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局 慘烈

更新 發佈閱讀 12 分鐘

『大概是九百年前吧,當時的幾個國家發生戰亂,先祖們都是受到戰爭迫害的無辜百姓,他們流離失所,只能在躲避戰火中過著有一餐沒一餐的日子。來自不同國家的人們聚在一起,相互扶持,相互照顧,在遊蕩的過程中,早已形成堅固的情誼。』

當他們進了村裡,就看到月見手裡拿著一壺酒,與幾個村民把酒言歡。

陽東士他們還是頭一次看到月見這麼受歡迎。

樓淼露出感嘆的神情,接下說:『戰火紛飛的年代,人民飽受苦楚,除了祈禱神靈,也會在心中盼望有誰能來解救蒼生。行至窮途末路時,先祖們已是哀莫大於心死,若命運是如此就接受吧。不料,一支異軍突起的軍隊救了他們。當時,一名里姓將軍同幾個親衛全力掩護先祖們逃至周國邊界,那名將軍除了會帶兵打仗,還會卜卦觀星,他找到此處,並帶著先祖們來到這裡。他說,這裡將是你們的土地,你們的家,你們渡過劫難,大難不死,從此,取之予,受食邑。命為邑取。』

『這就是邑取村的由來,至於月見…』樓淼看向喝得酣暢淋漓的月見,『她是恩人的後代,同時也是我們的恩人。六百年前,若沒她,邑取村恐怕又得面臨戰火。』

『咦?等等,里姓將軍是里月見的先祖,那他也是我的先祖啊。』聽到里姓將軍的事蹟,在知道他是自己與里月見共同的先祖,里蔚不禁感到神奇。

樓淼問里蔚:『你也是中都里家人?』

『是啊。我算是里月見的玄孫…侄?』里蔚想著,隔了幾百年,這輩分是要怎麼算啊?

『原來是這樣。既然你們深得月見的信任,就把這裡當自己家吧,不必太過拘束,難得有外來訪客,相信村民們會很歡迎的。』

說完,樓淼喚來幾位村名,對他們說:『他們是月見的朋友,務必好好款待。』

幾位村名一聽是月見的朋友,紛紛熱情地向前迎接陽東士他們。當他們看到煙縷與阿离的容貌不禁驚為天人,簡直太美了,世上怎有如此美的人。

幾位村民都是未見過世面的年輕男子,老實憨厚的他們根本不敢接近阿离與煙縷,只得轉去找陽東士及里蔚。

感覺受到差別待遇的煙縷皺眉道:『我們是被討厭了嗎?』

阿离溫柔地笑道:『妳就跟著我吧,這裡我是熟悉的。』

『你以前很常來?』

『嗯…不算吧,只來過兩、三次,上一次來的時候,樓淼才只有十一歲呢。』

『難怪他們會對你那麼陌生。』煙縷心道,原來村長的名字是樓淼。

『再說,我們的身分很特別,也不宜讓村民知道。』

『那樓淼知道嗎?』

阿离點了點頭:『她知道。』

『六百年前,里月見救了俋曲村是怎麼回事?』煙縷想起這件事,產生了好奇。

阿离看向不遠處,那裏有一棵桃樹,樹下有張雙人椅,阿离指向那裡,對煙縷說:『隨我去那吧。』

然後,阿离牽起煙縷的手,朝桃樹走去。

到了桃樹下,他們坐在雙人椅上,阿离望向月見他們,說:『這件事我只聽主人提過一次,那年,周國與中都邊界發生軍事衝突,地點恰巧在這附近,兩方人馬就在樹林中展開對峙,雙方各自找掩護躲藏,由於他們不知道這裡有座村落,而村民也不知道外面發生何事,是以,當幾個村民外出狩獵時,就被誤以為是雙方陣營的人,因而誤殺了這些村民。當他們發現事情不對勁時,為了掩蓋自己犯下的錯誤,遂去尋找俋曲村,想要將他們全都滅口。』

