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決定了嗎?」
哀莫心怔了怔就聽懂外公的話意了,外公一向少言,若不是必要他絕不開口。
「嗯。」哀莫心遲疑了會兒,卻還是點點頭。
外公也沉默了會兒,「你知道你不必為了殄族,或者為了那個承諾去做決定。」
「嗯。」哀莫心又應了聲,把手裏的茶一口灌下,看著外公說,「外公,我知道的,所以我才會考慮那麼久,我不是輕易做決定的。」
外公點點頭,好半晌才說,「只要你開心,我跟你外婆都向著你。」
「我知道。」哀莫心朝外公笑,看著外公轉身消失,把杯子洗好回房去拿了衣服,推母親回去睡覺,自己舒舒服服的泡了個半小時的藥澡,等回房間的時候,他已經覺得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