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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淵的擁抱 第 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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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權與鐵血——兩大派系

第一派:王權派

以現任狼王和索爾為核心,他們主張族群應以穩定與大義為先,不再無謂追逐血腥榮耀,傾向與其他種族建立有限同盟。王權派成員多為年輕戰士、長老與工匠,重視和平與未來。

第二派:鐵血派

由卡斯領袖,主張狼族應重拾掠奪與征服之道,痛恨妥協。他們認為、與外族交流是一種恥辱,只有力量能贏回往日榮光。這一派多由資深戰士、失親者和渴望復仇的殘酷分子組成,在卡斯極端軍紀下視戰爭為唯一希望。

分裂之根——赤月之戰

根源可追溯至三十年前「赤月之戰」。那一夜,年輕的狼王輔以卡斯之策,率三千精銳潛入魔族腹地企圖斬首,卻遭情報陷阱重創,僅千人倖存。這場慘敗讓卡斯徹底轉向極端,他認為與外族的任何平衡都最終換來背叛,只剩不斷征服才能賦予狼族明天。

狼王則選擇重建與聯盟,用求同存異換來喘息與復蘇。從此,兩條路線徹底決裂,裂痕至今仍未癒合。

索爾歸來,卡斯怒火暗湧

索爾回歸銀狼堡,狼王親自在殿堂為他接風:「你保全了族人撤退,這是你的榮耀。」

索爾謙卑回道只是盡責,但卡斯的陰沉聲音隨即響起:「盡責?若非你魯莽,何來如今的損失?」索爾不卑不亢正面回應,卻被卡斯斥責為「只會退縮、妥協,把狼族變成犬。」一語即燃雙方支持者暗湧,殿內氣氛緊張。狼王喝止卡斯後者才忿忿離場,但臨去回眸,目光殺機畢露。

隱藏的風暴與交界的命運

當晚,索爾站在高塔,俯瞰整個銀狼堡。表面的榮光下,是深不見底的裂痕和洶湧暗流。他知道卡斯絕不會善罷甘休,而更令他難安的是——亞倫的身影時常浮現,讓本就紛亂的內心再添一層柔軟與掛念。