聽到這裡,煙縷忿忿不平地說道:『就為了掩蓋自己的錯誤,竟想屠村,這些人簡直歹毒可惡。』

『第一批找到俋曲村的是中都軍隊,他們猜測周國軍隊尚未找到此處,便想先行下手,在嫁禍給周國,當他們殺進村裡時,主人出現了,她將這些人全數誅殺,然後在村外五十里處設下屏障,僅有俋曲村民能隨意進出,外人則看不見也進不來,自此之後,主人每隔一段時間都會來探望村民,同時告訴他們外頭的現況。』

阿离說著,看向月見與村民們,臉上泛起暖和的笑容:『俋曲村,是主人的最後一塊淨土。』

———

呈國。

絕大多數的人都在慶祝季氏覆滅,少數站在頂層的世家貴閥,都在思量著如何奪取皇位。自季氏的血脈斷絕後,那些與季氏有姻親關係的世家彷彿說好的般,他們開始各自屯兵、練兵,養精蓄銳只為爭個你死我活。

季俐所造成的腌臢毒瘤沒有消退,反而變本加厲,為屯兵,那些世家竟開始光明正大搜刮人民的錢財,不從者便就地正法,男子十五歲以上,六十歲以下抓去充軍或是做苦役,十三歲以上,四十歲以下的女子則淪為世家們的玩物,徒留幼小孩童與老婦孤苦無依。

當卜群衝回呈國時,國家早已變了調。

若是死了一個季俐,當然沒有什麼,後頭有的是繼位者,可死的卻是季氏全族,外有世家爭權,內有嬪妃互鬥,才短短幾天,呈國上下早以墮落不堪。卜群不敢相信那些傳聞,此時,他想起周學宇,身為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太宰,怎可能放任國家動亂,是以,卜群立即衝去太宰府。

一進到太宰府,卜群傻了,偌大的太宰府成了破敗陋屋,裏頭甚至堆滿屍體。

『這、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卜群頹然跪地,幾乎快承受不住內心的恐慌,周學宇一家滿門被滅,堂堂的太宰還是敵不過如猛獸般的世家。

『國、國不成國了…,是誰…是誰如此殘忍,屠了季氏一族…』

卜群從沒有這麼無助過,他眼中的淚水逐漸潰堤。

———

回到卜家府邸,卜群推開家中大門,沒想到,家裡竟也被毀的破敗不勘,卜群心下一慌,趕緊衝進去大聲呼喊。

『父親!母親!祖母!阿順!』

在家裡內外喊了好幾遍,一個人影都沒看到,就連家僕也失蹤,卜群跌坐在地,面色慘白,他喃喃道:『是誰幹的…究竟是誰…他們…去哪裡了?』

卜群雙眼空洞地看著四周,失神了許久,才緩緩回過神:『讓我知道是誰幹的,必讓他生不如死!』

卜群在心中發誓著,然後他站起身大步走出府邸,神情堅毅卻又帶著狠戾。

———

一襲黑袍緩緩穿過金吾宮宮門,把守的侍衛一見來者,便將他攔下。

『你是何人,膽敢擅闖皇宮!』

侍衛才剛開口,便覺胸口猛烈疼痛,接著吐出一大口血,那名侍衛還沒來得及瞧清楚黑袍之下的樣貌,就一命嗚呼。

一雙湛藍眼眸,毫無波動,僅冷冷地看了侍衛一眼,便繼續向前走。

在前往玉華殿的途中,四面八方突然湧上軍隊,他們將般聿團團包圍住,而領軍在前頭的是金吾宮禁軍將軍,孟能分。

『如此醒目的裝扮,我在宮牆上就瞧見,你擅闖皇宮,意欲何為?』

般聿拿下帽兜,一張清冽冷凝的俊臉就此現出。

孟能分盯著般聿那雙深邃的湛藍眼眸,不知為何,心中湧起強烈不安。

還未動手,包圍住般聿的所有士兵全都倒下。這些士兵們口中吐血,模樣痛苦地在地上蜷縮掙扎,見此情景,孟能分震駭萬分,在看著這些士兵一個接一個斷氣後,孟能分緩緩看向般聿。

那雙湛藍眼眸似乎飄出縷縷黑氣,眼前這名陌生男子,愈看愈發邪氣,那眼神陰狠到令人不寒而慄,孟能分本能地後退幾步,他從沒這麼害怕過,這個人…到底是誰?

