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站在客廳中央，看著聖誕樹的彩燈在閃爍，暖黃與深紅的光交替灑在地板上。但這一切在現在就像嘲笑著你的形單隻影。空氣裡瀰漫著你剛點燃的肉桂香的蠟燭，甜膩而溫暖，木質香彷彿帶你回到那雪地小屋中。節日的氣息充滿著整個空間，卻怎麼也填不滿心底那股空蕩的寂寞。
你當然明白，這不是他的錯。黎深是醫生，是個隨時會被醫院緊急來電拉走，立即趕去和死神搶生命的人；而你自己也是個習慣半夜被通訊器吵醒，趕緊換上制服就衝進夜色的深空獵人。你們都選擇了這樣的職業，並以此為榮，理性上你完全理解，亦都如他為你驕傲一樣，你也為他驕傲。
可是，是聖誕啊。
不久前，你們才一起把這棵樹搬回家。黎深把你抱起，讓你在樹頂放上由他EVOL製作的晶瑩剔透的星星。你笑著惡作劇，把他當成聖誕樹，把彩帶纏在他的脖子上，然後把他拉近，他低頭吻你，你倆裝飾聖誕樹的進度也因為後續活動而落後。想著今年不如避開節慶人潮，就在家好好過二人世界，就偷偷地藏了幾份特別的禮物。其中一份，正是此刻穿在你身上的這套服裝，你花了好幾個晚上挑選，只想看到他眼中的驚艷。
直到他在前一天傍晚接到電話前，你仍有很多計畫。
他接到醫院的電話，需要他立即到外地為一個病人緊急開刀。當你送他到機場時，還笑著地送他上機，說著不要緊的這種話。黎深把你抱得很近，低聲說對不起，但你又怎麼捨得怪他，你搖頭，吻他，跟他說你真的懂，沒關係。
你真的懂。
懂歸懂，心裡還是空了一塊。直到十二時的鐘聲響起時，你一個人坐在沙發上，看著聖誕樹的彩燈發呆。你不想讓他擔心，更不想他覺得自己毀了節日安排。於是你站起來，把早在一個月前就準備好的這套聖誕服裝拿出來。抹胸式的紅色毛絨小背心緊緊包著胸部，柔軟的毛絨蹭著皮膚，胸前那大大的紅綠格子蝴蝶結隨著呼吸起伏而微微顫動，等待著有人把它拉開。下身是一條只有一掌寬的超短迷你裙，紅色絨毛的邊緣輕輕掃過大腿根，每走一步都會暴露出裙擺下那細得可憐的丁字褲。紅色的丁字褲在穿上後不久，就因你的悄然想像而濕潤，薄薄的布料緊貼在花瓣上，勒出飽滿的輪廓。
你看著鏡內的自己，心跳加速。這套衣服本該在他面前穿，然後被他一寸寸剝開。現在，你只能自己穿上，然後把這一切透過螢幕，送給千里之外的他。
你深吸一口氣，把手機固定在茶几上，調整好角度，讓鏡頭收錄你的全身影像。你告訴自己，沒關係，這是你們的聖誕。最少。你要把所有的思念、失落與渴望，都化成最赤裸的模樣讓他看見。
你傳送了信息，確認了他現在身處酒店房間，只有自己一人後，深吸了一口氣，終於下定決心，按下視訊通話鍵。接駁鈴聲響起的一刻，你的心臟快要從你的胸口跳出。
視訊接通，瞬間拉近了你們之間千里迢遙的距離。螢幕亮起，黎深的臉龐映入眼簾。他穿著酒店的白色浴袍，領口鬆垮得別具深意，露出了那優雅的鎖骨孤線，以及一小片結實的胸膛，在房間的燈光下泛著淡淡的蜜色光澤。他的背景是單調的白牆，沒有半點節慶痕跡，沒有聖誕樹的閃爍，沒有你與他一起精心佈置的裝飾，沒有情調，卻又奇異地點燃了某種隱秘的情欲。
