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聲汪讓蕭于辰腦中瞬間爆炸,性感的聲線從他耳廓震動傳導到全身,酥麻的腿都要軟到跪下,暫時的停止了思考,手機械式的用那條領帶將林立紳的雙手綁了起來,也許現在蕭于辰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蕭于辰搖搖頭,不想回答他的問題,他現在腦中很混亂,也有些羞恥,想忽略這個問題、想逃離這個和他在一起的空間。
「不喜歡?」那個人還在惡劣的問,綁住手腕的雙手,壞心的將他圈套在那人懷中,隨後收緊,讓他動彈不得,兩人之間毫無縫隙的面對面貼在一起,那人問:「也不喜歡這樣嗎?」
「不……不喜……啊!」這個回答,林立紳可能不滿意,他低頭一口輕咬蕭于辰的喉結,隨後向上親吻,沿著這優美的頸脖一路往上,那裡有一張口是心非的小嘴,小嘴透著芬芳,會誘惑著獵手前去將他捕獵,林立紳眼神漸漸轉暗,他吻了上去,那滋味確實如往常那般,令人流連忘返、令人瘋狂,讓人失去自控,或許……或許……繼續下去……逼著他才是對的……。
一吻過後,驗證了林立紳這個猜想,兩人貼合一絲無縫的身體,自然察覺這明顯的反應,蕭于辰勃起了,是對他有感覺、身體想要著他,不是不明確的猜想,他忍不住欣喜著:「口是心非的壞寶寶……。」
林立紳隨後以圈著的姿勢,轉向變成從背後環抱蕭于辰,雙手握著蕭于辰的手,然後不知道這人麼做到的,一瞬間那綁著手的領帶轉移到了蕭于辰手上,現在變成了蕭于辰雙手被領帶綁住,而身後那人正肆無忌憚地開始解開他的襯衫衣褲。
「你!你……給我解開。」怎麼那領帶一瞬間就到他手上呢?而且還綁得很緊,解都解不開。
「不要,你不說實話我就不解開。」衣服幾乎只是掛在手臂上,那雙不安分的手還在向下探索,隨著平坦且薄薄的腹肌,稀疏的恥毛,然後是……。
「啊……你……你這渾蛋,啊……你……。」男人的脆弱點又被身後這男人牢牢握住玩弄,他雙手推也推不開,反而還弄痛了他的小兄弟,於是不敢再亂動,羞恥的任由那略粗糙的手掌取悅自己,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可那人卻沒有因為他放棄掙扎而放過他,另一隻手卻往他臀部中間那處柔軟探去,這真的是他蕭于辰的底線了。於是也不管前面小兄弟還在他手上,便開始奮力扭動,但反而更加深身後那個人的手肆意入侵。
一前一後的刺激讓蕭于辰忍不住的射了出來,林立紳甚至將蕭于辰射在他手上的體液,當著他的面舔食,羞愧與屈辱交織,卻也不知道自己該生氣身體怎會被這人拿捏得死死,還是該生氣他不應該這麼做。
「你明明喜歡,你喜歡我接近你,你喜歡我這麼弄你,你喜歡我,對不對?」不是疑問句,而是肯定句。
短短一句話,被他總結了這些荒唐。他是真的喜歡他嗎?試想若是任何人對他做出這樣的事,不被他弄死才怪,怎麼可能還會在哥哥要調走他時,忍不住的留下他。買著給家人的禮物時,卻還想著給他一份。
見蕭于辰不說話,林立紳也不打算讓他說話了,他有些粗暴吻了上去,阻止他說出任何一句言語。
他知道,懷裡的人是說不出口的,這個人不會做這樣的事的,他是他高貴的神明,驕傲且永遠不會對他人低頭,但內心卻是比任何人都還柔軟,他的仁慈,會在你看不見的時候,偷偷賞賜給你他的所有、他的一切,絲毫不保留的給予。這樣的人,他心中的神衹……誰能不心動、不淪陷。
林立紳最後還是沒有進入他的,從後面抱著他,將自己的性器在蕭于辰私密處和大腿根部緩緩動作著,就像上次在小房間內的互相慰藉一樣,做著似是而非的親密,那是他理智即將崩解下能為他做的最後一道防線,因為他捨不得,碰不得。
蕭于辰感覺下身被像性交一樣的被衝撞著,私密處被摩擦,全身猶如觸電一般,既酥麻又難受,他忍不住的隨著林立紳動作呻吟。被綁住的雙手讓林立紳強迫向下摸著自己的私密處,在林立紳撞向他時,前端便會衝出大腿,撞在他的手掌上,撞的手生疼,又撞的他全身發軟。蕭于辰又羞又氣,可身體卻偏偏無法順著他的意識去拒絕,反而迎合身後那個人,還十分默契配合。
他咬著牙,氣得心理道:這身體真是不能要了。
後來這荒唐持續了一晚,蕭于辰沒有出去與同事做派對的完美結尾。而他也在這個晚上學的了不少奇怪的成人知識,雖然林立紳沒有進入,但是除了各種羞恥姿勢外,他想的到、想不到的身體各部位,都被林立紳好好的利用殆盡,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昏倒,反正他累慘了。
而最後暈倒前,林立紳送了他一條戰損軍牌項鍊作聖誕禮物,說是他的幸運護身符,然後他還答應了林立紳什麼,可現在卻怎麼想也想不起來。
喔!對了,蕭于辰終於看清楚林立紳人魚線那條疤了,就是那條從左胸一路到他的恥骨的疤痕,中間疤痕最寬大概是1.1cm,最底下恥骨處大概是寬0.2cm左右,那邊很難量,有東西一直擋他在他臉上,疤痕總長度是他16個嘴巴長度,還有一點突起,別問蕭于辰他怎麼會知道的,這個問題很禁忌,而且他現在很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