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爾克斯：黑暗黎明》創作小說連載 第20章 〈情感錯置，迷失於慾望與理智之間〉(5/7)

——前情提要——

翡影神殿的探索成功了，最後在開拓村的小酒館慶功，阿爾克斯端了一杯有「加料」的酒給海斗……

他假裝自然地將杯子遞給海斗，眼睜睜地看著海斗一臉開心地喝下去。隨著這杯酒喝完，他那顫抖著的心情緩緩平復，當海斗沒過多久就趴在桌面上昏睡不醒時，阿爾克斯才驚覺自己低估了藥物的效果，心裡瞬間湧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慌張。

「我在搞什麼……」阿爾克斯升起一股懊悔，他知道這是不對的，卻無法克制自己。他裝作若無其事地坐在一旁，一邊欣賞昏睡的海斗，一邊盤算著接下來怎麼收拾殘局。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一陣清脆的腳步聲。阿爾克斯回過神，抬眼看去，只見維拉從門外走了進來。她的臉上還帶著因夜風而泛起的微紅，看見海斗倒在桌上，立刻驚慌失措地走過來：「海斗？你還好嗎？不能喝就別喝嘛……」她伸手搖了搖海斗，但對方卻一點反應也沒有。

阿爾克斯腦中飛速轉動，實在沒辦法了，趕緊站起身來，「看來海斗喝掛了……我幫忙把他帶回房間休息吧。」他強迫自己用穩定的語氣說著，試圖掩蓋心中的焦躁。

阿爾克斯知道，要移動一個完全癱軟的人本來是件困難的事，但當他試著將海斗抬起時，卻發現自己竟能輕易將他扛在肩上。「這孩子也太輕了吧……到底有沒有好好吃飯？」一絲關懷莫名地掠過他的心頭，伴隨而來的，是另一種難以言喻的罪惡感，海斗毫無抵抗地伏在他肩上，那溫暖的重量像是一種象徵，意味著某種不可告人的佔有。除了內心深處的罪惡感以外，阿爾克斯竟還感到一種得逞的成就感——此刻，海斗終於屬於他了，就算……僅僅是這副身體。

他回頭望向維拉，看見她滿臉擔憂，但在此時此刻，這一切已無法再撼動他。他感覺自己像是跨越了一道界線，隨著嘴角微微勾起，他不經意地露出一抹輕笑，然後大步走向房間，也邁向無可挽回的深淵。

阿爾克斯輕輕將海斗放在床上，安頓他躺好，手指放在他曲線優雅的脖頸，試著感受隱約可見的脈搏跳動。「沒事的，只是藥效結合了酒精作用太快，睡一覺就好了。」安心之餘，阿爾克斯看著毫無防備的海斗就躺在他的眼前，難掩內心的激動。那天晚上在帳篷裡的事情又再次浮現腦海。他忍不住胡思亂想，同時他也不斷想著「不行，我不能這樣⋯⋯」但腦中的另一個聲音卻一再提醒他：「這難道不是個千載難逢的機會嗎？你現在可以對海斗做⋯⋯任何事。」

阿爾克斯不停壓抑腦中那些糟糕的想法，但他觸摸著躺在床上的海斗時，身體又再次有了那個不該出現的衝動反應。阿爾克斯死命搖頭，心中大喊著「不行！不行！」他知道這樣下去會讓自己墮落得無法回頭，但那感覺就像是一種毒液，在體內流竄，無論怎麼壓抑，都只會讓慾望更為強烈。那種幾乎要把他吞噬的壓迫感，逼迫著他一步步朝著深淵墮落。

這時候，他才意外發現，維拉竟然尾隨而來，站在房間門口，正看著他手握在海斗的脖子上，她幾乎要衝過來阻止。維拉難掩顫抖的聲音說：「你⋯⋯你在做什麼，不要傷害海斗，求求你⋯⋯」

阿爾克斯的手猛然收回，他看著維拉，那張因恐懼而微微發抖的臉孔，讓他心中某個角落忽然感到一絲莫名的滿足。「她在害怕嗎？她怕我會對海斗不利？」阿爾克斯身上的那一股慾望並沒有熄滅，他難以思考。

眼前的局勢已經失控，事情變得複雜到他無法掌握，酒精的麻痺讓他的思緒如陷泥沼般遲鈍。他還在掙扎著理出頭緒、試圖想出該如何收拾這場災難時，卻聽見維拉那幾乎要哽咽的聲音說：「希爾特族的事⋯⋯是我們王室對不起你，我願意償還，但是，請不要傷害海斗⋯⋯」

「她在說什麼？」阿爾克斯腦中浮現出無數與海斗相關的畫面，羨慕、嫉妒、甚至憤怒……所有這些混亂情緒交織在一起，讓他脫口而出自己都未曾想過的話：「妳想保護海斗嗎？好啊，妳願意的話，那妳來代替他吧⋯⋯」

話語像被猛然扯出喉嚨般，他聽見自己說出口，卻感覺那根本不是自己的聲音。他簡直無法相信自己會說出這樣的話，那樣冷漠無情，像是變成了某種他曾經痛恨的怪物。阿爾克斯感覺到他的一絲理智正在斷裂，但他無法阻止自己。在這個瞬間，他已經不是原來的他。

某種瘋狂念頭突然衝擊阿爾克斯的大腦。他盯著維拉，目光中閃爍著難以名狀的情感。他心中對王室的恨意、對海斗的愛意、還有對她作為海斗戀人身份的嫉妒，交織成一團詭異的混沌。維拉公主，她象徵著王室的榮耀，而且還擁有著海斗。他的理智告訴自己不該這樣對她，但某個扭曲的聲音卻在腦中低語：「看看她……她會屈服的，這就是她應得的代價，佔有她就等於佔有海斗。」此時，他已經往房門走去，將門反鎖。

「不，我不懂……」維拉哽咽著，眼神中閃爍著淚光。隨後，她似乎理解這是阿爾克斯那深植於內心多年的仇恨與絕望。她幾乎聽見阿爾克斯內心的痛苦在低吼著，撕裂著他的理智，讓她感到一種刺骨的寒意。她顫抖著，「……我願意。」她的聲音幾乎輕得像一縷微風，「如果……這樣能讓你放下……我願意。」

阿爾克斯看著這個原本應該高高在上的公主，如此卑微地屈服在他面前，他內心深處某種從未感受過的征服慾望被點燃了。那不僅是對王室仇恨的發洩，而更像是對她這樣屈服於自己腳下的扭曲滿足感。他腦海裡不斷浮現維拉過去和海斗在一起的場景，那些曾經讓他嫉妒到發狂的甜蜜互動，如今卻成了燃料，助長他心中的火焰。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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