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滅之刃】杏千 - 小時光(貳)

2021/11/21閱讀時間約 7 分鐘

※我流設定有
※近親情感流動有
※都合血鬼術操作有
千壽郎對於眼前的景象有些難以置信,為什麼出現了兩個兄長?
而杏壽郎抱著的孩童在看見千壽郎後便躁動不已,他只好將孩童放下,當男孩雙腳一落地時就衝上去抱住了千壽郎,就像平常千壽郎迎接杏壽郎回來的那樣。
「真沒想到千壽郎居然比我高了,身體也變結實很多!」年幼的杏壽郎雙手不停的在千壽郎的手臂上抓來捏去,仰著頭看著千壽郎的目光帶著萬般好奇,瞳眸中似乎還閃閃發亮。
千壽郎有些發懵,眼前這個比自己還要小一號的兄長大人在記憶中只有些許模糊的印象,畢竟那時後他還只是個學齡前的幼孩,但身上那股和杏壽郎一模一樣的氣味讓他十分熟悉,無法理解的千壽郎只能抬起眼向杏壽郎詢問:「兄長,這是……?」
「唔姆,任務中為了救被惡鬼捉住的隊員,不小心中了血鬼術。」杏壽郎卸下腰間的赤炎刀坐在玄關台階上脫去草鞋,而說話的口吻就像是在描述今日氣候般的輕鬆:「然後就冒出了這孩子。」
「血鬼術!?那您的身體沒事嗎?」聽見血鬼術三個字讓千壽郎的聲音不禁拔高了些。
少年即使沒有實際的待在鬼殺隊內,但他也知曉任何一個惡鬼的血鬼術都是很危險的,若有不慎說不定會有生命危險。
「胡蝶有檢查過了,她說暫時沒有看出任何異狀。」男人將脫下的鞋子整齊貼靠在台階邊緣才抓起身旁的刀站起身,回過頭就看見迷你的自己不斷在千壽郎身上掐著,他趕緊抓住男孩的衣物後領,把他從千壽郎身上拉開,「控制點,別掐痛千壽郎。」
「才不會!」男孩精神抖擻的喊聲回應。
杏壽郎以單手按著男孩的肩膀,將他控制在自己身側才繼續說:「胡蝶也給這孩子做了點檢查,可也沒看出什麼問題,但畢竟和血鬼術有關,我就帶著他回來了。」
「兄長真的沒有覺得身體有哪裏有異樣嗎?」千壽郎輕輕握住杏壽郎的手,臉上滿是擔憂的再三詢問男人:「一點點異樣也沒有?」
「哥哥沒事的。」回握一下千壽郎的手後,提起手用指背去蹭了蹭他的臉頰,「胡蝶要求我每天都要回去讓她做檢查,她會留意的。」
「是嗎……」少年仍輕蹙著眉心,這個未知能力的血鬼術讓他內心隱隱感到不安。
杏壽郎看著千壽郎的愁容,大掌撫摸過他的頭頂,道:「如果千壽郎對於這孩子是血鬼術產生的而感到害怕的話,哥哥把他送去蝶屋敷吧?」
「啊、我不是感到害怕,只是……」千壽郎擺了擺手,眼神和年幼的杏壽郎對上。
察覺到危機感的孩童趕緊伸手去揪住千壽郎的衣袖,他精神抖擻的豎眉微微垂落,眨著大圓的杏眼說:「千壽郎,我不能留下嗎?」
少年一愣,男孩抓著他的這個動作讓他腦海中浮現依稀的畫面。
那年是杏壽郎要前去參加鬼殺隊最終試煉的那一日,也是兩人頭一回要分離如此多日,當時的千壽郎也是在玄關口的這個位置上,揪著杏壽郎的衣物,他和現在身旁的男孩一樣,都是垂著眉和身旁的少年說話,只是當年的千壽郎眼中又多了份擔憂。
「叫哥哥,現在的千壽郎可比你還大呢。」杏壽郎輕敲男孩的腦門一下,看向千壽郎說:「千壽郎,你不用顧慮太多,這孩子可以送到蝶屋敷的。」
千壽郎搖搖頭打斷了杏壽郎的話,前傾身把雙手搭在年幼的杏壽郎肩膀上,微微笑著和他說:「你當然可以留下,雖然還有點搞不清狀況……但你也算是煉獄家的一份子呢。」
「太好了--!」男孩開心的高舉雙手後緊緊抱住千壽郎。
千壽郎拍拍男孩的背之後留意到他身上那件不合身的衣物,他又抬眼看了杏壽郎也只穿著僅僅一件單薄的襯衫,說:「這是兄長的制服吧?真是的,兩個人都只穿這麼單薄……」
眼下是秋分剛過的時節,太陽從頭頂經過後氣溫就逐漸轉涼,眼前的兩個人都只單著著一件外衣,這讓千壽郎又皺起了眉頭,「兄長以前穿的衣服還留著,我去把他拿出來給兄、啊……」混淆的稱呼讓千壽郎頓住詞語,他先是盯著正常大小的杏壽郎看、再轉去看了眼迷你的杏壽郎,單手握拳抵在下顎前陷入了思考。
大小杏壽郎不明所以,兩人即有默契的同時轉頭和對方視線交接。
不一會,千壽郎放在下巴前的那隻手敲在另一隻手心上,道:「就你叫小杏吧!」