索爾清楚卡斯那份野心絕不僅僅是為自己——赤月之戰的創痛,讓他再也無法相信外族。卡斯仇恨外族,亞倫若被發現,勢必成為鐵血派武器,撕裂王權派的一切。

這場裂變早就超越家族糾葛,將改變整個族群的走向。索爾的抉擇,不再只是個人的命運,更是整個狼族未來的分野。

夜色下,他低語:「無論代價,這片大地、我們的家,決不能落於錯誤之手。」

新局與難解的重逢

索爾的回歸,也意味著權力與信念的再洗牌。王殿內長老列席,戰士分列兩側,氣氛桎梏壓抑,狼王的褒獎與期待都籠罩著不確定。

但索爾的目光,卻在大殿一角停留——

一名少年高大結實,金瞳如狼,雙臂環胸倚著石柱,正在直直看著他。

那是凱恩,卡斯之子,也是索爾的兒時夥伴。

兩人曾並肩訓練、共獵荒野、於月下追逐彼此的野心。彼時他們是朋友;但隨家族對立,凱恩成為鐵血派背負的旗幟,他們夢想過的未來,被現實一刀切開。

目光交會,凱恩挑眉,嘴角露出意義複雜的弧度:「終於捨得回來?」

索爾平靜回應:「你似乎比別人還在乎,我的去留。」

「哼。」凱恩冷哼,卻走上前用力拍了拍索爾的肩膀,語帶挑釁地發話:「你活著我很高興,但鐵血派總要你個交代。」

這是战友久别重逢的確認,也是下戰帖。索爾不退讓:「想知道,就來問我拿。」

兩人的短短過招,引發殿中空氣緊繃——這不只是權力之爭,更是情誼與信念的正面撞擊。

夜裡回憶浮現,索爾想起年少的凱恩——那時他總是笑著說:「有天我會打敗你!」

從訓練場到城牆,他們曾一起流血流汗,也夢想守護家園。直到赤月之戰斷裂所有——凱恩成為那個「被奪走一切的人」的兒子,而自己則是帶著王位光環的繼承者。

索爾明白,他和凱恩的宿命,從不是個人選擇,而是被那場災難和時代推向對立。

新的任務

第二天,王殿再次召開高層會議。

「魔族在邊境集結,數量不下五百,疑似為大規模進攻做準備。」一名斥候跪地報告。

狼王眉頭緊皺:「又是他們。」

卡斯冷笑道:「和平策略果然沒用。」

索爾聽出了譏諷,卻不回嘴,只向前一步說:「父親,讓我率兵前往,探明魔族動向。」

卡斯插話:「探明意圖?我看該直接撕碎他們!」

狼王沉默片刻,拍板:「索爾出發,但凱恩隨行,協助行動。」

大殿頓時凝重。

索爾與凱恩目光交錯,這是狼王有意平衡兩派,同時考驗二人是否能合力。

卡斯面無表情,眼中閃過冷意——自己的兒子被置於敵對勢力之中,既是監視也是試探。

凱恩冷笑:「讓我們看看王子殿下在戰場上是不是和大殿裡一樣驕傲。」

會議結束後,索爾走出王殿,凱恩在門口等他。

「任務這次別讓我失望。」語氣難辨敵意或期待。

索爾回以平靜:「你也是。」

兩人站在階梯上,沉默片刻,彷彿回到少年時代,無派系、無立場的朋友。

但那只是幻覺。

夜裡,索爾獨站銀狼堡高塔,俯瞰土地。

遠方邊境漸洩不安,魔族陰影逼近,內部裂痕亦日益加深。

面對魔族、卡斯,乃至凱恩的矛盾,狼族即將爆發新一輪風波。

索爾閉目,腦海閃過亞倫與凱恩的身影。這場試煉,不僅是部落的存亡,也是與昔日至親的決裂與和解。

「敵人還是兄弟,我這次都不會退。」他低語。

狂風呼嘯,銀狼堡如沉睡巨獸,等待黎明破曉。

黎明前的銀狼堡,寒風呼嘯。索爾立於校場,銀月光映出魁梧身影,輕甲反射微光,背負戰斧。

他知此行意義重大,不僅是探查敵情,也是自我的試煉,更是與凱恩關係的考驗。

「人員整備完畢。」凱恩聲音堅定從背後響起。

索爾回頭,見凱恩鐵甲貼身,金瞳銳利如獵狼。

「出發。」

號角響徹,五百精銳列陣,踏向邊境。

頭兩天行軍,索爾與凱恩幾乎不語,只在軍務時交換必要口令。

沉默非憎恨,而是克制。

凱恩雖屬鐵血派,但軍事指揮毫無障礙,仍是受士兵尊敬的優秀副將。

第三日,偵察回報:魔族正加固陣地,打算長駐。

「這不只是游擊,是陣地戰。」

「我們需要更多優勢。」索爾決斷。

「怎麼做?」

「前往精靈族求援。」

凱恩驚訝難掩冷笑:「真敢想啊,他們可不歡迎我們。」

索爾沉著答:「他們的魔法是我們防禦與治癒的關鍵。贏了這場,是保護所有族群。」

凱恩默然,終點頭:「行。但你來談,不指望我搞好關係。」

索爾笑:「你這人擅長拳頭不是嘴皮子。」

凱恩讚嘆一聲:「那倒是真的。」

第四天,軍隊抵達精靈族邊境。

與狼族荒野不同,林中充滿幽靜魔力,光影斑駁,環境神秘且壓抑。

狼族戰士本能不安。

凱恩低語:「這地方令人毛骨悚然,好像時刻有人監視。」

索爾答:「沒錯。」

忽而樹影間銀箭齊發,形成前方警戒線。

精靈戰士款步現身,動作優雅如幽影。首領聲冷:「狼族王子,你來此何意?」

索爾放下武器,行禮答:「我是索爾·銀月,為討伐魔族求見長老。」

精靈首領眯眼權衡。

凱恩低聲說:「他們決不輕易允許。」

索爾堅定:「這不僅是狼族之戰,是整片大陸的求生。若輸,下一批被屠戮的將是他們。」

風聲穿林,長老終點頭。

「隨我來。」

精靈聖域

他們進入驚艷的綠影聖域。

樹屋鳳凰於林冠,藤繞水晶燈點綴,宛如天堂藝術。

溪水潺潺,精靈孩童遊戲,目光對狼族戒備而退。

凱恩低聲:「我早說他們不想見我們。」

索爾目光冷靜,卻在心底尋覓——亞倫會不會在此?

