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篇是重製過的全文公開版本。
感謝讀者們一路以來的支持,無論是曾經付錢訂閱過的,或是從各個地方看過我文章的,給予我回應的,我都由衷感謝。其實我是個慵懶的寫作者,很多事情也不太願意出圈嘗試,但也因為有訂閱者的付費支持,不斷鞭策了我,才養成每日寫作(無論多短)的良好習慣。
噢還有一點,其實我很沒自信,雖然我知道自己喜歡寫情慾,但卻不太好意思去宣傳這件事情,或是遇到一點挫折,譬如說被版主認定為廣告文刪文之類的,就會沮喪到縮回殼裡去⋯⋯
但寫文多多少少還是想被大家看見的,並期許自己寫出來的文是有幫助的,也會因為能夠勾引讀者的性慾,而感到愉悅(這點比較變態😈),我其實會希望自己做這件事也能夠養活自己,雖然目前很難,但我會努力持續嘗試。
而這次把舊文翻新再發成公開,也是為了看能否觸及到更多新的讀者,能被更多人看見這樣。某種程度也算是一種回饋社會吧,哈哈。
回首這篇文章,已經是5年前的作品(時間也過太快了吧🫨),因為是比較舊的文章了,想用這樣的做法(翻新公開,舊版維持原樣),盡量不影響到本來訂閱者的權益,好不?
未來也可能會不定期地,再把一些我覺得適合拿出來跟大家分享的文公開。
謝謝你們(鞠躬🙇♂️)。
有想說什麼可以寄信到mail:jkai888@gmail.com或留言跟我說喔😉。愛你們。
「聽你的形容,感覺起來,大概是前列腺的問題。」
「前列腺?」身著西裝的濃眉輕熟男,盡力壓抑驚訝,露出略為冷漠的表情。前列腺?我才幾歲而已?
「嗯。你說你小便出來時間要比較久嘛。」戴著口罩眉清目秀的醫師,推了推金框眼鏡。
「對以前從一數到七,現在要從一數到十或十五才可以,尿出來⋯⋯」
「嗯,尿路感覺不順嗎?」
西裝熟男略微遲疑,「對。」
「那有夜尿、頻尿的狀況嗎?尿不乾淨?」
「欸⋯⋯你說半夜起床尿尿嗎?」
「嗯。還有排尿的頻率。」
「這個還好,尿不乾淨會甩一甩。」
這裡不得不佩服泌尿科醫師的禮貌性微笑,必須要控制成,不能是猥褻的形狀。
「那我們需要做個觸診。」
「觸⋯⋯哪裡?」表情可以壓抑,但雙頰的泛紅,卻吐露出真心。
「前列腺呀。它是一個在男性膀胱以下的器官,等一下需要你把褲子半褪到膝蓋,跪趴在那邊的診療床上。然後,我會需要用手指伸進去,確認你腺體目前的狀況。」
醫師得專業並堅定地一氣呵成講完,才不顯得尷尬。
但病患這邊,不免就自己開始腦補一些母湯黃片才會上演的小劇場。天啊,自己從不曾開發的雛花,今始被開肛了嘛?一想到要脫褲折腰,被男人從後頭指摳菊門,就止不住難為情起來。
平常發號司令的可都是自己啊,不管是身為主管,還是性事的支配方,怎料會有這一天⋯⋯
雖然腦袋千迴百轉萬個不願意,可身體卻十分誠實,淺灰平口內褲和黑長褲,都快速褪到腳踝,顯示為已準備好醫師的指交,噢不,是指教。
「待會會有點冰涼涼的不適感喔,忍耐一下⋯⋯」
隨後,醫師便毫不留情地督進窄門,連心裡準備的秒數都沒有,那梗在喉頭卻無法叫出的錯愕。
異物擠塞入肛門的感覺,該怎麼形容?有點像大便時卡在中間嗎還是⋯⋯熟男腦袋開始回放G片的各種零號片段,那些素人直男剛被插入時的憋屈──皺眉、青筋、爆汗、潮紅⋯⋯箇中滋味,這下終於肛領菊會。
「深呼吸,吸氣。嗯,很好,這裡會痛嗎?這樣壓的話。」醫師嘗試在裡面攪弄某處。
「⋯⋯嗯⋯⋯好像⋯⋯」男人略微糾結的眉宇,醫師那面向是看不到的。
「痛嗎?」手指持續對著那處按。
「也不是⋯⋯」
「那這樣呢?」又更大力指壓下去。
「啊⋯⋯呀⋯⋯」
是在嬌嗔嗎?
