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了半天本來以為不會被抓到,才剛騎著鐵馬去附近的雞排店就被自己三舅抓到,其實沒什麼,重點是自己皮夾內整整塞了六萬以上被看光光,結果三舅直接開口要借錢,天佑姑且先聽聽三舅的困難在哪裡。
「你的偉林姐姐因為工作上的失誤被降職等,薪資剩下三萬三,光繳貸款就去掉三萬一了,家裡需要錢吃飯!」
「那很簡單啊,把房子賣了,拿賣掉房子的錢看是要買小一點的還是租一間不就結了?」「問題是那房子是有你三舅媽跟我的共同回憶啊!剩下的貸款也不多了,才剩下十多萬吧!」
「好啦給你,這個忙我幫,抽菸嗎三舅?」
「七星喔!三舅試試看!」
其實天佑真的很心軟,然後買完雞排接著隔壁買奶茶,就要回去自己的豪宅,其實諾大的房子只住自己也怪怪的,分租也不是,自己不能接受外人那邊走來走去,乾脆養隻狗狗,要養要要養那種超大隻的,於是天佑認養的一隻狗狗叫嘟嘟,是一隻巨型貴賓犬,回家才剛要看電視,就接到姐姐的電話。
「媽在姐姐家,你人呢?你把房子賣掉了喔?」
「不可以嗎?我愛住哪就住哪,老子有的是錢啊!」
「我不是這個意思,現在是老媽不肯走,硬要我們收留他!」
「真是夠了,我馬上就到!」
「你要盡快喔,你姐夫快要賞她一巴掌了!」
接著天佑趕到現場,搞了半天是自己玩股票把錢輸光光接著賠掉房子,才跑來蹭房,但天佑看了一下這老姐的家,收留媽媽應該不是問題,看樣子問題出在姐夫身上。
「媽!我跟妳說喔,這間房子的承租人是這位曾建豪,所以妳能不能留下來應該要問曾先生而不是問姐姐喔!」天佑好聲好氣的說道。
「是啊媽,妳問我我不能決定啦!我們家卻實有四間房間沒錯,但還是要建豪同意啊!」姐姐也勸著媽媽。
「您是小慧的媽媽就是我的媽媽,但是我希望我們小倆口有自己相處的空間,我沒辦法收留妳!」姐夫很嚴肅的說道。
「媽妳這叫擅闖民宅喔!沒地方住我來幫妳!」天佑霸氣出手。
「天佑真乖,還是天佑好,你要讓媽住你家吧!」媽媽不要臉的說話。
「我可沒說要收留妳,我剛好有一間套房空閒著沒人住,給妳住沒問題,我不收妳租金,至於電費水費請自理,冷氣是一級變頻,每天開整天一個月電費也就一千多內,妳雖然退休金輸光了,一個月應該也有三千五的老人年金,妳省一點日子應該也可以過的!」天佑嚴肅的說道。
「那這樣,弟弟提供了住處,當姐姐的也出手,媽!我一個月給妳五千塊吃飯,妳只有一個人加上年金也有八千五,差不多夠了!」姐姐也嚴肅的回應。
「你們都在趕我走!今天你們兩個姐弟一定要有一個收留我,否則我告遺棄!」媽媽蠻橫不講理的說道。
「鑰匙跟住址在此,這裡有七千,夠妳先坐車回老家收拾衣物後叫搬家公司去新家了,多的就當給妳吃飯,愛去不去,第一個月的電費我繳完了,其實妳冷氣開整天不關一個月只有八百以內,房子就在紙上,愛住不住,不住我也只是放著餵蚊子。」天佑話說完就走掉了,接著姐夫也讓保全上來把人趕出去了。
聽說後來媽媽還是有住進去,聽說媽媽的退休金根本就還在,她只是用他的方式想一家團圓,她不知道自己把自己兒子害成憂鬱症,也讓女兒對她失去耐心,天佑必須一輩子服藥控制病情,從此這個媽媽在也沒有出現,但是卻會老是打電話給天佑,天佑真的不知道自己都換了三次號碼了,這人到底怎麼知道自己電話的,天佑直接全面封鎖來電,要找他只能用聊天軟體。
