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如水,灑在幽深的樹林間,古樹的枝葉在夜風中輕輕搖曳,投下斑駁的暗影,林間小路覆滿落葉,踩上去發出細碎的聲響,空氣中瀰漫著松脂與泥土的清香,夾雜著一絲若有若無的潮濕氣息,李知勳站在樹林間,白無垢和服在月光下泛著柔光,額上的碎髮隨風輕晃,長髮挽成簡單的髮髻,插著一支髮簪,旁邊點綴著一朵梔子花,左眼角的淚痣在白粉與紅唇的妝容下更顯楚楚動人。
順榮聽了,頓了一下,隨即仰頭大笑,聲音在樹林間迴盪,驚起幾隻夜鳥振翅飛離,他紫瞳閃過一絲狡黠,笑聲漸停,語氣曖昧:「新娘?哈哈,人類的想像力真是豐富。」他舔了舔嘴唇,目光在知勳身上遊走,藏在蛇身內的半陰莖蠢蠢欲動,作為一隻正值發情期的蛇妖,順榮本就難以抑制的慾望在看到知勳的瞬間被徹底點燃,這少女美得讓他心動,細膩的皮膚、柔美的輪廓,還有那股倔強的氣質,都像一道送到嘴邊的佳餚,怎麼能不品嚐?
「既然這樣,今晚就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了,走吧。」順榮壞笑著,蛇尾的尾端靈活地捲起知勳的腰,動作快得讓知勳來不及反應,他想拔出袖子裡的懷劍,無奈白無垢的袖子被蛇尾緊緊纏住,讓他動彈不得,順榮似乎想到了什麼,停下動作,紫瞳好奇地看著他:「對了,你叫什麼名字?」
知勳一愣,被這突如其來的問題弄得有些錯愕,他掙扎了一下,發現蛇尾的力道強得驚人,只得咬牙回答:「啊?我叫……李知勳。」他的聲音帶著不情願和掩不住的緊張。
「不是日本人啊?從哪裡來的?」順榮挑眉,語氣輕鬆得像在閒聊,蛇尾捲著知勳,開始朝樹林深處滑行。
「我叫權順榮。」他自我介紹,嘴角揚起一抹笑,彷彿這場綁架只是一場遊戲。
知勳沒想到這蛇妖居然還自我介紹,腦子一時沒轉過來,脫口而出:「我……小時候住韓國,後來被親戚接到日本。」話一出口,他才意識到自己說了太多,暗暗懊惱。
順榮聽了,眼睛一亮,語氣多了幾分親近:「你小時候住韓國啊?我也是呢!」他笑著,在林間靈活地穿梭,繞過參天的古樹與糾結的藤蔓,鱗片摩擦落葉,發出細微的沙沙聲,知勳被蛇尾捲著,感覺身體懸空,樹影在眼前飛速掠過,月光斷續地灑在他身上,白無垢和服隨風晃動,髮簪旁的梔子花微微顫動,散發出清雅的香氣,他試圖掙扎,卻發現蛇尾的力道溫柔而堅定,彷彿在小心翼翼地保護他。
樹林越來越深,空氣漸漸變得潮濕,遠處傳來溪流的潺潺聲,順榮的巢穴隱藏在一處岩壁的裂縫後,入口覆滿青苔與藤蔓,幾乎與周圍的環境融為一體,他靈活地鑽進裂縫,蛇尾捲著知勳,緩緩滑入洞內,巢穴內出乎意料地寬敞,石壁上爬滿青苔,頂部垂下幾根乾燥的藤葉,像是天然的簾幕,角落堆放著幾塊光滑的石頭,像是順榮的收藏,中央是一層厚厚的乾稻草,鋪得平整,像一張柔軟的床。月光從洞頂的縫隙灑下,給巢穴籠上一層朦朧的光暈。
順榮小心翼翼地將知勳放在稻草堆上,動作輕柔得像在對待一件易碎的珍寶,知勳被這突如其來的溫柔弄得一愣,心裡的緊張稍稍緩解,卻依然保持警惕,手悄悄伸向袖子裡的懷劍,隨時準備反擊,他看著順榮,試圖從那雙紫瞳中讀出對方的意圖。
「放輕鬆一點啊,我又不會吃人。」順榮看出知勳的戒備,雙手一攤,露出一副無害的模樣,紫瞳閃著狡黠的光芒。
