但心裡有鬼的林暄羽卻覺得被她勒得無法呼吸,四肢與身體因而瘋狂的胡亂掙扎,無奈的是,他根本無法脫困,什麼都改變不了。
倔強的他,又突然羞愧的發現,他因過於驚恐,淚水竟不聽使換的自然湧出。
童楚豔自然不敢勒太久,於是又鬆了手。
「楚豔,對不起!我……我錯了!」
早已嚇得臉色發白的林暄羽,邊咳邊著急的試圖與童楚豔溝通,現在他只求人身安全,其它什麼計謀,全都可以放棄了!
「小夥子,薑是老的辣,想耍大姊姊,可得有兩把刷子,你還太嫩了點。」
童楚豔憐愛的輕撫著他俊美的臉龐,溫柔卻又略帶輕蔑的笑了笑。
仍被矇住雙眼,早已被嚇壞的林暄羽根本不敢答腔。
此時,童楚豔又故意打鐵趁熱的微笑道:「暄暄,你可知道,要了解一個人,就是觀察他對於『性』的感受與態度,因為身體不會說謊。」
經歷適才的折騰,林暄羽再怎麼不服氣,也不由得感到一絲佩服。
「你是唸過書的人,唸過書的人都很驕傲,因為你們懂得很多別人聽不懂的大道理,但是……」
童楚豔停頓片刻後,又故意取起羽毛,挑逗著林暄羽的前胸與腋窩,然後一路往下刷,來到了他的下體私密處,想引起他的身體反應,「你這驕傲的小傢伙,今天就讓你見識見識薑是老的辣!」
真是太侮辱人了!什麼「小」傢伙?他可一點都不「小」,好嗎?
林暄羽一咬牙,硬是讓自己的身體紋風不動。
突然,他下體感到一股熱辣感,玩著他的童楚豔雙手不知在他那話兒塗了什麼東西,他只感到隨著一股強烈刺激的熱辣感,他又痛又辣又熱的「主子」竟然在他的輕聲哀號中馬上直挺挺豎起,好似在向他的迫害者致敬。
他竟然這麼……犯賤?自己現在正被童楚豔當玩具耍,不是嗎?
「楚豔……好辣……好辣……水……水!」
天啊!他敏感的寶貝起火了?
童楚豔不禁笑了起來:「我愛你,暄暄,所以我想讓你了解,你過去所不知道的『性』的另一個風貌,『性』包含有壓迫與被壓迫,可是你啊……」
人生經驗豐富的童楚豔又輕捏住他的鼻子,左右擺兩下,「你這匹可愛的小野馬,你沒被馴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