今天晚上恩娜又幫天佑夢療了,場景來到小時候媽媽第一次帶姐弟去遊樂園的情境,其實恩娜用意是要讓天佑原諒媽媽,但是一點用都沒有,天佑的心還是在流血,看樣子最好的辦法就是把他跟媽媽分的遠遠的,但是該勸還是稍微勸一下下。
「阿姨他老了啦,所以你要他講理她做不到正常啊!」
「那就叫失智症的前兆,最好要看醫生!」
「阿你知道孩那樣對她?」
「我跟妳說喔,有些事情是會記恨一輩子的,我一共跪過她三次,第一次是住在她同學家,明明就身上沒錢還裝闊,被拆穿吵架後,自己在房間狂罵髒話摔東西,把自己手機摔爛,然後我跪著讓媽媽不要生氣了,我幾乎行五體投地大禮,她都當我空氣,我無奈之下就回房去,我還被她抓回去屌一頓罵,我根本沒錯,接著也是一個小口角,就因為我一樣的事情問很多次,我被她屌一頓罵,叫她小聲一點,越罵越大聲,我就跪下去了,她只有叫我起來,不要說扶我了,連個擁抱都沒有,接著我過幾天又吵架,我又跪了一次,她直接把頭撇一邊不看我,我說我真的很愛媽媽,結果她跟我說她不聽那個,我從那時開始,我就決定不再跪她,找到工作就搬出去住,好險老天厚愛,我成功搬出去,我又有了屬於自己的事業,試問我為何要再與她生活?有間空閒的房子免費給他住就不錯了。」
「接著看看這間餐廳,有印象嗎?」
「三皇三家啊,小時候常來,媽都會帶我們來喝奶茶!」
「這杯奶茶請你喝!像我說過的,做清明夢是會有感覺的喔,包含進食的味覺跟感知!」
「好懷念的味道喔!」
「你的內心總算止血了,我們夢療下周繼續喔!你喝完這杯奶茶我就會將我的力量抽走,你也會突然醒來!」
「好的,我會慢慢喝!」
接著喝完人還真的醒了,看看時間是半夜的兩點多,人去上個廁所後接著睡覺,隔天老樣子接著上班,透過恩娜的夢療,天佑對媽媽也比較不討厭了,只是覺得這老人是個無賴,老樣子繼續工作,最近事情特別多,連自己的大舅都出現了,這人到底怎麼知道自己電話的完全不可考,只能接電話了。
「說吧大舅,看在你也幫過我們家的份上我就不掛你電話了,我亦不會追究你怎麼知道我號碼的!」
「你媽媽每天都在哭你知道嗎?」
「今天她哭到葛屁我都不會去同情她!還有那些說要道歉的同學我也一個都不會放過!」
「大舅知道你的病並不是全然都是媽媽害你的,但是媽媽只是用她的方式再照顧你啊!」
「言重了,照顧不敢,能夠大難不死才是關鍵,以後我天生天養無父無母,以後她死了不用叫我去了,我亦對他的退休金沒興趣,我現在光是銀行存款就破千萬了!」
「看樣子你有自己的事業!那先這樣吧!」
接著場景轉換到媽媽那邊,原來是媽媽拜託大哥出手相勸看看,不料卻失敗了,其實自己妹妹的死脾氣自己也知道,大家都認識五十年以上了,不可能不知道對方的脾氣,媽媽感到不解的問道。
「我不也對他很好嗎?連他給我偷偷上網看A片我都讓他看欸!」
「話不是這樣說,男孩子本來就會有欲望,大哥我是因為老了但他年輕啊!」
「我只是希望他回家,都兩年了,我的最大願望就是可以在煮飯給他吃!」
