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夫人總在找機會跑》第九章:侍奉王爺或王爺侍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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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沐楓絲毫沒有察覺,依舊低頭做著自己的事情,心裡默默祈禱,盡量不讓自己引起注意。但封景寒的眼神卻絲毫沒有從他身上移開。


宴會進行到一半,側福晉突然開口,語氣陰陽怪氣地說道:「王爺,這四夫人上次落水後,您就沒再見過他了。王爺日理萬機,辛苦非常,但四夫人雖是男子,也應當盡妻子的責任,服侍夫君,為您分憂才是啊。」


她說話間特意瞥了林沐楓一眼,帶著一絲不懷好意的笑意。封景寒聽後,冷冷地看著側福晉,並沒有馬上回應。他那冰冷的目光讓側福晉心裡不由得冒出了冷汗,但她還是不肯罷休,硬著頭皮繼續說道:「妹妹,你應該上前來給王爺奉茶,陪個不是。」


「妹妹」兩個字被側福晉故意加重,明顯是嘲弄的意味。林沐楓心裡一陣冷笑:「這女人分明是想把我推入坑裡。」但儘管心裡不情願,林沐楓還是低頭走向主桌。


他跪下身來,雙手抬起,準備接過側福晉為他準備的茶去敬王爺。然而就在這時,側福晉突然故意手一滑,將整杯茶打翻在林沐楓身上。這茶是剛燒好的熱水,燙得他猛地縮回手,雙手、小臂,甚至大腿上都被燙得通紅。


場面瞬間陷入一片混亂,有人驚呼,說要趕緊拿水沖洗。封景寒見狀,眉頭緊皺,目光寒冷地瞪向側福晉。他對著柳嫣然淡淡地瞟了一眼,不需多言,柳嫣然立刻心領神會,走上前去扶住林沐楓,溫聲說:「跟我來,我幫你處理傷口。」


封景寒冷冷地看著側福晉,語氣淡然卻帶著無法忽視的威嚴:「既然側福晉想為本王分擔一些事務,本王倒是有個想法。」側福晉被他那冷冽的眼神嚇得不敢再多話,臉色煞白,冷汗直流。


另一邊,柳嫣然帶著林沐楓來到了長寧居。她吩咐下人準備燙傷的藥品和敷料,親自為林沐楓處理燙傷。柳嫣然動作輕柔,小心翼翼地替林沐楓塗藥、包紮,過程中兩人都沒說話。


忽然,柳嫣然輕輕笑了一聲。林沐楓不解地看向她,疑惑地問:「夫人在笑什麼?」


柳嫣然溫柔地笑著說:「王爺其實是個很好的人,別看他表面冷冰冰的。」


林沐楓對此並沒有多加回應,畢竟他根本不認識王爺,只是低頭默默聽著。當柳嫣然替他包紮好雙手和前臂時,注意到他的大腿上也有燙傷,但林沐楓害羞,拒絕了她繼續幫忙的好意,堅持要自己處理。


柳嫣然也不強求,只微笑著說:「那好吧,這藥你帶回去,記得每天都要換藥,別耽誤了。」


林沐楓感激地點了點頭,接過藥膏,隨後回到了自己破舊的竹林小屋。回去後,他艱難地自己上藥,處理完傷口後便直接躺下睡了,心裡不禁想著:「管他什麼花卉宴,還是早點休息吧。」


隔天,林沐楓意外發現,平時叫他做事的小廝沒有來,府裡也沒有人來喊他幹活。雖然行動依然有些困難,但他勉強起身,慢慢走到院子裡曬曬太陽,心裡覺得這難得的清閒來得正好。最近,他早上要幹很多活,晚上又得趕製肥皂,身體疲憊不堪,這種休息實在是難得的放鬆。


他趁著這機會,去找了幾天都沒見到的玉婆婆。自從他偷偷給玉婆婆帶吃的後,玉婆婆的身體漸漸好了起來,甚至開始長了些肉。林沐楓和她聊了幾句,兩人之間默契的關懷讓他覺得心安,之後,他便告辭離開了。


