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流設定有
※近親情感流動有
※都合血鬼術操作有
夜晚時分。
最後一個洗好澡的千壽郎披著羽織從澡間回房間的路上,在經過杏壽郎門前時被小杏給攔下,他拉著千壽郎的手說:「千壽郎哥哥的床我已經鋪好了喔!」
千壽郎還沒理解男孩的意思就被小杏給帶進了杏壽郎的房間,眼前的三張床鋪,千壽郎的被鋪在正中間、靠近緣廊那側是杏壽郎、最靠進屋內的則是男孩的床鋪;三張床鋪緊緊靠在一起的模樣,讓千壽郎頓時有種前兩年還在小學校上學時,大家同在學校通舖留宿渡夜的即視感。
房內的杏壽郎側躺以單手托著下巴翻著書,聽見千壽郎被男孩給拉進房間後把眼神從書上挪到他身上,他道:「這孩子吵著一定要跟你一起睡呢。」
「這樣不會打擾到您休息嗎?」畢竟難得是不用出任務的日子。
「沒關係,況且還得觀察一下那孩子的狀況。」由於男孩身上的血鬼術能力未明、夜晚又是惡鬼活躍的時間,若沒有將男孩給放在自己視線範圍內似乎也無法安心。
「這樣啊……」
「千壽郎哥哥明天一定要烤那些地瓜喔!」小杏從千壽郎的背後撲上來,半個身子都掛在他的身上。
壓在後背的重量讓他身體前傾,他彎著身把頭轉回去說:「好,明天做完晨間練習之後就有時間可以烤了。」
下午因為小杏的出現而一陣混亂,讓千壽郎完全忘記烤地瓜這一件事情,直到準備晚餐時看見那滿滿一盤已經清洗乾淨的地瓜才想起,這一忘連帶要都沒了點心,當下他有些懊惱的敲了敲自己的腦袋。
「嗯!我也可以一起幫忙!」
「都好,不過現在小杏你該睡覺了呢。」千壽郎讓男孩從自己身上下來,掀開他的被窩示意他動作。
「唔,可是我不覺得睏啊。」男孩嘴上說著,但還是乖乖地躺進被窩之中。
千壽郎和杏壽郎說了聲後關上了燈,杏壽郎也跟著調整了自己的姿勢,側過身來遮住燭光,不去影響枕下的兩人。
千壽郎隨後也躺進自己的被窩裡,而小杏還不肯睡下想和他說話,千壽郎將手掌蓋在小杏的眼睛上,道:「那小杏把眼睛閉上,到我數完十秒、把手移開才可以張開眼睛。」
「這樣我看不到東西耶。」男孩不停眨著眼睛,長長的睫毛不停刷過千壽郎的掌心。
「不是讓你把眼睛閉上嗎?」少年失笑,要催他睡覺又怎麼會讓他看東看西呢。「把眼睛閉上,我要開始數囉。」其實他看得出來小杏早已有倦感,只是想要跟他說話而硬撐著不願意睡下。
千壽郎刻意把數字數得又緩又慢,溫和的嗓音和摀著棉被的暖意讓年幼的孩童敵不過睏意,在千壽郎還沒把數給數完就發出均勻的呼吸頻率、沉沉睡去。
看著男孩熟睡的天真臉龐,千壽郎臉上堆滿了溫柔的笑意,伸出手替小杏把身上的被子又摀實了些;雖說突如其來的小杏讓千壽郎驚愕不已,但經過這半天的相處,他覺得自己似乎也成了一名兄長,或許小杏並不需要自己的呵護,但千壽郎就是不自覺地泛起想要照護他的情感。
確認男孩睡沉後,少年打了個哈欠,抬手揉眼時看著由微弱燭光照在牆面上的寬闊身影,他轉過身去趴到男人肩膀上,壓低音量道:「兄長您還不睡嗎?」
「光線擾到你了嗎?」杏壽郎微微回身,提手撫摸靠在自己身上的千壽郎的鬢髮,「跟胡蝶借了血鬼術能力的記載資料來看看是不是有類似的情況。」他指了指擱在身前翻閱的書籍。
「會有同樣的狀況嗎?」
「唔姆,翻了一輪果然是不曾有過呢。」杏壽郎將書本闔上、吹熄了燭火,轉向與千壽郎面對面枕在一塊。「況且那孩子是有自主意識的,或許比想像還……」
「還……?」千壽郎眨眼等著杏壽郎說出未盡之言。
「不、沒什麼。」杏壽郎帶開話題,他動動下巴指著千壽郎身後的小杏,「那孩子睡著了?」
千壽郎回頭看了眼,看著孩童的胸口規律起伏且呼出深沉的氣息,「嗯,他早就累了,只是硬要撐著不睡覺呢。」他笑言,彎垂的眉眼間似乎有些無奈又帶了些寵溺。
觀察力敏銳的男人自然沒有漏看少年的情緒,他問:「千看起來很喜歡那孩子?」
「咦?有、有嗎……」他揪著自己棉被的角落,試圖掩蓋緊張。
「很明顯呢。」杏壽郎伸手輕戳他的眉心,「但他畢竟是血鬼術所創造的,千太沒防備感了。」回想著千壽郎與小杏這半天的種種互動,若血鬼術在任何時間催動了,要傷害毫無防備的千壽郎可說是輕而易舉。
「對不起……」被杏壽郎給點出缺失的千壽郎很乾脆的道歉,他想著也覺得自己太過於輕忽,「因為小杏是兄長小時候的樣子,一下子就放下戒心了……」他說著說著就把下半臉給藏進棉被裡,遮掩害臊的臉龐。