「哥哥只能說努力勸他,勸到他願意回家去,沒別的辦法,人家現在是一個公司的王牌部長,年薪輕鬆破百萬,他不回家是因為他有資本,妳也不要以為他會失敗回家,他現在是堂堂的部長了,有著大好將來,就像小鳥總會離巢,放手吧!」
「好!」
接著換到天佑這邊,姐姐因為媽媽老是去找她,已經煩到想搬家,但是光押金就高達二十二萬,少說違約要扣掉一半,沒錯!自己老公是很會賺錢,但十一萬真的不是小錢,於是姐姐在晚上七點多打給弟弟聊天。
「說吧姐,如果有需要我幫助的地方不要客氣喔!」
「現在媽三天兩頭都跑過來,老王脾氣硬,他說是自己媽媽,他沒立場擋她不給上樓!」
「還好我棄暗投明搬走了!」
「什麼!你搬走了喔?」
「跟妳說也沒差,我搬到伯爵大地了!」
「哇!那邊除了門禁森嚴,房價堪稱最高不輸帝寶喔,我記得一間起碼兩千萬起跳吧!」
「我這間共九十九坪,要價兩千三百萬,我基於自己是有資金的,衡量之下就買了!」
「那弟弟不就把存款都花光光了?」
「沒有啊,我是先賣掉了自己之前那間賺了快兩千萬,然後買下現在這間,我倒貼一千多萬目前我戶頭還有剩一千多萬喔!」
「真會理財啊!」
「我隔壁剛好再出租喔,要不要我打去問問看價錢?至於妳那個押金就算了啦,賠償一個月是吧,我給妳啦!我不差那十一萬!」
「不好意思啦!」
「等我三分鐘喔!」
接著天佑打電話去問,房東說一個月要租十五萬七,天佑問可不可以就算十五萬整,房東答應但是有條件,那就是不准欠房租,連欠一天都不可以,這個天佑直接掛保證了,接著直接約見面,先打給姐姐。
「姐!我幫妳問完了,隔壁本來租十五萬七一個月,只是我殺到剩下十五萬,重點就是不准欠房租,連一天都不可以,妳OK嗎?」
「應該可以,你姐夫薪水也不輸給你,租一間十五萬多的房子是有能力的,我是覺得不然還是買下來,可是你姐夫雖然是總經理,但他的存款也沒有比你多,買房可能要貸款!」
「人生路還很長,慢慢努力就好,不要急於求成,人生路慢慢走,急也沒用啊!」
「那決定了!你是幫我們約明天看房子吧,我們明天幾點到?」
「早上十點他才有空!」
接著隔天早上十點三方都到場,身為主管的兩人都穿的很正式,對方一看就知道人家實力不俗,接著房東開始帶著大家看房子,看完後大家一起坐在客廳吹冷氣聊後續。
「我是因為這位帥哥很誠心拜託我,我才降價七千,喜歡的話今天就可以簽約,其實後面還有三組客人,但是光看就知道根本就是來看爽的,絕對租不起!但有一位小姐已經拿著兩押一租準備等等你們走後要來看房,第一是你們先到,所以要尊重你們,第二那種第一次給的出來結果後面根本沒錢的我看多了!」房東嚴肅的表示著。
「我們這邊也是今天可以跟您簽約,錢都準備好了!」姐夫很有誠意的把錢拿出來。
「不夠的話我這邊也有帶錢!」天佑也表示意見。
「小老弟說的對,我是個愛追求真相的人,給我五分鐘我算一下!」房東表示要算算錢的數量。
「不急!房東您慢慢算喔!」姐夫嚴肅的回應。
「真的欸,不是我再說喔,我覺得在這個不景氣的社會,一口氣直接可以拿出四十五萬以上的人應該沒有才是,看樣子是我孤陋寡聞囉,錢我收到,一毛不差,鑰匙給你們,好啦這裡沒有我的事情了,我先走囉!」房東直接離開。
接著天佑也回隔壁的自己家去,順利幫忙姐姐跟姐夫解除了媽媽的跟蹤,就在今晚,天佑竟然接到電話,說是自己國中時期的同學,說要辦同學會,天佑直接掛電話,對方接著打了三通,第三通時天佑接了。
