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06-06|閱讀時間 ‧ 約 14 分鐘

【小說特輯】能不能就此止步-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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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劇情情節為虛構。劇中人名、地名以及企業及事件背景等均與現實無關。
第八集
芝羽喜歡速戰速決,她希望把欠晟守的那餐飯,快點解決。每次都希望和晟守是最後一次見面,卻一直沒有辦法完成最後一次的機會。隔了兩天,芝羽便發訊息給晟守,問他隔天的晚上是否有時間,她要請他吃飯。晟守見到芝羽的訊息,馬上就回復了。他爽快的答應,讓芝羽把時間和地點發給她。芝羽表示,就上次那家。
隔天晚上,芝羽提早抵達餐廳等晟守。晟守抵達的時候,手上提了一個袋子。點餐以後,他才把袋子交給芝羽,他說,這是芝羽上次留在他車上的高跟鞋。芝羽都忘了,她的鞋子留在晟守的車上。她說,她也要還晟守鞋子。芝羽把袋子遞給晟守,她說除了舊的那雙,她另外買了一雙新的。
晟守問芝羽,怎麼這麼破費。芝羽表示,只是小小心意,要他別放在心上。晟守向芝羽道謝了,便問她的腳傷好了沒。芝羽說,只是輕微的擦傷,只要不穿包鞋,不讓傷口摩擦導致發炎就沒事。所以,她今天穿涼鞋。晟守說,那麼最近都沒去跑步。芝羽點點頭說,暫時告別戶外的運動。不過,這點傷,過幾天就會好。
和之前一樣,在用餐的時候,芝羽就靜靜的吃飯。飯後,晟守問芝羽有沒有時間。芝羽點點頭,她說,今天晚上她不需要上班。晟守表示,他們在附近的公園走走,散散步。芝羽想說,今天的天氣不錯,便答應了晟守。他們隨著公園的步道,慢慢的走,邊走邊聊。晟守問芝羽,賢秀回去以後,有沒有學乖。芝羽笑了笑,然後又搖搖頭。
晟守問芝羽笑什麼,難道賢秀又闖禍了。芝羽說,她的任務是把賢秀交給公司,能說的,她都說了。所以,她打算繼續學壞,她也不能做什麼。可是,晟守看得出,她很關心賢秀。芝羽感慨的說,她把賢秀當妹妹一樣。她剛出道的時候,很單純,很努力。芝羽偶爾會和她一起跑步,陪她練氣。
芝羽表示,那段日子,見到她和另外一位組員這麼努力,總是令人感動。芝羽繼續說,現在的年輕人,一點抗壓性也沒有,遇到一點挫折,完全無法抵抗,又是要生,又是要死的。晟守見芝羽話說得這麼老氣,忍不住笑了笑,然後說,芝羽好像把自己說得很老似的,她也很年輕好不好。芝羽也笑了笑說,有一點點。
芝羽繼續說,都不明白,為什麼好好的一個女生,要搞到去接客,作踐自己。晟守也感慨的說,每個人的生活環境和需求不一樣。也許,有些人真的是不懂得愛惜自己。但是也有些女人,她沒有什麼技能,只會服侍男人。晟守繼續說,他沒有逼良為娼,也從來不干預夜店的小姐在外面接客的事,只要不影響公司就好。
有一些小姐,真的是在逼不得已的情況下才接客。而且她們用自己的身體來換取生計,其實也沒什麼錯。將心比心,芝羽把時間花在工作上,她也是為了想存多點錢。說到這裡,芝羽就覺得那裡怪怪的,為什麼芝羽要將心比心。她望著晟守,然後問晟守,他不會是懷疑她,是應召女郎吧!