般聿對著孟能分說:『告訴外頭那群貴閥,若還想活命,就滾出呈國,若不服,我隨時歡迎他們來金吾宮討死。』

語畢,般聿邁出步伐,繼續向前行。

孟能分呆愕地看向般聿的背影,那是術法嗎?若是,簡直詭邪至極。

孟能分知道自己敵不過般聿,即便是隨便一家貴閥登位,也絕不能讓國家被這種來歷不明的人給奪去。孟能分下定決心後,立即奔出宮外,朝城裡最大的貴閥家族而去。

般聿走至玉華殿內,望向前方中心處的皇位,輕輕一嘆。

要在這個位子坐多久呢?

般聿走向皇位,他脫掉身上的黑袍,亮出一身紫黑色的華貴衣裝,接著轉身坐到皇位上。等待即將到來的戰事。

孟能分奔至李氏貴閥的宅邸,請門僕通傳,過了一會,當家家主李顯德親自出來迎接。

『孟將軍,何事這般著急?』

『李大人,事情不好了,有個不知從哪來的傢伙突然闖進金吾宮,用了邪術將宮裡禁軍全數誅殺,他還要我告訴城裡幾個世家,若想活命,立即滾出呈國,若不服,就是討死。李大人,無論如何,絕不能讓這種趁隙入侵的傢伙奪去皇位啊!』

『你說此人用邪術殺了所有禁軍?』

『是啊!喔對了,他有一雙陰邪寒慄的藍眼睛,看著就不像是人。』

『那些禁軍是怎麼死的?』

『他們口吐鮮血,面色紫青,渾身蜷曲掙扎地抓著胸口,就像…』孟能分說到這,才猛然想起那晚,季琍是如何死去的。

在孟能分形容的當下,李顯德立即意識到他們的死法與季氏一族的死法雷同。

他們倆心照不宣地雙目交接,似乎是猜到殺死季氏一族的兇手是誰。

『快點,召集所有世家,我們要集結所有兵力,殺進宮裡。』李顯德說道。

就在他們二人要動身時,就見卜群殺氣騰騰地走向他們。

孟能分欣喜地看著卜群:『卜大人,你終於回來了!』

卜群看了一眼孟能分,直接掠過他,徑直向前抓起李顯德的衣領,怒目瞪視:『是不是你抓走我的家人?』

李顯德完全不明白卜群在說什麼,他愕然地看著卜群:『卜大人,我抓你家人幹什麼?』

卜群狠然道:『皇位空懸,你們這些世家貴閥不就是要篡位嗎?』

李顯德勃然道:『我李氏雖是呈國最大世家,但不曾有此等悖逆之心,卜大人,你怎可不分青紅皂白跑來質問我!』

孟能分見情勢不妙,對卜群勸道:『卜大人,所有世家裡,就屬李氏最是忠誠,他不可能抓走你家人,再說,你位列大司馬,可並沒有掌管軍隊的實權,抓你家人有什麼意義。』

『那你說,周學宇是太宰,為何他府上全被屠殺?』卜群冷眼看向孟能分。

『你說什麼?!周太宰府上全被屠殺?』李顯德訝然驚恐道。

看李顯德渾然不知的反應,卜群逐漸冷靜下來,他開始思考整件事的怪異之處。

卜群放下抓住李顯德衣領的手:『季氏一族被屠殺當天,我人在中都。接獲消息後,我立即駕馬回來,想著此事太過蹊蹺,於是前往太宰府想詢問周學宇,結果看到的,竟是滿門被屠戮的景象。』卜群說著,看了看李顯德,再看向孟能分,接著說,『如此重大之事,城裡連個風聲都沒有嗎?』