「你知道你這樣掛人電話很不禮貌嗎?」
「你叫什麼名字?」
「吳榮三啊!」
「更應該掛你電話,當年就是你跟正坤主導,我才成為眾矢之的,沒事叫我去同學會幹啥?」
「希望你可以原諒當年的我們,我們有愧於你!」
「你們都過二十幾年了才發現嗎?你知道嗎?我明明是個大近視卻故意不戴的原因嗎?」
「不知道欸!」
「因為我這樣就可以看不清楚你們的臉,我就不會想發脾氣啦!」
「那你確定不過來嗎?」
「你們辦你們的,殺了我我也不會去!」
看樣子勸說失敗,接著隔天天佑因為談公事中午跟人家約在一間知名餐廳,不料國中同學會也辦在這裡,同學都認出自己了,大家紛紛上前想爲了當年的事情道歉,結果這生意天佑談不下去了,拍桌離開現場,人家拉麵都上桌了,客戶只能把錢結清後賠償餐廳浪費食材的損失後離開,當然客戶也不是不講理的人,看就知道是遇到了不想看到的人才會拍桌走人,接著回公司後董事長召見。
「我說你啊,我們的王牌部長啊!你幹啥發飆走人呢?陳課長跟我說你遇到不想看到的人才發飆的,是真的嗎?」
「我很抱歉,因為那些人在我國中的時候,真的傷我太深,那是我一輩子的痛!」
「那好吧,還好人家不怪你,對方說是自己約錯餐廳才會這樣,希望你不要生氣,他要改跟你約兩天後就在我們公司對面的咖啡廳見面,可以嗎?」
「當然可以啊!是我不好隨意走人!」
「行了行了,抽根菸壓壓驚,我也沒有要處分你!安啦。」
其實天佑會需要夢療不只是因為媽媽,還有他小時候的遭遇,至於姐姐則是比較神經大條,所以對她來說根本沒差,重點就是搬走就好,聽說媽媽住那間套房只有買菜會出門,平常都足不出戶,其實媽媽一個月扣一扣只有兩千二可以用,關於這一點女兒要給錢她接受,兒子要給錢她則不要。
其實以天佑的財力要養媽媽不是問題,自己的豪宅光房間就八間了,但誰來說都一樣,就在一個下班天,突然接到一通電話,照理來說這號碼只有同事知道,一接起來不是同事,對方說是青南哥,這天佑一時還反應不過來,直到突然想起。
「想到了吧老弟!」
「哥哥怎麼啦?」
「哥哥多年前借過你三千五,方便還給哥哥嗎?」
「我是想起來了,抱歉啦,足足給你欠了十年以上,我來轉帳給你吧!」
「你給我現金吧,我現在是警示戶喔!」
「那好!那你人在哪裡?」
「我目前在太.....子大...!」
這手機到底是收訊不良還是怎樣不知道,還好天佑的手機可以衛星定位訊號,這人的訊號發源在一間飯店門口,於是天佑騎上那第一次騎的黑色老婆出發找人,結果還真的發現一個人在門口來回踱步。
「我說哥啊,你幹啥子掛老弟電話呢?」
「我都以為你應該不會來了,快點給我錢,我還要繳房錢呢!」
「沒事住飯店幹啥,有遇到困難可以跟老弟說,老弟罩你!」
「你怎麼罩我?你搞不好連二十五塊都要人家罩你,還要罩我喔!」
「我現在是楓霜商事的部長,一個月的薪水十八萬八起跳,加上獎金隨便破二十五萬,我會不能罩你?」
「你開玩笑的吧,那你年薪上百萬欸!」
「誰跟你開玩笑,不用那麼可憐住飯店,阿你沒錢不就睡公園?」
「對啊!借不到錢我就睡公園,舉凡是公園、天公廟、天后宮、醫院急診室我都睡過一輪喔!」