此念既沉重亦帶隱秘期待。

大殿內,六位長老嚴肅圍坐。

首席長老銀髮蒼老,問:「狼族王子,為何應信?」

索爾答:「因魔族威脅遍及大陸。」

另一長老冷聲指責:「狼族好戰惹禍自找。」

凱恩低聲嘶吼反駁,被索爾制止。

索爾說:「我們求同存異,需魔法援助換安全。」

交談間,大殿一角響起輕快腳步聲。

亞倫出現,光芒一瞬裂開裂縫。

索爾心頭猛震——他就在這裡。

凱恩目光冷冽,在他們間游移。

亞倫掩藏複雜心緒,勉強微笑:「索爾,你怎會在這?」

索爾想說:「我回來了。」

長老們的聲音如寒風般冰冷,討論裡充滿懷疑與戒備。

亞倫被冷落為外人,唯一無座位,暗示從未真正被接納。

首席長老命亞倫詳述情況。

他沉穩講述見聞:兩千魔族大軍,高階魔族佔半,還有一頭龍——黑炎·卡戎,十大災難之一。

消息震驚全場,凱恩亦吸寒氣。

一名長老怒斥亞倫造謠,氣氛瞬間對立。

「雜種。」污辱之言如利刃刺入索爾心底。

他冷眼盯視辱罵者,聲如雷霆:「收回你剛才的話。」

大殿寂靜,眾人屏息,凱恩暗讚索爾不屈。

亞倫抬頭,心中被前所未有的支持暖化。

首席長老終止爭吵,表示須核實情報。

索爾果斷提出派遣哨兵偵查,亞倫證言匹配狼族情況。

長老們緩緩同意精靈族與狼族共商對策。

索爾要求軍隊休整,停留數日。

長老警告不得妄動干涉,索爾爽快允諾。

這已是最大讓步。索爾知道,他的戰士能在此恢復體力,而自己能見亞倫一面。

大殿後,亞倫獨自坐溪畔,身形瘦弱,神情黯然。

索爾默坐其側,靜靜陪伴。

「你剛才不該那樣說。」亞倫輕語,「他們是長老,我已習慣。」

「我不習慣。」索爾低聲回應,眼神充滿疼惜,「沒人有資格如此待你。」

亞倫微笑,掩蓋眼中濕潤。

索爾凝視那孤獨的側臉,暗自發誓:

——以後沒人能再這樣對你。

那一夜,狼族軍隊在精靈聖域外的幽林中搭起營帳,篝火映照著索爾沉重的身影。他獨坐火堆旁,目光深邃難眠。明日,哨兵將踏上前往邊境的危險征途,若亞倫的情報屬實,戰爭已無可避免。而他肩負的不只是守護族人的使命,還有那位昔日孤獨,現今卻成為他心中無法割舍的混血精靈。

風聲攜帶著邊境的寒意從遠方吹來,夜空垂低,連星光似乎都在為這場巨變震顫。此時,凱恩靜靜走近,將一張地圖猛地擲到索爾身旁,語氣帶著挑釁:“你明天打算怎麼說服那些頑固的長老?”

索爾抬眼,視線穿越樹林,望向精靈領地深處的溫暖光芒,低聲回答:“無論用什麼方法,我都要讓他們明白——這不只是狼族的戰爭,乃是整片大陸的存亡之戰。”

夜風呼嘯,月光如銀,寂靜中帶著令人窒息的壓力,等待著那場,明日即將爆發的風暴。

——

精靈族的夜晚與銀狼堡大相徑庭。

狼族之夜伴隨狼嚎、烈火和武器碰撞聲,而此地靜謐得如同世外桃源。微風拂過樹葉,帶來淡雅的草木芳香,皎潔月光撒在林間,宛如覆蓋了一層銀色輕紗。

索爾安頓下部隊後,未即刻回營,而是單獨走過曲折的木橋和層層樹屋,最後站在邊緣一座不起眼的小木屋前。

那是亞倫的居所。

他還記得亞倫曾輕描淡寫地說:“不大,但夠住。”當時他以為那只是謙虛,然而親見卻在胸口泛起刺痛。

木屋狹小,僅容一張床與一張桌,牆角的裂縫四處可見,補強的布料懸掛其中,門框處甚至用簡易木片拼接而成。

——這,竟是亞倫成長的地方?

索爾站在門前,良久沉默,最終輕敲門扉。

「誰?」門內響起亞倫質樸的聲音。

門隨即打開,月光打在那張熟悉的臉龐上。

「索爾!」亞倫一愣,隨即笑容綻放,金髮輕揚,綠眸如星閃亮:“怎麼這麼晚來?不該是在營地休息嗎?”