李顯德低頭想了想,問:『太宰府裡…他們死狀為何?』

卜群覺得這個問題很奇怪,但還是回答:『有的身首異處,其餘都是深可見骨的刀傷。』

聽到這個回答,李顯德眉頭越皺越深,若非暴斃而亡,他還真想不到是誰痛下殺手。

『如今,呈國局面混亂,多的是想坐上皇位的人,更別說還有鄰國侵犯的危機。究竟是哪個愚蠢之人,以為殺了周學宇就能得到皇位。』

國內世家貴閥如此多,要一個一個找實在太浪費時間,不如...。

就在卜群思考之時,孟能分說話了。

『卜大人,有件事必須要告訴你,而這也是我來找李大人的原因。』

卜群看向孟能分:『什麼事?』

『方才宮裡,闖進一位陌生男子,他一進宮門,不知用何邪術,讓所有禁軍暴斃而亡,他要我出宮告訴所有世家貴閥,若想死,隨時歡迎他們進宮送死。我與李大人都懷疑,殺死季氏一族的就是此人。』

『這是剛剛發生的事?』卜群一手抓住孟能分的肩頭問道。

『是的,而且,他還有一雙陰邪寒慄的藍眼睛。』

『現在宮裡是不是只剩下幾位嬪妃?』

『對。』

卜群想了想,再問:『那這些嬪妃有幾位是出自於世家?』

孟能分想了一會,回道:『現今執掌大權的是湯貴妃,其餘幾位嬪妃有林昭儀、蔡婕妤、何美人、方美人。』

『那就是湯家、林家、蔡家、何家、方家,若沒料錯,金吾宮被控制的消息很快就會傳進這幾個世家的耳裡。』

『卜大人,我們現在去告訴那些世家貴閥不是更快?』孟能分覺得奇怪,卜群為何還要等宮內傳消息出來?