黎深看見你時，眸色暗下，喉結輕輕滾動。細微的動作在手機的前置鏡頭下竟然也如此清晰，讓你不由自主地想像他的唇舌。你知道，他讀懂了你的意思，也讀懂了你沒有說出的，最新的聖誕計劃。你需要他，用另一種方式填滿你被寂寞化成的藤蔓所纏繞的內心。黎深將會用行動，把這失落的夜，化為一場私密的遠距離情趣盛宴，千里之外的他，將會成為你身體的主宰。
「沒有阻礙你休息，對吧？」你先開口，帶著一點試探，也帶著一點乞求。不想他聽出你的寂寞難耐，但也希望他聽出你的意思。黎深的低笑透過藍芽耳機貼在你的耳邊，癢癢的、燙燙的，令你耳根發紅。他接下來的低音，更是震得你心臟發顫：「今晚，聽我的，好不好？」
他的聲音帶著寵溺，又染上了濃烈的情欲氣味。他決定把這通視訊化為一場遠距離的雲雨，讓你的身體成為他的畫布，讓慾望成為這個節日裡最璀璨的煙火。你咬了咬下唇，點頭。這個動作在鏡頭下顯得特別乖順。本來心底的失落還是隱隱作痛，而此刻就被一股熱流沖淡，化為下身的酥麻。
「先把抹胸拉高一點，讓我看看。」黎深的語氣平靜，卻有種不容拒絕的命令感，像無形的繩索，輕勒著你的意志：「慢慢來，讓我看清你為我準備的聖誕禮物……例如那對被毛絨包裹著的兩團雪丘。」黎深的話忽然露骨，帶著一點羞辱，但卻精準戳中你的興奮。你指尖微顫，隔著毛絨布料捏著自己的乳尖，輕輕一擰，細小的電流竄過全身。乳首在布料下迅速挺立，頂起抹胸。你感覺到雙乳的周圍起了一層細密的雞皮疙瘩。汗珠從頸側滑落，順著鎖骨匯入雙乳之間。空氣中的肉桂甜香混雜著你體溫升高的麝香，整個客廳變得像溫室般悶熱。
你聽話地把抹胸向上捲，緩慢地露出整片胸脯，雙乳在燭光下顫巍巍地彈出，乳尖因冷空氣與羞恥而更加硬挺，挺立在雪峰之上。你雙手托著胸前，摸仿黎深以往的手法慢悠悠地揉搓，指縫間露出的乳肉，吸引著黎深的目光，乳暈因充血而泛出誘人的色澤，邊緣微微腫脹，每一次捏壓都會讓你情不自禁地在唇間溢出嗯哼一聲。
黎深的呼吸聲在變得粗重，眼中的慾火燒得隔著螢幕的你都快要被燙傷。「轉個圈，讓我看清楚你今天的裝扮。」又一個命令來到：「你的裙子短得像給我的邀請……快撩起來，讓我聞聞你的味道。」
你聽話地轉身，裙擺像蝴蝶翅膀揚起，露出被丁字褲深陷的臀縫。那塊布料早已被蜜液浸透，布料太細擋不住因興奮而漲著的外陰，微微外翻的內唇閃爍著晶亮的水光，花蒂探頭，像顆小珠子。你感到黎深的目光像舌頭舔過你的皮膚，讓你的下身又湧出一股熱流，順著大腿內側滑落，留下黏稠的痕跡。
「很好，我的聖誕女郎。」黎深的聲音化為情趣的催化劑：「聽話，我的乖女孩，摸自己。」他劃開你最後的理智：「用手指隔著那塊丁字褲，玩你那顆快要硬得爆炸的荳子。」
你坐到沙發上，把腿張開，展示著你身下所有。你顫慄著伸出手，指尖先落在花蒂上，隔著濕透的紅色薄布輕輕打圈，那顆小核早已充血勃起。你每畫一個圈，快感就會像電流沿著脊椎直衡腦門，你整身軟得像煮透的麵條，挨著靠背，忍不住在鼻腔溢出細碎的哼聲，甜膩又羞恥地向他撤嬌。