索爾凝視著他,喉頭微乾,終究輕聲:“我想看看你。”

亞倫被這直白弄得微紅耳尖,卻仍笑意盈盈,轉身邀道:“進來吧。”

亞倫的世界

木屋內比外表看起來更加簡陋。牆上掛著幾盞微弱的魔法燈,散發著幽幽冷光,桌上擺著幾塊手工縫補的布料,還有幾本翻得發舊的書籍。床鋪由木架和乾草拼湊而成,覆蓋著一條東補西補的舊棉被,有些地方因長時間磨損,布料早已發白且變硬。

這樣的住所……索爾連自己的士兵都不願讓他們住進去。

「隨便坐吧!」亞倫毫不在意這破敗環境,活力十足地走向灶台準備煮水,「你從邊境過來,一定很累,要不要喝點茶?還有……」他低頭翻找著木櫥,「雖然不多,但這裡還有些乾果,可以墊墊肚子。」

看著亞倫那奔放而純真的模樣,在這狹小空間裡忙來忙去,索爾的胸口泛起一陣酸楚。

這就是亞倫——明明身無長物,卻用一顆天真的心,將貧瘠環境熨貼出溫暖。

索爾沒有坐下,只是默默注視著他輕巧忙碌的背影。

「你上戰場,有什麼需要?」亞倫端著熱茶走來,放在索爾面前,「治癒藥?武器?還是乾糧?需要我幫你問長老。」

話未說完,手腕卻忽然被一隻大手抓住。

亞倫愣住,抬頭望見索爾臉龐近在咫尺。

「索爾?」

索爾沉默,低頭注視著亞倫手上那雙細小卻佈滿繭的手——長年勞作留下的痕跡。他想到大殿裡那些長老的輕蔑,想到亞倫被動接受的沉默,胸中憋出一股野獸般的咆哮。

他猛地將亞倫拉入懷中。

「索、索爾!」亞倫驚慌掙扎,「你這是做什麼——」

「別動。」索爾低沉的聲音從上方響起,帶著壓抑的顫抖。

亞倫僵住。

索爾把臉埋入他的頸窩,深吸一口氣,那是亞倫的氣息:清新的草木香混著淡淡藥草味。

太久未見,他想念得令心肺劇疼。

亞倫感受到索爾緊緊的擁抱,彷彿想把他揉進身體。

耳尖滾燙,雙手懸空,不知是該推開還是回抱。

「索爾……」喃喃低喚,聲音微微顫抖。

「你住在這樣的地方,被這般對待,還能笑得出來……」索爾沙啞地說,手臂收得更緊,「亞倫,我到底錯過了你多少?」

亞倫聽著,胸口一陣酸楚,淚水忍不住滑落。

他多想告訴索爾:這就是他長久以來的世界——被排斥,被冷漠,被當成負擔,但他早已習慣。

索爾的話,如同堤壩決堤,湧上許多年被壓抑的委屈,他想哭卻不敢。

「我沒事……」他努力笑著,語氣僅存勉強,「真的,我已經習慣了——」

索爾稍放手,雙手捧起他的臉,迫使他直視視線交錯。

「不。」索爾低吼,聲音裡藏著無法妥協的堅定,「你不該習慣這種生活。」

亞倫對上深邃眼眸,心跳漏拍,呼吸凝滯。

索爾的拇指輕拂亞倫臉頰,感受肌膚的顫抖與微弱熱度。

「我太久沒見你了。」聲音幽低,滿是壓抑不住的渴望,「我一直在想你。」

亞倫呼吸混亂,臉紅似火,手指不自覺顫抖。

片刻後,索爾如野獸般緊摟他入懷,臉埋肩頭,鼻唇輕觸白皙鎖骨,送來電流般震顫。

「索、索爾!」亞倫凍結,心跳幾欲破胸,「你這樣不行!」