男人不敢相信自己到底在叫些什麼⋯⋯
「有點⋯⋯難形容呀醫師⋯⋯」
「了解。我這樣壓,是感覺你前列腺確實有點腫。」
奇異的感官刺激,有如愛情總在不經意來報到,病患跨下本來沒啥反應的疲軟垂懶葩,竟有如捲曲蕨類甦醒一般,開始蓬勃,生長,巨大化,並隨著醫師指頭不間斷各種擠壓,甚至逐漸從用來尿尿的縫口,滲漏出了一點什麼⋯⋯
「好了。」醫師猛然把手指抽了出去,那速度迅雷不及掩耳,「可以了。」
西裝熟男一時意猶未盡地轉回正面,這才驚覺,下體遠比想像中還腫大得有精神,霎時一陣尷尬地,雙手遮擋勃到半途的男根,彷彿做錯事在老師面前羞愧不已的小學生。
「沒事,那是正常反應。」醫師扒了手套,乳膠摩擦發出嘰嘰兩聲,隨手丟入桶內,「別緊張,你可以等不充血時,再把褲子穿上就可以,不用趕。」
男人一聽,慢慢鬆開雙手,於是,轉醒巨龍更不給面子地乖張而起,馬眼垂墜的那一滴黏液拉牽得更長,這樣,真的不會很奇怪嗎?連病患都不免自我懷疑。
「如果採前列腺液,就會需要裝進試管,別擔心,這都是正常現象。只是我們今天沒要採樣,因為依照你的情況,我們會要先預約一個,超音波門診。」
醫師坐回位置,敲響幾下鍵盤,「今天下午四點,有空嗎?」
「下午四點啊⋯⋯」病患陷入長考,「跟客戶有約呢⋯⋯」
「那可能要排到下禮拜喔,我看一下,或是要幫你掛其他醫師的門診?我會把你的情況一併轉過去。」
「沒關係。我可以等。」
「一般會希望快點知道結果啦。」年輕醫師又不失禮地一抹微笑,雖然是在口罩下。
「只是⋯⋯那個⋯⋯戴醫師,我可以問一下嗎?」
「嗯?」
「超音波是要把你的那個,怎麼說,棒子插⋯⋯我是說,戳進我的屁眼裡對嗎?」
這下醫師終於忍不住笑了起來。
自從看完泌尿科門診後就一直覺得怪怪的。
彷彿,肛門殘留著被醫師修長手指戳入,有什麼東西還頂在那裡的錯覺,然後伴隨一種揮之不去的尿意。
他試過跑廁所,但罰站小便斗好久,卻是徒勞。
他不禁想到那些年邁老頭,杵在小便斗前,尿道口則像關不緊的水龍頭,滴,答,滴,答,滴,答⋯⋯一去不復返的青春,就這樣滴滴答答地溜走,明明才過35不久,卻轉眼來到熟男「大叔」的行列,會被叫「爸爸」的年紀。
更別說前列腺,已經老化到開始出毛病了,
靠北!
隔壁臭小子偷瞄著自己尿不出來的窘樣,正用手在便斗裡猥瑣搓著陰莖,像是在炫耀著,那稍微翻身都能起繃的血氣方剛。
平常,熟男會把這樣年少無知的小弟弟,壓進厠間給他好好來場震撼教慾,但一想到自己剛看完泌尿科門診,被宣告前列腺腫大需照超音波的窩囊樣,就怎樣也提不起勁來。他嘆了口長氣,把肥而多毛的懶葩塞回灰色內褲裡,唰地扯上拉鍊。
等等還得去赴約呢。
好想取消那所謂的「客戶」,他再度哀嘆。
『龍爸到哪了?我剛在櫃台check-in房間都從頭硬到尾,想著要被爸爸控屌,從昨晚就沒軟過⋯⋯』
所謂的客戶傳訊息過來,附上一張生龍活虎的大屌包照,內褲憋屈得像快裝不下那根龐然巨物了。這本是很能激起性慾的色聊,事實上也讓龍爸的下體自動有了反應,但其中卻夾著複雜的情緒,尤其那股想尿尿的痠刺感,正提醒著他:那該死的症頭──
長在他腹股之內,過於臃腫的前列腺,聽說嚴重時還須手術刮除!