卜群望向皇宮的方向:『我們直接去找他。』

『就我們兩個?好歹要帶著軍隊吧。』

『…不需要。』

留言
avatar-img
留言分享你的想法!
avatar-img
偷拿的沙龍
4會員
82內容數
以古風奇幻當故事背景。 她串起了許多事件,卻是因執念而起。
偷拿的沙龍的其他內容
2025/04/18
看到岱青君醒過來,真狼立即走到岱青君的床邊:『你醒了,你身體還好嗎?』 岱青君坐起身,對殷末勳說:『你想知道什麼,我可以告訴你。』 真狼愕然道:『岱青君,你是不是聽到了什麼?』 殷末勳轉過身,看向岱青君:『你與里月見為何都有言靈?』 『我不是說你找錯人了嗎?你怎麼還堅持他有言靈。』 岱青君
Thumbnail
2025/04/18
看到岱青君醒過來,真狼立即走到岱青君的床邊:『你醒了,你身體還好嗎?』 岱青君坐起身,對殷末勳說:『你想知道什麼,我可以告訴你。』 真狼愕然道:『岱青君,你是不是聽到了什麼?』 殷末勳轉過身,看向岱青君:『你與里月見為何都有言靈?』 『我不是說你找錯人了嗎?你怎麼還堅持他有言靈。』 岱青君
Thumbnail
2025/03/19
關於里月見殺人這件事,陽東士不是沒想過,只是他想不到可以透過殺人獲取術法。 這壓根是不可能的事。 『里月見憑何殺人取術,她再怎樣也只是凡人。她又為何要殺人!』 對月見的認知,陽東士再次崩毀。 伏惑搖了搖扇子,想著要從何說起,詳細情況他也不是很清楚,他是聽白澤說的,不過正好可以以
Thumbnail
2025/03/19
關於里月見殺人這件事,陽東士不是沒想過,只是他想不到可以透過殺人獲取術法。 這壓根是不可能的事。 『里月見憑何殺人取術,她再怎樣也只是凡人。她又為何要殺人!』 對月見的認知,陽東士再次崩毀。 伏惑搖了搖扇子,想著要從何說起,詳細情況他也不是很清楚,他是聽白澤說的,不過正好可以以
Thumbnail
2025/02/14
宣袁不想再與月見耗下去,直說:『何必等那麼久,現在就說。』 『唉唉唉。』月見擺出一副不得不妥協的姿態,哀嘆著。 宣袁語氣帶著威壓:『說。』 月見左看看右看看,先是看向板著臉的陽東士,再看向一臉看戲的伏惑,最後算著傲雙他們一行人到哪了。 臨近宅子了....。 月見往門口的方向走去,她停在那,
Thumbnail
2025/02/14
宣袁不想再與月見耗下去,直說:『何必等那麼久,現在就說。』 『唉唉唉。』月見擺出一副不得不妥協的姿態,哀嘆著。 宣袁語氣帶著威壓:『說。』 月見左看看右看看,先是看向板著臉的陽東士,再看向一臉看戲的伏惑,最後算著傲雙他們一行人到哪了。 臨近宅子了....。 月見往門口的方向走去,她停在那,
Thumbnail
看更多
你可能也想看
Thumbnail
周國,玉京城。 一名身著鵝黃輕衣,左手掌心握著韁繩,身後牽著一頭驢子的少女緩步到了玉京城城門前。 少女艷麗的臉上印著爽朗笑容:『七年了啊,我終於回家了。』 少女轉過頭,看向身後的驢子:『阿牙,你可以不用再擔負苦力了,自此之後,你就能閒散吃草了。』 驢子噴出一口氣,甩了甩頭,前腳不耐地踩踏幾下
Thumbnail
周國,玉京城。 一名身著鵝黃輕衣,左手掌心握著韁繩,身後牽著一頭驢子的少女緩步到了玉京城城門前。 少女艷麗的臉上印著爽朗笑容:『七年了啊,我終於回家了。』 少女轉過頭,看向身後的驢子:『阿牙,你可以不用再擔負苦力了,自此之後,你就能閒散吃草了。』 驢子噴出一口氣,甩了甩頭,前腳不耐地踩踏幾下
Thumbnail
在屋裡睡的酣熟的里蔚被外頭的嘈雜聲吵醒,他揉了揉眼睛在緩緩坐起身,帶著些微茫然朝四周看了看,才說:『外面在幹什麼,怎麼這麼吵?』 里蔚穿好鞋子,步出門外,就見到一群正在圍觀的村民,里蔚搔了搔頭,喃喃道:『他們在看什麼呀?』 里蔚朝圍觀的村民走去,隨著距離越來越近,景象也隨之清晰。 『咦
Thumbnail
在屋裡睡的酣熟的里蔚被外頭的嘈雜聲吵醒,他揉了揉眼睛在緩緩坐起身,帶著些微茫然朝四周看了看,才說:『外面在幹什麼,怎麼這麼吵?』 里蔚穿好鞋子,步出門外,就見到一群正在圍觀的村民,里蔚搔了搔頭,喃喃道:『他們在看什麼呀?』 里蔚朝圍觀的村民走去,隨著距離越來越近,景象也隨之清晰。 『咦
Thumbnail
周國,堯王府。紫楠別院。 『還沒查出呈國新帝的身分,現在又冒出里月見在周國的消息…。』宣袁說到這,突然意識到什麼,他看向桌上那張紙,一手托腮,若有所思地盯了一會,才看向候在一旁的蕭兌。 『有人將戰場轉移到周國了啊。』 『殿下,您果然料事如神。據潛伏在中都的人來報,接獲消息的太至紆
