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節 僅有的小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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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好個哲學一家親》第二章(另一版)

沐雍熙吃完早餐,刷完牙、洗完臉,正泡好一碗花茶,剛坐下來戴耳機,就接到群裡的電話。不免心想:「他們也太準時了吧!」趕緊接通。

沐芳若咳咳兩聲,緩緩說道,在八月底新法家人上台後,一切恢復正常,開始審判極權政府與各類貪官等,一系列漫長的官司開始了。在這時候,我已經好了很多,回診時醫生也說可以洞房,但不能太激烈。於是,九月初,我們就在曾經打架的草地上,簡單地擺了幾桌菜餚;沒有請帖,也沒有邀請陸貞穆在農村的家人,因為怕他們來之後,就糾纏得沒完沒了,所以只有兄弟姊妹小小的慶祝一番。

這時,四姊芳藹已經出來了!她穿著酒紅色的洋裝,像個沒事人一樣,只顧著吃菜、喝酒,不跟大家一起玩。

下午時分,大家一起收拾,五姊跟苑澄遠就催我們回五樓去洞房。正猶豫時,二姊就抱起我交給陸貞穆,並叮囑道:「要好好接住她,別再摔倒了。」他只是一臉幸福地答:「遵命,五姊。」就抱著我走到五樓。一到婚房,他把我放在床上,頓時有些緊張了!

他見我如此緊張、不安,就一臉淘氣地說:「以前燃燒都沒在緊張,怎麼今天緊張了?」

當下,就說往後都是夫妻了,跟以前當然不一樣,自然緊張。他只是笑了笑,接續我們彼此親吻,然後一起沐浴,順道洞房。

陸貞穆突然補充道:「洗完洞房,出來弄乾後,又在床上洞房。」

沐雍熙頓時說了句:「真的是野火燎原,怎麼也燒不盡。」

這話讓兩人都十分害臊,卻又有幾分幸福,彼此拿下耳機,親吻在一起,沒一會又一起燃燒。

沐芳宜與苑澄遠了然於心,他則笑說:「他們太火熱了,先去降溫。反正待會講完,還有時間他們會再回來的。」沒一會,就看芳宜一臉似是魂不守舍的樣,輕輕說了一句:「好久沒約會了。」他尷尬又甜笑道:「時間寶貴,先講完,等他們回來再去約會。」她聽罷,只是親親一吻,接續躺在他的懷裡,靜靜地聽著。

沐雍熙聽著父母親也想落跑去約會,就說:「要是三個大舅知道父母親和爸媽這麼恩愛,到老了還在親暱、還在上床,也還在夫妻相隨,不知會做何感想。」

苑澄遠趕忙咳咳兩聲,接續說,在那天的婚宴中,三姨子身穿湖水綠花卉刺繡的短袖旗袍,以十七歲成年日的傳統旗袍,當作婚服。我和芳流(沐芳宜的字)飯後在附近散步,她穿著淡紫色的五分袖旗袍——那時的傳統旗袍,只有短袖、五分袖和七分袖,都是京派的版型、蘇派的面料與工藝結合而成。那身淺紫五分袖的旗袍很好看,上面的雲紋緹花素雅、低調、不顯眼,也有幾分隨興與莊重。

當時,看她一臉心事重重的樣子,就說起家裡的事:一九三四年的祖父苑敬之,一臉斯文,長得好看,有威儀;戴著一副金斯眼鏡,頗像一位學者,不怒自威,令人難以忽視他的氣場。祖母東方清蘊,生得十分美麗,氣質大器婉約,是一位滿腹經綸,能詩善畫的小腳女。祖父在曾祖父母給他訂婚後,得知對方有一雙小腳,十分心疼,因為苑家女人都裹腳,很難走路,行動也不能自由,很難想去哪就去哪。但在那個時代不裹腳,就嫁不出去,所以當瀛陸國——後來的環瀛國開始有腳踏車後,祖父就買了一台在家練習,好不容易學會了,就載著祖母出去逛街。祖父一有空,就騎車載著祖母出去逛街,有時兩人一起去看書舖子,或去吃街邊的餛飩攤、麵攤。

祖父跟祖母屬於先婚後愛,老了仍舊有些甜的類型,他們在婚後才開始認識、熟悉並瞭解彼此。這在那時候很少見,很少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夫妻,婚後戀愛到老仍甜蜜的;畢竟每個人的脾氣、毛病跟習慣都不少,有的丈夫還有阿芙蓉癖,也有不少的妾室、外室跟紅顏知己,家裡的正妻,就擺著給家族和父母一個交代。

