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lsanna】中秋節日故事＿引鬼魔入兔穴

　　傳說中在遙遠的南方有一座迷霧森林，裡頭住著一位鬼魔，祂身長像普通女子一般高，遠遠的看過去僅有一米六、一米七，額頭上蔓延出兩根鮮紅色的月彎角，眼睛如綠祖母水靈、眼神如貓眼一般銳利，一頭褐色長髮散落在地，聽說當祂不開心時，髮色會蛻變成火紅棕色，在黑暗下宛如烈焰般閃耀。

耳朵也與常人不同，一個正三角的形狀向外突出，似精靈之耳但又沒那麼細長，據說境外八百里的動靜都能清晰聽到，除此之外，四肢的比例看起來有點異常，像是一般女子有著成年男性的手掌與腳掌，而這裡的皮膚又與本體不同，似胭脂樣的深沉，上頭披著一層磨人的野獸皮，細看下可發現那突起一顆又一顆的小圓球，在太陽的照射下隱隱發光。

這些是記載於一個曾經遠赴南方的古人流傳下來的書，沒有人知道是真是假，也沒有人知道那鬼魔是何方？到底從何而來？又活了多久？只知道在那迷霧森林有一座祭祀祂的小廟，不知是哪個朝代的皇帝為了祈求平安而建造。

人們對於未知的生物總會抱持一顆敬畏之心，在每年的秋祭月圓之時，必會在推著大量的供品與美酒前往這座小廟。

根據記載中，這位鬼魔特愛鮮活又雪白的兔肉、美酒。

而哪裡的兔子最為雪白？必然是從北方雪山抓取的兔子最為合適。

『物競天擇，適者生存，不適者淘汰』生存在那樣嚴酷的環境下，兔子早演化出一身雪白的毛髮，為了方便隱匿自己，躲開其他獵食者的捕捉。

這天人們為了祭典又開始在北方雪山中獵捕兔子，設置了一個又一個陷阱，辛辛苦苦抓上百來隻的兔子。

幾個彪形大漢把這一隻又一隻的兔子裝箱，為了保持新鮮度他們必須在幾個時辰內走上幾百里，這樣艱難的任務必定是選擇王都裡最勇猛的人士與駿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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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幾個人浩浩蕩蕩踏上了旅程，北方的兔子運送至南方，在運送的過程中必定有大量的兔子死亡，這也是人們抓取上百隻的原因，為了祭祀時能留下一些兔子活命。

「小伙子，你是第一次送嗎？」大漢A看著旁邊有些瘦弱的年輕小伙，與其他幾個粗野人不同，膚白唇紅，穿著一身好絲綢，看來是個富貴人家出身，恐怕是為了幫家族在皇室中邀功才被派遣出來，每年選出來的壯士如果順利回歸、完成任務者，回去都會被賞賜一番大禮，因此每年為了挑選壯士也都費好了一大段時間，在數萬人中選出幾位佼佼者，而像他這樣的富貴人家，被選出自然是有門路。

「對啊，大哥，這路程根本累死人。」小伙子一邊喘著、一邊回覆一旁大漢的問題，頭上揮汗如雨，本來紅嫩的唇已經開始泛白，任人都覺得他不適合這項任務。

「小伙子撐著點啊，這路才剛開始，你倒了可怎麼辦？」前頭的大漢B轉過頭看著小伙子這慘樣，死命也要叫他撐住，這趟旅程就已經夠辛苦了，他可不想再拖個累贅上路。

而從剛才一直不發一語的大漢C，忍不住開口問了起他人：「說起來，我們每年送了一大堆供品，有誰真的看過牠嗎？」

「那位鬼魔？」

「是啊。」

「沒看過呢！是人是鬼都不知道。」

「還是我們趁這個機會看一番？」

「好啊！說不定這根本是假的，到時候回去又可以叫皇上重賞，我們會變成解開歷史的名人啊！」

幾個人一路上吱吱喳喳，過了幾個時辰後，天色逐漸昏暗，他們一行人終於來到南方的迷霧森林，這森林名如其稱，終年壟罩在一片濃霧之中，聽說往年送供品的人僅是送到門口便離開了，而這幾個壯士如想看見鬼魔的廬山真面目，那就一定要往內部走入。

「大、大哥們，我們真要進去嗎？」果然溫室裡的花朵特別慣養，也格外膽小，面對這陰暗密霧的森林，自然是不敢踏入，雙腳止不住地發抖。

「小伙子，你一個大男人膽子怎麼跟一顆豆子一樣呢？男人就是要像個爺們。」大漢A粗聲粗氣的對小伙子開罵，或許在這座森林裡，這樣吆喝也是為了給自己壯膽。

在大漢A鼓舞下，幾個人終究踏入這座森林，在這環境下他們根本寸步難行，眼前滿是一片濃霧，僅能看見前方數公尺的景色，尤其再過不久太陽就下山了，對於想深入這森林的他們而言，更是雪上加霜。

