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笑容背後的刺痛

這是一封給小時候的黑天鵝的信，我知道她基本上永遠看不到。

親愛的小天鵝：

現在的我過得很糟，過著像爸爸一樣的生活，喝酒抽煙（我沒有酗酒），我想跟你說對不起，自從爸爸走後我一直逼你堅強，我不准你哭，不准你有任何懦弱的行為，以為會有美好的未來，可是未來卻步上了爸爸的後程，先不告訴你，你做什麼工作。

親愛的，我知道在那些堅強的背後，你是多麼的辛苦，甚至長大後，你認真努力的生活著，每一個笑容對我來說是如此的疼痛，我更恨的是明明知道你已經被我逼得跟玻璃沒兩樣，我卻不斷的逼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堅強，碎了，就黏回來，沒黏完，繼續去溫暖每一個人，不准你停下，更不准你軟弱，每一回你的求救我都當作沒聽見，但其實我比任何人都還清楚，每一刻，你都宛如被丟下深海中，又或是深不見底的古井裡。

很孤單吧！很冷吧！不太明白為什麼要這樣生活對吧！

大喊吧！大聲的哭泣吧！對我拳打腳踢也好，我很對不起你，也很謝謝你，因為沒有這樣的你，就沒有現在的黑天鵝。

我很抱歉讓你沒有選擇權，我不求你原諒，我只求有天你會明白，此刻的我是多麽的努力在扭轉這一切，也許回不到以前那個小天鵝，但至少你可以做你自己。