「把內褲脫掉。」黎深的聲音更低，啞得聽不出平日的溫柔：「我要看清楚你為我綻放的樣子。現在！剝光它！」
你咬著下唇，指尖勾著丁字褲兩側細得要命的帶子，提起雙腳，磨磨蹭蹭地拉向腳尖，濕布離開花瓣時拉出一條銀絲，在燭光下閃著淫靡的光。那條銀絲黏在你的腿上，提醒你再也無法掩蓋的空虛。內褲完全脫下後，你緩緩地把雙膝向兩側盡量分開，直到大腿內側的肌膚被拉得微微震顫，臀部自然下沉，整個下身完全敞開，毫無保留、毫無遮掩地朝向鏡頭。這個姿勢是前所未有的暴露，陰戶徹底朝鏡頭展示，蜜液從深處滲出，沿著會陰往下淌，在臀縫間積成一小灘水光。內壁偶爾地收縮，告訴著黎深你的渴望。
你看到黎深喉結重重滾動了一下。
「把腿再分開一點……對，就是這樣讓我替你會診。」他試圖用平靜的口吻下指令，但他的聲音沙啞得可怕：「真乖，已經濕成這樣，還在一下一下地縮，像是在求我呢。」
你本想夾緊腳，但因為他的話你反而把整個骨盆向上抬，把花穴的最深處的嫩肉也暴露他眼前。黎深盯著螢幕，浴袍下的隆起已經硬得嚇人，聲音滿是佔有與饑渴：「現在，用一根手指，先慢慢地，讓我看著你那張小嘴是怎麼一口一口吞下去。」
「你深吸一口氣，中指沿著濕滑的縫隙滑到入口。指尖感受到那處驚人的熱度，入口已軟爛得像融化的蜜糖。你輕輕一頂，指尖便滑進溫熱緊迫的內壁，陰道立即貪婪地裹著指節，層層褶皺蠕動著吮吸。你下意識收縮，發出一聲鳴咽，軟得就像哭。蜜液湧出得更多，順著指根往下滴。
「再一根。」黎深的呼吸也亂了，聲音是藏不住的興奮：「我希望能聽到你被攪得咕啾咕啾的聲音。」
你放入食指，兩指併攏，緩緩抽送。每一次進出，都帶出更多稠膩的蜜液，發出清晰而淫蕩的咕啾聲。內壁的每一層嫩肉都緊緊吸附在指腹上，熱燙、濕滑，充滿彈性。你加快了些速度，卻又不得其法。「你的手指要往上勾。」你照做，指尖立即摸到那塊與別不同的軟肉。才輕輕一壓，你就忍不住弓起腰，發出一聲甜膩的哭吟。
鏡頭那端的黎深看著你，你看見他胸膛劇烈起伏。遲來的羞恥感帶來了如火的興奮。手指每次深入都壓在敏感點，腰肢扭動，腳指蜷縮，渴望著更粗暴的深入。他的目光像實質的手掌，撫過你腫脹的陰唇，捏揉你硬挺的花蒂，深入你抽搐的陰道。明明隔著螢幕，卻像被他親手玩弄，每寸皮膚都敏感得發痛。
你知道，他也同樣被你折磨著。
「停。」黎深在你快要達到頂端的一刻突然開口叫停：「快去打開聖誕樹下的紅色禮盒，現在。」
你知道就算你現在不聽指令，直接登頂黎深也無從阻止，但你還是聽從黎深的命令，把濕潤的手指從緊纏中拔出。你腳軟得幾乎站不起來，扶著茶几才勉強起身。花穴一下一下抽搐，蜜液順著腳根汨汨往下流，在地毯上留下一串深色水漬。你走到聖誕樹下，取過那個絨布包裹的紅色禮盒，然後回到鏡頭前拆開。裡面是一塊盛開玫瑰造型的蠟燭，深紅色的蠟體，花瓣層層疊疊，芯子藏在最中央，等待被燃點出妖冶的欲火。
