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齡逆轉的弟杏兄千,第一人稱視角。
每年除夕,我都會膩在兄長身邊和他一起看紅白歌合戰。 年幼時,準備要上高中的兄長會坐在暖被桌中抱著對各種事物還懵懵懂懂的我,邊看著電視邊回答我的各種問題,偶爾還會把剝好皮挑好籽的橘子放到我的嘴裡。
而當時的我太小,常常看到歌和戰的後半場就已經昏昏欲睡,這時我就會轉過身賴進兄長的懷裡,耳朵聽著兄長規律的心跳聲,感受著後背那溫柔的拍哄,漸漸進入夢鄉。 成年後的除夕,因為工作和念書而住到外頭的我們,在回到老家過節時還是會一塊窩在暖被桌裡看節目,只是身高體型早已超越兄長的我,不會再窩進兄長懷中。
只是當父親母親都去就寢後,我就會從後頭抱上比自己嬌小的兄長,挨進他的頸窩裡聞著那令人安心的氣味。 撕開包裝的保險套包裝和潤滑液隨手扔在電視遙控器旁邊,電視裡的歌唱節目已經接近了尾聲的最高潮,而我和兄長雖一起躺在暖被桌裡面對電視,卻無暇關心比賽得結果如何,只顧著做著那些不可告人的歡愉之事。
「這樣會弄髒榻榻米、唔嗯……」兄長在我的懷裡逸出舒服卻壓抑的難耐呻吟,兄長的一隻手緊緊抓著我的袖子,一隻手碰在我的胯上,好像想讓我停下擺動卻又沒有力氣阻止。 「我已經幫兄長戴上套子了,不會弄髒的。」 兄長的頸後汗水弄溼了他的高領衫,在衣領邊緣蘊出一圈深色的痕跡,我伸出舌把那些還留在泛紅肌膚上的水滴給舔去,順口去咬了兄長紅潤耳朵。 「不是那……啊……」兄長在我懷裡打了個哆嗦,後穴也連著緊咬我的陰莖,讓我沒能克制住,挺動地更加激烈,「你慢一點……」 「兄長你聽,電視的鐘聲已經響了呢……這一年快要過了呢……」 歌唱節目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已經結束了,究竟是紅組還是白組獲勝我們也都不清楚,但電視轉播寺廟的除夕鐘響和老家附近寺廟敲鐘傳來的鐘聲與兄長的喘息聲,在我的耳邊和諧的交織著。 「您要慢一點,那我們跟著鐘聲的頻率來如何?」說著這句話的同時,不遠處的鐘聲又響了一次,我便聽了兄長的話,放慢速度的把胯給退後一些,再用力地撞上兄長的臀瓣就停下了操幹的動作,「這樣我們就可以從除夕做到新年呢……」 我緊抱著兄長,藏在暖被桌下的手握上兄長勃起的性器,保險套上的潤滑液讓我能更好地撫摸他,即使隔著一層塑膠薄膜,兄長的熱度和硬度也讓我十分興奮,我用自己插在兄長體內的陰莖去磨蹭他那敏感的深處。 「不可以……」兄長他含著水氣的迷濛眼神轉過來看著我,撒嬌般的輕輕吻上我的嘴角、喚了我的名字:「杏壽郎……」 我知道這是兄長給的訊號,於是我整個人覆上兄長的身體,把兄長給圈在了自己身驅下方,手掌去包住了兄長抓在坐墊上的手,和他十指交扣,我的嘴唇貼在兄長的耳邊說:「等等我會負責清理的,兄長只要好好的感受我就好了……」 我又親了兄長一下才動起腰,不再保留氣力的抽插是連續不斷地猛力深挺,連抽出時都只稍稍離開,又狠狠地撞上兄長的屁股。若不是肌膚拍擊的聲響被暖被給掩去了大半,或許都要吵醒了在房屋深處沉睡的父母吧。 「嗚嗯……嗚……」兄長即使緊緊閉著嘴唇卻還是在刺激下不小心逸出了啜泣般的呻吟,縮著的肩膀也發著細細顫抖,看起來特別楚楚可憐,卻讓我只想更用力的幹他。 用膝蓋把兄長的腿給頂開,我的下半身整個塞進兄長的雙腿間,空下一隻手去抬起他的腿,讓兄長吞著我陰莖的後穴露了出來,被分開臀瓣讓我又能再往兄長的體內更深入一分。 「杏、不行了……嗚唔……啊……」兄長溼熱又黏膩的內壁舒服得讓我難以自拔,即使聽見兄長那近乎求饒的呻吟也捨不得停下。 最後我感受到兄長全身一陣緊繃,他高潮時收縮的腸道將我的陰莖給緊緊地絞住,而我也忍不住那衝上來的快感,深深地埋入兄長體內,將滾燙的精液射在兄長的最深處。 而此時電視也傳來了新年的祝賀聲。 我伏下身驅趴在兄長身上,和兄長接了個吻後,互相說了聲新年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