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動主推】煉右創作企劃 https://www.plurk.com/salaj 煉右創作企劃 tag _ #搔癢 #吻痕
※學園paro,年齡操作有。
杏壽郎25歲、千壽郎18歲。
放在講桌上的寶特瓶太靠近邊緣,杏壽郎轉身時一個不留意就把瓶罐給碰到地上,彎腰下去撿時,順手垂下的鬢髮給撥到耳後。
眼尖的同學看見便大聲詢問:「老師,你的耳後有一塊紅紅的耶!是受傷了嗎?」
杏壽郎抬手摸了一下耳後,不著痕跡地把頭髮給撥回前面擋住那道明顯的痕跡。「應該是在什麼時後被蚊子咬了吧,不礙事。」
杏壽郎擺了擺手,轉開寶特瓶喝了口水後就繼續講課。
而罪魁禍首正用手支著頭,手背的部分正巧遮掩住他的嘴,只有一邊的嘴角稍微露在外邊;唇角正勾著一抹輕淺的笑容,眼神充滿玩味地牢牢盯著講台上的那個人。
杏壽郎視線轉移時正巧跟跟千壽郎對上眼,眼神微瞇像是想跟他抱怨一樣。
千壽郎唇邊的笑意頓時加深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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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長居然把我說成是蚊子……」少年將雙手於身前交叉,反手抓著身上的鵝黃色針織衫的下擺上拉褪去,領口拉過頭時,衣領邊不巧勾到一向紮得整齊的高聳馬尾,施力將衣服扯開時髮帶被勾得鬆了些,讓少年的髮型弄得有些凌亂,但他也不在意,直把脫下的針織衫隨手往椅子上扔。
「這麼形容讓我很受傷呢。」千壽郎歛著眼,提手扯掉頭頂上的髮帶,甩了下頭將纏了整天的金髮給散開,當他慢慢地將雙眼睜開時,眼神也逐漸變得深沉。
千壽郎把髮圈隨手往桌上一拋,往前走了兩步,右膝跪上床沿,雙手貼上眼前男人的胸膛,慢慢地往上撫摸,即使隔著襯衫,他還是能感受到手掌下的肌肉線條;千壽郎骨感的長指滑過鎖骨、爬上頸側、最後環住在杏壽郎的後頸。
手指在男人的後頸揉捏撫弄,膝蓋往前輕輕頂上杏壽郎的雙腿之間磨蹭,笑瞇著眼說:「兄長是不是該安慰我呢?」
男人揚唇一笑,反手勾住少年的領帶結就往自己拉近,另一手則攬在他的腰際上,仰首舔舐千壽郎略薄的嘴唇。「哥哥不是已經在這了嗎?千很貪心呢……」
「不夠……」少年將嘴唇覆上,男人舔舐的舌尖主動探入他的口,手掌壓低了他的後腦讓兩人的親吻更加密實,唇舌交纏時分泌的唾液來不及吞嚥,全都從嘴角流出來一路滑落,沿著下顎弄濕了衣領,但也沒人在意,反正之後會弄得更濕。
杏壽郎伸手去解開少年的領帶跟襯衫鈕扣,千壽郎看起來纖瘦,只因精實的身軀全掩在衣襟之下,褪去便會發現那長年一同在父親的劍道場鍛鍊的成果;弟弟一步一步的成為自己最喜愛的模樣甚至讓人覬覦,這讓杏壽郎不禁感到既驕傲又頭疼。
這可是他呵護在手的珍寶,怎麼可以讓人奪去,這股獨佔慾望,在杏壽郎的心中不斷滋生,千壽郎亦同。