「噓—你們有沒有聽見什麼？」大漢C轉頭跟其他人說。

然而大漢A一點啥都沒聽到，覺得其他人都像個膽小鬼似的，一點也不夠爺們，於是他又不爽的說：「幹啥疑神疑鬼的，想嚇死人啊！」

「不是、不是，你安靜點，真的有東西在這。」大漢B拍著他的肩膀，示意他安靜一些。

就這樣幾個人屏氣凝神，張開耳朵仔細聆聽周遭的動靜，「鈴—鈴—」一陣鈴鐺聲從遠處傳來，他們嚇傻了眼，彼此張望、互相看看對方，見到到一旁的草叢躲了起來，連那些供品都不管了，就躲在草叢裡瑟瑟發抖。

那鈴鐺聲離他們越來越近，他們依稀可看見一個影子，最膽小的小伙子快嚇尿出來，他開始祈禱，嘴裡重複唸著「南無阿密陀佛」，也開始後悔為什麼剛剛不好好待在入口處就好。

一團黑影逐漸靠近他們，從霧中隱約可看見一些紅色，「鈴—鈴—」鈴噹隨著那團黑影晃動而不停響著，突然那團黑影停頓了一下，「嗷吼—」一聲吼叫響徹雲霄，四個壯年聽到這聲音紛紛嚇的屁滾尿流，飛快的跑出去了。

「媽呀—真有鬼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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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人類。」沒想到這團黑影開口說話了，在四個壯年飛快的奔跑後，空氣中颳起了一陣微風，把森林間的霧氣消散了一點，兩隻角從霧裡探出，一雙亮黃綠色的雙眼散發著光芒。

祂看了看那群人類留下來的東西，臉上皺了一下，祂拉著那一大團物品繼續往迷霧裡深入 ，「鈴—沙—鈴—沙—」那聲鈴鐺聲與托移的聲響不停交錯在一起。

過了一會後，聲音停下來了，眼前頓時一片明亮，原來迷霧森林的內部是一片百花齊放、富有生機的植披森林，裡頭盡是怪異的生物，每種植物就如同有生命般，互相交錯、搖擺著，好像是真的在交談一樣。

祂就一步一步來到一個藍色螢光的洞穴，奇怪的是洞穴裡飄散出一些霧氣，祂不以為意拉著那一團東西的往洞穴中走入，洞外這麼大的聲音馬上驚動到內部的小生物，一團又一團的白色雪球探出頭來，原來那是一隻隻北方雪山兔。

牠們好奇的探了過來，似乎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祂打開起那一大袋東西，瞟了一眼裡面的情況後嘆了一大口氣，祂把抓起裡頭的雪兔，一隻又一隻翻攪看著，整個過程都十分溫柔，突然祂摸到一隻雪兔後頓了一下，祂把耳朵湊近雪兔的身體，開心的說：「牠還活著，快點幫牠！」，祂一把雪兔放下來後，那群雪兔就像聽的懂話語般靠過來了，在那隻奄奄一息的雪兔旁圍成了一圈，祂小心的摸著那隻雪兔，深怕手上尖銳的利爪會傷及到，而虛弱的雪兔頭上兩個耳朵晃了一下，像是在感謝祂的幫忙。

祂開心的笑了，轉過身又再翻攪著其他隻雪兔，可惜在這樣的長途跋涉下，存活的雪兔並不多，祂只好把去世的雪兔拿出洞穴，隨便找一塊土地便埋了。

『萬物終將回歸於自然』

祂其實不清楚為什麼人類每年都要送一堆兔子過來，祂能感受到那些兔子的悲傷，即使祂無法跟牠們溝通，但祂就是知道，也許是一種原始的感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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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祂一如往常的在迷霧森林中徘徊，看看有沒有人類入侵這裡，身為這片森林的守護者，祂必須保護好這片土地，不讓任何人破壞。

突然祂聽到十公里外傳來一陣騷動，祂飛快的朝那群騷動中前進，不到一分鐘的時間，祂發現這些聲響是來自於昨天的洞穴，祂一邊走進去，一邊問著：「怎麼了嗎？」，那群雪兔看見祂後，自動讓開了一條通道，往盡頭一看發現有隻雪兔縮在那裡。

是昨天那隻兔子嗎？

祂心急地朝那個方向走過去，抱起呼吸還甚微弱的雪兔，發現牠半瞇著眼睛，祂開心的問著：「你醒了嗎？」，那隻雪兔聽見聲音後，張開眼看了祂一眼，之後又微瞇起來，剛醒來的牠依舊很虛弱。