「那是低溫蠟燭。」黎深帶著笑解釋：「本來想在聖誕夜親手讓你嘗試，現在就只能在遠端指導。來，先點燃它。」
你用打火機點燃燭芯，火苗竄起，細小而穩定。蠟油很快開始融化，沿著玫瑰花瓣的紋理慢慢匯聚，散發出淡淡的玫瑰香，與本來就存在於空間中的玉桂香氣交纏成更濃烈，曖昧而催情的氣息。
「先滴在手背，試一下溫度。」
你有點遲疑，但看到黎深鼓勵的眼神，你捧起蠟燭，微微傾斜。蠟油落在手背，熱得恰到好處，有些刺痛，但未至於接受不了。你鬆了口氣，因為這未知的刺激，和後來的安心而心跳加速。
「很好，乖女孩。」黎深說：「現在滴在鎖骨，讓我看看你怎麼被燭油標記。」
你抬手，讓燭油滴在鎖骨。一滴、兩滴……溫熱的液體順著皮膚往下，經過雙乳間時像一條細細的火舌舔過。那種微癢的熱意令你渾身戰慄，乳首硬得發痛。你聽從黎深的指令進一步把蠟油全都落在變得敏感的乳尖上，當第一滴落下時，你倒抽一口涼氣，熱意炸開，乳尖被燙得猛然一縮又迅速挺立，裹上一層薄薄的紅蠟。蠟油順著乳暈往下流，凝固成細細的紅線。你忍不著用手指沾取殘留的溫熱，塗抹在乳暈上，輕輕揉捏。每一次摩擦都讓快感直衝下身，深處一陣陣痙攣。
「現在往下。」黎深的耳語震動著你的鼓膜：「在肚臍下方，三指寬的位置，用力壓。這裡需要更深的治療。」
你聽話地將手指放在小腹，找到那個位置垂直往下壓。指尖隔著皮膚，觸到那未知的輪廓。你先就著蠟油小幅度前後移動，漸漸加重力道。肌肉開始不自主地收緊，血液被堵在深處，一股奇異的脹意從小腹蔓延開來，是有什麼東西在裡面膨脹、翻滾嗎？你的腰肢不自覺地扭動。
「用力頂，同時收緊腹直肌。」黎深誘哄著你跨越那未知，你也遵照他的指示繼續。指尖幾乎要頂進女性那獨有的器官的感覺讓你頭皮發麻，熱流在深處瘋狂堆積，快感浪潮一波波襲來。就在你自覺快到頂點時，他說：「放開。」你猛地鬆手，血液瞬間回流，強烈的痙攣從子宮深處炸開，像是有什麼要爆裂一樣。你整個人顫抖著迎來這可怕的高潮，蜜液噴濺而出，身下就像一朵被暴雨猛打的玫瑰。你喘息著，汗水滾落，從額頭、頸側，滑過胸前，留下痕跡。
第一次的高潮還未完全退去，你那漿糊腦袋已接收下黎深的指令，操縱著你的手指壓下，改成前後搖晃著子宮本身，另一隻手同時揉捏花蒂，指腹壓著那小核快速打圈，雙重刺激讓你幾乎哭出聲，甜膩而破碎的聲音從喉間呼出。第二次高潮來得更快，更猛，你渾身大汗，背脊弓起，臀部不自覺地抬起又落下，像是在騎乘不存在的他。身上的蠟油因汁水而完全跌落，在燭光下閃著淫靡的亮點，胸前因喘息而起伏晃動。
黎深看著你因他的指令而連續高潮的失神模樣，呼吸早已粗重得不像話。他的隆起的堅硬幾乎把浴袍的下擺撐開。他的眸色化為深綠，喉音不停滾動，聲音幾乎破裂。你知道，興奮的不止你一個，他也快到極限。他隔著螢幕，玩弄著他的聖誕饋禮。
「再拆一個禮物。」黎深說，聲音明明帶著急切，卻又故作鎮定：「這份禮物很適合現在的你。」你腿軟得像被抽掉骨頭，膝蓋一陣陣發抖，跪爬著到聖誕樹下，指尖顫抖地撕開那份未知。盒蓋掀開的一刻，一根通體晶瑩的矽膠陽具靜靜躺在絨布上，形狀、大小、冠狀溝的弧度、表面蜿蜒的青筋，都和你記憶中的如出一轍，卻因為它的材質而顯得溫純，像冰雕卻又少了些原版的猙獰，在燈光的穿透下有近乎可愛的純淨美感。
