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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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金字塔頂端者在為名利權勢算計爭鬥廝殺,烏煙瘴氣的不堪聞問時;而~~~

春日仍依時序眷顧,清純的中學生踏著餘暉在街道上嬉笑著,

店舖依然於冷清中明亮,田園裡老者的身影如是靜樸篤實,公路上車聲貨流淙淙雜沓,

收工的粗衣也還是粗獷的一口檳榔一手菸一手威士比的談笑風生……….

帝力於其何有哉?

樹頭站乎在,不驚樹尾做風颱。

民之下盤夠正夠穩,頂端之逐臭者如烏雲,清風一散。

有組織、有人有錢,大都難免有弊端,就算是公益慈善團體竟也這般,人世的信度,

真的無一可恃?

天作孽猶可違,自作孽不可活。

光天化日之下,堂皇遊梭花台,梳理春日容顏,每一片綠,清清白白的不矯揉造作,

各自立於根脈,隨遇而安,不驕不狂不卑不亢,雖恣意任性,卻也無礙平等,

枝枝葉葉相襯相映相輔相成,自成一界景象。縱為灰黃枯敗,

也一樣妝點俗世另一番境地,自有心有靈犀者不必拈花也會微笑。

春本該繁花囂張,我自理枯枝落葉,迎生送死同樣莊重有趣,

人只有在初生與死後才可愛,其他的,不如一點綠。

故,我栽、我理、我關注,看守宇宙無私無偏運行。

現代醫學不管是多麼日新月異精益求精,頂多也是療治生理上的痛,

癒不了心靈上的苦。肉體上且不說(痲瘋、肺癆、癌等),

自古迄今之神學靈學宗教心理學,不只從未消退世人精神之病,反而益加蔓延?

為什麼連證得三藐三菩提無上正等正覺之佛也說:不渡無緣之人呢?

如上述為現實所歸類為異常者之孤魂,在有限的社會資源之中,其苦樂仍由天定,

由不得自擇,難道只能累世循環,求出無期嗎?

唉!走的辛苦走的無奈,走的步步起寒風,走的烈火焚身。

時見幽人獨往來,縹緲孤鴻影,

驚起卻回頭,有恨無人省;

揀盡寒枝不肯棲,楓落吳江冷。

雖入幽冥,懷有三月春意,

走紅塵,有落葉精魂,

飄飄乎,天之涯,海之角。

10403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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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雨,是一波晴朗的寒流。 寧只一件長袖薄外套迎風顫慄,也不願再添厚衣添暖,身外物不多倚重, 冷得蕭瑟也輕盈。 冷嗎?到牆角躲去,那裡都有90度。 冷笑話沒人笑,原來是心情並不灑脫。 古董的棉被早已是扭扭捏捏的畏首畏尾,披覆不了全身。 冷而不寒,有酒有夢。 彈簧床墊翻過面方為嚴冬,清秋不
杜鵑餘威猶存,或仍留戀一番儘性摧折蹂躪後的爽快,魂烈不散離情難捨, 欲走還留拖泥帶水的拋下鋪天蓋地斗膽的恨別離之殘淚。 堤路通達了,江水煮沸了,笠人孤舟無影,釣者棄岸無蹤,放慢車行,吞吐一江煙茫。 如果有一身簑衣披掛,江湖不致如此惶惑。 節氣果蔬,四季耘耕,日出而汗,日落而酌,何需昧著憨厚迎
醒在清晨,收音機猶播送著那清貧年代時隱約的老調,朦朧的睡意與神思, 彷彿置身在舊厝廳堂。  父親白浪滔滔討海去,母親胃膽宿疾醫院中,二哥的計程車在都會闖盪, 公媽牌位前的香煙依是裊裊於濛濛微亮猶闇的清晨。 扭開頻道(是大哥基隆行船所購得時髦的四聲道唱機),放送舊皮箱的流浪兒, 猶彈著溫
日月星辰七彩霓虹的光曾輝映著我的身上, 為什麼我的影子一直都是黑色的呢? 我的世界在棉被底下,七情六慾神遊,隨心所欲幻象, 然而---它還是沒有顏色。 視覺神經與腦波的交媾,乳泡般迷離影像的結晶,在黎明之前, 已歷經風花雪月功敗榮枯太虛洪荒穿越幾度, 難怪---白日依山盡,欲河入海流。
他,是去年的模範勞工,與我同歲,服務態度甚獲好評。 星期四的下午,依是烈日炎炎,他在街道在溫泉鄉觀光區清理繁華中遺下的垃圾, 說是累了,於商家簷下休息。慢慢的,他躺了下來……. 妻早歿,一子在療養院, 一女僅19歲。 他的同事趕緊上前CPR。 赤豔之下,已呈現冰冷,按著伊底胸口的她,大聲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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