雖然只有短短一秒，祂看見了這隻雪兔與眾不同的地方，不禁驚呼了一下，說道：「原來你是異色瞳。」祂心奮的抱緊這團球，讓自己的溫暖傳遞過去，用祂的角輕靠在牠的身體上，祈禱著牠會快點恢復健康起來。

也許是這團毛球太過柔軟，讓祂範起一點睡意，很難得的祂會在這裡睡上一覺，而周遭的雪兔撞見後，一團又一團的倚靠在祂旁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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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夢中，突然有個異樣的感覺傳入腦門，一陣刺痛讓祂吃痛的「唔」了一聲，祂睜開眼後發現，那群雪兔在角落縮起來，一隻又一隻交疊在一起，驚恐地看著祂。

「怎麼了？」也許是看見這樣的小動物，祂的聲音不自覺的輕柔，但是祂發現有東西在啃咬祂的角，隨手一巴發現是一團毛絨絨的東西，取下來後發現是那隻虛弱的雪兔。

「不會把我的角當成紅蘿蔔了吧？」

而那隻正咬的開心的雪兔，被無情的巴下來後，有些不開心，在那奇異的胭紅色手背上狠狠咬了一口，一股遠比剛剛更劇烈的疼痛，讓祂叫的更大聲了。

祂拎起那隻小傢伙，忿忿地看著牠的肆無忌憚，但另祂意外是接下來發生的事。

「喂！放我下來。」

「碰—」突然摔倒在地的雪兔，忍不住抱怨了起來：「噢—妳輕點啊！」，牠扭著頭看看自己的屁股，好險沒什麼大礙。

「妳！妳！為什麼妳會說話！」

「妳能講話，我就不能說話了？」

「哦—也是，不對！妳是什麼生物！」

「大驚小怪的，虧妳還是一隻鬼，我呢—是一隻兔妖。」兔妖鄙視的看著眼前的鬼。

「噗—妳明明是個妖，卻還被人類抓到了，哈哈哈—」

被說到痛處的兔妖，利用強而有力的後腳，奮力一踩，直撲上鬼魔的頭，用兔子專屬的大門牙用力一咬，「噢—」兔妖聽到這聲喊叫滿意的又跳了下來，使壞的看著眼前抱頭哀號的鬼魔。

明明長的一副這麼可怕的樣子，沒想到實際上其實是個傻子。

這是兔妖第一眼給鬼魔的評論。

「可惡！看我還不把妳宰來吃了。」鬼魔伸出巨大的手掌，往兔妖的方向揮了過去，但靈活的兔妖趁著揮下的空隙，跳上了鬼魔的手背，在那裡活蹦亂跳的。

見到自己被狠狠羞辱的鬼魔，心中的火一發不可收拾，隨著心情祂的頭髮開始發亮發焰，眼眸也呈現螢亮的光澤，被這副景象看迷的兔妖忘記了剛剛的紛爭，一下子被鬼魔抓住了。

生氣的鬼魔無法控制自己的力道，銳利的爪子傷到了兔妖的身體，這份疼痛讓兔妖清醒了，「好疼—快點放手—」兔妖盈著淚光，被刺傷的地方開始滲出血水。

「滴滴答答—」血滴順著鬼魔的手掌低落下來，聽力很好的鬼魔立刻發現異狀，祂趕緊放開兔妖，衝出了洞穴，不敢回頭看一眼，在這迷霧森林中無止盡的亂竄，直到自己筋疲力盡。

祂倒在一片草皮上，張手望著利爪上乾固的血跡，就這樣默默地流淚，祂之所以獨自在這森林中，就是害怕自己會「傷害」到其他生物。

「果然是傻子。」

兔妖碎唸了一句，原來聽力好的不只鬼魔，兔妖的聽力其實遠比鬼魔好上許多，那一聲又一聲的啜泣聲，自然是落入了兔妖的耳裡。

鬼魔還是一個愛哭鬼。

這是兔妖對鬼魔的第二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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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勢復原的兔妖，開始在迷霧森林裡遊走，一邊看著森林裡的美景，一邊找著不見蹤影的鬼魔。