想到這又不禁軟屌下來。
有淡淡的陽痿味道,這可不妙⋯⋯
「這麼騷嗎?」勉強打起精神,「變態。」這關乎男人的面子啊!
「龍爸房間門我沒鎖,全裸在椅子上等你,綁我。等到受不了了,它,在流汁。」
「要是精流出來,你就完蛋了。」身為支配方的威壓必須有,「我會讓你潮吹到沒東西吹。」
「⋯⋯唔唔⋯⋯它又流了,硬棒上都是汁。」
「把眼睛矇上。用那個浴袍的長帶。手不准去偷搓屌!我快到了,在停車。」
「龍爸的聲音好性感,聽到我後腦勺都在麻。」
「騷貨多久沒被控了?」
「自從上次被龍爸控⋯⋯」
「少來,別騙。性慾這麼強的你,不可能。」
「真的⋯⋯爸⋯⋯我沒騙⋯⋯真心不騙。一天沒被爸爸控,渾身都不自在。自己打一點感覺都沒,只能禁慾。」
「禁慾幾天了?一炮都沒打?」
「有幫砲友舔摳鮑鮑,只弄溼內褲,沒射。」
「怎麼可能沒幹壞她?」
「沒!爸!真沒,她說我的太大,怕痛⋯⋯」
「所以是她怕痛才沒幹的,你是硬得很想肏死她吧?」
「我比較想⋯⋯肏你老婆⋯⋯」
「騷狗屌。只配被控射吧?信不信控到你噴尿失禁?」
「爸⋯⋯拜託⋯⋯受不鳥了,想被搓龜頭,它一直流汁⋯⋯」
「如果我現在開車回家,你會不會憋死在飯店裡?」
「爸⋯⋯不要⋯⋯求你⋯⋯再不出來睪丸要炸膛了!」
「不,他會夢遺自動排出的。」
「唔⋯⋯我會死⋯⋯爸⋯⋯」
「好了別鬼叫,我要上樓了,進電梯先不聊。」
總算,在一系列的挑逗語音下,不久前的愁雲慘霧已拋諸九洨雲外,龍爸的窄版西裝褲襠,又開始隆起成色瞇瞇的性感山丘,他很確定,接待的那位小帥哥有在偷瞄自己,無誤。龍爸甚至故意落了張名片在櫃台上。
說到這龍爸的性癖好,是跟一般男人不太一樣。
他並不追求每次都要射精(或許是因為他身體天生就不敏感所致),他更喜歡看別人高潮到無法自已,來追求心裡層面的強烈刺激。最近,他發現自己控射男人控上癮了,尤其是只交過女友、只跟女人做過的臭直男,今天這全裸待機的18歲嫩弟,就是其中已經約上第二次的客戶。
這傢伙很特別的是,見面時冷酷得跟什麼一樣,衣服一脫,愈控卻愈釋放自己如潮水翻湧的性慾。可想而知,他就是個極度壓抑性反應的直男,初嚐被控制射出的痠甘甜美,就一發不可收拾的愛上這感覺,開關被打開似地,什麼浪蕩淫話都能春吶而出,就像身體裡那不為人知的黑暗面,忽然潘朵拉盒子打開,汙泥大量噴發。
這種反差讓龍爸也亢奮異常,在第一次控他的時候,褲底也硬得跟什麼一樣,甚至都溼成一片沼澤了。
這其實是很難得的事情。
通常他控人心裡會很興奮沒錯,但身體不一定會相對有反應,更別說是這種極度強烈的反硬。只能說,嫩弟這一味,剛好就擊中體內的某處敏感點,激起龍爸對他更多的支配慾,甚至帶點性虐他的意味。
怎麼會有直男的性癖好,是被爸爸年紀的男人控射呢?