「不用道歉,千自己曉得就好。」他也沒有責備千壽郎的意思,只是做個提醒,「啊……說起來千這回還欠了哥哥一個東西呢。」
「欸?」他欠了兄長什麼嗎?難道沒烤成的地瓜讓兄長這麼介意嗎?「我忘了什麼嗎?」說著又把臉從棉被中抬起來。
杏壽郎揚唇一笑,大掌迅速碰上千壽郎的肩頸將他拉近自己,頭一偏,兩人的唇瓣緊密貼合。「歡迎回來跟睡前的親吻……這些千都忘了呢。」
千壽郎斜睨杏壽郎一眼,說:「小杏都在旁邊啊……」看似生氣的神情卻被那隱約有著羞怯的眼神給出賣。
「是啊,千今日一心只顧著那孩子,哥哥都被忽略了呢。」張口輕輕啃咬千壽郎的下唇,以行動抱怨他今日的忽視。
「唔、兄長居然是在跟小杏吃醋嗎……」千壽郎捧起杏壽郎的臉主動去吻他,像是補上今日沒能滿足的親暱。
而少年說話時的語氣含著笑意,這才讓杏壽郎察覺自己是在妒忌,對年幼的自己產生如此心態讓男人面子感到有些掛不住,他雙眼微瞇、手一動就竄進千壽郎的衣襟裡頭。
突如其來的舉動讓千壽郎一驚,他趕緊制住杏壽郎的手,「……兄長!」稍微拔高的聲音在夜裡有些響亮,千壽郎驚得趕緊收聲,還不忘回頭看一眼已經入睡的男孩,見他仍深深地睡著、沒有被吵醒的跡象才放心地轉回來。「您不會是……」
「千不會以為這樣就能安撫我了吧……」手掌不安分的在千壽郎胸膛上滑動,來回蹭過那嫩軟的乳首,在那處因摩擦而挺立時用兩指夾住。
「小、小杏還睡在旁邊……」他的身軀因緊張和刺激而瑟縮、雙手不自覺地攀住杏壽郎的膀臂,看似拒絕卻更像邀約。
杏壽郎挑眉,他撇頭瞧了眼沉浸夢鄉的男孩又挪回,伏下身將唇貼在千壽郎的耳朵上,壓低聲音道:「那千可得小聲點呢……」
本以為杏壽郎會停手的千壽郎沒料於此,遲一步的反應讓能抗議的唇瓣被男人霸道地掠奪,軟舌被勾起與之交纏,霎時體內的火苗像是被油點燃,瞬間被金紅的炎焰給包裹其中。
× × ×
亥時剛過,子時的夜深人靜正該是深眠的時刻,可臥室內卻呈現兩副風景。
一側的男孩安穩的睡在自己的被窩當中、正中間的被窩空了下來、緣廊邊那張床鋪的起伏則顯得特別躁動。
千壽郎趴伏在下方,小手一上一下緊抓著枕頭和底下的床褥,上方緊貼在後背的杏壽郎緊扣著他的腰和肩,窄穴被杏壽郎堅硬熱燙的肉刃給操開,孟浪進出的動作將他的內壁是插得是又軟又溼,撞在臀部上的肌膚拍擊聲被蓋在兩人身上的棉被給掩去不少,倒不算明顯。
只是在杏壽郎沒有克制的進攻下,千壽郎得要將整張小臉給埋在枕頭內、緊緊咬住布料才能抑止自己出聲;然而敏感處不斷被頂弄的快意終是令他忍不了刺激,在杏壽郎一個猛力操入時自牙關洩漏貌似奶貓叫聲般的細吟:「嗚嗯……」
杏壽郎拱著背維持深埋於千壽郎體內的姿勢調整呼吸,定眼便是千壽郎那還細細發顫的雙肩,千壽郎的寢衣並沒有脫下,但在早些的蹭動間就滑下了肩膀,杏壽郎在那露在眼皮下的光潔的肩頭上落著一個個黏膩的親吻,親暱附耳道:「今天的千好像特別敏感,把哥哥咬得很緊呢……」
「兄長好過份……」千壽郎偏過頭去狠狠瞪了杏壽郎一眼,但氣喘吁吁的軟綿語氣和含掛水珠的眼睫都讓他看起來毫無威脅性。
「可是千的反應並不是不喜歡的樣子呢。」吻上少年噘起的嘴,收緊臀部肌肉朝腸壁的深處頂弄磨擦著。
「啊……」抵在敏感點的痠麻感使千壽郎渾身顫慄,來不及咬住唇而洩出的淺吟聽起來格外誘人。
杏壽郎眼神微暗,將千壽郎給翻過身來和自己面對面要繼續下一波操幹時,一旁卻傳來頻率不同的布料磨擦聲。
突如其來的聲響讓兩人都即刻止下動作、壓低呼吸聲把臉給轉向發出聲響的地方。
所幸睡熟的孩童只是翻了個身,小杏的嘴巴蠕動著發出小小的咕噥聲,卸下朝氣的沉靜睡顏朝向兩人的方向後又沒了動靜,和緩的呼吸說明他仍在夢鄉之中。
在確認男孩並沒有醒來後的兩人都鬆了口氣,千壽郎仰首就啃了杏壽郎的下巴一口,嗔道:「如果把小杏吵醒了看兄長怎麼解釋……」曲起的小腿不忘在男人的腰間踢了一下以示抱怨。
「棉被蓋著他不會看見的。」
「才不是那個問……唔……」
「噓……」杏壽郎把手掌給輕摀在千壽郎的嘴巴上打斷他的話,眼神向旁督了一眼,道:「千這麼大聲就真的要吵醒那孩子了呢。」
嚇得千壽郎趕緊又往旁邊撇了一眼確認,沒有任何異狀才轉回來,「您欺負人……」小杏的姿勢明明就跟剛才一樣沒有變!