「你喜歡嗎？」
你沒有回答，你只覺得自己的臉頰一定紅得像要滴血，耳根燙得發疼，你把那根透明陽具捧在掌心，指腹沿著冰涼的表面滑過，感受著那些熟悉的凸起與紋理，想像著黎深是如何倒模製作出這東西。他怎麼敢偷看你出自好奇的遊覽記錄！
「至少今晚你有『小黎』陪伴你……」黎深的笑意漸深，他的語句就像貼在你背後：「你今晚原來想給我什麼？我相信你一定不止準備了那套衣服吧？」
你咬了咬下唇，將頭髮都撥到耳後，跪坐在地毯上，讓鏡頭正對自己，雙手捧起透明陽具，先用指腹輕輕撫過頂端的小孔，你低頭，舌尖先沿著冠狀溝緩緩打圈，濕熱的舌面舔過每一道凸起，矽膠的冰涼與你口腔的熱度形成強烈對比，你的喉間滲出細碎的哼聲。
黎深把你看得仔細，手移向自己的挺硬上，依照著你的動作復刻著。那畫面實在令人血脈賁張：紅潤的唇瓣被透明的柱身撐成圓，唇肉緊緊吸吮著表面，隨著粗硬的貫穿，黎深能一清二楚地看見你的舌頭靈活地纏繞、舔舐，唾液爬在透明的管壁上，在燈光下一閃一閃。當你吞到三分二時，喉嚨肉眼可見地被撐開，頸項浮現出一道清晰凸起的輪廓。那是獨屬「他」的形狀，正在你喉嚨的深處推進。那道凸起隨著你的吞嚥輕輕滑動，若隱若現。
你故意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喉間滾動的聲響透過麥克風傳到黎深的耳膜，比任何甜點更甜膩。你抬眼看向螢幕的他，眸子蒙著一層水霧，睫毛掛著淚珠，嘴角因為被撐得太滿而發酸著，唾液從唇角溢出，滴在胸前。黎深死死盯著螢幕，手上的動作無意識地停下來，但他的堅挺依然硬得發痛。
「你偷偷學習過嗎？」
你慢慢地把陽具完全退出，讓黎深看清整根如何被你吞入並染得晶亮濕潤，掛滿黏稠。你伸出舌尖，舔了舔唇角殘留的唾液：「本來是想送給努力了一整年的黎醫生做獎勵，現在只能讓小黎代領了。」黎深失笑，聲音因慾火而變得不像話：「我恨不得現在就回去，親自領獎。」
喉嚨的深處還殘留著被撐開的脹痛和異物感，幸好在另一頭的黎深看不出你的勉強。而他隔著螢幕，被你這場表演逼到理智邊緣的樣子，讓你身下又湧出一大股蜜液，順著敞開的腿根滲濕了地毯。
你想念他的體溫了。
黎深沒有再下指令，只是靜靜看著你，呼吸粗重而壓抑。你跪坐在地毯上，腿張開著，花穴因先前的多次高潮而帶著一點紅，入口微微張開，不停滲出蜜液。你拿起那根透明陽具，先將頂端抵在陰蒂上輕輕磨蹭，那顆小核被冰涼的矽膠一碰，立即敏感得抽動，你倒抽了一口氣，快感從下身沿脊髓奔馳全身，乳尖也硬得發痛。你往下移，讓柱身劃過尿道口，把你那處細小的開口刺激，熱流從身體深處湧出，蜜液順著透明柱身往下淌，最後，你對準花穴入口，以極緩慢的速度頂入。