被叫「爸爸」也是嫩弟要求的,甚至還給他起了「龍爸」這綽號。
龍爸可不是什麼已婚男士,雖嫩弟幻想著龍爸是有老婆小孩,獨撐家計的熟男來滿足自我意淫,但龍爸卻是位純正的黃金單身漢,最多有接觸到的小孩,也就是親弟那超級可愛的姪子罷了。
也許,是因為太晚才開啟自己多元性傾向的緣故,龍爸外顯氣質乍看也就普通高階主管,那種無法確切描述的「異男樣」,不太能夠一眼辨出是圈內人。
唯二的不同,就是有衣櫃不止一套西裝配搭,還有藏在西裝下著,各種騷包內褲(你想得到的所有款式他都嘗試穿去上班)。
今天為了去看泌尿科,所以另帶了一件很普通嫘縈材質的灰色四角合身平口(boxer brief)替換,而在辦公室大半天裡邊,實際上都是穿白色提臀式寬帶棉質後空(jockstrap),那私處托高集中的效果,讓他西裝褲襠在視覺上,又顯更得更大包、更誘人了些。
是不是因為太少射精,才導致前列腺出問題的?
龍爸在步出電梯門時忽然這麼靈光一閃。
上回做愛是啥時,日期早已不可考,畢竟連上次「手排」的記憶,都已有點模糊。而最近幾次,都是清晨在內褲中自排,都幾歲了還在夢遺排精,說出來可能會笑掉嫩弟的乳牙吧。
可是,那種「一般的性愛方式」,龍爸總提不起勁。幹人,就像戴著胯下那根不太有感覺的木棍在撞鐘,撞到自己公狗腰都開始痠,對方已不耐幹地哀叫著,都還射不出來;也沒有過要當零號的念頭,根本無法想像自己被幹是啥樣,肛門被各種捅擼真會爽嗎?光想就覺得痛。
但他不禁又想到,早先被醫師食指戳屁眼的光景。
自己居然在年輕醫師面前那樣,叉開雙腿被戳到不知羞恥地勃起,還流汁,這,到底是⋯⋯
到此刻都還想不通自己身體是怎麼了,醫師還一個勁地安慰道,「那是正常反應」。簡直太不正常了!屁眼深處微微的刺痛(想必是來自前列腺),直到要進旅館房門的前一刻,似乎都還能感覺到欸,前列腺那邊,真的壞掉了嗎⋯⋯⋯⋯
甫開門,就看到蹲在椅子上M字開腿的騷年,一根直指天的漲紅爆筋兇猛大屌,慾汁自馬口汩汩下流,沿著莖棒上的筋脈,滑至飽脹如肉球的睪丸底,滴滴答答如雨下。
龍爸把門帶上,緩緩地走近嫩弟身旁,他的身體不知道是蹲太久,還是因爲性興奮在顫抖著,肩頸腋下都滲出大小密麻的汗珠。一聽到龍爸逼近的腳步,遂伸出舌頭舔舐自己嘴唇四周,為龍爸展示自己有多麽飢渴。
「啪!」
龍爸不留情揮打在嫩弟無恥的硬根上,「到底4多飢渴?」
「嗚嗯⋯⋯」嫩弟發出小狗做錯事般嗚咽。龍爸又再抽了一下,龜頭上如蘆薈的稠汁都在牽絲狂甩,畫面看起來有夠色情。
「小奶狗⋯⋯」龍爸掬了一把粗棒上油亮黏滑,「屌都這溼了呢?」然後,手指硬是塞進嫩弟嘴裡,要他自己也嚐嚐平時逼女友吃,下面的味道。「怎麼樣什麼味道?4不4濃濃騷浪的奶狗懶味?」
嫩弟就像吃炸雞那般貪婪吮著龍爸的手指,明明是被強,卻欲拒還迎一副流連忘返的賤,這隻直男犬真是浪到骨子裡了,完全不能想像他幹女人時會是怎樣粗暴。
「光指頭就吸成這樣啦?那如果是別的東西呢?狗狗?」
嫩弟在玩控射前協議過不吃屌的,所以龍爸也只是為氣氛說一說這穢語,並不可能真的讓嫩弟吃,況且,自己也並沒有想把那難以取悅的大龜頭掏出來,無論那塞進誰的嘴裡,都將預見是一場災難。
「爸爸⋯⋯狗狗想吃⋯⋯⋯⋯肉⋯⋯腸⋯⋯拜託⋯⋯餵⋯⋯地方的狗狗,需要餵食!」
還真的咧。龍爸一耳巴子扇了下去,「誰讓你貪吃?」心想這傢伙,不是真心想吃雞雞吧艸?
