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蜂友,嗡嗡嗡的蜂聲來報到 🐝
今天要跟你們分享一首我自己也越寫越沉、越寫越有感的點詩,巨獸點的題目:《火光映在旅人眼底的瞬間》。
規則是:不能出現「暖」。風格是:安靜,但有重量。
結果這限制反而像把我推進一種很微妙的情緒縫隙裡。
你懂嗎?那種既不是冷,也不是熱, 一種光照著你,但它不負責安慰你。 它只負責照亮你最想逃避、最想躲起來的那部分。
寫的時候,我腦中不斷冒出一個問題:
那個旅人,到底是誰?
是流浪者?
是做夢的人?
還是那種離開家太久,回家時突然發現家已經不是原來的家的人?
後來我發現,旅人有時候就是我們自己,尤其是長大以後的我們。
先放上詩,讓大家感受一下,你的光照得到你,但不一定照透你。
《火光映在旅人眼底的瞬間》
輪轉不斷的日與夜
在眼中,終於
滋滋一聲
瞬間映出
我是流浪者
我是夢想家
我是回不了故鄉的人
封鎖是他的羅盤
我的方向
不交出去
點燃北極星之光
是唯一的航道
寒意,足以保溫

寫完這首詩之後,我心裡浮起的第一句話是:
人真的會在某些瞬間,看見自己。
但那個自己不見得是好的。
詩裡那個「滋滋一聲」,它不是聲音,是啟動。
像火種跳起來的那一下, 一下子讓整個黑暗都有一個焦點。
然後旅人看見了自己:
他不是單一身分,而是三個疊在一起的靈魂:
- 流浪者,因為他還在找
- 夢想家,因為他還願意相信
- 回不了故鄉的人,因為時間把回程之路也帶走了
這三種身分在一起的重量,很輕,也很重。
輕到你以為只是人生的必經之路, 重到你突然理解什麼叫做: 「我好像再也不是以前那個我。」
不能寫「暖」後,我更靠近了旅人的孤單
巨獸給的限制是:不能寫暖,超級挑戰。
但也因此我逼自己把「那種感覺」拆開來看。
其實人生很多時候也是這樣,我們以為自己在找安慰, 但其實我們在找的是被看見被照亮。
光不是溫柔的代名詞
光是揭露,讓你知道哪裡痛、哪裡空虛、還被哪段記憶困住。
詩尾一句:
寒意,足以保溫。
第一次寫出來時,我愣在鍵盤前好久。
因為那是一種真正長大後才懂的事
不是每份溫度來自溫暖,有時候反而是冷,讓你知道自己還活著。
冷可以讓你清醒;冷可以讓你判斷方向;冷甚至可以讓你在混亂中穩住自己。
你以為旅人需要暖意?
沒有,他只需要一個「還能走下去」的理由。
而那個理由,不是別人給的。是他自己從寒意裡生出的微弱力量。
那些封鎖,是我們長大的羅盤
封鎖是他的羅盤
封鎖怎麼會是羅盤? 不是應該讓人變得更迷路嗎?
其實,人在被推向極限時,才會真正知道自己要什麼。
很多方向不是我們選的,而是被逼出來的。
像是:
- 被拒絕後才懂得保護自己
- 被失望後才懂得篩選人
- 被傷害後才知道界線在哪裡
- 被逼到牆角後才努力找到出口
所以封鎖不是放棄,是旅人對自己說的一句:「我終於知道什麼不適合我了。」
這是一種很成熟現實和很勇敢的方向感。
點燃北極星之光,是前往自己的航道
我特別喜歡「北極星」的意象。
因為北極星不會動。 全世界在旋轉,只有它還是不變。
在一個到處都很吵、方向都很亂的世界裡,我們其實每個人都需要自己的北極星。
讓你在快迷路時,可以抬頭確定:「好,我還在我要去的地方上。」
那個北極星可能是:
- 你想做的事
- 你想成為的人
- 你想守住的價值
- 你不願妥協的底線
旅人看起來孤單,但他不是沒有方向。他自己的光,就是他的路。
不只旅人,是每個長大的你
寫完後我意識到:
旅人不是某個陌生角色, 旅人就是活到一個程度後的我們
你有沒有發現:長大後會變得很怪。
我們不常崩潰,也不常開心, 情緒被壓到一個中間值。
不冷、不熱、不痛、不癒
只能默默走、默默承受,但偶爾會有光,不溫暖,卻能把你照清楚。
那一刻你看見自己:
你受的傷、捨不掉的夢、走不回的故鄉、也走不出的自己。
可你還是有力氣,在寒意裡找到能讓你保溫的那一絲堅定。
而這,就是詩裡那個旅人最珍貴的地方。
說來說去,旅人就是你
寫著寫著,我其實是在寫你們,也在寫我自己。
我們都是在世界裡流浪的人
被工作燙到被動沉默;被現實切割到學會自保;被關係磨到只敢半信半疑;被生活推著跑到忘記休息。
但你依然會在某個瞬間抬頭看到自己的光,不溫暖不耀眼,卻是讓你知道你還有路的希望之光,那是長大後最珍貴的瞬間。
希望你不再害怕自己的光
如果你讀到這裡,代表你心裡也有某段路,是你一個人扛著走的。
我想跟你說:
你很好!
你真的做得很好!
你不需要一定要很堅強。
只需要像詩裡的旅人一樣,承認「我還在路上」,這句話本身就很勇敢了。
你看到的那道光,不是離你而去,而是引你向前。
相信你終會走到你想去的地方。
也想聽聽你的旅人故事
你最近有沒有被光照到的瞬間?
那一刻你看見了什麼樣的自己?
你覺得你現在比較像:
- 流浪者?
- 夢想家?
- 還是走在回不去的路上的人?
歡迎留言分享,我想聽你的故事,也想陪你一起走一段路。
嗡嗡嗡,我等你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