「為什麼不行?」索爾沙啞問,像欲吞噬一切,「你不想我嗎?」

亞倫張嘴,卻一句話也說不出。

他確實想念他,甚至近乎瘋狂,但心深處明白:作為一個混血,他從未屬於任何地方,更無法真正屬於索爾。

「我們……不能這樣。」那聲音近乎呢喃,是懇求,亦是逃避。

索爾默然許久,最終鬆手,額頭抵額,呼吸交織。

「好。」低落而溫柔,「我不逼你。」

兩人就這樣依偎著,沉默良久。亞倫感覺心跳猶如奔雷,臉頰燙得難以忍受,卻又捨不得推開索爾的擁抱。索爾則努力調整呼吸,清楚知道再靠近一步,就可能無法控制自已的情緒。

「好好睡吧。」索爾終於緩緩鬆開雙手,輕輕將那條多次補丁的棉被覆於亞倫身上,動作細膩而珍惜,彷彿呵護著世上最寶貴的存在。

亞倫發呆望著他,心中泛起複雜而甜美的情愫。

索爾坐在床邊,背對著亞倫,無言卻未曾離去。

那夜,兩人其實誰也未曾真正入眠。

亞倫蜷縮於破舊棉被之中,心頭因索爾的守護而第一次感受到這渺小木屋的溫暖,而索爾則在黑暗中緊握拳頭,暗自立誓——

無論如何,我都要給你一個全新的世界。

翌日清晨,精靈聖域被第一縷晨曦喚醒。薄霧在林間漂浮,樹葉上的露珠折射出閃爍的金光。

索爾整夜未眠,靠牆半夢半醒,直到耳畔響起輕微的金屬敲擊聲,睜眼望去。

亞倫蹲伏在小桌前,神情專注地調配藥劑。纖細靈巧的手指將粉末輕柔混合,攪拌出泛著淡綠光澤的液體。陽光穿過窗戶,灑落他白皙如玉的臉龐,勾勒出柔和的輪廓,金髮隨動作輕垂額前。

索爾凝視著這一幕,直到亞倫察覺目光,抬頭微笑如晨星般明亮。

「早啊!」亞倫站起,把手中小瓶遞向索爾。

索爾接過瓶中藥劑,散發著微弱的光芒。

「這是……?」

「高階治療藥。」亞倫隨意擦了擦手,語氣平淡卻難掩驕傲,「就算是致命傷,也能救回一條命。」

索爾微微震驚。

這樣的藥劑極為珍貴,只有最資深的精靈藥師方能調製。他從未料想過亞倫具備此等本領。

「是你做的?!」索爾低聲問。

亞倫點頭,語氣淡然帶著些許自負:「嗯,自己學的。以前經常獨自跑到邊境探險,沒法子,只能自己想辦法活下來。」

看著站在晨光中、笑容純真的亞倫,索爾心中泛起莫名堵塞。

這雙巧手,這般堅毅,皆源自於這片被困頓磨砺的世界。

他喉間發緊,片刻後輕聲說:「你真的讓我驚艷。」

亞倫歪頭問:「那是讚美吧?」

索爾目光深沉:「不只是讚美。」

下一瞬,他猛然伸出手,扣住亞倫後腦,將他輕猛拉進懷裡,低頭印下一吻。

亞倫瞪大眼睛,腦海一片空白。這個吻遠非他想像中的溫柔,而是充滿了索爾慣有的霸道與長久壓抑的渴望。索爾的唇如火焰般灼熱,呼吸急促,彷彿要將亞倫整個吞噬。

亞倫愣了好幾秒,終於反應過來,雙手急忙抵在索爾寬廣的胸膛,想要推開他,卻因那滾燙的體溫和令人窒息的氣息,動作逐漸無力。這份強烈的壓迫感並非讓他感到厭惡,反而裹挾著一種難以抗拒的沉溺感。