Thumbnail
周國,堯王府。紫楠別院。 『還沒查出呈國新帝的身分,現在又冒出里月見在周國的消息…。』宣袁說到這,突然意識到什麼,他看向桌上那張紙,一手托腮,若有所思地盯了一會,才看向候在一旁的蕭兌。 『有人將戰場轉移到周國了啊。』 『殿下,您果然料事如神。據潛伏在中都的人來報,接獲消息的太至紆
Thumbnail
『大概是九百年前吧,當時的幾個國家發生戰亂,先祖們都是受到戰爭迫害的無辜百姓,他們流離失所,只能在躲避戰火中過著有一餐沒一餐的日子。來自不同國家的人們聚在一起,相互扶持,相互照顧,在遊蕩的過程中,早已形成堅固的情誼。』 當他們進了村裡,就看到月見手裡拿著一壺酒,與幾個村民把酒言歡。
Thumbnail
『大概是九百年前吧,當時的幾個國家發生戰亂,先祖們都是受到戰爭迫害的無辜百姓,他們流離失所,只能在躲避戰火中過著有一餐沒一餐的日子。來自不同國家的人們聚在一起,相互扶持,相互照顧,在遊蕩的過程中,早已形成堅固的情誼。』 當他們進了村裡,就看到月見手裡拿著一壺酒,與幾個村民把酒言歡。
Thumbnail
『三千多年前,黑龍王不知何故,怒氣沖沖地跑去母神所居的天水濂宮,黑龍王攆走所有服侍母神的神僕,沒過多久,神僕們看到一道強烈光線自宮內射出,她們意識到不對勁,猶豫了一會,才回去宮內查看。這一看,她們全都傻住了,黑龍王與母神以及另一名原本在場的女孩,他們都消失了。』 『嗯。』 ———
Thumbnail
『三千多年前,黑龍王不知何故,怒氣沖沖地跑去母神所居的天水濂宮,黑龍王攆走所有服侍母神的神僕,沒過多久,神僕們看到一道強烈光線自宮內射出,她們意識到不對勁,猶豫了一會,才回去宮內查看。這一看,她們全都傻住了,黑龍王與母神以及另一名原本在場的女孩,他們都消失了。』 『嗯。』 ———
Thumbnail
一直躲在樹叢裡偷看的黃運與姜起,皆感到不可思議。 原來真的有里月見這個人,而她真的長生不老。 就在月見他們剛走後,黃運與姜起立即帶著三個小孩迅速翻牆離開里府。 一出里府,三個小孩就趁隙跑走,正當黃運要追上去時,被姜起攔住。 姜起認同地點頭:『也好。』 轉到里府內。 馮騫回道:『是。』
Thumbnail
一直躲在樹叢裡偷看的黃運與姜起,皆感到不可思議。 原來真的有里月見這個人,而她真的長生不老。 就在月見他們剛走後,黃運與姜起立即帶著三個小孩迅速翻牆離開里府。 一出里府,三個小孩就趁隙跑走,正當黃運要追上去時,被姜起攔住。 姜起認同地點頭:『也好。』 轉到里府內。 馮騫回道:『是。』
Thumbnail
『我們都姓里,真的不用這樣,尤其里蔚還是你兒子,何苦呢。』 月見假裝勸和,臉上卻是挑釁。 里樁氣到不能再氣,他伸出食指想指向月見,卻只能停在半空中發抖,里樁真的不知道還能用什麼詞彙罵月見。 局面僵持不下,惹得里樁身心疲累,所幸,該等來的人終於來了。 陛下?他就是中都的皇帝,太至紆!
Thumbnail
『我們都姓里,真的不用這樣,尤其里蔚還是你兒子,何苦呢。』 月見假裝勸和,臉上卻是挑釁。 里樁氣到不能再氣,他伸出食指想指向月見,卻只能停在半空中發抖,里樁真的不知道還能用什麼詞彙罵月見。 局面僵持不下,惹得里樁身心疲累,所幸,該等來的人終於來了。 陛下?他就是中都的皇帝,太至紆!
Thumbnail
時間拉至三天前。 天剛亮,所有人都還在睡,里堯卻已起床,他走到院子外的花園,那裏有一張石椅,里堯就到那坐著。 今日不知為何睡得很不安穩。 里堯捋著鬍子,在石椅上逐漸放空。忽然傳來一個聲音,害里堯嚇得抖了一下。 『早安呀。』 里堯循著聲音看過去,是一名沒見過的陌生少女。 ——— ———
Thumbnail
時間拉至三天前。 天剛亮,所有人都還在睡,里堯卻已起床,他走到院子外的花園,那裏有一張石椅,里堯就到那坐著。 今日不知為何睡得很不安穩。 里堯捋著鬍子,在石椅上逐漸放空。忽然傳來一個聲音,害里堯嚇得抖了一下。 『早安呀。』 里堯循著聲音看過去,是一名沒見過的陌生少女。 ——— ———
追蹤感興趣的內容從 Google News 追蹤更多 vocus 的最新精選內容追蹤 Google New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