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起了個大早，滿腦子都是即將到來的「福利」。今天是我第一天正式上班，為了避免熟人認出我，我特意準備了一頂亂糟糟的假髮和口罩，打算在診所裡用。到了陳氏婦科，我換上這身行頭，陳醫生正在門口抽菸，看到我就咧嘴笑：「兄弟，準備好了嗎？今天可是你的開張日。」我點點頭，心跳得像跑馬拉松，推開診所門的那一刻，覺得自己像是進了天堂的後門。
不過，現實總愛跟我開玩笑。第一個進來的不是什麼性感美女，而是一個胖乎乎的中年大嬸，手裡提著菜籃子，一進門就扯著嗓門喊：「陳醫生，我下面又癢了，快幫我看看！」我定睛一看，她穿著花花綠綠的睡衣，胸前鼓得像兩個沒氣的籃球，走路時地板都在抖。我愣在原地，心想這就是我的「福利」？陳醫生一臉淡定說：「寶媽，又是你啊，進來吧。」她擠進診室，脫下寬鬆褲子時，我瞄到一條大紅內褲，鬆垮垮的屁股晃來晃去。我忍住笑，假裝拿病歷，手指不小心擦過她粗糙的大腿，心裡暗罵這觸感跟砂紙似的。檢查完，她拍拍我肩膀說：「小伙子，長得挺俊啊！」我尷尬笑笑，心想還好有假髮，不然被熟人認出來就糗大了。好在寶媽只是個插曲，真正的「福利」很快就來了。中午時分，一個叫小雅的女孩推門進來，二十出頭，長相甜美得像從漫畫裡走出來。
她臉蛋小巧，五官精緻，眼睛水汪汪的像會勾魂，嘴唇塗著淡淡的粉色唇彩，笑起來露出兩個小酒窩，讓人想一口親下去。她穿著白色T恤和緊身牛仔褲，身材嬌小卻前凸後翹，胸部撐得T恤鼓鼓的，像是兩顆熟透的水蜜桃，腰細得我一只手就能圈住，臀部被牛仔褲裹得渾圓緊實，走路時微微搖晃，像在勾我的魂。我幫她登記時，假裝低頭填表，眼睛卻死盯著她脫下外套，露出裡面一件粉色蕾絲胸罩，半透明的布料勾勒出她挺翹的胸型，邊緣繡著小花，性感得讓我口水都快流下來。
她進診室時，我跟在後面假裝拿工具，看著她脫下牛仔褲，露出粉色蕾絲內褲。
那內褲薄得像一層霧，緊貼著她誘人的臀部和大腿根，隱約透出下面柔嫩的輪廓，性感得讓我腦子一片空白。我聞到她身上淡淡的果香，混著洗髮水的清新味，心跳快得像要炸開，腦子裡全是她脫光躺在我面前的畫面。陳醫生瞟了我一眼，從抽屜掏出一瓶藥水扔給我，低聲說：「兄弟，第一次上工，試試這個？」我愣了一下，問：「什麼玩意兒？」他嘿嘿一笑：「迷藥，抹一點在她手臂上，她就任你擺布了。」我吞了口口水，看著小雅躺上檢查床，裙子掀開露出白皙的小腹，心裡掙扎了三秒，還是決定下手。
我假裝幫她調整姿勢，手指顫抖著把藥抹在她手臂上。她疑惑地看了我一眼，沒等開口，眼神就開始迷離，身子軟軟倒下，昏昏沉沉說不出話。我紅著眼脫下她的T恤和牛仔褲，她那粉色蕾絲胸罩包裹著嬌小的胸部，粉色內褲緊貼著臀部，我伸手解開胸罩，摸著她光滑的皮膚，聞著她身上混著果香的體味，手指滑過她柔軟的腰肢，爽得頭皮發麻。我低頭看著她甜美的臉蛋，嘴唇半張著，呼吸輕輕噴在我手上，我再也忍不住，解開褲子，露出硬得發疼的小弟弟，對準她粉嫩的小嘴推進去。
她溫熱的唇瓣碰上我的瞬間，我整個人像被電擊，爽得雙腿發軟。她昏迷中無意識地包裹著我，口腔濕滑的觸感像絲綢滑過，我聞到她口中的薄荷味，混著她頭髮的果香，刺激得我頭暈目眩。我抓著她的頭髮，輕輕動著，聽著她含糊的呼吸聲，感覺她舌頭不自覺擦過我，爽得我差點叫出聲。視覺上，她那張精緻的臉蛋近在咫尺，閉著眼像個睡美人，胸前兩點粉嫩隨著呼吸起伏，我的手忍不住摸上去，柔軟的觸感讓我心跳更快。幾分鐘後，我在她嘴裡釋放出來，濃烈的快感從脊椎竄到腦門，我喘著氣退開，看著她嘴角流下一絲白色，興奮得手都在抖。
完事後，我幫她穿回衣服，擦乾淨她的臉。陳醫生拍著我肩膀笑：「兄弟，第一次怎麼樣？」我喘著氣說：「太他媽爽了。」她醒來時茫然問：「檢查完了？」我強忍笑意說：「嗯，很順利。」她揉揉頭，搖搖晃晃走了。我靠在椅子上回味著剛才的觸感，聞著手上殘留的果香，心想這份工作真是選對了。
回宿舍路上，我路過表妹美月家樓下，她穿著短褲在陽台跟朋友聊天，長腿晃來晃去，還朝我吐舌頭喊：「阿偉，你今天怎麼鬼鬼祟祟的？」我翻個白眼，心想這丫頭要是來檢查，我非得用迷藥報復她。轉過街角，我撞見表姐美愛，她穿著白色連衣裙，手裡提著超市袋子，溫柔地跟我打招呼：「阿偉，今天不上課？」她笑起來時臉頰泛紅，胸前微微起伏，我看著她完美的身材和溫柔的眼神，心跳漏了一拍，深深被她吸引，暗自想著要是能用迷藥放倒她，我這輩子都值了。美月瞧不起我，美愛卻像天使，我躺在床上時滿腦子都是她的笑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