終於,索爾緩緩鬆開雙手,額頭輕輕靠在亞倫的額頭上,低聲緩語:「我忍了很久。」

亞倫臉紅得像熟透的果實,呼吸紊亂,嘴上仍逞強:「你、你這隻色狼!」

索爾微微勾起嘴角:「嗯,我承認。」那眼神讓亞倫更加惱羞成怒,卻一句反駁的話也說不出口。

翌日上午,狼族與精靈族的談判在綠影聖域的大殿內正式展開。

六位精靈長老莊重端坐於圓桌後,索爾與凱恩代表狼族立於對面,兩方氣氛緊繃而嚴肅。

首席長老緩聲開口:「我們派出哨兵核實了你們的情報,若屬實,精靈族願意派出軍隊,與你們共同抵抗魔族。」

索爾點頭回應:「我接受。」

另一位長老緊接道:「但我們有條件。在提供醫療藥品與輔助魔法的同時,狼族必須與我們簽訂物資協議。」

索爾挑眉問:「什麼物資?」

長老平靜答道:「獸皮。狼族盛產耐寒的巨狼獸皮,精靈族亟需此物資。」

凱恩低聲嗤笑:「原來這才是他們的真正目的。」

索爾輕輕示意凱恩安靜,回望長老:「交換數量如何?」

首席長老回答:「依戰後存貨分階段交付。每批次,我們將提供相應的醫療物資與高階藥劑。」

索爾思考片刻,隨即點頭:「成交。」

長老們交換視線,最終首席長老宣布:「很好。你們可在聖域駐紮,待信息回報後,再與我們軍隊一同出發。」

索爾拱手道:「合作愉快。」

出發的前夜

消息傳回狼族大營,士兵們興奮不已。他們仍懼怕魔族的強大,卻因身後有精靈的魔法與藥劑支持,士氣大振。

亞倫忙於為軍隊準備治療藥,時不時跑去問索爾還有什麼需要。

索爾看著這個小精靈穿梭其間,心頭不由生出踏實和溫暖。

夜幕下,狼族與精靈族的旗幟在同一片營地高高飄揚。篝火熊熊,士兵磨利武器,低語交流即將一觸即發的戰爭。

第二日清晨,哨兵帶回了確認過的情報:亞倫提供的消息毫無誤差,魔族大軍正加緊構築陣地,而那頭令人聞風喪膽的黑炎·卡戎,已親自率軍壓至前線。精靈族迅速集結兵力,與狼族肩並肩地站立在一起。

兩族旗幟並列飄揚,索爾與亞倫的目光相遇,彼此眼中閃耀著堅定的火焰。伴隨著隆隆戰鼓的聲響,聯軍踏上了通往邊境的嚴峻征程。這不只是一場抵抗魔族的戰爭,更是兩個命運互絡之人的命運戰場。

聯軍行軍浩大壯觀,狼族戰士腳步沉穩,披著獸皮與鎧甲,手持長斧與巨劍,冷光閃爍;精靈則輕盈飄逸,身披綠色輕甲與藤編披風,持長弓與魔法法杖。兩種截然不同的力量,為共同目標並肩前行。

行軍至第三日,部隊在一處樹木環繞的林間谷地紮營,溪水清澈見底,為營地帶來些許安寧。狼族營地設於下風口,精靈帳篷沿溪而建,各自忙碌但默契分明。亞倫穿梭兩邊,分發藥劑,遞送乾糧,似靈巧小鹿,為肅殺營地帶來一絲輕快氣息。遠處,索爾望向亞倫,眼中閃過不易察覺的笑意——他在這片戰場上唯一的光。

傍晚時分,亞倫手持空水壺前往溪邊打水。溪流如明鏡,石子鋪底,在夕陽映照下泛著溫潤光澤。亞倫蹲下,感受著透心涼意,自言自語:「沒想到邊境還藏著如此潔淨的水。」

忽然,他聽見水流附近傳來水聲,抬眼望去,整個人僵住——凱恩。

狼族副將、鐵血派代表此刻赤裸上半身,身披簡單皮褲,溪水輕柔沖刷過健朗結實的肌膚,夕陽勾勒出那有力線條:寬肩壯胸,腹肌分明,力量滲透肌理。

亞倫臉瞬間燙紅,慌忙轉身差點滑倒水中。

「你在這裡幹什麼?」凱恩低沉沙啞的聲音響起。

「我…只是來打水,不知道你在洗澡!」

「這不是你的地盤。」凱恩輕笑挑釁,「怕什麼?又不是第一次見狼族男人。」

亞倫羞愧不已:「這…那不一樣!」轉身擋住視線,卻聽見水聲漸近,心跳急促。

凱恩從溪中走至淺灘,水花濺落亞倫後頸,他不由顫抖。

「你總是這麼容易害羞?」凱恩語帶調笑。

亞倫忙著裝滿水壺,急道:「才不是!我只是…不習慣!」

「不習慣什麼?跟狼族一起?還是看男人洗澡?」凱恩笑問。

亞倫生氣瞪他,旋即臉紅低下頭。

凱恩凝視著他那慌張的神色,嘴角輕揚,然後淡然坐下開始擦拭鎧甲——每片盔甲都被鏡面擦亮,動作一絲不苟。

亞倫暗自觀察,感嘆這個看似桀傲不馴的男人其實極為細心。

——他與索爾截然不同。索爾如猛狼,充滿本能與野性,凱恩則似磨練已久的長刀,閃爍著冷冽而嚴謹的光。

當尷尬漸散,亞倫恢復活潑本色。

「凱恩,你怎會跟著索爾出來?你不是鐵血派嗎?」他蹲在溪邊,好奇地問。

凱恩淡淡答:「魔族壓境,派系之爭得暫時擱置。這是狼族的戰爭,不是我或索爾的私人戰爭。」

亞倫眨眼:「你說話不太像你本人啊。」

「哦?」凱恩挑眉,「怎麼說?」

亞倫笑道:「像只會用拳頭說話的野蠻人。」

凱恩愣了下,立刻笑出聲,那笑聲跳脫了他平時的冰冷,多了些少年般的輕鬆與坦率。

「你真敢說。」

亞倫聳肩:「我就是說實話。」

看著面前這個小個子精靈,凱恩忽然發現,這種坦誠對話難得輕鬆自在。

凱恩的故事

沉默片刻,凱恩忽然低聲開口:“你想知道我的故事?”