「龍爸粗肥的大肉腸,至今沒見過呢⋯⋯」嫩弟再次伸出犬舌,一臉癡淫迷亂,撩撥得讓人心癢想趕緊奉上自己的肉龜頭。
「誰讓你這麼騷?」龍爸一手擰住嫩弟的溼潤大紅龜,扭瓶蓋式在上面緩慢旋轉,威脅道。
「啊⋯⋯啊啊啊⋯⋯嘖!⋯⋯爸⋯⋯一開始就來這猛⋯⋯買尬咿呀呀呀⋯⋯」
嫩弟雙M腿劈裂到不能再開,如同張到最滿的弓與弦,細毛大腿都險些爆筋而抽搐起來,他兩手反抓著椅背,卻像螞蟻爬滿了下身扭個不停,隨著龍爸邪惡地對著冠狀溝,以拇指和食指繞成的弧迴旋,嫩弟活像在做炙熱蒸汽浴不斷滴汗,漲紅著臉嗷叫。
「不⋯⋯行⋯⋯爸⋯⋯停⋯⋯停⋯⋯⋯⋯龜頭⋯⋯在燒⋯⋯⋯⋯燒襠⋯⋯⋯⋯整團在燒⋯⋯⋯⋯停⋯⋯停下⋯⋯⋯⋯」
「誰理你啊?」龍爸戲謔地似笑非笑。
「有⋯⋯嘶⋯⋯」嫩弟差點要溢出嘴角的口水,又給吸了回去,「有種⋯⋯快⋯⋯尿⋯⋯尿⋯⋯出來⋯⋯的感覺⋯⋯⋯⋯嗚嗚⋯⋯爸爸⋯⋯求求⋯⋯」
快尿出來的感覺?
這句話倒像警鐘,敲響了龍爸。
他的前列腺,從醫師檢查完之後就一直怪到現在,此刻那種想尿尿的刺痛感,被嫩弟這樣一騷喘,變得愈加強烈。是錯覺嗎?明明被玩的是這隻小嫩狗,怎麼自己也有種想尿尿的fu?
忽然,身體好像能夠同感到嫩弟那撕心裂肺的熱脹痠楚,這是他第一次有這種奇妙感官,因為以前男根不敏感的他,從不曾透過性器,得到像這敏感小嫩弟一樣龜頭責的藍瘦,香菇。
有生以來,他都是由控其他男人,再由他們身體感官爽到歪掉的肢體表情,去依稀領略那種男人被旋轉菇頭,所產生那樣的迷幻美妙的滋味,這也是他為什麼喜歡控人的原因——他自己並沒辦法爽成那個樣子。難受,想哭。
可是,那要出卻不來的尿意,竟隨嫩弟的哭求哀嚎,變得劇烈到愈發不能忽視的程度,雖然不想停下手掃興,可是,真的好像有想要尿出來的感覺,「等下廁所,」龍爸頭也不回,放著嗨到最高點的嫩弟還來不及搞清楚狀況,自顧自地閃到廁所去。
解開皮帶,長褲落地,從白緊內褲兜里掏出微微勃起的大鳥,可那尿意卻像梗在喉頭的魚刺,要上不上,想下不下,卡在半路。
「搞什麼⋯⋯」龍爸不耐煩的喃喃自語,他使盡腰腹之力去擠壓膀胱,結果徒讓鳥兒更加甦醒地膨大了兩下,然後,如老舊冷氣機的水管滴了,令人有夠洩氣的,兩聲。
「幹⋯⋯」龍爸為自己的前列腺又氣又惱,心想他也沒幾歲,怎麼身體就這麼破?!腦海中又迴響起醫師的話:
『沒事。我先開一些處方給你回去吃,前列腺的保養需要多補充茄紅素和鋅,後續還是照超音波後再看看情況,好嗎?』
龍爸記起他隨手塞在褲子口袋裡,卻一時沒拿好,掉到了馬桶旁邊地上去,「靠!連你都欺負我,」遂彎身準備去撿那個半透明藥包。
「爸,你都穿這麼悶騷的內褲嗎?」
後面的不輸鬼用手指撩起,服貼在龍爸屁股上,那條白色不寬不細的鬆緊綁帶。
「你幹什麼!」
嫩弟把那鬆緊帶一扯開,又啪地一聲,讓他彈回龍爸穠纖合度的白屁股蛋上。
「喂!」
已失控的嫩弟,把自己溼漉漉的淫犬褻物,在龍爸的屁縫山谷之間遊蕩徘徊,好不快活;嫩弟的硬棒就好比燒紅的鑄鐵,要是再不掰彎他就來不及,正所謂,打鐵要趁熱!