唇舌從嘴唇逐漸向下開拓,他吻過千壽郎的下顎、吸吮他的喉結、啃咬他那明顯的鎖骨,刻意在上頭留下幾抹紅痕,撫過那些用來宣示所有權的吻痕,杏壽郎露出滿意的笑容。「千明天有體育課吧?如果讓同學看見怎麼辦呢……」雖然男人嘴上說著,但手口的舉動卻絲毫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
杏壽郎的指腹在千壽郎胸口上揉按著,乳珠在外部刺激下挺了起來,他想都沒想的就用嘴去舔弄。舌尖嚐到的鹹澀汗水是午休時兩人躲在資料室做愛所留下的,就像偷情般的刺激激發出另一種快感,而少年的精液直到現在都還留在他的體內,想到這,他的後庭便不自覺得緊縮,咬著塞在那處的肛塞。
「無所謂,兄長不就是要讓他們看的嗎?」千壽郎低低笑著,自己脫去被解開的襯衫爬上床,扯去杏壽郎頸上那條豔紅領帶的同時把男人給按倒在床鋪上。「但只有兄長留就太不公平了。」雙腿跨過男人的身軀,千壽郎直接坐在杏壽郎堅硬的腹肌上,居高臨下的俯看著;攤平手中的領帶將杏壽郎的雙手給束在一塊,在杏壽郎不明所以的挑眉無聲詢問下,千壽郎只是親吻他的手,回以一個看似無害的微笑。
少年丟出來的那個笑容,杏壽郎實在是太熟悉,看著千壽郎拿起另外一條草綠色的領帶,他便知曉少年下一步動作,接下來他的視野便只剩下一片漆黑。
「既然兄長都拿玩具出來用了,我也有一個東西想讓兄長用看看。」千壽郎這麼說著的同時,杏壽郎感受到腹上的重量也挪了開,衣物跟床單摩擦的窸窣聲在視線被遮蔽下顯得特別清晰,床鋪忽然往一邊傾斜的重量感也可以明顯感受;雖然他目前無法視物,但不擔心千壽郎會做傷害他的行為,心情上也並不感覺緊張。
一陣聲音之後千壽郎又回到自己的身上,但這次只是雙腿跪在兩側並沒有坐下,順手還撈了顆枕頭墊到頭下讓他枕靠,隨後溫熱的親吻便覆上自己微開的嘴唇;他被綑綁的手夾在兩人之間,動作被限制的他只能用指尖輕撫著少年光裸的上半身,但這種似觸非觸的感覺,反倒像是在對千壽郎搔著癢。
千壽郎的敏感點男人瞭若指掌,當他的手指從胸側接近腋下的位置滑過時,上方少年產生的一陣激靈,讓杏壽郎像是計謀得逞般的發出一聲悶笑,下一秒他的嘴唇就被千壽郎給啃了一下。
「兄長玩得很開心嗎?」伏在杏壽郎的耳邊吐著熱氣,舌頭沿著外耳輪舔舐,時不時還用舌尖探入耳廓中間,刻意發出聲音的舔弄,耳朵特別敏感的杏壽郎縮著肩膀想閃躲,但被困在少年身下的他又可以躲到哪去呢? 千壽郎雙手也沒停下得去解開男人身上的衣物,皮帶跟西裝褲沒兩下就被千壽郎給扒了下來,襯衫礙於雙手沒有被鬆綁,只能繼續掛在他的身上。
被脫得只剩下襯衫以及底褲的杏壽郎……正確來說還有兩條分別纏在了不同地方的領帶,千壽郎抓住杏壽郎的手高舉過頭到他的頭頂,像是要對男人剛才的舉動還以顏色,從肩窩一路向下啃咬到下腹部,所經之處都被他種上點點斑痕才滿意的停手。 男人的底褲已經被藏在裡面的性器給頂出一個弧度,前端濕濡暈成了一小灘深色水痕,少年坐上杏壽郎的大腿根部,用手指點過那塊水痕,裡頭的陽物跟著動了一下,杏壽郎嘴裡也流瀉出低沉的喘息。