亞倫眼睛一亮,興奮地點頭。凱恩仰頭望著林間淡淡的月光,聲音平靜卻深藏壓抑:「我從小就是卡斯的兒子。你知道那意味著什麼——所有人都覺得我該繼承他的鐵血理念,變成他的影子。」

亞倫安靜地聽著。

「十歲上戰場,十五歲帶隊衝鋒,十八歲親手殺過比我年長兩倍的敵將。」凱恩語氣淡然,卻透著壓抑的鋒銳,「不管我怎麼努力,父親眼裡我始終只是他操控的棋子。」

他轉頭注視亞倫,目光晦暗又複雜:「我和索爾……曾經是朋友。一起訓練過、流血過,但後來,他成為狼王繼承人,我只能成為父親手中的刀。」

亞倫看著這雙金色的眼睛,忽然對眼前男人的複雜有了新的認識——他不是簡單的鐵血派繼承人,也是困在命運枷鎖中的孩子。

「所以你……恨索爾嗎?」亞倫輕聲問。

凱恩沉默許久,終於低聲說:「不知道。」

夜色下的理解

夜色漸深,兩人並肩坐在溪邊,溪水潺潺。亞倫感覺到這位高大威猛的男人,其實也有著不為人知的孤獨和傷痕。凱恩則意識到,難怪索爾會如此看重這個小精靈——亞倫有一種能讓人卸下心防的力量。

遠方,營地狼族與精靈族的營火交錯成一線,黑夜裡戰爭的陰影逐漸逼近。

營地夜色

夜幕下,火光閃爍,把林地照得明亮。狼族的粗獷笑聲與精靈族柔和的祈禱在空氣中交織,暫時形成一種特殊的和諧。

亞倫短暫離開以後,又端著一壺藥湯,繞過營地來到溪邊。他輕快地行走著。凱恩坐在大石上,只著寬鬆皮褲,濕髮垂肩,像一頭剛歷過風暴的狼。

亞倫笑著遞過藥壺:「給你,藥湯。喝了能恢復體力。」

凱恩挑眉接過,仰頭一口飲盡。

亞倫坐過來,認真端詳這個男人。「凱恩,其實你沒那麼兇吧?」

凱恩橫了他一眼,「為什麼?」

「你在裝啊。」亞倫聳肩,「努力讓自己變成別人期望的模樣。」

凱恩怔了一下,被這直白點破。他確實一直在裝、裝成父親眼中的繼承人,裝成狼族要的戰士。他十歲就學會了把情感藏在鐵甲下,十五歲用戰功證明自己,十八歲斬敵只因這是自己的使命。

但他從不問自己,這是不是自己真正想走的路。他喜歡戰鬥,卻不愛無謂屠戮;他孜孜以求強大,卻不願成為一把沒有思想的武器。和索爾相比,他很羨慕曾經的那份自由。

「你猜對了。」凱恩終於說,語氣帶點嘲諷,「我一直在裝。」

亞倫眨眨眼,聲音低卻誠懇:「你其實不想這樣吧?」

這句話像是劃開了他心裡隱痛的繭。他想反駁、想調笑,卻發現自己什麼都說不出口。從沒有人問過他要不要,沒人在乎他想要什麼。

亞倫認真看著他:「我在乎。」

那一刻,凱恩怔住,仿佛時間為之一頓。這小小的混血精靈,竟如此簡單地就說出了他最深層的渴望。

情感的波動與曖昧

「你總是這樣嗎?」凱恩低聲問,靠近亞倫,聲音壓抑得連自己都沒發現,「輕易闖進別人的心裡,還裝作什麼都不知道?」

亞倫微微往後縮,卻又感動得心臟發緊:「我……只是覺得你值得被聽見。」

凱恩的雙眼愈發熾熱。他這才明白,索爾為什麼無法不在意這個精靈——因為他讓人卸下所有假裝與防備。

距離近得幾乎可聽到彼此的呼吸。凱恩伸手提起亞倫的下巴,迫使他對視:「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