「你⋯⋯你你你在幹嘛!不要貼著我⋯⋯幹⋯⋯死開!變態⋯⋯滾⋯⋯⋯⋯遠⋯⋯」
來不及了。
怪就怪龍爸自己,不該控人控到一半喊暫停,不該尿尿還褲子脫那麼開,不該穿這種欠幹後空內褲,還露出自己結實翹臀,更不該彎腰亂撿東東;這一切的一切,就是發生得如此之巧妙,就是這麼的天時,地利,人體交合。
「爸是不是還是處男⋯⋯這緊⋯⋯」
「⋯⋯嘶⋯⋯你⋯⋯慢點⋯⋯你才處⋯⋯你全家都處⋯⋯」龍爸緊閉得連眼角魚尾紋都要逼出,額上一顆一顆的汗珠,就像放在室溫的冰飲料杯壁大量冒出。
「屁眼不是第一次用嗎⋯⋯比處女還緊⋯⋯唔唔⋯⋯夾得我爽到不要不要⋯⋯」
「閉嘴啦,工殺洨⋯⋯」龍爸的手只能先緊緊地掐住馬桶邊緣。
「爸的第一次就獻給我了⋯⋯」
「痛⋯⋯慢⋯⋯痛啦⋯⋯嘶⋯⋯」
「可是爸都對我辣麼粗魯欸?」
臭痞嫩弟一下滑到好深好深的地方,龍爸眉心緊皺已欲哭無淚──一場控射遊戲怎會走鐘到如此下場,龍爸怎麼樣也料想不到。
「你快點⋯⋯拔⋯⋯拔粗去⋯⋯」龍爸作勢要往後推開,卻被嫩弟兩手腰把攫得更緊。
「誰叫爸把我弄得那麼硬⋯⋯你要負責呀!」就像咬住敵人的鱉,不天打雷劈是絕對不會放口。
「滾⋯⋯要操去操你馬子⋯⋯」
「龍爸就這麼不想被兒子肏嗎?這可是在你手裡被把玩的大肉棒呢⋯⋯怎麼樣⋯⋯」嫩弟更頂得深入。
「在手裡不是在我屁眼裡好嗎?幹!啊啊啊啊啊啊⋯⋯要屎了幹!小力⋯⋯」
雖然真的不是第一次被幹,但睽違這麼久的一次插入,也算得上半個處男,屁眼處於一個未經準備就被肏入的狀態,驚嚇之餘,龍爸卻意外發覺自己並沒有太多的不適。怎麼可能?龍爸回想年輕時,在野厠和賀爾蒙四溢的少年打得火熱,提槍扯套就要撞進,可是痛得龍爸哭爹喊娘。
這不堪回首的夢魘,讓他多年來都不怎麼甘願做零,就算是做,也多在大量酒精麻痺下。
但這次突被嫩弟草率硬入,卻沒有要了命的疼痛,他著實不解。他清楚地感覺到,嫩弟的那根直挺挺、硬梆梆的雞巴,深入了他緊閉的穴道,像是一根超音波的儀器,探入他的內襞(預先練習),不但不討厭,反而還有種熟悉,這種感覺⋯⋯
他不禁想起帥醫師,用手指探入他肛門,像條泥鰍找尋他脹大的前列腺時,似曾相識的感覺,雖說size差很大,但前列腺處傳來的痠脹卻如孿生兄弟般,只是,這次是像經擴大機被抬高了頻率及力道,隨嫩弟再將橫衝直撞的肉棒,搗入更深處。
「啊⋯⋯那裡⋯⋯」
「哪裡⋯⋯嗯?我只覺得⋯⋯爸的裡面⋯⋯都好緊⋯⋯」嫩弟一副大啖美食的愉悅。
「我⋯⋯我的⋯⋯前列腺⋯⋯嗚嗯⋯⋯」
「這裡⋯⋯嗎?」小心翼翼地挪了點位置確認,嫩弟踮起白襪的腳尖,只因龍爸的腿似乎比他更長了些。
「啊⋯⋯你⋯⋯你頂到我的⋯⋯前列腺⋯⋯」
「那是⋯⋯什麼⋯⋯線⋯⋯」
「攝⋯⋯護腺⋯⋯」
「爸⋯⋯我聽不懂⋯⋯」
「男⋯⋯男人的⋯⋯點⋯⋯」龍爸含羞地說。
