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聊小說|96.|01.07.29

無聊小說|96.|01.07.29

更新於 發佈於 閱讀時間約 4 分鐘

「任,你一定要搬家嗎?如果是因為我的緣故,我可以跟你道歉!」

任跟我正式的提出他要搬回高雄的事情。

「你想太多了!台北物價太高,我根本養不活自己。還是搬回家,還可以省下租房子的錢。」

我再怎麼說似乎都沒辦法挽留任了。

 

今晚,在聖的提議下,大家到green bar當作歡送任。

難得一見的莘,竟然也到場了。芋的身邊,緊跟著艼(艼這個可怕的人)

「真討厭,竟然選在green bar。一堆的gay⋯⋯」艼這樣說。

「green bar以前也是混合的阿。最近老丁想經營拉子方面的生意。」任說著。


恩來了。他來了,我還有點驚訝。

他跟任分手了,可是他跟任還是像從前一樣聊著笑著。

他們宛若哥們的動作仍不減,並沒有因為分手而斷了

 

舞池裡擠滿著人群。芋早就被艼拉下去跳舞。聖跟莘也早不知溜到哪了。

「聖跟莘復合了?」我咬著任的耳朵。「自己問他吧!」

「任,我們也下去跳吧!」恩拉走了任。

 

整張桌子就剩下了我。

「好久不見。」我抬頭看著:「是你啊,小威。」

「我只是過來打聲招呼就走了,任他們都在我看到了。我只是想跟你說句話。任其實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你自己小心他吧。」他說完就走了。

只是,他為什麼要說『任其實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我有很多的疑惑。

 

「怎麼不下去玩?」任跳得滿身大汗,脫掉了T恤。

「我不會跳舞。」

「就隨便跳啊。」

「不了。」

場子裡的音樂突然換成了很抒情的歌。池子的人們跳起了慢舞。

「艼怎麼可以摟著芋!」我吃醋了。

「他們以前是情侶啊。再說芋也沒有隨便讓人摟著。」

縱然任在說著,可是我還是不怎麼高興。

「等會好像是連續幾支的華爾滋群舞。你要不要下去跳,把芋給換舞伴換過來⋯⋯」

「好,走。」

 

其實我也不會跳華爾滋,我只是不想讓艼再跟芋跳舞。

任拉著我的手,摟著我的腰。一步步地帶著我,可是我還是不停地踩到他的腳。

「好,你放輕鬆。基本步會跳後,等一下會繞著整個舞池繞圈圈,到時候我說轉就轉。」

任是很厲害啦。可是我就是覺得我快跌倒了;也還好任一直摟住我的腰,而且很會帶。每次快跌倒快跌倒的時候,就拉了我一把。

「我看你這個樣子,大概很難換到芋。」

我有瞄著他們兩個。他們都很會跳。很搭的一對。

不,根本就不搭。

不搭,不搭,不搭。

「彬,可憐一下你。」艼自動把芋讓給了我。

我顫抖著摟著芋。

「別緊張嘛!你剛剛跟任跳得很好啊。」

「那是任會帶。」

才剛說完,我就已經踩到芋的腳。「對不起。」

「沒關係。」

才剛說完,我又踩到芋的腳。「對不起。」

「沒關係。」

才剛說完,我又踩到了芋的腳。「對不起。」

「沒關係。」

才剛說完,我再次踩到芋的腳。「對不起。」

「沒關係啦,我再把你換回去給任。你還是跟他繼續練習,我還是跟艼好了。」

 

嗚,就這樣我的舞伴又換成了任。

「真是糟糕。跳舞上你又輸給艼了。不要我回了高雄,你就把芋讓給了艼。」

「這⋯⋯難道芋還喜歡艼!」

「很難說,不過可以確定的是艼說的那句。芋喜歡有把的⋯⋯哈哈。」

 

我跟芋,還沒有男女陰莖跟陰道的結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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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慕聰沙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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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7年生。獨立發行過個人誌,出版著作有長篇小說《軍犬》、《貞男人》(基本書坊)。 以網路連載為小說創作媒介。目前希望能夠增加漫畫方面的創作。 2022開始私夏連載@Patreon,2024開始多平台試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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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芋,是我。彬⋯⋯我們出來談談好嗎?」 我被任趕鴨子上架,打了通電話給芋。他們盯著我看,緊張得我快說不出話來。 「嗯,嗯。好,那我們晚上見。」我才剛掛上電話,任就擁了上來。 「怎樣?約出來了,你看很簡單嘛!肯出來,什麼都好談。」 一旁的艼敲了任的頭:「沒想到你竟然是職業級的軍師,真討厭。
「為什麼會有這些照片?」 那夜,我在任的懷裡哭到睡著。 「我那天玩到早上四五點才回來,回來就看到驚人的畫面,當然立刻就拍下來。」 聖移到我旁邊:「你們什麼時候搞起來,我怎麼都不知道?真羨慕你,任都不跟我上床⋯⋯怎樣?任那根夠大夠粗吧!任的床上功夫很好吧,都會先把〇號幹到射!怎樣?被幹到射出來的
這是生命裡最近的距離。任壓在我的身上。 痛楚,這是來自任給予的疼。 我哭著,我抱緊著任。 如果我沒有看過這樣的任,也許我這一生會含恨到老。   距離,所謂靈魂或者生命的距離。 跟個陌生人,一定會相隔一段適當的距離。 這是我跟陌生人靈魂與生命的距離。 當我跟任在咖啡廳的見面,距離一張桌
背影,任沉默的背影。 「任,謝謝。」 「海邊那次之後,你跟小威還有上床?」任冷冷地說。 「嗯。」我虛心地說。我不能再欺騙任了。 任的那雙眼,他從來沒有這樣地看著我。 「你這麼喜歡跟男人上床嗎?」他幾乎用吼的。 任猛烈地脫去了上衣,他一手把我推倒在床上。 我失措地看著他:「任?」
小威一手抓緊我跨下那包揉著。 我根本沒有那種情緒,根本就硬不起來。 就連呻吟也沒有,只有一直喊著:「放開我!」 小威的臉,讓我看見一張醜陋的臉。 這種感覺是不是就是女人被男人硬上的痛楚。   是的;遠比插入還來得痛苦。 轉眼間,我被小威褪去了外面的那件平口褲。 只剩條內褲在我身上,他
回到了家,任已經關在自己的房間裡。 經歷了他跟恩的分手,我也不太敢去吵他,還是讓他靜一靜吧。 我也回到自己的房間。   今晚,家裡只剩我跟任。聖不知道去哪了,十二點了還不見人影。 「你來這邊幹嘛?」任的聲音驚醒了我。 穿起了平口褲,走到客廳。 「我來找彬的!」 「彬!我不是跟你說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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