亞倫害羞卻堅定:「我只是在做我覺得對的事。」

凱恩終於笑了,手一鬆,強行拉回理智:「算了。再待下去,我就會想把你吃掉。」

亞倫喘口氣,仍佯裝鎮定:「你們狼族怎麼全是這種人……」

凱恩沒再說話,只是側身撲水洗臉,壓下心頭翻湧的情緒。

溪水流淌、月色如銀,夜晚的林間瀰漫著青春與曖昧的氣息。

凱恩素來放蕩不羈,突然興起惡作劇之心。他故意掬水潑向亞倫,把他衣服都打濕。亞倫驚叫著抗議,但凱恩只是笑,見亞倫後退還踩滑,便乾脆一把把他抱起來,毫不客氣地「噗通」丟進溪裡。亞倫在水裡狼狽掙扎,氣急敗壞地大罵「混蛋」,卻又帶著難以掩飾的稚氣與親昵。

沒等亞倫穩住身子,凱恩立即下水,把他牢牢撈起,生怕一時逗過頭讓他受傷。兩人濕淋淋地靠在一起,溪水順著發梢與指尖滑落,夜風帶來微微涼意。亞倫還在嘴硬抗議,臉頰卻帶著紅暈,他瞪著凱恩,卻沒離開對方的懷抱。

這一刻,凱恩笑得像個被解放的少年——許久沒有這麼無憂無慮地玩鬧,心底那份曾是少年的純真與歡愉,被亞倫徹底喚醒了。他注視著這個氣呼呼的小精靈,金色的瞳仁裡多了一種柔和而溫暖的光。「你總是這麼惡劣嗎?」亞倫口氣裡還有點氣惱。

凱恩低笑:「不算惡劣吧,只是真的很久沒這樣純粹地玩了。」

夜色下的他們相依於銀色的溪流邊,沒有派系、沒有戰爭,只有最直接的喜悅和心跳。凱恩輕聲喚著亞倫的名字,語氣裡有一種從未有過的柔軟。亞倫緩緩抬頭,對上那雙映著月華與火光的金色眼睛。這一刻,兩人靜默相對,仿佛整個世界都被這簡單的幸福包圍。

與此同時,營地裡的氛圍也是一場新鮮碰撞。許多精靈族士兵頭一次見到狼族戰士,他們高大、黝黑,上半身繪著各色圖騰,不著衣物,讓一眾精靈感到新奇甚至驚訝。反過來,狼族士兵也被精靈族的嬌小與白皙所震撼:精靈身高普遍在160公分上下,皮膚細膩宛如月光,與粗獷的狼族形成鮮明對比。

林間火光閃爍,各自語言與歌謠交錯,狼嚎與輕柔祈禱一同迴盪,衝突與新鮮感並存。這個夜晚,他們不只是雙方陣營的戰士,更是一群初次看到另一個世界的旅人,試著用好奇與包容理解彼此。

在溪邊,在火光與月色之間,凱恩和亞倫的身影融在夜裡,彷彿暫時甩開了所有身份與責任。他們在嬉鬧、在靠近——久違的悸動與真誠,終於讓彼此的心再度像少年般輕快跳動。

這個夜晚,對凱恩來說,是久別的自由、是被允許「只是玩」的一刻;對亞倫來說,是溫柔的依靠與純粹的陪伴。兩個本該被鐵血與孤獨束縛的靈魂,在月光與水聲裡找回了那份屬於少年的歡愉與心動——也許,這才是戰場之外,最該守住的珍貴幸福。

那一夜,林間的風輕輕吹拂,營火噼啪作響,照亮了沉默的戰士面孔。亞倫推開帳篷門,卻意外撞入了索爾那滾燙而熟悉的懷抱。

「索爾?」亞倫驚愕地問,但索爾目光堅定且霸道,「別動。」 他赤裸著上半身,毫不猶豫地將亞倫緊摟,帶到帳篷中央簡陋的床鋪。

亞倫臉頰瞬間燙紅,驚叫:「你、你這是在幹什麼?」

「抱著你睡。」索爾額頭貼著他的,鼻尖輕觸著亞倫的臉龐,語氣平靜卻充滿情緒:「明天就是戰場,我不想再壓抑自己。」

亞倫想掙脫,卻感受著索爾滾燙的體溫與沉穩心跳,無力反抗,只低聲回罵:「色狼。」

索爾莞爾輕笑,將亞倫摟得更緊,像將他嵌入自己胸膛裡。那夜,亞倫第一次在沒有冷眼和孤獨感的環境中安睡,而索爾亦沉沉睡去,夢中只有懷裡這個小精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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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嵐之下 - 同志文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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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創的同志文學,希望在這裡找到你喜歡的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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