「什麼⋯⋯點⋯⋯?」
「啊⋯⋯哦⋯⋯G⋯⋯」
「G點啊?嗯哼?這裡?」
「不要⋯⋯頂⋯⋯呀⋯⋯嗯嗯⋯⋯慢⋯⋯慢點啊⋯⋯」
「可是我跟女友做⋯⋯她⋯⋯她都叫我大力頂呢⋯⋯」
「不准你亂撞⋯⋯警告你⋯⋯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隨著肉體猛烈爆撞,一連串啪啪響徹浴室,龍爸的雄嗓都要扯破得只剩啞音;嫩弟則把這爸爸年紀的熟男,毫不留情地持續往馬桶水箱頂翻,頂得龍爸得雙手抓牆才得站穩。
他狼狽跨於馬桶兩側的雙腿,被頂得不住瑟瑟發抖,無間斷被狂搗前列腺的痛爽酣暢,讓他腿酥軟麻,有好幾刻都感到腦袋死透似地慘白,除了該邊那無盡浪潮仍翻攪而上,自身如同一塊被煎得滋滋作響的霜降牛排,思考能力盡失,只要做一具被快感充盈的慾肉,就好。
「爸⋯⋯喜歡嗎?」
「兔⋯⋯兔崽子⋯⋯要⋯⋯要死了⋯⋯」
龍爸爽過激而呈現閉眼開嘴的痴態,一手揩著滿額汗如雨下,等他稍微抓回點意識,映入眼簾的就是,自己已溼透到滲漏出內褲白襠的不明黏液,那可得積攢多少,才能像這樣牽絲拉長,滴入馬桶?
照醫師說的,那該是前列腺分泌的體液,被激烈按摩擠壓像檸檬那般被碾軋成汁,量大到如尿褲子,他不得不感到一陣羞恥,做夢也沒想到,自己有天會被男人肏到如此失態,先是被醫師用手指檢查屁眼到勃起泌汁,再來被平時飆罵玩弄的直男犬肏到瘋狂出汁,自己現在到底是什麼形狀?
是不是已經被狗屌肏到變成性奴的形狀了⋯⋯
被反壓雞姦的騷主人⋯⋯
還給不給條活路啊⋯⋯⋯⋯
「爸內褲都是溼的欸⋯⋯跟我女友的內褲⋯⋯一樣溼⋯⋯咦⋯⋯怎會這樣呀⋯⋯」
「應該⋯⋯是跟你狗屌一樣溼⋯⋯」
「都什麼時候了還想嗆喔,哈哈哈,快吃你自己的是啥味道吧⋯⋯」嫩弟有樣學樣用淫水沾了手指,就探入龍爸嘴裡亂喇一通,角色轉換的確讓他非常新鮮且性致高昂,就是不太熟練而已。
「肏夠了沒⋯⋯」
「嗯⋯⋯其實⋯⋯剛一不小心就⋯⋯」
「出來了?」龍爸彎著腰還不屑地哼氣。
「嘿嘿⋯⋯」
「我有說讓你出來嗎?臭小子!還敢在我裡面中出!」
「有隔套子好嗎⋯⋯爸的屁股好緊好夾⋯⋯爽爽der⋯⋯」
「那你要把臭狗屌拔出來了沒?」
「不要。我還硬著呢。」
「你還⋯⋯」
嫩弟講完又慢慢動了起來,龍爸感覺肛門肉壁之間,像有團團惡火在焚燒,且那赤焰還往周邊蔓延,隨著肉棒在裡頭,不停摩擦。
「居然⋯⋯嘶⋯⋯」
這次不同於一開始的刺癢,那種適應異物之後的痠脹,已被龍爸身體肯認,歸檔為「快活」,這種官能,對不敏感的他來說是前所未有的,也是他朝思暮想,而在別的男人身上求之不得,每每,龍爸只能盯著他們白眼翻魚肚,從那絲絲反應中過乾癮。
