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HA】命軀牢柵 chapter39【勝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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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呢。」


綠谷出久沒有回頭,讓處在後方的人,看不見他的表情。爆豪勝己揉著被踢痛的側腹,在沙發上調整了坐姿。


「我很不可靠嗎。」綠谷出久捧起了相簿,低頭看著那行字,雙肩失落地垂了下來,「我真的,看起來是那麼笨嗎?」


「⋯⋯沒有這回事。」爆豪勝己聽著那嗓音,一貫溫順的聲線微微顫抖著,就像是在壓抑著深層的情感。雖然很想嘴賤地回答「是啊」,但他知道不能那麼隨便地回覆這個提問,所以斟酌著用詞,小心答道。


「那為什麼?」

「為什麼每個人,最重要的事情,都不和我商量呢?」

「那明明是和我有關的事情——」


綠谷出久的語速急促、呼吸也紊亂了起來,話語中帶著悲傷、帶著失望、還有深深的絕望。


爆豪勝己莫名其妙的因為身體狀況,在海外躲著他了,這有跟他商量過嗎?

轟焦凍似乎明知道他的心中掛念著爆豪勝己,多年來卻默默地接受了下來,這有跟他商量過嗎?

爆豪勝己擅自地想要獨自死去,這有跟他商量過嗎?

轟焦凍在絕境中消去了他的記憶,將自己的肉身奉獻給了爆豪勝己,這有跟他商量過嗎?

爆豪勝己明明與他有了協議,卻在調查身體交換的事情上還是隱瞞著,這,有跟他商量過嗎?


只是喪失了個性,沒有連堅強的意志都消亡啊。難道,不是英雄的『綠谷出久』,就只是溫室裡的花朵,經不起任何碰撞嗎?這些沉重的議題,難道他就承擔不起嗎?連試探性的討論都沒有,直接依照著他們喜歡的方式行動,擅自地覺得那就是「最好的選擇」了嗎?

綠谷出久向著眼前望去,在通往未來的道路上,都是兩人幫他鋪好的、代表著『安全』的地磚。但是那樣的路面孤寂又冰冷地躺著,路上空無一物,沒有令人感到安心的陪伴者。


——我沒有要這種『安全』。難道不能就像以前一樣,三人一起討論出對策,再共同面對嗎?


綠谷出久承受不住上湧的暈眩,屈膝蹲了下來。

轟焦凍不在這裡的事實,在此刻變得深刻。在三日前才逐漸取回記憶的他,被「與爆豪勝己相關」的記憶重塑,在同一天內,大量的回憶湧入腦中,又在同一天內,得知了交換身體的事。在那之後,被失而復得的喜悅給沖昏了頭, 後續又因為需要處理當前的最緊急事態,還沒仔細想過轟焦凍的離去,到底會造成多大的影響。

因為有著轟焦凍外表的人,仍然不斷地在眼前晃著。所以一時之間,對這件事還沒有什麼實感。

可是,反倒是在看見了轟焦凍留下的字條之後,才驚覺這一切的發展,似乎都在對方的預料之中。而,「他不在身邊」的事實,鮮活得近乎刺痛。

雖然懷疑轟焦凍對自己的信任,但從短短的一行字中,能夠感覺到他一如往常的呵護,堅定又溫柔,絕對不容任何人的質疑。

這樣的一個人,自己是怎麼逼得他、做出造成現在局面的選擇?到底是從哪一步開始走錯了呢?


方才的提問:能否三個人,像往常一樣,討論後再作出總結——

這個答案是否定的。

因為這份「友誼」,已經變了質。在將「愛慕」作為中間停靠站的時刻,就已經注定是一張、沒辦法讓所有人圓滿的單程票。


是不是都是自己不好?當初沒有釐清心之所向,就這麼地跟從於轟焦凍的猛烈追求,綠谷出久如此想著。


當然,綠谷出久並非是完全對轟焦凍沒有半點好感,倒不如說是正相反。轟焦凍並非如同爆豪勝己,是個天生張狂的人。而是用帶刺的表現,來強裝著自信,顫顫巍巍地保護著自己脆弱的內心。綠谷出久覺得那樣的姿態十分令人憐愛,並且和自己有幾分相似。最初就是因為如此,所以對轟焦凍產生了好奇,並且開始試圖接觸,才看見了他柔軟徬徨的內裏。

綠谷出久覺得,他那被自己點燃的火焰十分美麗。異色的眼眸像是初次聚了焦,對準在了自己身上。即便這樣如寶石般瑰麗的顏色,在後來變成了不同的色彩,那也只讓綠谷出久,品出了新奇又怦然心動的感覺。

轟焦凍在自己身旁,壓抑著聲音,靜默地燃燒著。等到綠谷出久察覺的時候,那已經成了一發不可收拾的劇烈火炎。再後來,轟焦凍彷彿帶著歉意的告白,震動著綠谷出久的心。

不過,那又有什麼關係呢。綠谷出久從來不以身份、性別,來判別可行或不可行。在綠谷出久的眼中,眾生一律平等。而用來區別不同的個體的是,附加在人們身上的『個性』。這裡所說的『個性』,當然所指的是、英雄社會中的特殊能力,但也同時代表著人的『性格』。外在的因素只是方便肉眼辨識的符號,而綠谷出久更加重視人們內裏閃耀的星火。他喜歡觀察、紀錄那些不同的特色,每個人對他而言都充滿了價值。

