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情後的第一趟旅行,就挑了離新加坡很近的檳城來個簡單的三天兩夜。新加坡機場一早就人聲鼎沸,酷航班機上早已取消了社交距離,位置坐得滿滿滿。
抵達馬來西亞,海關帶著微笑在我護照上蓋了一個很漂亮的入境章,簡簡單單就提著行李走出機場,彷彿疫情早已不存在。
檳城是個有點廢墟感的古城,感覺像是被人家遺忘了很久,然後再慢慢被大家重新想起來,有種鹿港小鎮曾經風華的滄桑。檳城食物的水準很高,很多當地華人的食物都可以找到台灣食物的影子。對於喜歡研究食物歷史的我,找到食物的連結讓我覺得很興奮。我們身上也傳承了很多食物的歷史,這一些傳承可能都有上百年的傳統。在世界各地漂泊的華人們,在食物當中我們共有了彼此的文化。
檳城也有許多信仰伊斯蘭教的馬來人與印度人,自從在北非第一次聽到清真寺的喚拜之後,就對這個神秘且帶有磁性的聲音感到很有興趣。在檳城也能夠一天聽到許多次的清真寺喚拜,當喚拜的聲音繚繞,空氣中存在著是宗教的純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