如今,自己居然也能體會那種爽到併軌的滋味,只能說,人生實在太美妙!原來他的敏感帶,從頭到尾都被埋藏在這麼深的深處,要不是年紀到了有問題去檢查前列腺,恐怕還這輩子還不知道有無機會,被開發這塊處男寶地。
「幹⋯⋯幹幹幹⋯⋯又⋯⋯頂⋯⋯頂到了⋯⋯」
「這麼容易頂到的身體⋯⋯可是會被肏壞掉的欸?爸⋯⋯哼⋯⋯」
嫩弟雙手揉捏著龍爸白翹屁股,就像抓女友奶子那般,直直朝屁穴最深處狂抽猛肏,這力道要是女友,肯定會尖叫到要把他踢開的程度;而龍爸卻只是爽到嘶鳴喘息,顯然,他也很享受在這無情肏幹。
果然,肏男與幹女,還是不太一樣的事情。
「幹⋯⋯肏⋯⋯不行⋯⋯一直頂⋯⋯啊啊啊⋯⋯不行⋯⋯停⋯⋯停一下⋯⋯」
「要停嗎?」嫩弟在龍爸耳邊挑釁,隨後又大力絞往深處,啪,啪,啪,啪地拳拳到肉,「還是不⋯⋯行⋯⋯停⋯⋯」
「幹你娘要操壞掉了⋯⋯不行⋯⋯啊⋯⋯真不行⋯⋯肏⋯⋯啊⋯⋯嘶⋯⋯」
龍爸的純白內褲縫,忽然像擰抹布那樣扭出了水,嚴格說來,就像A片女優潮吹那樣,一陣一陣漏尿似地,自包覆不住的龜頭馬眼濺出,龍爸一時吮啃自己的手臂,就怕嗷吼大到整層旅館,都聽到他的雄獸春叫。
但他忍下的叫春卻化作春水,持續自綻開馬口不斷泉湧出,儼然一座失控的消防栓,連嫩弟都驚呼,龍爸淫水量居然大到像在洗車似的。
「爸你潮吹嗎?肏尿嗎?怎麼這樣⋯⋯靠⋯⋯屁眼好像在吸屌一樣的猛夾欸⋯⋯高潮了吧⋯⋯哼哼?」
「就⋯⋯叫你⋯⋯停⋯⋯哦⋯⋯哦哦哦哦⋯⋯」
邊說水仍是噴個不停,故障的水管年久失修,有待維護。
「幹我要射了⋯⋯肏⋯⋯太他媽爽⋯⋯爸的屁股夾得我受不鳥呀⋯⋯肏⋯⋯啊⋯⋯」
龍爸隨著那電鑽鑽頭的持續搗鼓,直到最後一滴淫水都被榨乾、絞盡之後,才停下來,兩人的肉體溼黏熱滑地交疊在一起,都像跑了一場淫慾馬拉松,久久喘息不止。
直到嫩弟如軟木塞拔出他的半軟肉腸,龍爸的尿意忽如劇烈搖晃過的香檳,暴衝出口,令他只得趕緊從內褲一側,擠出他半硬的肥嫩大龜頭,如久逢甘霖的沙漠,等待到這一季降落得初雨,一開始還在確定情況似地泌漏,不久卻像瀑布般嘩啦啦水洩而下。
龍爸不敢置信地雙腳狂抖,淚水都差點要狂喜地奪框而出。
你們大概不知道,龍爸有多久沒辦法像這樣豪放地大肆排尿,他的前列腺,或許因這場狂戳巨擼的按摩而恢復了功能。就像網路文章寫的:男人性功能會因太少使用,而產生不良、故障。
又或者,正因前列腺的逐漸「肥大」,而開啟男人性生活的第二春,也未可知。
能確定的是,龍爸從此以後,應該會好好善用他日益茁壯的前列腺,時不時給它來個淫棒馬殺雞,鞭屁入裡地體驗,那些更勃大、更精深的極樂性高潮了。
您說是唄?
牙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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