千壽郎搓揉指腹那一絲黏膩的觸感,垂下目光看著杏壽郎身軀上四散的吻痕,只可惜他不能留在過於顯眼的位置,否則他親愛的兄長可能會被學校給關切。
少年忽然停下動作讓杏壽郎感到疑惑,正打算出聲詢問時,挺立的乳尖被一股輕柔掃過,從背脊引發陣陣酥麻感,讓男人不自主地拱起背。「唔嗯--」
「如何?這個觸感很舒服吧。」千壽郎把東西貼到杏壽郎的鬢髮邊輕搔了兩下,即使視線被蒙蔽的杏壽郎也能感受得到那團毛茸茸的東西是什麼。 想不到、真是想不到啊……千壽郎不曉得瞞著他買了多少這些用品呢?但情慾當下,他也沒有餘裕可以去思考這件事情。
羽毛棒從杏壽郎的耳鬢旁挪開後,一路順著千壽郎剛才所留下的吻痕路線游移,搔過敏感的乳首時還會多做停留。
「兄長覺得哪邊比較舒服呢?」千壽郎右手拿著羽毛棒挑逗杏壽郎左邊的乳頭、左手用長指彈撥搔弄著另外一邊的乳尖;問著話的同時伸舌舔過自己的嘴唇,神情就像是迫不及待要享用美食的饕客。
「哈啊……」兩邊不同觸感的刺激產生不一樣的快意,但同樣讓人麻癢難耐,男人的健康膚色隨著無處抒發的刺激而泛出紅潤,從胸口那最薄淺的肌膚逐漸向外蔓延暈散。
對於杏壽郎沒有做出回應的千壽郎也不著急,他拿著羽毛棒再向下邁進,這次羽毛停留在肚臍的位置多停留了兩下,打轉繞圈的擦過凹陷處,讓杏壽郎只能扭著腰想閃躲這份快感,但他當往右邊時少年就用左手去掐他的腰、往左邊就會拿羽毛棒去搔弄他的右腰,不論他往哪邊躲,千壽郎總會不停歇的纏上來,無法用視覺來判斷少年下一步舉動的他,只能承受著。
「您不喜歡被搔肚子嗎?那還是這裡呢--」千壽郎拉下杏壽郎的底褲,在方才的撫弄下已經完全硬挺的柱身就彈了出來,還牽帶出黏稠的體液;少年用手去搓揉那飽滿的囊袋,手中的羽毛棒在那高聳的陽物上來回挑搔逗弄,最後集中在龜頭的地方搔弄,果不其然聽到杏壽郎逸出那讓他興奮的呻吟。輕柔的羽毛擦過鈴口跟冠狀溝的麻癢讓莖身抽動,原本柔柔軟軟的羽毛因沾到體液而被弄濕,滑動間被撚成一束一束濕漉漉的狀態。
他再往下摸了些,碰到那個突起的硬物,指腹在外圍輕撓,感受到那含著外物的穴口不停在抽動,裡頭的稠液也隨著收縮而從旁溢出,他捏住那個小東西在男人體內轉了轉。「很舒服吧?兄長連後面也不停的收縮呢……」
「千……把那個拿出來……」被撩撥到渾身細細顫抖的杏壽郎,被束縛的雙手難以動作,只能握住千壽郎摸在臀部的那隻手說出自己的需求。 「不行。」千壽郎沒有遵從兄長的要求,但卻將綑綁杏壽郎雙手的領帶給鬆開。「兄長自己放進去的,請自己取出來吧,可是……」
千壽郎從坐姿起身,低伏到杏壽郎的耳邊,再次伸舌去舔拭他的耳朵,道:「擔心兄長拿出來就射了,請先稍微忍耐一下吧……」
上一秒才解開的紅色絲質領帶,接著纏繞上杏壽郎那聳立的性器根部,千壽郎還用心的在上頭打了個漂亮的蝴蝶結。
彷彿是份包裝精美的禮物。
只專屬於煉獄千壽郎的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