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在梳妝檯前,對著鏡子,讓我幫她吹烘那頭茂密的黑髮,幸好,頭髮不長,只微微碰觸到肩膀,應該不用多久就能吹乾。
這是第一次跟她靠得這麼近,甚至能感覺到她的體溫。
沒預期到會在外過夜,當然就沒換衣服,薄薄的棉布料上留著一整天在高溫展場積下的汗水味道,是一股鮮果般的微酸騷香,混著髮間的香味與熱氣,實在太誘人。鏡子中能看見她被胸罩束縛的雙乳曲線,那吸滿她汗水的胸罩應該也飄出氣味混在其中。
而她的內褲肯定也沒換,我開始感覺也聞到了她下體腿間混著尿騷味的甜甜氣息,女孩子流汗一整天後內褲沾著汗香與殘留在性器周圍的少許尿液,那味道有多讓人瘋狂我很清楚,雖然已經很多年沒有再實際體驗過了。
陰莖不出所料地又硬起來,有股想要插入眼前這女孩體內,跟她激烈交媾發洩積累多年的性慾的強烈衝動。
「還挺會吹的,我以為男生都很粗魯。」慈湄說。
「我也是有交過女朋友的。」
「噁心,變態。」
「哪裡噁心了,男生女生不就是這樣,正常交往。」
「你是說正常交配吧?」
嚇我一跳的大膽言論,又搞不清她是單純還是故意引誘了。
或許跟她養狗有關,老是愛開跟狗的蛋蛋有關的玩笑。
撥開她的前髮,吹過去,突然覺得鏡中她那張平凡的臉其實也很有女性韻味,特別是那雙唇,豐滿又柔潤,一定充滿彈性。
結果被她察覺我的視線了。
「你該不會開始在發情?」
「好像有一點。」
決定順著她的話接下去,真的有一點期待,但發情不只是一點點,是非常想跟她發生關係,實在是太久沒幹女生的洞了。
「什麼什麼?這樣也能發情?吹個頭髮而已耶,又不是狗。」
雖然像是在責備,但從口氣聽來、從鏡中她的笑容看來,倒比較像是某種調情,至少不感到討厭吧?
「沒辦法,男人就是這麼可悲,我也是男人。」
「也是,男生跟狗一樣是下半身動物,我家毛呆也是三不五時就用那根頂我。」
「有硬起來嗎?」
「當然有,你想看嗎?」
「不用不用。」
「等一下,你該不會也硬了?」
「嗯。」
「現在?」
「對,不然呢?」
「也太變態了吧?快點縮回去。」
「怎麼可能。」
我試著把身體再靠近她,直到硬挺的龜頭隔著衣物微微碰觸她的背。
「你——真的硬了?」
「有感覺到?」
她露出靦腆又有點尷尬、不知所措的笑容,然後掩面。
「啊……實在太誇張了,這樣也能硬。」
我用雙手從後面環抱她,手掌從後面輕觸在她的胸口。
「等一下,你在幹嘛?」
「發情。」
「你,都不會害臊的?」
或許真的能跟這女孩發生關係,二十二歲的美好年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