「錢先給你,其實家務事我本來不需要管,哥你到底怎麼了?」
「我父母過世後,負債百萬,房子被法院拍賣,我只能拿著我的積蓄十萬過生活,我起初租了房子,但這十萬我沒有好好控制,其實我租的是套房,十萬塊照理可以用到找到工作,但是安逸的日子過太久,懶得上班,接著把錢花光 ,被房東趕出來,我就開始流浪了!」
「我能理解,以前我有媽媽靠的時候我也懶的工作,上車吧!那幾包棉被就丟著不要了,拿著你的行李箱就好,住我家吧!上車快點!」
「可我沒安全帽啊!」
「管他的,罰款八百而已我又不是付不起!」
接著到了天佑的家,一般來說不是住戶要進去除了有人帶以外還要有瞳孔辨識,接著要讀取訪客的身份證資料後,屋主才可以放人進去,於是天佑讓青南哥拿出身份證插入那個洞,然後咚一聲卡片彈出來,接著上車把車騎進去,來到了天佑的家,那是一棟高達五樓的豪宅。
「你發了是吧!竟然住上這樣的房子喔!」
「我只是遭遇比較好一點而已,進來吧!」
「太不可思議了,哪有房子可以奢華到這等地步呢?」
「我基本上睡一樓啦,我對面還有一間空房,你想睡幾樓我無所謂喔!」
「我懶的爬樓梯,我就睡你對面了!我看你這房間該有的都有欸!」
「當然啊!電視機床鋪沙發冷氣等等,每間房間裝潢風格其實都差不多啦,都是巴洛克式建築喔!」
「肚子有點餓啊!」
「那我叫外送,吃鱔魚意麵可以嗎?飲料喝可樂ok嗎?」
「你隨意我隨便,我很好養的!」
「你還有回醫院拿藥嗎?」
「還是有啦,有時候我的醫生會拿五百塊給我吃飯!」
「我根本就沒去了,我還不是好好的一尾活龍?吃那藥沒用啦,是說你一直靠補助過生活也不太好,身上有錢才可以想買什麼就買什麼,你可以去看看對面的房間,裡面都是我的收藏,左手邊是公仔,右手邊是遊戲王卡。」
這人看到呆了,好多好有意思的收藏,連自己都動心想賺錢買來玩看看了,接著外送來了,天佑先去拿外送後進家門,接著就要說到重點了。
「我知道哥哥懶的工作,但是一個人沒工作是不行的,正巧我們公司有一個水電機動的缺,非常適合哥哥,我記得哥哥做過水電喔!這工作平常沒人叫你做事時,你就是在自己的休息室吹冷氣滑手機,涼的很喔!」
「可是我才丙級啊,聽說不是要乙級才可以當師父?」
「沒差,由我推薦你進公司,只要你有工夫就可以,一個月六萬五千七百,涼的要命平常幾乎沒事幹就是等下班,又有六萬多塊一個月可以賺你會不想要嗎?」
「可是我沒有交通工具啊!」
「駕照總有吧,我那台黑色的機車給你騎,我可以自己開我的奧迪上下班!」
「那好吧!我做!」
接著吃飽飯天佑回房間開電腦打遊戲,哥哥看到很羨慕,於是天佑霸氣說一句「組一台給你」,這讓青南非常感動,這人不只在自己最困難的時候幫忙自己,當自己問過所有親戚朋友一輪,沒有人家願意給自己借住時,真的很絕望,朋友歸朋友,所有朋友都不願意收留,沒想到這個小弟弟願意收留自己,這人轉身就掉眼淚了,只是因為好強不敢被看到,於是青南哥哥正式住下來,接著明天開始就要上班賺錢了,至於青南提到水電房租,天佑只有一句「我處理就好」,青南對此人的感恩之心真的無以回報,內心當中只有滿滿的感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