晟守沒有回應,感覺上,他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芝羽有點無奈,她很納悶的望著晟守,然後說,她是良家婦女。芝羽聲明,她說,她並沒有瞧不起陪酒小姐,即使她們去接客,也是她們的事。但是,她不是。芝羽說完,便和晟守繼續往前慢慢走。聽芝羽這麼強調自己的身世清白,晟守當然感到高興。
可是,晟守有疑問,他說,也許是他誤會了什麼。不過,為什麼第一次見到芝羽的時候,她穿得....那麼火辣。芝羽表示,那是她的工作需要。但是什麼職業,她不方便透露。晟守又問,那麼上回在烤肉店,見到她和五名男子在一起,又是怎麼一回事。芝羽想了想,她印象中,沒有在烤肉店見過晟守。
晟守說,大概在一、兩個月前,他在烤肉店見到芝羽和五位男子,討論週末陪不陪其中一個男子的事。那個男子,就是賢秀的策劃,在他夜店見過的那位。芝羽聽晟守這麼說,馬上就想起來了。她問晟守,那天也在烤肉店。晟守說,那個時候剛搬過來不久,鄰居推薦烤肉店,他就跟永尚和錫進過去光顧。
說到這件事,芝羽就覺得好笑,她笑個不停。不過,她不是開懷大笑,她的笑是含蓄的。這是晟守第一次見芝羽笑得這麼美,這麼自然又可愛。他需要追問芝羽,是在笑什麼。芝羽整理了一下心情,然後說,那五個男子,是她的哥哥。晟守猶豫了一下,他問芝羽,是真的哥哥。芝羽很肯定的說,真的哥哥。
晟守納悶,他說五個人的姓氏完全不一樣,怎麼會是親哥哥。芝羽按著肚子,又開始笑了起來,她說,他們不是她親生的哥哥,但是比親生的感情更好。他們六個人都是孤兒,一起在孤兒院長大。八歲那年,她被送到孤兒院,都是五位哥哥在照顧她。長大離開孤兒院以後,他們便住在一起,彼此的感情就像兄妹那樣,也以兄妹相稱。
晟守好奇的問,那麼星期一到星期五是怎麼一回事。芝羽說,這是他們家的規定,在五個哥哥還沒有找到交往對象之前,或是他們打算打發交往對象的時候,芝羽有這個義務陪他們,或是做他們的擋箭牌。但是,芝羽只願意貢獻她的星期一到五的晚上,她說自己認識的朋友也不少,總有自己的聚會,不能老是陪哥哥。
知道芝羽是孤兒,晟守感觸很深。因為,芝羽活得很精彩,一點也不像是孤兒。晟守感到更驚訝的,是她還和來自五個不同家庭的哥哥生活在一起,感情還那麼要好。芝羽見晟守一臉疑惑,她說,其實,她很了解晟守心裡在想什麼,很多人在知道她是孤兒,又和五個都是孤兒的哥哥一起住的時候,都感到很驚訝。
見芝羽說得這麼輕鬆,晟守覺得這個女子,真的特別到不行。晟守說,知道芝羽的身世以後,確實感到很訝異。芝羽感慨的說,很多自稱是一家人的人,同住一個屋簷下,卻不能和睦相處。所以,有沒有血緣關係,真的不是重點。芝羽的話,說到晟守內心深處,讓他有一種說不出感觸。
晟守點點頭,表示認同。他說,上次幫老婆婆搶回包包,過來的警察,也是芝羽的哥哥之一。芝羽點點頭,她說那是她最尊敬的大哥。娛樂公司的策劃,是她的三哥。在幼兒園當幼教老師的,是她的四哥。她還有一個當會計師的二哥和一個宅男五哥,是電腦軟件設計師。晟守說,芝羽的二哥也是他夜店的會計師。芝羽點點頭說,她知道。
晟守說,看得出他們的感情很好。芝羽帶著感恩的語氣說,雖然她沒有父母,但是她很感謝上天,安排了這麼多哥哥在她身邊。在她難過的時候陪她度過,在她開心的時候,分享她的喜悅。芝羽很自豪的說,很多健全的家庭,也未必像他們這麼幸福。晟守表示,維持一個家庭不容易,很多家庭都有自己的問題。芷珊點點頭,她同意。
經過今天,晟守對芝羽更了解。他覺得芝羽是一個很懂事的女子,也許是因為成長的環境,促成今天的她。他們安靜的走了一段路,晟守邊走邊默默的看著芝羽,芝羽讓他越走越想靠近。他突然想到一件事,他說,芝羽那天捂著他的嘴,又把他壓到墻角,不是真的被高利貸追吧!