那畫面幾乎讓黎深失控，透明柱身一點點沒入你的花穴，內壁的層層褶皺被無機物撐開，一圈圈嫩肉蠕動著吞嚥，深處的粉色被拉開成薄薄一層，緊貼在透明材質上，每一處的收縮、每一次抽搐都無所遁形。更多的蜜液從交合處滴落，入口處的嫩肉隨著柱身翻進翻出。黎深想起自己被那處緊熱包覆的感覺，那種被層層絞緊、吮吸的極樂。他下意識地握緊自己的巨物，巨物頂端滲出的前列線液潸然落下，掌心被高熱燙得發麻，開始上下律動。
原本平躺的你，一直聽著透明陽具在體入進出的聲音，但總差那麼一點。它不是他，它沒有他的溫度；沒有他的脈動；沒有……他的愛意。即使形態一致，足夠填滿卻又空虛得令人痛心。你喘著氣看著他，黎深知道你需要他，正如他需要你：「坐上去，我會和你一起。」
你爬起，把透明陽具的吸盤固定在地上，再緩緩坐下。柱身再一次沒入，已被你體溫同化的觸感從入口一路頂到剛才觸不到的最深處，甚至微微頂起你的小腹。你摸摸那塊凸起，感覺內壁已經被完全撐開，每一處褶皺都被壓平又再彈回。位於深處的另一個入口也被頂得微微酥麻，可是再努力，都沒有黎深的體熱，快感和空虛交織成更折磨又沒可能實現的渴望。
「看著我！」黎深低吼。
你抬眼的一刻就被鎖在他的雙眼之中。黎深的浴袍早已大開，結實的胸膛滿是汗，映照著燈光閃閃發亮，再往下就是你此刻的渴望。你看到他的掌心被他自己難耐的汁液抹得滑膩。這是如此赤裸，你因害羞想要移開雙目卻又移不開眼，你的眼中是他握著自己那根肉刃，你的耳邊是他上下套弄時那濕潤的聲音，迴響著。
你看到黎深的口型，他沒有發出聲音，但他的確叫你「動」。
你開始上下起伏，每一次坐下都頂到最深，撞得發麻，內壁痙攣著卷緊柱身。汗水觸摸全身流向身下，與蜜液混合，從腿滴落。黎深跟著你的節奏套弄自己，手速隨著你的忘我越來越快，手掌與肉刃的磨擦之聲透過耳機迴盪在你的耳道，低沈、急促，如野獸的喘息。
你看著他，如同他看著你。你倆的慾望無法被距離束縛，你咬著手指悶哼，內壁的抽搐化為甜蜜的痛楚，一股股蜜液從深處噴出，順著透明的柱身向下噴濺，打濕了地板。你高潮的同時，看到黎深弓著腰，濃白激射而出，濺在結實的腹肌上，順著人魚線向下流。他的胸膛劇烈起伏，汗水從鎖骨滑落，與精液並合，在其之上鍍上一層亮色。
你們同時喘息，凌亂的呼吸在兩端交疊，兩顆心臟在千里之外同步跳動。誰都不願先掛斷電話，空氣中瀰漫著肉桂節日香混和體液散發的麝香。溫暖、喜悅、寧靜而曖昧。最後是黎深打破了寧靜，溫柔的聲音撫過你汗濕的背：「我會看著你，去洗澡放鬆然後睡覺，別著涼。」
你看向已經燃盡的蠟燭，突如其來的感傷：「我很想你。」黎深頓了頓：「我也是。」
你拖著疲乏的身體站起來，透明陽具從體內滑出時帶出一大股蜜液，順著大腿流下，指尖懸在結束鍵上，捨不得按下。
「晚安。」你輕聲說。
「晚安。」他回應。
在結束前你看到他的巨物仍半硬著，也許他得去沖個冷水澡。而你，心裡的那個位置仍悶悶地疼著。也許，只有黎醫生的歸來，才能真正治癒這種相思之痛。
文/ 薄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