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年以後, 偶爾還是會想起那年六月所盛開的白色Marguerite。 實為純屬意外地從黃色染成了白; 又毫無預警地從白色枯萎成了深褐色。 如同一盞盞原本好似閃耀火炬般的微笑, 再經由時間不斷地催促下.....熄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