「嗯—在哪呢？你們知道嗎？」兔妖問著一旁的植物，那株植物晃了一下，隨即其他植物也跟著晃了起來，片刻後，它們一同指向一個方向。

兔妖隨著那方向前進，過沒多久就看見一個鬼倒在那裡呼呼大睡，兔妖笑了一下，碰碰跳跳的又降落在鬼魔的頭上，對那兩隻角啃食著。

這熟悉的感覺，難道是—

鬼魔突然睜大眼睛，彈了起來，這次有警覺的兔妖一躍身，順利的降落在地板上，盯著眼前的鬼魔。

「呃—妳—」鬼魔腦袋一片空白，支支吾吾的不知道從何說起，牠低著頭不敢看兔妖，對於那天的事情，鬼魔心有愧疚。

「喂—別慫在那，抬起頭來。」

這一聲命令，讓鬼魔怯怯的抬頭看著兔妖。

她身上的傷—好像康復了。

兔妖往前一跳，更靠近了鬼魔一些，但鬼魔卻有如驚弓之鳥，往後彈了好大一步，兔妖瞇著眼，很不滿意鬼魔的舉動。

「別動，妳躲什麼？」

「我、我—」

「快說。」

「我怕傷到妳。」鬼魔別過頭，不看著兔妖。

兔妖一步一步朝著鬼魔走進，鬼魔克制住想逃離的衝動，讓兔妖坐在自己腿上，兔妖仰起頭注視著鬼魔的雙眼，那是一雙清澈的瞳孔。

「為什麼？」

「前先日子我不是—」

兔妖打斷了鬼魔的話，直接問著：「那是誰救了我？」

聽見鬼魔「嗯—」的老半天，就是不張口說話，兔妖就直接幫她回答了：「是妳，對吧？」

「嗯。」

「那麼救了我的妳，有這麼可怕嗎？」

「可是我一生氣來就無法控制。」

「是嗎？有人教過妳嗎？」

鬼魔懦懦的說：「沒有。」

「所以誰說無法控制的，妳不是不會控制，而是沒學過怎麼控制不是嗎？」兔妖溫柔的安慰著鬼魔，鬼魔在聽見這番話後，含著淚看著兔妖。

「跟在我身邊，我教妳。」

「咦？」

「不願意嗎？」

「不是，我—」而兔妖又再一次快速的打斷了鬼魔的話，直接做出了一個結論：「那就是同意囉。」

趁著鬼魔還傻愣在那時，兔妖又繼續說著：「從現在開始妳就跟在我身邊吧，我會教妳怎麼控制的，相信我，好嗎？」

鬼魔對這一切的發展反應不過來，就這樣被兔妖牽著鼻子走了。

「妳叫什麼名字？」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叫什麼。」打從出生開始，鬼魔一直就是一個人，她不知道自己叫什麼，也不知道名字是何物，聽人類的解釋，這似乎是一個代稱自己的詞。

「那這樣吧，從現在開始，妳叫做Anna，而我是Elsa，記清楚了嗎？」

「Anna？」鬼魔歪著頭在腦海反覆咀嚼這兩個音節，對於這個字感到很新鮮。

Anna、Anna......

這是我的名字？

「對，Anna。」

「好，El—」

「Elsa。」

「嗯！Elsa。」

果然很好拐呢！

這是Elsa對Anna的第三個印象。

從現在開始，鬼魔不再是獨自一個人，她的身邊出現了另一個蹤跡—兔妖Elsa，而她也有了名叫名字的玩意—Anna。

在這個迷霧森林中，這一大一小的身影，如影隨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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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映小劇場：

這天Anna在睡夢中，一翻身手上不經意摸到了一個光滑的東西，她立刻睜大眼睛往旁邊一看，一個像人類的生物正睡在她旁邊。

Elsa呢！

她在洞穴裡，四處張望始終看不見Elsa的影子。

難不成是這個人類，把Elsa給—

鬼魔又再一次生氣了起來，頭髮隨著怒氣染成焰紅色，那名人類聽到了身旁的動靜，睜開眼睛往旁邊看過去。

「Anna？」

咦？她怎麼知道我的名字？那眼睛？

這名人類的瞳色跟Elsa一樣，一樣是異瞳色，一樣是一黑一藍，Anna疑惑的開口：「Elsa？」

「嗯？怎麼了？Anna。」

「妳的身體！！」

隨著Anna的方向看過去，Elsa終於知道問題出在哪了，原來是自己化身成人形。

「哦—」

「哦什麼！妳怎麼光著啦！」Anna摀住自己的眼睛，不敢看Elsa現在的樣子。

Elsa對於Anna這羞澀的樣子感到十分有趣，她傾身靠近了Anna，一股清香傳來，那是不同於兔子身上的草味，直把Anna的臉上燒的體無完膚。

「遮什麼，現在不熟悉一下，以後怎麼辦呢？」

「El—嗯—」

一個吻堵住了Anna的嘴，摀住眼睛的雙手被嵌制在兩旁，接下來Anna即將踏入全新世界。

果然是隻小受呢！

Elsa的臉上滿是一肚子的壞笑。

「Anna，看我—」

一聲媚調，激的Anna起了一個好大的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