知勳冷哼一聲,沒好氣地說:「我們才第一次見面,我憑什麼相信你?」他的語氣帶著防備,眼神銳利,這些年他在村裡見慣了虛偽的嘴臉,學校裡那些假裝友好的同學,最後往往在背後議論他、排擠他,他早已學會不輕易相信別人。
順榮聽了,眼神暗了暗,像是想起了什麼不愉快的往事,他低聲說:「你說的對,我能理解。」他想起自己被日本蛇妖族群收養的日子,那些表面友善、背地裡卻處處排擠他的同類,讓他差點喪命的陷害,他沒再勉強知勳相信他,只是笑著轉換話題,語氣曖昧:「不過,你來這裡該辦的事,總還是要辦吧?」
說著,順榮的手隔著和服,緩緩滑上知勳的大腿,指尖輕輕摩挲,帶著試探的意味,知勳身子一顫,差點拔出懷劍,卻強忍住衝動,瞪著順榮說:「你……知不知道我是男的?」他的聲音聽起來很無奈,臉頰不自覺泛紅,順榮這副色慾薰心的模樣,讓他既羞惱又無語。
順榮一愣,紫瞳閃過一絲錯愕,隨即好奇地眯起眼:「啊?這我還真不知道,你長這麼漂亮是男的?」他上下打量知勳,興趣不減反增,伸手笨拙地解開知勳的紅色腰帶,白無垢和服順著知勳的肩膀滑落,露出白皙的胸膛,知勳連忙抓住衣襟,不讓它完全散開,他的胸肌因常年做劈柴、打水等雜活而結實飽滿,線條流暢,雖不像女性的柔軟,卻有種衝突的美感,白皙的皮膚在月光下泛著光,搭配臉上的白粉與紅唇,帶著一種雌雄莫辨的誘惑。
「就是這樣,懂了吧?」知勳沒好氣地說,想從順榮手中搶回腰帶,卻被順榮輕鬆按住手腕,順榮紫瞳閃著興奮的光芒,吐出蛇信,語氣曖昧:「沒人說男的不能當新娘,我們可不像你們人類管那麼多,喜歡就在一起了。」他湊近知勳,蛇信輕輕掃過他的頸側,帶著點試探的意味。
「你是變態嗎?」知勳瞪著他,眼神滿是不敢置信,手一邊拉著和服,一邊摸向袖子裡的懷劍,下一秒,順榮突然將他推倒在稻草堆上,動作快得讓知勳措手不及,他抽出劍,抵在順榮的脖子上,卻被順榮的蛇尾輕鬆拍飛,短劍落在遠處的石壁邊,發出清脆的聲響。
「原來還有武器啊?這麼熱情,我會害羞的。」順榮笑著,蛇信舔過知勳的頸側,品嚐著那層薄薄的粉底,隨即皺眉抱怨:「粉還塗到脖子上了,味道真怪。」他嫌棄地吐了吐舌頭,轉而低頭舔拭知勳的胸膛,舌尖靈活地掃過結實的胸肌,探索著他的敏感點,紫瞳緊盯著知勳的表情,捕捉每一絲細微的反應。
知勳被這突如其來的親密弄得頭暈腦脹,臉頰燒得通紅,低聲說:「你……這傢伙……」他想推開順榮,卻發現雙手不知何時被蛇尾緊緊固定在頭頂,動彈不得,順榮的鼻尖湊近知勳的胸膛,深深吸了一口氣,語氣陶醉:「你身上有股好好聞的味道。」他聞到一股清雅的花香,混雜著知勳獨有的體香,那是知勳外婆最喜歡的梔子花,是知勳在別過村人走到林間的路上發現的,一時興起拔了一朵插在髮髻上作為裝飾,與知勳的氣息融合,散發出讓順榮著迷的味道。
「那是……梔子花的味道,來這裡的路上也有長著的。」知勳喘著氣,聲音斷續,順榮的舔弄與嗅聞讓他腦子一片混亂,他的身體開始不受控制地顫抖,理智告訴他應該反抗,但唯一的武器已被奪走,蛇尾的力道又強得驚人,他看著順榮,試圖從那雙紫瞳中讀出對方的意圖,卻在下一秒愣住了——順榮的下半身,兩根帶著軟倒刺的陰莖從蛇身中緩緩探出,表面泛著幽光,散發著非人的氣息。
「那個……怎麼可能……」知勳瞪大眼,聲音裡滿是驚愕,試圖合攏雙腿,卻被順榮的雙手輕鬆按住大腿根,他低頭,蛇信靈活地舔過知勳未經人事的窄穴,異樣的觸感讓知勳驚呼一聲,身子猛地一顫。
