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江凝雪淚初融夾岸朔風 匯聚風虐雪饕遙想江面薄霜 高枝飲露的蟬翼熹微半窗風光我的行舟本該是琵琶行的畫舫孰知寒霜自湖心暈染 江面的波濤 幽藍處的暗潮 將永恆定格於那一秒船身觸水而生淞霧今朝 是成再泯滅不了的醜陋寒瘡我被困在湖心了水面似軟玻璃 直到霜 凍結脈搏呼吸凝成了解不開的白色枷鎖霜 我動彈不得 卻依然牽掛於那凜冽指尖是我的囹圄 也是我的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