「小杏?」男孩有些疑惑般地複誦了一遍。
「是啊,這樣就不會跟兄長搞混了。」千壽郎感覺像是解決一道難題般的眉頭舒展了開,他抬起腳步往屋內走去,回身對著兩人催促:「兄長跟小杏都趕緊來換衣服吧,趁太陽還沒下山前可以快點洗一洗晾起來。」
千壽郎直接走進杏壽郎沒有拉上拉門的房間,他先從櫥櫃前拿出一件男人常穿的和服遞給杏壽郎才移動至壁櫃,拉開紙門後蹲下身去搬動堆疊在裡頭的物品,嘴上還滴咕著:「我記得是收在這兒的……」
杏壽郎將走廊那側的拉門給闔上才換起衣服,他邊更著衣邊說:「哥哥來找吧,千壽郎還有其他事情要做吧?」他想起千壽郎在他進門時是從灶房擦著手走出來的。
「啊,不用麻煩兄長了,我找到了。」少年將一個藤草方箱給抱出,擱在身側後打開上蓋,疊在最上頭的是酒紅色的和服上衣和深黑色的袴,「這套小杏穿應該正好合身。」千壽郎把衣服交給男孩後,又從箱子裡拿出幾套差不多大小的衣物才蓋好箱子再塞回櫥櫃中。
「這些衣服也收起來蠻久了,我拿去洗一洗再給小杏穿。」千壽郎手裏抱著衣物又把大小杏壽郎換下的衣服給拎上手往走廊去,但走到門口時突然回過頭,「兄長等等要去跟父親大人報告任務的事情嗎?」他用眼神示意還忙著換穿衣物的孩童,那回過來的眼神中帶著擔憂。
「嗯,這是當然的,雖然不曉得血鬼術會持續多久,但還是得讓父親大人知道呢。」杏壽郎扎緊腰帶,走到千壽郎的身旁把手掌搭在他的肩膀上,「不會有事的,別擔心。」
少年垂下目光輕輕地應聲回應;男人揚起無奈的笑容,彎身在少年的側額邊印下親吻。
這舉動和以往的安撫並無不同,但千壽郎卻將身子縮了起來,他雙頰微紅抬眼與杏壽郎對上視線,用細小的音量道:「小杏會看到……」
「唔姆,千用這個表情對哥哥說話可不像是拒絕呢。」
「兄長!」
「千壽郎哥哥!」宏亮的嗓音伴隨著跑動落地的悶聲步伐從杏壽郎身後探出頭來,「我換好了!我們一起去洗衣服吧!」男孩站到千壽郎的身旁,把雙手打開讓他看看自己的模樣。
「欸?我自己來就可--」
「讓他去幫你吧,這樣也快些。」杏壽郎在千壽郎的肩膀上拍了兩下後這麼說著,隨即他也動起腳步朝煉獄槇壽郎房間的方向走去。
少年看著男人漸遠的背影又斂下目光,正巧與男孩對上;男孩眨著大眼對他咧出一枚大大的笑容,千壽郎也回予一抹笑後說:「那就麻煩小杏來幫忙了。」
「是!」
最後兩人不只一塊洗了衣服、還將一床棉被也給抱出來整理曬太陽,畢竟東西都收在櫥櫃裏頭好一陣子,照點陽光總是好的;當千壽郎和小杏在庭院中曬著這些衣物時,杏壽郎就拉開房門坐在接近緣廊位置保養著赤炎刀。
男孩模仿著千壽郎甩動衣服的動作,在被稱讚時臉上便洋溢著燦爛的笑顏,他笑彎雙眼的表情讓千壽郎一瞬間感到恍惚,那抹笑靨和記憶當中的模糊身影重疊上而逐漸清晰。
忽地千壽郎開口:「小杏,你知道現在是幾年嗎?」
「唔?杏壽郎哥哥說是……大正五年!」他伸出手掌對千壽郎比了個五,他又說:「原來下一個年號是大正啊……」
「那你的記憶中呢?」
「明治四十年。」他說著邊彎身從木盆中拿起最後一件衣物,捲成條狀擰去多餘的水分,再次將衣物攤開時他用力地揮動手臂,藉著衣物甩動時產生的聲響掩蓋過嘴上那句喃喃自語,「是母親大人去世的那年。」
那句話隨著揮出的風,落進了千壽郎的耳中。
明治四十年,在梅花尚未綻放的二月初,煉獄家經歷了比往年冬日還要冷冽的寒冬,煉獄家的當家之主從此一蹶不振,借酒消愁。
小杏甩了甩頭,他趕緊重拾起笑容把手中的衣服遞向千壽郎。
當千壽郎從男孩手中接過衣服時,看著男孩強顏歡笑的模樣,不由得從心底泛出保護的心態,他伸出另外一隻手將手掌蓋在小杏的頭頂上,「小杏你有我和兄長呢。」他邊說著邊將視線轉向、男孩亦同,緣廊下的杏壽郎始終都關注著在庭院的兩人,三人在對上眼時都揚起了笑容。

是啊,不論發生什麼事情,他們都有彼此陪伴著。
現今如此,日後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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