芝羽尷尬的望著晟守。晟守見她這副模樣,然後問她,也是假的。芝羽笑了笑,點點頭。晟守沒有生氣,反而覺得有些好笑,覺得不可思議。他說,他很好奇芝羽的工作,但是基於隱私,芝羽不願意說,他只好發揮他的想象力。芝羽表示,會委託她公司辦事的,要嘛就喜劇收場,不然就是悲劇收場。芝羽搖了搖頭說,不希望晟守有一天會委託他們公司辦事。
這個晚上,他們還算聊得愉快。晟守送芝羽回到家的時候,他對芝羽說,上次他表示想招待芝羽的事,是真的,他讓芝羽安排時間到夜店。芝羽點點頭,表示會考慮。和芝羽分開以後,晟守便前往夜店。晟守抵達夜店以後,把芝羽還他和送他的拖鞋放回辦公室。永尚和錫進這才知道,原來晟守約了芝羽一起晚餐。
永尚問晟守,明明是他們三個人的功勞,為什麼芝羽只請晟守一個人吃飯。晟守對永尚說,還好他們沒去。永尚問晟守,為什麼這麼說。晟守說,他和芝羽吃過晚餐後,在附近的公園散步,聊了好一會兒。如果,永尚和錫進也跟他們一起晚餐的話,他應該沒有辦法享受和芝羽散步的時光。
另外,晟守還透露,和芝羽一起吃飯的五位男子,原來是芝羽的哥哥。而且,芝羽職業並不是他們想的那樣,人家有正當的職業,不是在風月場所工作。晟守表示,如果今天的晚餐是他們三個一起出席的話,他應該沒有辦法知道這一切。錫進說,五位哥哥都不同姓,是怎麼一回事。
晟守把芝羽是孤兒的事情,大概的和他們說明。芝羽的身世,真的令他們恍然大悟,原來他們一直誤會芝羽。關於芝羽的身世,他們都感到很驚訝。重點是,晟守少了競爭對手,算是件好事。晟守在談論芝羽的時候,臉上總是充滿喜悅的笑容。不過,他沒有透露太多,畢竟他需要顧及芝羽的隱私。
芝羽回到家以後,四哥便往她臥室跑。她見到四哥面帶笑容,露出他陽光般燦爛的笑臉,就知道來者不善,一定沒有好事介紹。四哥說,幼兒園來臨的週末,舉辦了一場親子遊。由於少了個攝影師,芝羽的攝影配備比較齊全,想她當一日攝影師。芝羽就知道,四哥想打她週末的主意。
芝羽問四哥,全校的學生都會參與這次的活動。四哥點點頭說,這趟全校的學生都會參與。芝羽又問,多晴也會去。四哥又點點頭。芝羽又、又問,那麼多晴會和她父親一起出席。四哥說,都說了是親子遊,當然需要父母一起出席。芝羽是十萬個不願意,她剛剛才和晟守見過面,還希望那是最後一次。
雖然,他們剛才聊得很愉快,但是,芝羽真的不想一直和晟守見面。她也不曉得為什麼,每次越是不想見到晟守,就越是會碰面。芝羽一開始便拒絕四哥,請他們找別人代替她。要不然,她把攝影器材借給他們,他們自己自由發揮,愛怎麼拍,就怎麼拍。可是四哥不斷的拜託,希望芝羽能幫忙。
芝羽真的不願意,才不理會四哥。可是這個四哥,像跟屁蟲似的的,她從臥室走到客廳,四哥也跟到客廳。當芝羽從客廳走到廚房,四哥又跟到廚房。在家的哥哥們互相幫腔,你一言,我一語的,叫芝羽就幫他一次。他們還不斷的吹捧芝羽的攝像技術了得,懂得如何抓角度,沒人能取代。