雖然祖母在父親的記憶中,是一位有脾氣又幾分急躁的女子,但在祖父、伯父、伯母、幾位姑奶奶、幾位叔公與嬸婆的回憶裡,是很溫婉、心細、樂於助人又平易近人的人。當我跟他們講父親記憶中,祖母的樣子時,他們一致都說:「那是你爹太淘氣了,比兩個伯父還頑皮,讓一向沉穩,不親自動手的祖父都發了好幾次脾氣,讓人送祠堂打板子了。」

芳流聽我講到這裡,總算笑了!又說在我上面除了一個大哥東旭外,底下還有三弟知謙、四妹詩嫻、五妹若晴、六弟承昱和七弟思遠。跟你一樣是大家庭,手足也不少,但我家男生多,女生少,不像你家幾乎剛好。

她聽著聽著,卻面色沉沉地要開口,我立即先說,明白你要說甚麼,但我想說若你願意嫁給我,你父母的問題,我來處裡,不會讓他們為了利益與權勢把你賣了。雖然很抱歉偷聽,也懂明白不等於實際,但我是真心想跟你一起度過彼此的風雨、一起承接和包容彼此的不堪與殘破、一起溫暖彼此的心,並用深情或激情回應彼此的內心與情感。

芳流面露幾分不知所措,正要離開時,我擅自牽起她的手,說:「若我離開了,就再也見不到面了。我不想像父親那樣,近乎遺憾一生,所以才一直努力跟你說清楚,也是在求婚。」

雖然當時真情流露說了那麼多,但芳流還是很猶豫不決,掙扎一下,又搖了搖頭。當即,問她願不願意去找大哥談談?她卻死死拉住我,哀求說不要去;看她這樣,我說從這些天看,她也是有底氣,不畏強權的女子,怎麼今日這麼膽小、這麼害怕?接續問她:「你再怕甚麼?你要是怕大哥、二哥,還有我在呀!」說完,不顧她的欲言又止和死死拉住,我立即把她扛到肩上,不管她的喊叫,直接帶到大哥、二哥跟三哥所在的小客廳。

大哥芳譽正疑惑為何妹妹像米袋一樣被扛進來又被輕輕放下,就聽我下跪說道:「三位兄長,我決定要跟芳流結婚了。若你們擔心有個萬一,或芳流受委屈或欺負,我已經寫好婚前協議書了。」隨即,遞副本給三位兄長看;接著轉向芳流,把剛剛說的那些話再當面講了一次。接續問:「現在能告訴我,你在害怕甚麼嗎?」

第一次看她又氣又惱,但講不出話的樣子,頓時覺得她很可愛、很真切!

大哥芳譽欲言又止,最後扔了一句:「你自己跟堂姑解釋。」

聽罷,轉而問大哥是否同意了?

「同意你個鬼,誰要嫁給你,騙子。」一聽芳流克制的生氣樣,以溫柔的聲音講出這番氣話,當場再次戀愛了!

沐雍熙聽罷,哈哈一笑!

苑澄遠喝完水,沐芳宜在他的茶碗裡倒水,就跟毛毛繼續聽:

當下,緊握芳流的手說,剛剛都跟她坦白了,哪裡騙她。只見芳流面露無奈,十分絕望地看著大哥和二哥,彷彿在向他們求助!

二哥見大哥無動於衷,就倚在桌邊說:「我們家有三寶:大妹芳藹是皇冠上的珍寶;二妹芳宜是無價至寶;最小的三妹芳若是掌上明珠,各個都珍貴!」現在那個姓陸的,把最寶貝的掌上明珠給娶走了,你也要把我們家的至寶娶走嗎?

聽罷,仍緊握著芳流的手,答覆道:「不一定是今天,但希望兄長先同意我跟芳流的婚事。婚後會如我剛剛所說的,成為我心裡的至寶、呵護珍視的至寶。」

二哥跟三哥紛紛看向大哥,大哥似乎也感受到來自兩個弟弟的壓力,就轉頭問芳流:「五妹,你願意、同意嗎?不要違背心意,直接說。至於,堂姑那邊,我跟芳序去替你道歉、陪不是。」

聽罷,立即說:「只要你們跟芳流都答應了,堂姑那邊我去說,從你們同意並答應的那一刻起,我就是她的丈夫了,會護她一生。」

本來芳流還很生氣、很無奈的,一聽到我講的那幾句話,頓時雙眼微微睜大,一臉「真的嗎?」好像很不敢置信的樣子。

恍惚間,就講了一句:「我同意也願意。」當下看兩位兄長無可奈何的樣子,還有三哥偷偷的竊笑,我聽到這句又轉看她,立即高興得站起來問道:「真的嗎?你同意也願意?」只見她邊點頭邊「嗯」了一聲,瞬間抱著她轉了幾圈!