「不試試怎麼知道?」順榮笑著,俯身吻住知勳的唇,舌頭探入,與他交換唾液,知勳只覺一股奇異的熱流從喉嚨蔓延至全身,後穴的內壁開始滲出濕潤的液體,身體不由自主地放軟。
順榮紫瞳閃過一抹得逞的笑意,蛇尾放開知勳的雙手,知勳卻無意識地攀上順榮冰涼的肩膀,彷彿這樣能緩解體內的燥熱,他的和服散亂地掛在身上,露出白皙的胸膛與腰線,梔子花從髮髻滑落,散在稻草堆上,散發出淡淡的清香,順榮的蛇尾靈活地磨蹭知勳的大腿內側,蛇的鱗片輕輕刮過皮膚,帶來一陣陣酥麻的快感,知勳低吟一聲,聲音軟得像在撒嬌,身子不自覺地扭動,臉頰泛著粉紅。
「知勳的聲音真好聽。」順榮低聲讚嘆,蛇信繼續探索知勳的窄穴,靈活地舔弄內壁,刺激著敏感的褶皺,知勳的呻吟斷續地響起,雙手抓緊稻草,指節泛白,試圖抵抗這陌生的快感。
「順榮……你……嗯……」他想說什麼,卻被順榮的動作弄得說不出完整的話,腦子一片空白。
順榮滿意地看著知勳的反應,緩緩抽出蛇信,帶著軟倒刺的陰莖抵住知勳的入口,一根率先頂入,軟倒刺刮過內壁,帶來一種混合著痛與快的奇異感覺,知勳驚呼一聲,身子猛地繃緊,雙手抓著順榮的肩膀,指甲幾乎掐進皮膚。
「啊……順榮……慢點……」他的聲音帶著點顫抖,卻掩不住那抹情動。
「放輕鬆,知勳,我不會傷害你。」順榮低聲哄道,動作溫柔而緩慢,讓知勳逐漸適應這份充實感,軟倒刺在內壁滑動,每一下都刺激著敏感點,知勳的呻吟越來越急促,身體不自覺地迎合著順榮的節奏,順榮的另一根陰莖起初磨蹭著知勳的大腿內側,軟倒刺帶來陣陣酥麻,隨後,他調整角度,緩緩將第二根陰莖也擠入知勳的窄穴,知勳驚呼一聲,身子猛地拱起,雙重充實感讓他幾乎喘不過氣,呻吟斷續地溢出:「順榮……太多了……啊……」
「知勳,你看,你的身體多能接受我。」順榮笑著,紫瞳閃著狡黠的光芒,俯身吻住知勳的唇,堵住他斷續的呻吟,兩根陰莖的軟倒刺在知勳的內壁搔刮著,帶來雙倍的刺激,知勳的感官被徹底點燃,腦子一片空白,只能無意識地抓緊順榮的肩膀,他的和服徹底滑落至前臂的部分,只是徒增視覺刺激的陪襯,毫無遮蔽作用,梔子花的香氣混雜著汗水與情慾的氣息,瀰漫在巢穴內,順榮加快了抽插的節奏,肉體拍打混合著水聲曖昧地充斥著洞穴,知勳的呻吟不斷,終於在一次深頂後,弓起身體,高潮了,白濁的液體濺到他的腹部。
「這就去了?我還沒呢,再忍耐一下。」順榮握緊知勳的腰,狠狠地用兩根陰莖操著知勳,剛高潮過後的知勳內壁極為敏感,捲曲著腳趾忍耐著過多的快感,等到順榮低吼一聲,將熱液灌滿自己後穴才能喘息。
知勳無力地癱在稻草堆上,喘著氣,臉頰紅得像熟透的櫻桃,長髮凌亂地散開,和服凌亂地掛在身上,模樣誘人而狼狽,順榮低頭親了親他的額頭,笑著說:「知勳,你比我想的還要美味。」他蛇尾輕輕捲起知勳,將他抱在懷裡,紫瞳裡多了幾分溫柔。
知勳瞪了他一眼,有氣無力地說:「你這……變態蛇妖……」他的聲音軟得沒什麼威脅力,卻掩不住眼底的羞惱,順榮哈哈一笑,蛇信舔了舔他的耳廓,低聲說:「變態也只對你變態,放心,成了我的人,我會好好對待你的。」
夜色深沉,巢穴內的月光柔和地灑在兩人身上,梔子花的香氣依舊縈繞,順榮的蛇尾輕輕環著知勳,像是在宣示某種占有,知勳閉上眼,心裡百感交集——他不知這蛇妖的真心到底有幾分,但這一刻,那份溫暖的擁抱,竟讓他感到一絲久違的安心。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