所以,哪有什麼理由,拒絕這樣多彩的轟焦凍呢。


可是,可是⋯⋯

早在遇見轟焦凍之前,綠谷出久對於判讀那些星火,就已經有了一個『標準』。

那是在有意識以來,就一直追尋著的光耀。既然是自幼時就刻進靈魂的咒語,又怎麼會對如此異常的標準,而抱有懷疑。

但是,那道無所顧忌的身影,卻在他們開始分化個性的時候變了。難道在那個人的心中,是否擁有個性、擁有怎麼樣的個性,已經凌駕於身為人、最根本的那種『個性』嗎?綠谷出久困惑又失落,開始重新審視自己的病態追趕。這才發現,原來身周的人,並不是像自己一樣,一直都有一個注視的目標。


在雄英高中的時期,綠谷出久終於有了同伴、有了師長、有了朋友,世界變得廣闊,終於不再那麼執著於他的青梅竹馬。也是在這樣的時期,正好和轟焦凍產生了交集,為他的生命添增了不同顏色的火光。

如果,爆豪勝己代表著「過去的執著」,那麼,轟焦凍就是代表著對「未來的嚮往」。


假若沒有「過去」的堆疊,又如何能走向「未來」?


所以,兩個人對綠谷出久而言,都同等的重要。割捨了哪一部份,綠谷出久都會變得不再是綠谷出久。


「你別想太多了。他只是不想讓你憂慮。」


陷入了過往回憶的綠谷出久,被爆豪勝己的安慰話語拉回了現實。他突然發現,自己的面龐濕潤著。受到情緒波動影響的綠谷出久,天生就是淚腺發達。即使這與他想表現出來的強韌相悖,身體卻總是不聽話地冒出淚水。這讓他覺得自己很窩囊。


爆豪勝己理所當然地認為對方所說的對象,是針對留下字條的轟焦凍。因此含著苦楚,又再次為了轟焦凍做出辯護。


「那你呢?」


「什麼?」所以綠谷出久的反問,讓爆豪勝己吃了一驚。


「小勝什麼都不告訴我,也是不想讓我擔心嗎?」


綠谷出久仍然背對著爆豪勝己,不知道是因為蹲姿、還是什麼其他的原因,他的聲音聽起來悶悶的。


「……」對於自己是禁句的那句話,爆豪勝己也十分清楚,那句話同樣是綠谷出久的禁句。


——「我是為了你好。」


昨天才被眼前的白痴,惹得一不小心理智斷線。在這樣的時刻,爆豪勝己聰明地意識到了,貼心地不去刺激綠谷出久敏感的神經。所以他沒有回答。


對於這個問題的答案,是也不是。若回答「是」,還真是自以為地把自己的地位提得很高,同時也會讓綠谷出久情緒爆發;若回答「不是」,那還真是要把過往的情感,一股腦地丟出來嗎?


「那你先告訴我,你手上的相簿是什麼意思啊?」所以,只能夠顧左右而言他,用提問來回覆對方的靈魂拷問。


爆豪勝己又不是像綠谷出久一樣,是個對感情遲鈍的笨蛋。所以,早在高中時期,就隱約察覺到了自己的想法。但是,因為顧及到了未來的健康情形,而一直忍耐著,沒有更進一步。然而,有個呼之欲出的事實卻擺在眼前。如果,在那年,疊加於自己的情感上,還有著另外一份勇氣的話,會不會能夠讓當年的自己,做出不同的選擇?不是「同情」,而是更真實的一些「什麼」。


如果要互相吐實的話,那怎麼可能讓綠谷出久不付出任何代價,就能窺探自己的真心?


「沒什麼意思。」綠谷出久將相簿夾在懷中,伸手去胡亂抹著眼淚。


「你看著我說。」爆豪勝己吐了一口氣,下定了決心。就算現在知道了,其實也無從彌補了。但是,在證據的面前,就是忍不住想要探求真相。


「怎樣?」爆豪勝己對上了同居人的視線,他覺得綠谷出久並非是因為聽從而溫順地回頭。那道眼神中,帶著的是不服輸的氣焰。


「出久。」


爆豪勝己在言語攻防的空隙中,用些微顫抖的聲線,盡可能地讓自己的聲音維持平穩,不作聲色地使出攻擊。他的聲線低啞,像是被點燃而沙沙燃燒的引信。

不像對方總是小勝、小勝地喚著,這是爆豪勝己來到這具身體後,第一次認真地用青梅竹馬的本名呼喚他。不常使出的殺手鐧,就是要待到緊要關頭拿出來,才會顯得有效果。


爆豪勝己停頓了一拍,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你那時,是喜歡我的嗎?」而接在呼喊名字之後的是,更加直擊內心深處的提問。這個問題,比任何一次爆豪勝己的爆破,都要來得驚心動魄。


沒有人能夠躲過這記觸身球,綠谷出久顯得動搖,眼光閃爍了一下。


「不喜歡。」像是直覺反應一般地答道,綠谷出久的眼神無法對焦在爆豪勝己身上,彷彿盯著潛意識中的某個點。然後,他又迅速地轉頭,繼續像一顆蘑菇一樣種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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