將她抱了起來,問道:「你想今夜入洞房,還是等到辦婚宴?」

大哥跟二哥異口同聲道:「哎哎哎——還沒辦婚宴就要洞房,像甚麼樣子。」對此,抱著她說:「剛說了,一同意就是她的丈夫,只要她同意,也可以先洞房;不論結果如何,我都會負責。」隨即,抱著她回到我的房間。

我們一起沐浴,之後她同意了,就在小房間洞房了。隔天一早,小房間的電話響了!看她還在睡,就趕緊接聽:

你以為盛姨當初為何不嫁人,那時追她的人那麼多都婉拒,連青梅竹馬的那位苑澤恆——後來的苑老爺子到盛家門前高喊愛意、高喊求婚,都不出來見面。別以為頂層家族或十六家,乃至苑家的媳婦好當,場面與平日的往來應對、記帳、管帳、查帳,也要會管人,包含婆婆跟妯娌的相處,那壓力不是一般人能想像與承受的。在那些人家,怎麼可能純粹花錢、生孩子、把家管理好就行了,那簡直太小瞧這些家族的人!

就算那些細項能請人做,但不會查帳、不會看帳也不會管人,讓人鑽了空子,那些長輩或妯娌等人會怎麼說。所以,你可得想清楚了。總之,你把這些家族想成是在頂尖一流的公司工作,那壓力是差不多的,只是沒那麼多細項要處理。

邊聽邊給她戴上耳塞。一聽完,就悄聲道,蕭堂姑您好,我是苑澄遠,也是芳宜的丈夫。她現在不方便接聽電話,昨天有說她答應您去美國跟政治家族聯姻的事,我在此跟您致歉,很抱歉芳宜反悔了,更抱歉造成您的困擾。如果您方便,請留下有空的時間,地點可以等我們到了再跟您約,親自跟芳宜一起帶著賠禮去跟您致歉。請問,您認為這樣如何?若不滿意也認為不妥當,請您說說看,該如何處理?

另一邊的蕭堂姑一直沒出聲,正想問:「請問,還再嗎?」就聽蕭堂姑致歉道:「抱歉,我以為是芳宜,就說了太多不該講的話,真抱歉!至於,當面致歉甚麼的,那就不必了!」趁人還沒掛斷,立即說,堂姑,既然我是芳宜的丈夫,您剛說的那些就不是不該講的話。我明白你的擔憂與對芳流、芳烈及這個家的重視,所以請您不必擔心,我跟幾位兄長和妹夫會一起承擔、負起這個家的一切。

講完,沒幾秒就聽蕭堂姑說:「你們甚麼時候那麼好了?居然已用表字來互稱了。」正要回答,堂姑就說:「芳宜晚點會跟我說,但你跟東旭還真不一樣,難怪苑老爺跟戴夫人這麼喜歡你,也這麼希望你能跟一位十六家的大家閨秀結婚。」隨即又聽堂姑說,美國那些大家閨秀,實際中文都沒有很好,也不如以前的名門閨秀,他們接受的是美國文化;苑老爺和戴夫人實際上心裡都不大喜歡,假如芳藹真的嫁進去,戴夫人也不會喜歡,但不當惡婆婆,就不是適合的人選——你應該知道我指的合適有誰,又是什麼樣的吧!苑老爺跟戴夫人一定高興得不得了,即便她撐不了苑家門也沒關係,只要能陪伴在身邊,像貼心小女兒那般,就足夠了!唉,沐家兩天內,無價至寶跟掌上明珠都沒了,真是!

