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後,晚上10點,她打電話給顧淮:「現在有空嗎?可不可以來我這裡一下,我有東西要給你。不行,一定要到我這裡拿才拿得到。唉唷,你來了就知道了。嗯,等你唷。」
掛斷電話,她先洗了個澡,穿上性感睡衣,外面用普通的衣服蓋住,化了個有點媚的妝容。妝剛畫好,顧准就到了。
他看到了她的妝,呆滯在那,連鞋都忘了脫。「進來吧,坐這。」她拍了拍床舖,然後轉身把燈調暗一點。
她坐到他身邊,溫柔地看著他。「妳這樣……真的會讓人想吃掉妳……。」他目不轉睛地看著她。
「對了,妳不是說要給我東西嗎?是什麼?」
她把他推倒在床上,熱情地吻著他,良久,顧准把她推開:「妳……妳這樣,我真的會控制不住。妳今天是怎麼了?」
她跨坐在躺著的顧淮身上,開始脫衣服,露出裡面的性感睡衣。
「妳……」顧淮雖然被嚇得很嚴重,但視線還是黏在她身上。
她慢慢爬到他面前,用最溫柔的聲音說:「我在拿「東西」啊,請問顧准先生,您願意收下嗎?」
「樂意之至。」顧淮翻身把她壓在身下,收下了她要給他的「東西」。
第二天早上,顧淮先醒來,看著她的睡臉,幸福感瞬間滿出心頭,滿到裝不下,只好從眼睛出來了。「結婚以後,應該每天早上都會看到這美景吧。」顧准心想。
她也慢慢地醒來了,看到顧准在哭,有點嚇到:「怎麼了?是後悔收下東西了嗎?還是……覺得東西不夠好?」
顧准抱緊她說:「妳不是「東西」,是我在這世上最重要的人,我哭是因為覺得幸福到裝不完,滿出來了,只好從眼睛出來了。」
她沒說話,用一個長長的吻回答了他。
她閉著眼睛,舔了舔嘴唇:「一大早就可以「吸毒」,這種感覺真好。」
他噗哧一聲笑了出來,轉身抱住她:「我這所「製毒廠」以後就是妳專屬的,愛吸多少就吸多少。」她在他身後掉下了眼類淚,但沒讓他發現。
才把顧准送走,她打電話給予行:「你下午有時間嗎?可不可以來我這裡一下?沒事,我只是有東西要拿給你。不行,一定要到我這來拿才行。唉唷,你來了就知道了。你下午有課喔,那……你買晚餐到我這吃,可以嗎。好啊好啊,我要紅燒的。嗯,等你喔。」掛斷電話,她卸了妝,洗了澡,調好鬧鐘,馬上就睡著了。
鬧鐘響了,她伸了個懶腰,又洗了一個澡,畫上一個跟昨天不一樣,但一樣媚的妝容,換上另一套性感睡衣,外面一樣用普通衣服遮住。
予行來了,一開門就是他清爽的聲音:「晚餐來囉!來喔來喔,先搶先贏。」
她又被他逗笑了:「快進來啦,還先搶先贏咧。」
兩人坐在餐桌上一起吃著東西,他好奇地問:「要給我什麼東西?拿來看看吧。」
「不行,要吃完晚餐才拿得到。」
「啊?啥東西?它也要吃東西?我住的地方不能養寵物耶。」
「放心,不是寵物,也不是植物。」他愈來愈不懂了。
吃完晚餐,收拾好餐桌,她拍了拍床:「來,坐這。」說完轉身去把燈調暗。
「這東西還要避光?那我要放哪?」
她把予行推倒在床上,指了指他的左胸:「放這。」
「啊?要隨身放在口袋裏?」
她被他的單純逗笑了,把他推倒在床上,俯身吻了下去。
這吻愈來愈熱烈,予行急忙推開她:「妳……就這麼愛玩火?小心哪天被燒死。」
她開始脫衣服,露出裡面的性感睡衣:「我今天就是來自焚的。」
予行趕緊閉上眼睛,轉過頭:「妳……妳那衣服……」
她慢慢爬向他,把他頭轉過來,他還是不敢睜開眼睛,顫抖著說:「妳……妳不是要給我東西?再不走我真的會克制不住。」
「要給你的「東西」在衣服裡面,願意收下嗎?」
「那快拿出來給我,我已經到極限了……。」
她真的被他的正直感動到了,她硬把他雙眼撐開:「笨蛋,衣服裡面是我啊。」
他睜開雙眼,但視線還是不敢往下:「呃……所以意思是,妳要把自己給我?」
「終於懂了,這塊大木頭。」
他愣住了,視線終於敢看她全身,幾秒鐘後,他把她拉過來,吻了下去:「妳……還真的是來自焚的。」他轉身把她壓在身下,這次,他終於不用克制了。
第二天早上,她先醒來。看著他的臉,心想:「如果正常情況下,婚後應該每天都能看到這一幕吧。」
他也醒了,緊緊地抱住她:「快告訴我我不是在做夢,也沒有死掉。」
「好~沈予行先生,您的生理指數一切正常,腦電波也無異狀,您的身體非常健康而且意識清醒,請不用擔心。」
他又抱緊了她,在她耳邊輕輕說:「我一定會努力讓妳幸福一輩子的。」
她默默掉下眼淚,但沒讓他發現。
當天半夜,她一個人來到鐵軌邊,帶著落寞又害怕的表情。「叮叮叮……」火車來了,平交道的杆子慢慢放下來。
在放到一半的時候,她突然鑽了進去,面向火車來的方向,閉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