這幾日,柳嫣然每日來幫他換藥,關心他的傷勢,但對於大腿上的燙傷,林沐楓始終感到尷尬,實在不好意思讓柳嫣然幫忙處理。他想了想,決定晚上和景寒商量一下。


當夜,封景寒如往常般來到城西的小屋。林沐楓有些緊張,終於鼓起勇氣開口:「那個……景寒,我能不能請你幫個忙?」


封景寒原本正在看書,聽到林沐楓的話,抬眼瞥了他一眼,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林沐楓臉上有些不自然,低聲說道:「我這幾天不小心被熱水燙到,有個地方……我自己抹不到藥。你能不能幫我……抹一下?」


話一出口,林沐楓的臉立刻紅了起來,因為燙傷的部位位於大腿內側,接近上段,這讓他非常難以啟齒。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是,封景寒並沒有猶豫,只是簡單地回了一句:「好。」


林沐楓心裡鬆了一口氣,但同時也感到更加害羞。他脫下裡褲,轉過身去,露出大腿的位置,準備讓封景寒上藥。對封景寒而言,眼前的畫面讓他心神一晃,林沐楓上半身衣物穿戴整齊,但下半身裡面裸露,衣物的下擺隱隱遮掩著那兩條修長筆直的雙腿,白嫩如雪膚如玉脂......封景寒猛地甩了甩頭,試圖驅散心中的雜念。


林沐楓抬起一條腿,艱難地遞過藥膏,請封景寒幫忙。封景寒心裡湧起了一股說不出的感受,他強忍著那股異樣的情緒,伸手接過藥膏,開始小心翼翼地給林沐楓塗藥。然而,當他的手指不小心觸碰到林沐楓的皮膚時,那滑嫩的感覺如同美玉般,讓封景寒的心跳加速。他艱難的迅速地抹好藥膏,儘量不讓自己的手多停留,立刻替林沐楓包紮好,甚至迅速將褲子遞回給他,接著就拿起書,掩飾自己內心的波動。


林沐楓感到封景寒的動作乾脆俐落,心裡十分感激,便問道:「接下來幾天,能不能再勞煩你幫我塗藥?」


封景寒依舊冷淡地回答:「嗯。」


林沐楓滿心感激,便送了他三塊自己做的肥皂作為謝禮,笑著說:「這是我最近做的肥皂,送你試試。」


封景寒點了點頭,但心裡的波動卻久久無法平復。他回到座位上,拿起書看,卻沒有發現,接下來一個時辰,手中的書一直是拿反的。


封景寒南下處理完水患後,回到金朝的朝堂便再度熱鬧起來。北方的突厥部落似乎開始蠢蠢欲動,局勢不穩,而這些並非是他最頭疼的事。最讓封景寒感到煩躁的是,回京後他不得不接受蕭太后的召見,去後宮請安。


進了後宮,蕭太后端坐在高位上,目光柔和地看著跪拜在前的定王。她語氣平靜地問道:「定王啊,哀家幫你選的側福晉,你可是不喜歡?」


封景寒低聲回應:「母后,並無此事。」


蕭太后微微挑眉,繼續道:「那側福晉可是哀家的親姪女,欽點的明珠格格。她精通詩書禮儀,音律更是了得。怎的哀家聽說,最近她雙手傷得連琴都不能彈了?」


封景寒面無表情地回道:「是的,母后,是兒臣的疏忽。前陣子她日日為兒臣做羹湯,不料失手打翻了熱湯,燙傷了雙手。兒臣已經特別請了最好的大夫替蕭格格治療,母后不必擔心。」


蕭太后輕輕點頭,語氣稍微放緩:「若是如此便好。等她好了,讓她來哀家這裡陪陪本宮吧。」


封景寒低頭恭敬道:「是,母后。兒臣告退。」


告退後,封景寒轉身離開蕭太后的寢宮,臉上再次浮現出那抹陰鬱、無法參透的冷笑。


蕭格格是蕭太后的親姪女,也是放在封景寒身邊一個明晃晃的眼線,權力角力中的一個棋子。封景寒心中早已有計劃。


前幾日的花卉宴後,封景寒便讓她日日三餐為他親手煮一盅羹湯,然後在煮好後,命她將雙手浸泡在剛煮好滾燙的湯裡,直到那碗湯完全冷卻為止,一天三次,不止不停。


這個侍奉已經持續了七天,她雙手皮肉盡數皮開肉綻,想想也差不多了。封景寒心裡想著,這才是她應得的「侍奉」。


封景寒的唇角再次微微上揚,帶著一絲詭異的笑意,無人能夠讀懂他的內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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