隨即,祝我們新婚快樂,就掛斷了!一直到九月底,我們補辦了婚宴,芳流以十七歲成年日的傳統旗袍,當作婚服:七分袖的香檳金繡金線的祥雲托襯著花卉的旗袍,而我是穿舊西裝結婚。洞房的隔天,就去登記了。三妹跟妹夫結婚幾天後,才去登記了。不過,我們都沒去度蜜月,時局雖然比較穩定,也漸漸恢復正常了,她們還是沒心思出去玩,滿面愁思的。

在一九九零年後,有無袖版的傳統旗袍,版型不變,面料與繡工的差異很大,有好也有差,價格自然也比傳統旗袍便宜很多。但十六家的女性還是喜歡傳統的短袖、五分袖與七分袖的旗袍,京派的版型像寬鬆的洋裝;蘇派的面料與工藝,讓旗袍在典雅中,增添幾分雅致與意趣,還流露個人的美學與品味。

當年十月初的時候,三位大舅子就決定離開小莊園回到城裡的家。所以就收拾整理,把水箱清空、晾乾後,原本耕種的土地也重新整頓,家裡各樓都仔細清理過,大概三個禮拜後,就舉家遷回城裡。除了辦婚宴和登記外,還有找一天拍各自的結婚照和新的全家福。大姨子依舊只穿酒紅色的洋裝,三姨子穿淺粉色的刺繡短袖旗袍,母親穿墨綠色緹花五分袖旗袍都是傳統的旗袍,我及三妹夫與五位舅子都穿西裝一起拍全家福。改拍結婚照時,就換穿著當天結婚的婚服。拿到照片時,照得很好看,我們看了紛紛認為不錯!但三妹夫不想讓在農村的家人來糾纏鬧事,所以都沒發消息,只有我寄照片給遠在美國的家人。後來,他們回信說很喜歡那張結婚照,直接跟家庭相片擺在一起。

沐雍熙聽罷,就問:「怎麼都是傳統的短袖和五分袖的旗袍?」

苑澄遠連喝兩碗水後,又倒了一碗,才接續說,沐家雖然在近代是十六家之一,可在之前都算是小家族,人丁與發展也不興旺,仍有家風與家學流傳。沐家祖父母在一九六九年去世前,家中子女都是穿傳統的旗袍和傳統的長衫為居家服,上學或跟朋友出去才穿現代的服裝。一九七零年的七、八月,局勢很混亂,很多商家、店家等在五月中旬就漸漸關門,甚至歇業了,連公司、工廠也紛紛停止營運,就是害怕政治風暴的來臨。

沐家在九月辦婚宴,雖然緊張的局勢已過去了,一切又逐漸恢復正常了,但沐家祖父母成立的信託基金是讓沐家的兄弟姊妹用於日常開銷,這不包含婚宴的一切費用。那時候,除了沐家的腳踏車,我跟妹夫都沒有車子、沒有房子、沒有工作、沒有甚麼存款,身上也沒多少現金沒辦法買婚戒;只能在沐家的小莊園,擺三張桌子、五位兄弟合煮三桌菜,從大客廳的酒櫃裡,拿出珍藏多年的美酒,我們各自拿出在正式場合穿的舊服裝當婚服,能直接結婚,無須煩惱找不到店家租借或販售禮服。

你的母親和三姨子都不在意婚禮如此簡單,都是拿舊禮服,一切就地取材能立即開辦,更不在意求婚跟結婚都沒有婚戒的事。雖然都是現成的,就地辦婚宴,彼此也沒什麼財產跟多少存款更沒有婚戒,但一點也不窮酸、不寒酸,依舊是小而溫馨。這讓我們都收穫了難忘的回憶!接續說拍全家福的旗袍是平常日就在穿的,但母親和三姨子的十七歲成年旗袍,只穿過三次:第一次是成年;第二次是結婚;第三次是拍婚照,其他件在家時常輪流穿。

沐雍熙聽罷,算是明白了!在掛斷後,望著窗外,想起小時候看媽媽穿過幾次短袖旗袍,也看母親穿五分袖或七分袖的旗袍;兩人穿著像洋裝,但是面料與刺繡又各有不同。在她們的衣櫃中,媽媽的旗袍都是短袖,紋樣是如詩畫、如花卉的刺繡;母親的旗袍則為五分袖或七分袖,紋樣是緹花暗紋,偶有兩、三件為花海刺繡,都是低調不張揚,靜靜的也不顯露,要多看五秒才能發現那是甚麼紋樣,或什麼樣的花卉。

在十七歲成年時,母親跟媽媽帶我去玉欽街的店舖,邊聽店主講解面料與繡工的不同與差異,邊看要買現成的也是喜歡的,還是量身訂製的獨一無二款。最後,挑了一件孔雀綠的花海刺繡五分繡旗袍,版型、面料與繡工,可休閒也能正式,還不錯!除了在過年佳節穿過,有時也當居家服穿。如今,那件孔雀綠旗袍已經很久沒穿了,大概快一年都成了壓箱底的衣服!即便如此想,還是沒動力再拿出那件當懶人洋裝穿,只是喝完花茶,就靜靜癱坐在沙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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