最後,芝羽不敵哥哥們的圍攻,只好投降。芝羽警告大家,這是她最後一次,利用自己的週末幫忙。下次,別再打她週末的主意。其實,芝羽很常在週末工作,會遇到週末休假的機會,少之又少。她周邊的朋友,大多數都是在週末休息,所以週末是她和朋友聚餐的時間。朋友也很難得才等到芝羽週末休息的日子。
隔了兩天,芝羽、她的大哥在俊、大哥同事尚宇和五哥廷哲在烤肉店吃晚餐。尚宇是上回芝羽和晟守幫老婆婆搶回包包,到場處理的刑警之一,就是很關心芝羽的那位。他一直在追求芝羽,可是芝羽都不領情。芝羽表示,她不想失去一位好朋友,所以選擇不接受對方。他們才抵達不久,晟守、永尚和錫進也到烤肉店吃晚餐。
在俊和尚宇曾經見過晟守,所以見到晟守的時候,他們都主動打招呼。芝羽當然也有和晟守跟他的兩位得力助手打招呼,畢竟認識。芝羽心想,怎麼又這麼巧,會在烤肉店碰見。是不是越不想見到的人,就越容易見面。多幾天幼兒園郊遊,她又會見到晟守,他們一個星期,到底是要見幾次面。
而晟守,知道芝羽常到烤肉店用餐,他今天是特別和兩位兄弟過來,看會不會遇見芝羽的。沒想到,還真的讓他們遇到芝羽。烤肉店似乎是他們家的大本營,很容易便能遇見。晟守覺得,他一個星期能和芝羽遇見好幾次,是一件很有趣的事。如果說他和芝羽沒有緣分,他還真的不信!
彼此打過招呼以後,他們便各自用餐。芝羽在用餐的時候,尚宇就照顧到位,還一直問芝羽,什麼時候能陪他看電影。芝羽表示,若尚宇打算找伴看電影,讓他約警局的同事,這樣會比較快。尚宇說,不看電影,那麼約吃飯。芝羽臉上沒有表情,帶著冷漠的語氣回答,現在不是已經在吃了,而且還這麼多人一起吃。
尚宇說,他只想和芝羽看電影,飯局的話,是單獨和芝羽,兩個人吃的那種,並非像現在這樣。芝羽帶著一點不耐煩的語氣,但是卻又不是生氣,酷酷的問尚宇,是有完沒完,每次見面都問同樣的問題。她只是覺得這個問題尚宇已經重複了很多次,尚宇也知道,她不會接受他。可是,他卻每次在見到芝羽的時候都問。
在俊說,既然尚宇邀了她那麼多次,她就賞臉一次,陪他看場電影或是吃一餐。廷哲說,讚成!他讓芝羽去談談戀愛,別老是工作、運作,還有和朋友去酒吧。芝羽一臉不屑的對大哥和五哥說,應該談談戀愛的人,應該是他們,一個只顧著除暴安良,老是不回家,一個老是宅在家裡,對著電腦不出門。
芝羽一臉嚴肅的問,他們打算什麼時候才娶一個女人回家做她的嫂嫂。見芝羽生氣了,在俊趕緊裝出一副非常認真的表情,然後對她說,他會檢討自己。廷哲低下頭,默默的說,話題好像延燒到他們頭上,他還是保持沉默比較安全。尚宇笑了笑向他們道歉,他帶著抱歉的語氣說,把他們拖下水,真的不好意思。
芝羽則瞪著他們,臉上顯出著些許氣呼呼的表情,可愛到不行,深深的吸引著晟守。尚宇是很成熟穩重的男人,他每次邀芝羽看電影或聚餐的時候,都非常認真。可是,每次都被芝羽拒絕。其實,芝羽也曾經和他單獨吃過飯,但是是以朋友的身份,而是不曖昧,或是交往的對象。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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