杏壽郎伏低身,兩人的額頭與鼻尖碰在一塊,他輕笑說著:「千,集中,不然你可能真的要叫出聲了呢……」他才剛把話說完就把腰桿沉下,將剛才被中斷的情慾給再一次點燃。
「啊、嗯……嗚……」彎曲的腿被杏壽郎強而有力的臂膀給架起,讓他的身體被展得更開,男人好能肆意地挺胯操幹,而他只能牢牢摀著嘴來抑制難耐的喘息與呻吟。
杏壽郎的目光則牢牢注視著身下千壽郎那迷濛的情動模樣,一股難以言喻的獨佔慾望上湧,他伸手拿開少年摀在嘴上的手,以吻封緘吞下那能總能撩起自己情慾的細碎吟聲;大掌則伸進棉被裏頭握上千壽郎已經泌出些許粘膩的性器,前後同時刺激更令千壽郎是受不住刺激的全身顫慄,連帶後穴是一併攪緊杏壽郎粗脹的肉刃。
這一個緊縮讓杏壽郎也難忍的從齒間逸出一聲咬著牙的低喘,他擁抱住身下的千壽郎,改用手掌替他掩住了嘴、遮蓋掉他最在乎的聲音,不再留餘力的猛烈頂撞深入。
千壽郎被操得思緒混沌不堪,通紅的小臉上掛著溼意,但早已分不清是汗水還是淚水,只知道在身上點燃的炎火沿著四肢百骸不斷延燒著他,直到他們兩人都攀上高峰才漸漸熄滅。
激烈的纏綿結束後兩人並沒有馬上退離,他們按著高潮時的模樣緊擁著彼此,緩著呼吸的同時也耳鬢廝磨著,不能昭告天下的身分和聚少離多的時光讓他們珍惜著這得來不易的親暱。
平穩呼吸之後,杏壽郎把性器從千壽郎體內退出,抱著他一起躺在同一張被窩中,湊上去親了親他的眉心、手指邊拂開千壽郎被汗水沾濕而黏在臉頰邊的鬢髮,問道:「還好嗎?」
千壽郎窩在杏壽郎的懷裏點了點頭,仰起臉在他的嘴上親了一下後笑說:「我沒事的。」
「有人在旁邊,千好像更有感覺呢。」
「什、還不是兄長您……唔——真是的……」千壽郎一張小臉脹得紅紅得想反駁但卻又百口莫辯,最後只能噘著嘴把臉給藏進杏壽郎的懷中。
「好、是哥哥不對。」杏壽郎輕笑,千壽郎的反應可愛的令自己愛不釋手,他低頭又再他的髮頂親了一下,之後把千壽郎滑下肩的襦絆給拉上稍作整理,再用棉被給牢牢摀上,深怕他受風著涼,「累了的話就先睡吧,其餘的就讓哥哥來處理。」他爬出被窩準備去打水來替他做清理,說完話還不忘再摸摸千壽郎才離開房間。
千壽郎就枕在杏壽郎的枕頭上,露出一雙杏圓大眼對他眨了眨再點點頭,目送他從緣廊那側走出房間。
在男人離開之後,千壽郎轉過身去關心熟睡的小杏;看著孩童的呼吸依舊平穩便安心的把面朝回走廊,等著杏壽郎回來。
杏壽郎並沒把紙門闔實,兩指寬的縫隙正好讓他能看見夜空中高掛的明月。
外頭似乎起了點風,樹葉磨擦的沙沙聲響在深夜裡特別清晰,規律的聲響聽起來就像是自然的催眠曲,讓千壽郎頓時間感到疲倦襲來,不知不覺慢慢的閉上了眼睛。
而本來在千壽郎身後沉睡的男孩,則在少年闔上眼之後睜開了眼睛,清亮的金紅色眼眸並不似初醒般的朦朧,反而帶著瞧不見底的靜謐深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